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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為了讓我懷上孩子,每晚都要看著老公和我……

「你,你流氓!」那個叫宛茹的女孩指著蕭雲舟大聲說。

「靠,看病講究望,聞,聽,切。你懂不懂啊,老子不檢查一下,你當老子是扁鵲重生,華佗在世。」

「有你這樣檢查的嗎?」

「我這是簡單的,到了醫院,哼,還要脫光檢查呢?」

這個女孩一下臉就紅的像雲霞一樣了,他恨恨的瞪著蕭雲舟,好一會說不出話來,要比嘴上的功夫,她肯定不是流氓成性的蕭雲舟對手。

那個病美人也一下臉紅起來,嘴唇動了動,有點囁嚅的說:「能隔著衣服檢查嗎?」

要真說起來,隔著衣服檢查也一點問題都沒有,不過蕭雲舟因為對方那個小丫頭態度不好,故意這樣說,而且這樣一個美女病人,隔著衣服檢查,實在有點遺憾呢?蕭雲舟鄭重其事的搖搖頭說:「不行啊,你現在就把我當著醫生好了,想著我是白求恩,這樣你就不會難為情了,對不對,我現在是治病救人。」

說話的時候,蕭雲舟是憋著笑,一本正經的。

那個病美人的臉上的紅暈更濃郁了,她有些羞澀,有些無助的看著蕭雲舟,不知道該怎麼做。

看到這兩個美女如此的窘態,蕭雲舟很愜意。

「那,那你檢查吧?」或許這個病美女實在是難以忍受身體上的疼痛,不得不妥協。

「嗯,嗯,這就對了嗎,不要把大夫想的那麼齷齪,我就是看病,不會有其他想法。」

蕭雲舟也不在作弄對方了,他可以感覺到對方的痛苦,那個叫宛茹的女孩也顧不得和蕭雲舟多說了,趕忙過來給病美女擦著汗水。

包廂中,一下就充盈了滿滿的女人的味道,汗水帶著這個美女身體固有的香味,一下下的灌進了蕭雲舟的鼻孔,他深深的吸了兩口,真奇怪,為什麼女孩連出汗的味道都是如此好聞。

蕭雲舟彎下了腰,說:「揭開衣服。」

那個叫宛茹的女孩苦大仇深般的看了蕭雲舟一眼,慢慢的揭開了病美女的衣服,露出了那細膩光滑,如玉如雪的肌膚。

蕭雲舟的呼吸剎拉間停頓了,這是怎樣的一種震撼啊,她的腹部肌肉是非常潤勻,細緻、纖細的腰更襯出臀的豐滿,豐腴的腿,圓滿的膝,何等柔和,這樣的完美,完全吸引住了蕭雲舟的目光,他有點傻傻的看著,一些不安分的情緒從每一個細胞中洶湧而出。

蕭雲舟就用有點顫抖的手,摸到了病美女的肚子上,他努力的剋制自己,不讓自己的手發抖,但那滑膩和圓融的感覺還是讓他顫抖了幾下,他輕輕的在對方肚子上掠過,按動幾下,說:「這裡疼嗎?」

病美女忍著疼痛,搖搖頭。

蕭雲舟換個地方,在按了一下:「這裡呢?」

「疼,就是這裡。」她有些艱難的說。

「嗯,這就對了,你不是胃病,是闌尾炎。」蕭雲舟很不情願的把手離開了那個讓他想入非非的肚子。

「闌尾炎啊,這該怎麼辦?」旁邊那個叫宛茹的女孩忙問。

「當然是動手術了。」

「在這裡動手術。好弄嗎?」女孩倒吸一口涼氣。

蕭雲舟一頭的黑線,我靠,你丫頭真想的出來,真把老子當成白求恩大夫了。

眼珠一轉,蕭雲舟說:「額,挺麻煩的,你到餐車借把菜刀來,要那種很鋒利的,不然切不開這肚皮。」

這次驚訝的不止是這個叫宛茹的女孩了,連床上的病美女都嚇得全身一哆嗦,不會吧?就在卧鋪車廂里?就用餐車的菜刀開自己的肚子,額的個神啊!這不是作死的節奏嗎?看著這兩個美女驚恐的表情,蕭雲舟再也綳不住了,哈哈的大笑起來,說:「傻冒樣子,這肚子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切開的嗎?真服你們了?不過,雖然我不能給你現在動手術,但我可以幫你止疼,在你下車到醫院之前,我保證你一點都不會再難受。」

