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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在職場中不僅會被性騷擾,還會......

你猜?

猜不出來,往下讀

作為一個關注男性方方面面的平台,我們常常在收到類似這樣的留言:

「前提是:看臉。」

「至少,你得是個拿年薪的。」

「你讓我們這些野雞大學的怎麼辦?」

這樣的留言通常出現在我們所推送的男性穿搭法則、享樂指南,或者(偽)勵志雞湯的下方。很多情況下,我們都會回復一句「哈哈哈」。

但一個不斷進行自我批評的編輯部不可能允許自己一笑而過,反思很必要,比如長期以來整個社會對「精英男性」的追捧和塑造是不是有問題?一個正面的男性形象必須要與「強勢」」成功「」優越性「相掛鉤嗎?

Illustration by John Holcroft

這個世界大約太過於推崇所謂的「阿爾法男」了(「阿爾法男」是一個生物進化理論的概念,即社會性動物中佔據最高地位的領頭雄性,現泛指具有領袖氣質的,易成為某領域和場合主導的男性),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一種隱性的歧視。在討論性別歧視,尤其是職場環境下的性別歧視時,我們常常會忽略兩個問題:

其一,男性也同樣面臨著針對他們性別屬性的歧視;

其二,在「阿爾法男性」統治話語權的前提下,被視為弱者的職場男性在成為受害者的同時,反而會傾向於視之為正常,甚至歸咎為自身的錯誤。

這個社會已經開始慢慢重視起男性在職場上遭遇的困境了,職場性騷擾便是一例。早在 2013 年,世紀佳緣就在有關這一議題的調查中關注到了男性白領群體,數據顯示,有49%的人承認遭受過不同程度的性騷擾。

而界限更模糊、更隱形的職場歧視,還少有人提。

Illustration by Andrew Fairclough

男性為什麼不能做前台?

崗位選擇是男性遭遇職場歧視的第一個場景。

而這個場景比傳統印象中的男護士或是男幼教範圍要廣得多:社會似乎對於工作的性別區分已經完成,大多數入門級別,或是對「硬性條件」要求較高的崗位,默認是不屬於男性的。

就像面對工程師職位申請時,同等條件下的女性申請者需要更大競爭力一樣;面對行政類工作,男性申請者的成功率似乎低得可憐。

Judy Rich,普特茅斯商業學院的教授此前曾經完成一次匿名測試,在報紙上隨機選取入門型工作后,列出幾乎條件一致的兩份申請者簡歷,唯一區別在於其中一份的名字更為男性化。而後者的申請成功率比另一個幾乎低了1/3。

面臨同樣的情況。2016 年上海社科院的調查顯示:32.8% 的受調查者表示曾受到職場歧視,而其中男性佔比 35.6%,顯著高於女性的 29.5%;受歧視的原因也明顯不同,男性員工更容易因為學歷(19.30%)、年齡)12.2%)和背景(2.60%)受到歧視,而女性受歧視的原因則為性別(5.10%)和外貌(1.60%)等。

數據其實與Judy的實驗得出的結論幾乎趨於一致:正因為男性在職場上佔據了主導,因此大環境對男性整體要求更高;而中低層的工作崗位,對男性的開放程度也就相應更低了。

35 歲當不了主管就是 loser 嗎?

那麼對於那些受過更好教育與職業訓練的男性來說呢?他們的職場是否不再存在任何由性別而來的歧視了呢?

似乎也並沒有。

就在今年年初,一家以狼性文化聞名的 IT 企業,剛剛辭退了一批 35 歲以上的程序員,幾乎引發了了整個 IT 行業的大齡恐慌。在引發爭議的同時,也有很多人背書,認為 35 歲以上的程序員還沒做到「管理層」,是 Loser,辭退顯得合情合理。

這些程序員當然以男性為主。拋開程序員行業男女基數比的問題,其中凸顯了一個巨大問題:「你是男人,你應該成功——而且你沒有任何借口。」

如果是同樣的35歲女性全職工作者,在人生步入中年階段時,你似乎有很好的理由將步伐緩下來——分一部分精力給家庭,這幾乎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理由(當然這也是一種歧視)。而對於男性來說,你永遠沒有借口。

他們所給你的語境只能推出一個結論:你不能一輩子只做程序員,一個選擇是往上走,另一個選擇就是直接走人。

娘炮就沒有領導力嗎?

