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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家王鳳年的藝術視野

留個話題請你說

---------劉吉同

王鳳年先生的書畫集就要出版了,他囑我寫個序,作為多年的同事和朋友,此事「責無旁貸」。只是多少有些顧慮,鄙人對書畫沒有什麼悟性,基本上是個門外漢,由我來寫合不合適呢?會不會降低大作的水平呢?後來想了想,我讀過一點兵書,知道「避實就虛」的戰術,也熟知「走馬觀花」的故事,於是也就「欣然命筆」了。

我與鳳年先生共事始於2004年初。那是黨的陽光忽然照到了在下身上,我被調到文聯工作,而鳳年是文化局的副局長。我們的共事從此開始了。鳳年可不是時下那種「只會做官,別無所長」的官僚,而是一位渾身充滿著文化元素和氣息的雅士,他本人既是一位書法家,又是一位畫家,是屬於專家型、內行式領導。我們聯手的第一件事,就是與輝縣市、衛輝市聯合舉辦「紀念鄧小平誕辰一百周年大型書畫聯展」,合作由此拉開了序幕。以後我們又舉辦過多次書畫展覽,共同展覽,共同參加過多次寫生、採風、書畫大賽和文藝研討會、座談會等文化活動。鳳年又兼著書協、美協的副主席和民間文藝家協會主席,我們的共事頻繁而又忙碌。文聯又被大院內戲稱為「丐幫」,故我們一起做事,至少從客觀上講,又是非常純粹的,只是為了文學藝術,沒有什麼個人功利性,沒有那些「優勢互補」和「互通有無」之類的庸俗和交易,最多只是和眾文友弟兄,蹭頓公家的飯而已。是在說,我們的合作和友誼就像魯迅筆下的劉半農那樣,「卻如一條清溪,澄澈見底。縱有多少沉渣和腐草,也不掩其大體的清」。在這個過程中,我對鳳年也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下面幾點給我的印象很深。

敬業。鳳年在文化局工作多年,分管過多個方面的工作,但不管事對口哪一塊,對文化事業,他都非常熱心,做了許多卓有成效的工作。大召營鎮和小冀鎮,七里營鎮被文化部命名為「書畫之鄉」,擂響中原、走向全國的朗公廟鎮趙村的「中州大鼓」,每年連續舉辦多次的書畫展覽,已成牧野一張文化名片的古鄘書畫院,不斷出版的各種版本的書法集、畫集,成果豐碩的民間非物質文化遺產,活躍在各鄉鎮的戲迷協會,在我的印象中,鳳年為此都付出了辛勤的努力。在工作中,他有一種「取乎其上,得乎其上」的高標準意識和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韌勁。記得辦書畫聯展時,大家都拼足了勁拿出了本地區的得意之作,馬拉松式巡展完畢后,我當時的想法是到此為止,「偃旗息鼓」了。此時鳳年又提出,

能不能出本集子,以保留這次三地合作的成果。我說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前期籌集經費已經弄得焦頭爛額了,如今再出本書,這錢從哪裡來?然而,鳳年憑他的堅韌精神和廣泛的人脈,經過努力硬是把書錢籌齊了。鳳年的性格一向言語不多,這次籌集書款他也沒有道出更多的細節,我想肯定「來之不易」,肯定做了不少難。這年頭官場內外很多人,其腦袋和眼睛都像「向陽花」一樣,「本能」的圍著權利和烏紗這個「太陽」轉,有誰能對基層這些書畫活動、清貧藝術多看幾眼呢?即便如鳳年這樣一位在一地享有名氣的書畫家,恐怕也無法逃出這個「魔咒」。但是,為了藝術,他迎難而上,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為了藝術,他還常在鄉間奔波,發現人才,深耕底層。鳳年有許多鄉村文藝界的朋友,這恐怕與他的敬業和大家對他的敬佩有很大關係。也是一種肯定和回報吧。[2][5]

寬容。文化局的資深副局長,書畫家,這是兩個不同的身份,鳳年兼而有之。這樣的兩個身份,既要接觸不少官場中人,又要接觸很多純書畫界的朋友,這中間無疑會碰到形形色色的人和事,不可能不遇到一些令人生氣和憤慨的事。然而,鳳年是位很