說到後面,蕭雲舟的表情開始認真了,一旦認真起來的蕭雲舟,馬上就和平時的弔兒郎當換若兩人,他的目光堅定可信,表情凝重深邃,瞳孔里放射出灼熱而鋒利光芒。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病美女就是沒有辦法完全抗拒蕭雲舟,或許,在她心靈的深處有一種對他的信任和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雖然這個男孩剛剛還在戲弄自己。

包廂里幾個人都不說話了。

「要不要試一試?」蕭雲舟的臉上帶著人獸無害的笑容。

「你試一試,不過最好是真的,否則你會受到懲罰,我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病美人冷冷的說,不管怎麼樣,她還是對蕭雲舟抱有了一點點的希望,她不想懷疑自己的判斷。

蕭雲舟深吸了一口氣,瀟洒的晃動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動作很快,快的讓人眼花繚亂,他用食指和中指在這個病美女的腹部連續的點了幾下,就收手退到了一邊。

而奇迹也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那個剛才還疼痛難忍的女孩,一下子有了變化,先是驚訝,再是輕鬆,最後是微笑,不錯,她一點都不疼了,她已經可以直接坐起來了。

這個變化讓所有的人都睜大了眼睛,像是看動物園裡吃草的老虎一樣,難以置信,就這兩下子,真的就讓女孩不疼了,這也太神奇了吧?媽的,就是打針也有個藥物吸收的過程啊?這是什嘛醫術?

但情況就是這樣,剛才還痛不欲生的女孩已經可以站了起來了,她一站起來了,全身上下的魅力更充分的展示在蕭雲舟的面前,她高貴,典雅,美麗。

這病美女是高挑的,或者確切的說,顯得很高挑,因為,她有一副骨架勻稱的身材,她一頭長及腰的烏色捲髮圍著一張曲線分明的,性~感嫵媚的臉。

「謝謝你,剛才我們誤會你了,希望你不要在意。」

「這沒什麼,世界上確實有很多有眼無珠的人。」說話中,蕭雲舟就看了看那個本來在微笑著,用有點崇拜的眼神看自己的宛茹。

叫宛茹的女孩一下把笑容僵化在了臉上,她明白蕭雲舟是在說自己,剛剛萌發出來的一點點崇拜就消失了:「你得意什麼?誰讓你長著一副流氓相。能怪別人誤會嗎。」

那個病美女拉了拉宛茹的胳膊,說:「宛茹,不要這樣。」

宛茹有些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再也不看蕭雲舟一眼。

蕭雲舟現在是心情大好,也懶得和她計較了,對病美人說:「好了,這裡到北林省的省城也就兩個小時,到了之後趕快去醫院,在此之前你不會有任何疼痛感覺,但四個小時之後,疼痛會複發。」

「嗯,謝謝你啊,可以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嗎?」

「我叫雷鋒。」

蕭雲舟在大家瞪目結舌中,邁著懶散的步子,搖頭晃腦的從乘務員的身邊走過……。

回到自己的車廂,嘛拉戈壁,蕭雲舟發現自己的硬座座位已經被別人佔了,那是一個滿臉橫肉的傢伙,嘴裡叼著一支香煙,把腿放在對面座位上,那臭烘烘的腳,讓坐在對面的一堆老夫婦皺著眉頭,但他們什麼都不敢說,因為這小子一看就不是好鳥。

