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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生不必談「網紅」色變

浙江大學 宋佳藝 范冰沁/繪

浙江理工大學 陳新怡

浙江師範大學 張晨怡

安徽師範大學 談舒鈺

浙江財經大學 柴若月

8月3日,高校傳媒聯盟官方微信公眾號推送的原創文章《我不能喜歡一個「網紅」嗎》引髮網友關注。文章作者、傳媒大學2015級大學部生任雨萱在文中表示,在很多人眼中,追隨明星可以接受,喜歡「網紅」就成了令人難以啟齒的事情。「真實,善良,有才華,擁有向上的正能量……這些優秀的品質,難道只能存在於明星,不能存在於草根『網紅』身上?」她反問。

文章發出后的第二天,隨著眾多有影響力的微信公號轉載、網友跟帖評論,微博話題「我喜歡一個『網紅』有錯嗎」登上熱搜榜第一位,閱讀量超過1500萬。

高校傳媒聯盟面向全國1847位大學生用戶發起調查,其中42%的受訪大學生表示「關注過不同類型的『網紅』」,47%的受訪大學生表示「對『網紅』群體不感冒」,「對『網紅』有一定反感情緒」的受訪大學生佔10%。

「能帶來歡樂積極向上態度的人都應該受到尊重,不能因為『網紅』兩個字就打上一些莫名其妙的標籤。」有網友在評論中寫道。

關注文學、音樂、美妝、遊戲等多個領域的「網紅」

浙江理工大學新聞傳播學專業的吳應倩從高中時便關注微博紅人苑子豪和苑子文兄弟。在吳應倩高三那年,她買了「文豪兄弟」的第一本書《願我的世界總有你的二分之一》。彼時,她正經歷語文成績的「低谷」,當讀到書中弟弟苑子文在高中遭遇瓶頸仍然沒有放棄的時候,吳應倩被打動了。她把「文豪兄弟」當做榜樣鼓勵自己,她堅信自己同樣可以克服困難。

作為在微博上坐擁百萬冬粉的苑子豪和苑子文畢業於北京大學,兩兄弟憑藉著2013年出版兩人成長勵志小說《願我的世界總有你的二分之一》而走紅。現在兄弟倆的每條微博,幾乎都有上萬個「贊」。更有人稱他們是「兩個青春飛揚的小明星。」

吳應倩關注著「文豪兄弟」公開的動態,對他們的品牌代言和相關活動也如數家珍。甚至在她的英語作文和平時的寫作課作業上,「文豪」兄弟的影子無處不在。她表示更多關注到兄弟倆的人喜歡更多的是他們的作品和他們優良的品質而不只是帥氣的外貌。

提到「網紅」寫手Priest,安徽師範大學大三女生楊茜渝打開了話匣子。相比於大多數同齡人對明星高顏值的追捧,20歲的楊茜渝坦言自己不屬於「外貌協會」。在她看來,顏值是「網紅」漲人氣的重量級砝碼,但如果缺乏內涵和修養,「再美的臉蛋也紅不了多久」。

楊茜渝口中的Priest畢業於上海交通大學,是一名網路小說寫手,被公認為「高學歷網紅」。公開的數據顯示,Priest的小說收藏量突破15萬。和眾多人氣作家類似,每當Priest更新章節,總能引起冬粉們的積極回復。

楊茜渝高二時偶然接觸到Priest的作品,她把Priest視為自己的「女神」。她覺得,雖然網路寫手只是Priest的副職,但是從作品的字裡行間能夠看出,Priest在每部作品中都展示了不俗的實力。

受偶像的影響,大學選擇了中文系的楊茜渝如今也走上了寫手的路。今年1月以來,楊茜渝忙著更新自己的作品,雖然到目前只收穫了10位讀者收藏、3朵鮮花,她仍覺得即便只得到一位讀者的認可,自己也有莫大的滿足。

日常喜歡化妝和拍照的大學生白彥心,在微博上關注了「時尚博主」,「美妝博主」等「網紅」接近500位。 她關注「網紅」們的日常生活,穿搭推薦,也會閱讀不同美妝博主的推薦微博,幫助自己在購物挑選時「不失手」。

「『網紅』是離我們很近的普通人」

「我覺得『網紅』就是一群在某些方面比我們強的人,他們不像明星或者其他名人那樣高高在上,我們普通人也可以接觸到。」葉予提到了自己和「網紅」的一段經歷。

有次,葉予想找一首曲子,但因為版權問題,該曲尚未在網上公開。後來,「網紅」迪迪幫助了他。迪迪是位音樂製作人,經常給歌手們譜曲。在一個直播平台上,他有近10萬的冬粉。

