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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共和國是什麼——戰狼2的呼喊

掀起全民觀影熱潮的《戰狼2》今天票房已突破30億,創造國內票房紀錄近在眼前,小編也為終於出現自己的現象級主旋律大片而感到高興。今天我們請羅神從影片背後的內核高度來進行解讀。別忘了繼續給我們支持~感謝。

戰狼無疑是共和國電影工業足以載入史冊並作為轉折點的好製作,不僅僅是好萊塢A級製作的調度,攝影和場面編排。吳京對劇情,敘事把控以及演員的調教也是完全達到可駕馭精良製作團隊。當然在電影本身可以提升的細節還很多,但處理得已經很不錯了。

最重要的是,戰狼提供了一種對外輸出的主體敘事。

這種主體敘事在汪暉和戴錦華的擔憂中,是在過渡時期(共和國初期的理想,革命,階級性探討)慢慢由於轉向實用主義之後而淡化,但我朝從后發國家慢慢走向超級大國的路上,或者說按某些人的說法「國運上升期」,達到一定水平時候,完全的實用主義會遭到一個困局---它不提供終極價值。

這使得在過渡主體文化是處於空窗的,在新左學者那裡會強調晚期現代性重塑階級分析的語境,新儒家那裡會希望復興傳統政治邏輯來確定新儒家和憲政主義(儒憲)或者儒家社群主義的結合。這使得空窗期的思想市場異常繁榮。

而在對外輸出上,這種缺位也會導致很對問題。在西方文化產業的強勢下,表現文化的商業作品可能會陷入一個被象徵剝削的狀況---為了表現身份自主,極端去無邏輯強調本國文化的「異質性」,用一些特色民族符號和敘事標籤糅合了一種文本,但是敘事者又必須在西方文化產業語境下去講清楚,這就導致某兩個字打饕鬄大片的一種尷尬的境況。

即使弱化一點,這種困局依然存在。很多在既有的文化工業分工中,講本國符號作為「元素」或者「調料」加進去,卻並沒有觸及元邏輯——金屬樂加兩句似是而非的京劇唱腔或者現代歌詞工業寫作方式下揉入詩詞常用意象是否算是將文化主體化了?

諸如戴錦華女士一般很多受后殖民主義批判的學者有很多研究論文。而在我個人的理解中,表現的主體文化,實質就是「表現的歷史連續性和主體性」。

文化主體性是一整套非機構,不成文但確實有約束力的一套慣習,並且成為道德直覺。而國族性作為實質主權機器的政治電池,從而形成一個調解性的中介(mediator),最重要的是一種對外的代表性權威。

而對於文化輸出過程的主體性,在於早就形成一個絕對佔據話語中心的形象,一種命名,來召喚一種主體位置。在的歷史連續性裡面,這就是人民。

這個才是歷代主旋律作品中需要重複的元敘事。

於是戰狼1尚且稚嫩,但在戰狼2一定程度解決了一個問題。吳京可以是恪盡職守的軍人,一個有魅力擔當的男人,一個愛國者,一個孤單英雄,最重要的核心還是人民這個概念。人民在此處無限在場而非被懸置,正因為人民性才使得冷鋒等人的無私行為和自救在一個價值邏輯中被統合,一個新的主體在個人與英雄,個人與共同體的斷裂處被生產出來,使得本來必須陌生化的商業片文本瞬間有了敘事可行度,如同朗西埃區分敘事中心與書寫中心一樣,冷鋒是敘事中心,而一個人民性的概念從書寫中心裡慢慢探出頭來,使得故事完成閉環,而如果脫離人民性這個主題,故事反而成了一個又一個的場面雜糅。

而顯然戰狼2這方面做得很不錯,不僅好於同期完全商業片化把階級理想緩和成歲月青春的路數,也好於把個人命運和情感動機強調過多的另一部。

雖然在電影業看來,工業化的編劇框架更多將之視作一種書寫類型。但從文化批判的角度來說,商業片類型的敘事空間,本身是某個國家文化生產的一種打包的價值產品。赫特納和卡贊斯坦的地區主義國關理論中,強調的地區代表性和象徵化的地區一樣。在戰狼文本中,一個非洲和互惠的關聯空間中,一個冷鋒,陳博士或者Rachel式的人物存在,本身就打包了在這個地區的一中敘事,包含中非關係的態度,地區關聯的原則性,主導的地區互惠關係,以及政治影響力。