蕭雲舟鄒著眉頭走過去,說:「哥們,這是我的座位,麻煩讓一下。」

「你的座位,我一直都坐在這裡的。」這小子很無恥的說。

蕭雲舟從兜里掏出了票,對他幌了下,說:「我有票號的。」

「奧,來,我看看是不是這個位置。」

蕭雲舟沉默了一下,還是把車票遞了過去。

這個滿臉橫肉的傢伙接過票,很誇張的對著窗戶,認真的看了好一會,說:「票倒是真的,但你不應該遞給我啊,你看,現在不是沒辦法證明你的座位了?」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這小子手一松,那車票就飄出了車窗的外面,轉眼就不見了。

誰能想到他來這一手,周圍座位上的幾個客人都張大了嘴,滿臉憤憤不平,差點指責,但看看那小子的長相,都還是慢慢的閉上了嘴。

蕭雲舟嘆口氣,說:「人倒霉了喝口涼水都塞牙,最近老子背,但你也不能這樣欺負我,對吧?兄弟?」

那小子嘿嘿的一笑,說:「沒辦法啊,誰讓你離開呢,本來我今天情緒不錯,現在完全讓你弄壞了,只好連你一起扔出去了。」

蕭雲舟就笑了,說:「你怎麼一點道理都不講。」

「兄弟,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說話中,這小子就站了起來,旁邊座位上也同時站起來兩個光頭年輕人,他們臉上都掛著嘲弄的笑容。

一個光頭年輕人的手中還拿著一個皮夾,他一站起來,坐在他身邊的一個戴眼鏡的男子就大呼起來:「我的皮夾,我的錢包。」

這話還沒有說完,那個光頭就反手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兇惡的看著他,說:「你也想現在就從窗口下去?」

那個丟錢包的男人嘴唇動了動,臉色慘白,說:「那你把卡和身份證給我。」

「對嗎,這才叫明智。」

這小子像是翻自己的錢包一樣,把裡面的身份證和幾個卡取出來,扔給了那個男人,然後對占著蕭雲舟座位的這位很恭敬的說:「大哥,我們換個車廂吧?」一面說著,一面把錢包遞給了這個大哥。

大哥接過錢包,在手裡掂了掂,裝進了口袋,說:「額,好啊,不過先把這小子扔出去再說,他破壞了老子的心情,這會車上坡,走的慢,扔下去死不了。」

"好勒。"兩個光頭就到了蕭雲舟的身後,一人抓住了蕭雲舟的一支胳膊,那個占他位置的傢伙也笑著站了起來,彎腰把車窗全部打開了。

車廂里突然的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他們,沒有一個人敢多說一句話。

「兄弟,你是自己下去還是我們幫你?」

蕭雲舟苦笑起來了,不至於吧,就是一個座位而已:「哥們,我票讓你弄飛了,你還要把我扔出車廂,這說不過去埃」

「哎,現在後悔有點晚了,不過看你小子這樣子,肯定是不會自己下去了,我們幫幫你,你眼睛一閉,一下就到地面了,哥幾個,動手。」

蕭雲舟覺得雙腳有點離開了地面,這身邊的兩個人力氣真的不小,不等蕭雲舟反抗,他就被提到了車窗邊上,眼看著就要把蕭雲舟弄下去了。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蕭雲舟的眼中閃動出了一股冷冷的光澤,他的手臂略微的動了動,那兩個本來是抓住他手臂的光頭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到一股很大的力氣從蕭雲舟的手臂傳來,他們兩人連反應都來不及,就一下子自己飛出了火車的窗口,在外面的坡地上滾了幾滾,消失不見了。

車廂中所有的人都被震驚了,形勢的變化太快,誰都沒有看清那兩個光頭為什麼會自己跳下去,難道是他們的良心發現?只有這個站在蕭雲舟身後的大哥看明白了一點,他看到了蕭雲舟的手動了動,劃了一個圓圈。

蕭雲舟轉過了身,臉上都是強悍和冷酷,他用讓人心寒的眼光看著這個大哥,看的他虛汗冒了出來:「好像該你了。」

大哥臉上的慌亂,驚懼完全表露出來了,但他還是想要做一次掙扎,從腰間摸出了一把匕首,說:「哥們,你夠狠。」

「比起你來,我差一點啊,你不會是想要和我切磋一下吧?」

這個大哥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雖然他估計蕭雲舟是個會家子,但兇悍的本性讓他還是覺得自己應該拼一下,不然以後怎麼混?這傳出去丟死人了。