去年8月,葉予來到北京參加演唱會,和迪迪在線下見了一次面。「我們聊了很多關於音樂和人生的話題。」葉予回憶,那段時期自己一直在糾結要不要正式往音樂方面發展,迪迪堅定了自己的信心,「迪迪告訴我,做音樂關鍵是要有心,音樂圈裡有不少人都是半路出家的,有些甚至沒有經過科班訓練,但都成了很好的製作人。」

在得知葉予想正式學音樂后,迪迪還成了他的鍵盤老師。「迪迪很願意為真正想學習的人引路,他還給我推薦了不少樂理書籍,我現在的不少聲樂老師也是他幫忙引薦的。」葉予說。

葉予的微信里有不少像迪迪一樣的「網紅」。「我覺得現在『網紅』在慢慢轉型,『錐子臉』不能代表所有的『網紅』,我現在關注的『網紅』恰恰是那些有本事、有才華的人。」葉予說。

浙江理工大學心理學系教師甘甜認為,從心理學的角度出發,年輕人喜歡「網紅」是從眾心理和求異心理這兩個看似矛盾的心理相互作用的結果。一方面,年輕人容易在相似朋友圈形成追逐「網紅」的風潮。同時,「網紅」與眾不同的地方讓人產生對標新立異行為的追逐感。

「『網紅』更容易引起共鳴,這在心理學上稱作為『共情』。『網紅』就像一個你身邊的普通人,你覺得他很有意思很有特點,更接地氣,更加容易被他吸引。」甘甜說。

在甘甜看來,無論喜歡「網紅」還是明星,都是一個自我認知的契機。「認識自己,分析自己,尋找原因,好好思考喜歡『網紅』的理由,才能夠更加理性地追『網紅』。」

「對『網紅』的評價不能一概而論」

陝西科技大學的高翊維表示自己平常很少登錄微博,微博只用來關注熱點球賽的他一聽到「網紅」,便皺起了眉頭。「虛偽、浮誇、做作。」他這樣評價「網紅」們。

在他印象里,「網紅」大多都是「有著尖到不行的錐子下巴、高調炫富的作風和對外貌的過度自信」。他還記得自己無意中看到的微博熱門視頻,一位「網紅」對著手機屏幕哭著叫喊自己被人追打,他覺得無聊又難以理解。

高翊維認為,很多「網紅」為了追求點擊量和關注量做一些毫無意義並且違背價值觀的嘩眾取寵引人眼球的事情,讓人反感。

和高翊維觀點相似,提到「網紅」,沈哲的腦海里馬上想到「整容臉」「博出位」和「炫富」等詞。沈哲覺得,對於這些「網紅」,連批評和質疑都是一種流量,所以一直「眼不見為凈」。

甘甜表示,當大家看到「網紅」形象大多數都是「整容臉」的形象時,大家自然而然就貼上這樣的標籤了。「標籤化」的好處是可以幫助大家快速地了解這件事情,處理一些問題,但另外一方面它並不是那麼客觀、全面,反而有失偏頗。有些「網紅」為了吸粉、保持冬粉量,會嘩眾取寵,傳遞很多負面的能量和信息,而當很多突出的負能量「網紅」成為「刻板化」印象時,大部分人會對「網紅」產生反感情緒。

南開大學文學院傳播學系系主任陳鵬認為,「網紅」沒有標準的定義,他解釋道:「我們一般習慣上會把藉助互聯網的平台,通過一些網路行為、網路活動、網路事件,使自己在知名度,關注度,冬粉量上有大量提升的這一群體稱為『網紅』。」

「很多時候,『網紅』需要做一些出格的行為來成為一個『爆款』,而這些行為或事件本身就容易引發爭議。但如果不出格沒有爭議就很難引起關注。」陳鵬說,通過出格事件或者是一些打破底線的事件而獲得很高冬粉量的行為,讓人們很容易對「網紅」帶有很多負面看法。他也表示,這類具有爭議性的「網紅」通常曇花一現,是不可持續的。

「對『網紅』的評價不能一概而論。」一位高校教師認為,如果對「網紅」這一群體進行評價,必須結合具體的「網紅」,關注他們到底做什麼。他提到,在日常教學的間隙,自己會有意識地和學生們分享一些正能量「網紅」的事例。「其實『網紅』群體中不乏優秀的、正面的案例,比如華中科大原校長根叔的畢業典禮致辭,老院士坐高鐵二等座看書等,都是值得弘揚、值得學生們學習的『網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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