寬容和大度的人,在文化局他送走了數個「一把手」,而頂頭上司中並不是人人都懂得文化和熱心文化的,並不是人人都能像他那樣為文化甘願流汗出力的。但不管遇到什麼情況他總能從大局出發,積極配合。我與鳳年交往數年,從未見他埋怨過什麼人,從未見他說過別人的「壞話」,從未見他發過什麼脾氣,從未見他與別人有過什麼紛爭。總是「潤物細無聲」地在一線默默工作。坦率地講,對這一點我不怎麼完全贊同,但很敬佩鳳年的修養。

低調。縱觀橫看當今文藝界,上至京師,下至一隅,牛皮哄哄者可謂多矣,甚至不乏招搖撞騙的。恕我直言,書畫界似乎更為「活躍」一些。有的動輒標榜自己一幅作品就是多少多少鈔票;有的名頭嚇人,舉手投足之間都要弄出一副大家的派頭;有的往往抑制不住內心的膨脹,常常不由自主的炫耀自己。但是,這種現象在鳳年身上卻很難看到,或者說根本看不到。即便是朋友們坐在飯局那樣熱鬧和無拘束的場合,也很少見鳳年「發言」,更不要說為自己的作品「評功擺好」了。他總是很有禮貌地坐在那裡傾聽。這一點,與著名青年女作家戴來頗為相似。戴來女士客居新鄉的時候,作協的朋友們常在一塊吃飯,有幾次我也叨陪末座。戴來很少發言,即便與很熟識的朋友在一塊也罷,她總是很認真的傾聽大家的議論。這是一種品格,更是一種境界,修養不到家者很難做到。

淡薄。就文化工作而言,讓鳳年挑起更重的擔子,竊以為是完全可以的。一是能力具備,二是熱愛本業,三是文藝圈裡認可。但是,十多年來,所謂「更重的擔子」云云,與他往往是擦肩而過。其實,擦肩而過一說,只是一種「委婉」的表述,實際上離「肩」還有八丈遠呢!箇中原因不再講了,想必大家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只是說,在這種情況下,鳳年仍像老黃牛一樣,埋頭拉車,負重前行。我從未聽他抱怨過自己的官職,從未聽說他去跑什麼官了。他沒有時下官吏常見的那種「職務期待和焦慮綜合症」,相反,在工作崗位上,不管處於哪個階段和「關口」,鳳年都能坦然面對,從容而又洒脫。其底色我以為並不是與世無爭,而是一種自信。是明志中的淡泊,致遠中的寧靜。鄙人有一個判斷,凡是入了仕途文化的人,仍能堅持文藝創作的,仍能視本業為生命的,仍能表現出某種「書痴」和「藝痴」特徵的,仍能敬畏文化、敬畏高人的,仍能對官場的庸俗和腐臭表現鄙視的,就一定是個真文化人。而要能做到這一點,是很不容易的,必須具備身後的公民素養和高尚的價值追求,必須要有基本的普世價值作支撐。鳳年已是知天命之年,其公職生涯或許是平淡的,但他卻是這樣一位「真人」。[5]

饒舌這麼多,頗有些「喧賓奪主」之嫌,因為一句話也未說到集子本身。其實,我對鳳年的作品並不陌生,因為工作的關係,每有新作,常能先睹。這本集子里的不少作品,之前我都欣賞過。再說一點感受,鳳年現場創作頗具功力,心態淡定,大將風度,胸有成竹,書法一揮而就,猶如大風驟起,又似雲聚雨傾。畫作題材宏達,對比鮮明,幾筆落下,名山、名花直撲眼底。關於鳳年的書畫藝術我就不再多說了,除下文首講的理由外,更重要的事,牧野書壇、畫壇高手如雲,「留個話題請你說」我想更好。作為諸多內行,一定會有更精彩和恰當的評論,我想鳳年先生也會有這樣的期待。而我則側重於書畫之外作者的風采,也算「優勢互補」吧。是為序。

劉吉同——著名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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