他二話不說,一抖手腕,匕首帶著寒光就沖蕭雲舟的胸口而來,車廂里響起了一片驚呼聲,大家都在為蕭雲舟擔心。

匕首很快,不過蕭雲舟的動作更快,他沒有躲閃,一隻手疾如閃電的在刀光劍影中一把扣住了對方的手腕,接著『嘿嘿』的冷笑一聲,就聽『咔嚓』一響,那個大哥殺豬般大叫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已經被蕭雲舟捏碎的手腕,鼻涕,眼淚一起涌了出來。

蕭雲舟收回了手,說:「你是自己跳下去,還是我再捏碎你一個手腕之後把你丟下去?我數三聲吧?一。」

不等他數夠三聲,那個剛才還凶神惡煞一樣的傢伙,現在帶著一臉的淚水,鼻涕,一臉的痛苦,恨恨的看了蕭雲舟一眼,鑽出了車窗,跳了下去。

車廂里響起了一片掌聲,蕭雲舟收斂了剛才咄咄逼人,寒氣四射的眼光,像個賣藝的夥計一樣,抱著拳,給大家答謝了一番,這才坐了下來。

剛坐下一小會,蕭雲舟眼光一亮,遠遠的看到了那個病美人帶著叫宛茹的女孩從車廂那頭走了過來,她們邊走邊四下里看著,像是在找人,在和蕭雲舟眼光相遇的時候,那個病美女的眼中也流動起了一縷笑容。

她拉著那個叫宛茹的女孩,徑直的走了過來,在蕭雲舟的面前站住,說:「總算找到你了」。

蕭雲舟笑笑,說:「還有事情?」

那個叫宛如的女孩就很不屑的瞅了蕭雲舟一眼,說:「得瑟樣,我巧馨姐是來請你吃飯的。」

「你叫巧馨?」蕭雲舟看著病美女問。

「趙巧馨。」莞爾一笑。

「哦,名字很好聽的。」蕭雲舟隨口奉承了一句,這可是蕭雲舟泡妞的秘籍,不管什麼樣的女人,你找著機會就誇獎她,絕對不會錯。

「嘻嘻,好不好聽不重要,你能記住就好。」

「肯定能記祝」

「那現在可以一起吃個飯嗎?」

「吃飯?」這一說到吃飯,蕭雲舟還真的肚子感到餓了,他憨憨的一笑,說:「是該吃飯了,這樣,我請你們。」

那個宛茹就有點鄙視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心裡說,一個坐硬座的人,還能請我們吃頓飯,真好笑,不知道他怎麼請呢?接著,她開始大跌眼鏡了,因為蕭雲舟一點都不難為情的從上面貨架上拿下了一個大塑料口袋,說:「我上車的時候買了好多速食麵,我數下,1,2......還不錯,有4袋,我們現在是三個人,一人吃一袋還能剩一袋呢?」

宛茹和趙巧馨都是一頭的黑線,這人竟然能如此大言不慚的請女孩吃速食麵,而且還只能吃一袋,這話他也能說的出來,沒天良啊!

趙巧馨到底還是心懷感激之情,而且也是大家閨秀,涵養很好,所以沒有笑,只是淡淡的說:「這樣吧,雷同志,我請你到餐車吃個便飯,本來應該到了省城好好請你,但你也知道,到了省城我就要上醫院,所以只好先在這裡請你一頓了。」