但文本類型是政治類型的一部分,某種程度如同軟實力理論中的「故事」(在某種均衡下建立的權威)。

如同美式電影一般,創作的文本從原來封閉的製成品變成一種規範材料,以建構其文本性。美式電影是一種重新解讀的古典英雄文本,古典英雄的敘事往往是整個共同體推崇的價值尺度的集中體現,並且往往史詩的敘事是在反覆陳述我們現有共同體統治和階級的合法性,以及現有倫理推崇的正當性。這種事情,從血緣部族,帝國,宗教都喜歡這麼干。

而美式同類型電影文本中還加入了冷戰前後一些常規的流行文化,性解放運動后,在上流社會中男權變遷成男性的主導獵遊戲。美國本土表達會去強調男主在家庭,個人以及公共職責中的分裂與矛盾,同樣也會刻意強調男主與政府之間若近若離的關係。英國表達會強調階級情愫,不成文的禮儀和文化身份的重要性。等等。

而戰狼不一樣,用個黑格爾式的表達在於,冷鋒在軍人這個概念嘗到了作為普通人(有血性)和擁有自律職責的軍人之間的分裂,在處理強拆事件中滿足了前者而違背了後者,而在長官的引導和對龍小雲的愛中,他逐漸接受了一個從軍人概念中脫出的軍人職責的概念-----即使離開部隊也要自律發揚軍人職責,所謂無軍職的職責。在軍人職責履行過程中,工廠人的懷疑和雇傭兵的暴戾,作為理想意義的英雄和現實中頗為無力的現實人之間的矛盾,最後有局限的個體性被揚棄,國族性(理想意義的國家)被置入,個體性與國族性的和解形成客觀性的命運共同體(救贖者和被救的人在此時被感召在一起),而最後的主題形成了國家之下的與這個命運共同體同在的英雄,一個人民的主體浮現。

此處文本類型更多的就如同地區主義國關理論中的的「橫軸」,從原有西方投資和政治打包的庇護人體系變革到主導的互惠交換體系,通過政治主導的本地市場建構和資本輸出整合。

雙邊關係不僅僅是抱誰的大腿的問題,它實際構成非洲后發國家對外的新制度形式,這種多空化結構如同一個地理活動區-----看似雙方政治主導,實則主要由非官方渠道構成,這在原有全球化邏輯中算是形成了一套新規則----並非阿格紐那樣的戰略空間存在,也非傳統美式羅伯特基歐漢的地區相互依賴(從早期強調帝權的米爾斯海默主義,到布熱津斯基帝國棋手-地區均勢發展而來),而更多是形成了一套新的「天下體系」(如同秦亞青的論述),當然這裡的天下不是說萬國來朝,而是不同層面合作和妥協均衡的集體身份,於是世界從主流國家的橫軸轉向地區代表的縱軸,轉向新的體系和國家間的關聯網體系。

而作為主導國際就從后冷戰邏輯里的帝國(Empire)轉向Imperium(試著翻為核心國,因為引入治權這個概念會比較蛋疼,這個概念此處並不是絕對統治權的意思)。但說到底合法性的元邏輯還是人民,而且是不同國家人民的互惠,關聯命運以及雙贏。這算是這個年代的共和國外交上的身份定位。

於是戰狼雖然僅僅作為商業片,也許是偶然,但某種程度映照了共和國未來的歷史進程,在主旋律被消費媒介印象亞文化進程后,他回到了一個共和國誕生原處的位置,正是因為人民性才使得本身在商業片被弱化的女性角色也有了一定程度的進步,讓共和國從過去到現在在某個局部不再分裂而脫出新的連續性,同時也讓所有人重讀了一次民族的常識(ethnic common sense),並且也對全世界呼喊了一次「我們的共和國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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