而當我們把視角轉移到更為細微的工作場景中去,這份「退無可退」幾乎貫穿了男人的整個職業生涯:

你內向?你又不是小姑娘,男人就該高談闊論;你不能喝酒?你又不是女孩兒,男人就該讓客戶喝得開心喝得滿意;你委屈?你又不是弱女子,我憑什麼要照顧你的情緒。

我們主流的職場環境勾勒出了一種理想的男性員工畫像:陽剛、圓熟、強勢、能抗事兒,整瓶茅台說干就干。

在這樣的評價體系里,所謂的「娘炮」甚至會比女性員工遭受更多的惡意,因為在職場上,他們的性別所帶來的外界期待與本性之間的落差更為巨大。

今年四月,來自英國的 Fabio Fasoli 博士做過實驗,40 個異性戀男性實驗者,在觀看聆聽了一組男女照片和聲音后,被詢問這些人應聘一個中層執行職位的成功率和薪水。形象和聲音更為「女性化」的男性和「男性化」的女性,獲得的成功率和薪水,都顯著低於同組成員。

更糟糕的是,遭遇到這種惡意的人往往無法為自己辯護;相反,很多人會默認這是自己的問題——內向也好、斯文也好、敏感細膩也好,都是我自己的錯,既然我是一個男人,我就沒有權利把自己看作受害者。

而「娘炮」在這一層面上所遭遇的惡意,本質上是職場文化對女性的貶低。

不僅如此,我們在前文中所提到的一切針對職場男性的有色眼鏡,站在兩性視角上,其實都是基於對女性的歧視——「一個男人,為什麼要做前台」和「一個女人,幹嘛做程序員」無甚高低之別;「35歲的男人怎麼還當不上高管」所暗示的,就是「35歲的女性也沒必要當高管」;而「娘炮」的弱勢地位更是對女性價值的全盤否定。

歧視「男屌絲」的同時,

你也在歧視女性

這裡將男性放進受害者身份是一件新鮮事——因為女性受到的歧視從未減少。在,女性身份帶來的職場困惑則更多。帶有歧視色彩的提問成為了普遍體驗:有沒有男朋友,打算什麼時候結婚生小孩?結婚後會不會放棄工作?

男女性別之間的工資差距在整個世界都是普遍存在的 ,並且似乎並不以女性學歷增長而有所改善。

比如科技行業。孵化了新時代幾乎全部財富的矽谷以其「極端的性別歧視」聞名:2015年,矽谷合資企業協會(Joint Venture Silicon Valley)曾透露,在矽谷男性的薪酬要比女性高出 61%。

在,情況似乎也並不樂觀。華爾街日報 8 月 17 日發文稱:的創業公司們不僅在發展速度上媲美矽谷,同時也「拷貝」了其性別方面的不公平對待,且這些赤裸裸的事實甚至都沒有加上「糖衣」的意願。「不考慮女性」高頻率地出現在科技公司的招聘廣告中,其中不乏國內科技巨頭。

女性在的高科技行業遭到忽視有許多原因。其中和全世界許多國家一樣,女性自從孩童時代就被告知,她們不擅長理科,因此很少有女生學理科。根據一個2015年發布的行業調查顯示,女程序員的比例只有不到20%,而在大多數初創公司在大多數新創業公司,這個比例僅有不到10%。

而與此同時,法律能提供的幫助似乎又極其匱乏。直到2015年,才有了就業性別歧視第一例判決,浙江女大學生狀告用人單位「限招男性」獲得勝訴。在此之前,職場歧視一直是房間里的大象,大眾承認它的存在,卻從未真正去正視它,也從未質詢它的存在到底是否合理。

歸根結底,職場文化對部分男性的惡意是同時面向男性和女性兩個群體的。我們基於對「阿爾法男性」的推崇,去打造一個職場摹本,並要求每個人,無論男女,無論本性,都削足適履往裡鑽,這歧視的不僅僅是「娘炮」,也不僅僅是「娘」,而是作為個體的人。

因此,當我們討論男性所遭遇的職場歧視時,也是在為女性發聲。

當你保持著真正意義上的平權心態和同理心時,所謂的「精英」於男士而言,也並不見得是一種惹人反感的優越感。你大可不必按照模版去工作、生活,也不必對「精英樣板」抱有敵意。

做一個體面的男人,

跟顏值和錢沒有多大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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