「雷同志?」蕭雲舟有點莫名其妙的重複了一句。

「你不是說你叫雷鋒嗎?」趙雅馨一本正經的說。

蕭雲舟這才反應過來,哈哈的大笑兩聲說:「好好,請雷鋒叔叔吃飯,那我就不客氣了,要點幾個葷菜,好久都沒吃肉了。」

「今天讓你吃夠。」趙雅馨也是心情愉悅的說。

但恍惚中,趙巧馨覺得自己為什麼今天的心情如此愉快,自己還開玩笑?這很有點反常。

「好啊,好啊,最好有份紅燒肉。」蕭雲舟有點垂涎欲滴的感覺了。

「沒問題,只要車上有的,你想吃什麼肉都可以。」趙雅馨很自信的說。

「額,這話有點大了。」

「你在懷疑我。」趙雅馨問。

「嘿嘿,那到不是。」蕭雲舟很齷齪的想,我要吃你的肉,你能給我吃嗎?看著蕭雲舟那游移不定,而又壞壞的笑容,趙巧馨像是隱隱約約的明白了一點蕭雲舟的想法,她的臉就更紅了,恨恨的瞪了蕭雲舟一眼,臭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整天就是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但不管怎麼說,她就是沒有辦法生氣。

幾個人很快就到了餐車,宛茹就開始點起了菜,還別說,她真的點了一個紅燒肉,不過她是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特意的給餐車師傅叮囑了幾句,那個師傅就搖著頭,把最肥的一塊豬肉切了下來,心裡想,這都是油,誰能吃的下去埃

這面餐桌上趙巧馨和蕭雲舟就坐在了一起:「那麼請問,你到省城是做什麼,出差,旅遊,還是......。」

「什麼都不做,就是隨便走走。」

「隨便走走,但是總該有個目的吧?」

「目的?我的目的是什麼呢?」

蕭雲舟自言自語的說,是啊,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坐上了這趟火車,這一個多月了,他就這樣不斷的變換城市,從一個地方逃到另一個地方,他不得不這樣倉皇而逃,因為捉拿他的人不是別人,是他的親爹。

想起這些,蕭雲舟的情緒就低落了下來,自己應該算是中華大地少有的奇葩了,從古到今,誰聽說過有男人逃婚的,但不偏不巧,自己就是逃婚出來的,自己被老爹騙回了京城,差點被迫的和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結婚,據說這個女人的父親和自己老爹是多年前的戰友,自己和這個女人的婚姻,也是當年這兩個還年輕著的老頭在涼山貓耳洞里彈盡糧絕時候對著月亮定下的娃娃親,沒想到他們大難不死,最後真的要履行彼此的承諾。

我勒個去,都什麼時代了,還搞這些封建包辦,哎,懶得說他們。

要不是自己天生奇才,聰明絕頂,功夫精深,一路從京城逃了出來,現在早就失身給那個誰他娘知道是什麼樣的女人了。

自己還年輕啊,自己還想多泡幾個妞呢,自己也一直都在等待那心心相印,一見鍾情,海枯石爛的愛情,怎麼能稀里糊塗的就和一個從沒見面,沒有一點感情的女人去結婚呢?誰知道她是光臉麻子,還是鳳姐人妖呢?不能,絕不能,自己一定要躲到自己找到中意的媳婦了再回家,不過也難啊,老爹的手下可不是吃乾飯的人,這一路上,好幾次自己都差點脫不了身。

「你在想什麼?」

蕭雲舟回過神來,淡淡一笑,說:「還能想什麼,想紅燒肉唄。」

「呵呵,真有你的,對了,不知道現在能不能說說你的名字?不要用白求恩,黃繼光那些名字了。」趙巧馨的眼角又露出了笑容。

「好吧,我承認,我很崇拜這些人,可惜我不是啊,我叫蕭雲舟。」

一剎拉,趙巧馨臉上的表情出現了異常的變化,那是一種難以掩飾的震驚,而後她更是時而疑惑,時而沮喪,時而又落寞和迷離。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蕭雲舟無疑也覺察到了趙巧馨反常的表現。

趙巧馨僵硬的笑笑,很快的讓自己鎮定下來,淡淡的說:「我有個朋友也姓蕭。」

「額,初戀?」蕭雲舟自作聰明的說。

「差不多吧。」

說完,趙巧馨慢慢的站了起來,身形有點搖晃,說:「我上一趟衛生間。」

說完,她匆忙的走到了餐車的介面處,努力的讓自己不要發抖,她看著車窗外飛馳而過的景物,久久的一句話都沒有說。

不錯,就是他,就是這個人,難怪剛才自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照片雖然和真人不完全一樣,但現在看來是不會錯了。

這個叫蕭雲舟的男人讓自己受到人生中第一次的羞辱和挫敗,打破了這些年來自己所有的自尊和驕傲,讓自己知道了什麼是自卑和傷心。

自己曾經暗自發誓,要讓他付出代價,要讓他為他愚蠢的舉動感到後悔,沒想到啊,他卻陰差陽錯的來到了北林省,這真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那好吧,我們的遊戲就從現在開始......。

趙巧馨長吁了一口氣,從來,她都是一個內斂沉穩,鎮定淡然的女人,最初的震驚已經被她慢慢的消化掉,她再一次從容的走回了餐車,臉上的微笑也變得自然而溫馨。

蕭雲舟揶揄的說:「怎麼?回憶了一下自己的初戀?」

「是啊,有的事情是難以忘記,你有過初戀嗎?。」

蕭雲舟搖搖頭,有點苦澀的說:「沒有啊,一直想有,可惜。」

「你的家在哪裡?」

遲疑了一下,蕭雲舟說:「家?四海為家。」

「聽起來很蒼涼的,這樣吧,到我們北林省的省城紮下根來怎麼樣?」

說到這裡,趙巧馨的眼光有點迷離起來了,她的心也在蹦蹦的跳,她覺得自己在期待什麼,但又有些擔心什麼。

「北林省紮根?不會吧。」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就算不紮根,在這裡多住一些時間也可以,要知道,我們北林可是風景優美,人傑地靈呢。」

「額,這倒是真的,看到你這麼出眾漂亮的,我也有這個感覺。」蕭雲舟再一次拍了一下趙巧馨的馬屁。

趙巧馨儼然一笑,說:「那就這樣定了,留在北林省城,你喜歡什麼樣的工作,我來幫你安排。」

「奧?」蕭雲舟想,這樣好像也不錯,就當是好好的休息一下,總比讓老爹抓回去結婚強。

「蕭雲舟,我知道一家公司最近在招聘,你可以去試試。」

「行,那就這樣。」

見到蕭雲舟爽快的答應了,趙巧馨的眼中閃動出一抹難以捉摸的笑意......。

在吃飯的時候,當那盤肥膩油腥的紅燒肉一端上來,宛茹裝著熱情的夾起了好幾塊流著油的紅燒肉,客氣的給蕭雲舟放進了碗里,嘴裡說:「來來,今天你治好了表姐,慰勞你一下,這個代表著我們的心意,是一定要吃乾淨。」

她心裡想,看你怎麼吃的下去這樣肥的肉,噎死你。

沒想到啊沒想到,蕭雲舟還給她投來了感激的目光,本來當著兩個美女的面,他還真不好意思吃的太猛,現在可好了,這丫頭幫自己夾過來,此時不吃,更待何時。

蕭雲舟就在趙巧馨和羅宛茹的目瞪口呆中,裂開了大嘴,把那肥的流油的紅燒肉幾口就解決了,看的趙巧馨和羅宛茹胃裡一陣陣的噁心,差點吐出來。

蕭雲舟才不管他們的表情呢,這些天東躲西藏,硬是沒有好好的吃過幾次飯,今天大開胃口,吃的興起,一陣的風捲殘雲,除了素菜,其他的葷菜基本上都裝進了他一個人的肚子里。

趙巧馨和羅宛茹後來也是有點同情起他來了,這娃,不知道多少天沒吃過肉了,可憐啊,但沒聽說最近哪裡有災情啊,也不知道他從哪逃荒過來的,哎。

吃飽喝足之後,這車也就到了北林省的省城玉寒市,蕭雲舟收拾了行李,和趙巧馨一道下了火車,我的個乖乖,也不知道這個趙小姐有多大的面子,這接她的幾輛凱迪拉克竟然開到了站台上,幾個漂亮的女士,都恭恭敬敬的站在車旁等著趙巧馨幾人,看的蕭雲舟是眼花繚亂的,這地方真應該長住一段時間了,媽的,隨隨便便的就能看到這麼多的漂亮女人,真是人間天堂埃

蕭雲舟那澎湃的心就開始跳動起來了。

「趙總,我已經聯繫好醫院了,我們現在過去,馬上檢查。」一個二十三四歲的女人快步上前,對趙巧馨說。

「嗯,謝謝你。」趙巧馨微微的點下頭,和其他幾個前來招呼的男男女女都招呼一聲,而後又說:「這樣吧,我們現在就去醫院,蕭先生要到市裡,就坐宛茹的車繞一下。」

蕭雲舟趕忙自我介紹:「鄙人蕭雲舟,初來乍到,還請各位美女多多關照。」

看著蕭雲舟這不倫不類的樣子,另外的人都抿嘴笑了起來,真是少見,還有提著速食麵準備坐凱迪拉克的人。

「那就上車吧。」

「表姐,我和你坐一個車。」宛茹站在車門口,她不想和蕭雲舟坐一個車。

趙巧馨搖著頭笑笑,說:「這丫頭,你又不急,你把蕭先生送到市裡,然後到醫院來。」說完也不理宛茹了,上了車。

宛茹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嘟著嘴上了另一輛車,剛要關車門,卻被蕭雲舟一把拉著了車把手,說:「哥哥還沒進來呢,往裡面坐坐。」

「你作死啊,不會自己從那面上車。」

「那多麻煩,這不是更方便嗎?」說完,蕭雲舟就一下擠進了車裡。

羅宛茹剛要罵人,但一股青年男性的氣味就撲鼻而來,這是一種陽光,硬氣,爽朗的味道,一下就讓羅宛茹頭暈起來了,她咽下了本來想罵的幾句話,用奇異的眼光看了一眼蕭雲舟,閉上了嘴巴,鼻翼卻不斷的扇動幾下,似乎想要聞到更多的氣味。

這樣的情況在蕭雲舟身上也同時出現了,羅宛茹如此接近的坐在身邊,她散發的那幽幽的體味,對一個20多歲的男子來說,顯然同樣是具有極大的殺傷力。

兩人聊了幾句,蕭雲舟知道這個丫頭姓羅。

車在快速的賓士著,蕭雲舟和羅宛茹的身體也不時的接觸一下,蕭雲舟鼻中嗅著羅宛茹身上那幽幽的一股處子香味,胳膊和腿又來回的和羅宛茹有點碰撞,慢慢的,他就心猿意馬起來。

一會,羅宛茹一個不注意,往他這面傾斜了一點,蕭雲舟一閃眼之間,看到了羅宛茹那衣領中一抹雪白,還有深深的一道鴻溝,這一下可是球了,蕭雲舟多陽剛的一個人,身下那話兒也就像是彈簧一樣的,『唰』的一下立了起來。

這實在有點尷尬啊,蕭雲舟難為情的看著自己褲子頂起的那座山頭,生怕羅宛茹低頭看到了,但怎麼辦呢?這直接上手按住也不成,目標太大,更容易引起對方的注意了,他就有點慌神了。

沒想到這個時候,羅宛茹還恰好的低頭了,她一眼就瞄見了蕭雲舟那陽剛的挺拔,羅宛茹的臉就是一紅,有點驚慌失措起來,把個蕭雲舟急得啊,突然的急中生智,一隻手就揣進了褲兜里,往前移動一下,快如狡兔的抓住了那滾燙的槍桿,扯到了一邊去,這一下輕鬆一點,長長的噓了一口氣。

他倒是輕鬆了,這羅宛茹卻看得是目瞪口呆的,真沒見過這樣的人,和美女坐下車也能有如此強烈的反應,更可笑的是還用手抓住,莫非他還敢直接在車上打飛機?想到這裡,羅宛茹更是慌亂起來,嘴裡斷斷續續的說:「你,你,你老實一點,敢耍流氓,我會大叫的。」

蕭雲舟腦門上的汗就冒出來了,這丫頭啊,你亂想什麼呢,老子再不濟也不會在車上打飛機埃

還好,這一緊張,身下那玩意也收斂了許多,蕭雲舟長出一口大氣,總算度過了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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