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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全球化」下的香港亂象(深度分析)

常言道,爬得高、跌得重,曾經越是輝煌,黯淡時就格外地一蹶不振。

當下,香港面對的一連串社會經濟問題,就是不斷發展,直至步入「超全球化」后,不得不經歷的痛苦。

這給了香港一記響亮的耳光,但也警醒了香港:未來該如何應對這變化的世界?

▋ 「超全球化」帶來的新面貌

「超全球化」(hyper-globalization)現象,自1990年起席捲全球,但人們到現在,才開始領悟到,它與1820至1990年期間大盛的全球化,迥然不同,因為它的發展,遠較先前全球化迅速,且令全球經濟更趨高度整合,影響所及,各地社會須在制度上,做出大幅調整,才能適應。

那麼是什麼帶來了超全球化」呢? Richard Baldwin 在其2016年出版的先驅著作《The Great Convergence》中指出,「超全球化」的原動力,是信息及通訊科技革命,而之前全球化的動力,則主要源於運輸成本的下降。

全球七大經濟體,即加拿大、法國、德國、義大利、日本、英國、美國七大工業國,佔全球GDP的比例:1820年為22%,1900年為46%,1993年高達67%,2014年則回落至46%。期間經過93年,始由46% 增至67%,卻因「超全球化」效應,在短短21年間,被打回原形。

縱覽七大工業國佔全球製造業產值的比例,曾於1990年的65%高水平,降至2010年的47%,比率流失至、韓國、印度、波蘭、印度尼西亞、泰國六國,其中更由1990年3% ,大幅躍升至2010年19%。

▋ 造就新興經濟體

1990年以前的全球化現象,主要關乎發達工業國家製造業的終端產品貿易;此後的全球貿易活動(尤其地區貿易),則日益以中段貨物貿易為主。由於供應鏈全球化,製造業已可於海外各地生產,不再是先進工業國的專利,覆蓋範圍之大,可謂前所未有。

因此,發展家得以迅速工業化,成為新興經濟體,透過加入全球供應鏈,從先進工業國的公司那兒,獲得製造技術,開展生產,將業務提升至全球性層次,在供應鏈中找到定位(niche)。

Baldwin認為「超全球化」之勢得以形成,全靠發達的信息及通訊科技,總部可充分掌控遍布海外的生產業務;廠房可設於各地,也可有效管理海外工人,只須將有限生產知識轉移;事實上,總部往往只會將特定範圍技術轉移海外,不願輸出全盤技術。

在先前全球化的經濟模式下,只有終端產品,才運往海外經濟體。輸出貨物的風險,低於在海外設廠,在境外設置廠房的企業,不但要處理進出口關稅及非關稅關卡,還得兼顧稅務及商業規例、知識產權、勞工法例、政府政策透明度、競爭政策、資金調回本國、外匯管制、排解糾紛機制等相關問題。

從前要加入全球供應鏈,發展中經濟體必須先改善商業投資環境,以吸引外來投資開設業務;「超全球化」時代的新興經濟體,更須與全球經濟深度整合,而非僅限於先前全球化的貿易往來。

這些發展令關稅暨貿易總協議(GATT)架構漸被視為落後過時,取而代之的是世界貿易組織(WTO)適用範圍較大的架構、北美自由貿易協議(NAFTA)、跨太平洋戰略經濟夥伴關係協議(TPP),以及跨大西洋貿易及投資夥伴協議(TTIP)等地區協議。

在「超全球化」趨勢下,海外生產設施選址,取決於鄰近位置和關係密切程度,是以往往集中於少數發展中經濟體,即與發達工業國投資者關係深厚、位置毗鄰,並樂於開放、改革經濟以利通商的國家,例如德國就以波蘭為首選,美國著眼於墨西哥、亞太區,日本則傾向亞太區。

鄧小平適時於1979年年底,實施開放改革,比其它發展中經濟體早著先機;在領導指令之下,國家機制全力協助發展市場。來自香港自由市場的商家和專業人才成為先導,協助大陸在社會主義制度下,構建有利的商業環境,吸引外來投資。

因此,整合全球經濟的深度,遠遠超乎改革初期所能預期。「超全球化」也許一如Baldwin形容,由信息及通訊科技牽引,但最終得以開花結果,有賴鄧小平的遠見卓識,和香港的積極響應。

搶在大部分發展中經濟體之前,率先加入全球供應鏈,憑藉龐大勞動力供應,使沿海地區搖身一變,成為發達工業經濟體的海外生產基地。

「超全球化」,可以說是復興的傳奇故事。

▋ 香港的發展,受到層層阻礙

那些曾經先進工業國的企業,面對「超全球化」趨勢,只得通過投資創新,進一步增強生產力。這樣的分工,使得這些國家和地區對人才和創新環境的需求格外強烈。他們需要具備豐富知識的人才(尤其在研發與市場拓展方面),相反部分工廠職位隨之流失。這並非工業「空洞化」現象,有關企業和行業仍舊擴充業務、但他們需要充分開放的創業環境,激發企業迸發出更多新穎的點子。

但是很可惜,許多國家和地區的表現讓我們失望。其中與我們最緊密相連的,莫過於香港。

當年,香港憑藉適應力強的勞工市場,和一股衝天的幹勁,勉強應對了製造業北上帶來的困境,但是時間一久,不難發現,仍不免面對缺乏豐富知識人才,以及低技術工人過剩的問題。

雖然也有部分廠商在創新、研發方面持續投資,但大多數只保留屬於市場推廣和銷售功能,不少人就對香港創新不足、知識密集產業缺乏抱持憂慮,反觀大陸(尤其是深圳),則在構建製造業和創新基礎方面,表現突出。

這種混亂情況,原因來自四方八面,根本避無可避,保護主義弊多於利,註定失敗。在「超全球化」時代,要加入全球供應鏈,只有創新一途,進攻乃唯一防守之法。

香港在創新方面的障礙,主要在於知識密集人力短缺,本地高等教育的公共投資,自1990年代起停滯不前。當然,投不投入是一件事,投入的效果就是另一件事。

時至今日,香港已回歸祖國整整20年,仍然有一部分高舉「民主」與「獨立」大旗的激進分子橫行,試圖割裂大陸與香港的血緣,更令人可氣的事,這些人居然就是被我們寄予厚望的香港高材生。

人才的思想腐朽,就好比建房屋的鋼筋都被腐蝕了,即便樓房搭的再高,外表再華麗,也總有坍塌的那一天。在這裡,我也奉勸那些「熊孩子」一句:民主和獨立不是靠叫囂得來的,只有不會說話的嬰兒,才會靠哭嚎換取奶水。如果高材生們把寶貴的精力放在無謂的精神宣洩上,那麼誰來扛起未來香港的創新大旗?這真值得人反思。

另一有關創新的障礙,在於僵化且打擊競爭的商業法規。回歸之前,政府向香港電訊回購專營權,並予以補償,開放香港市場,時至今日,卻設限防止外來企業加入,令創新者難以在港得到發展空間。

同時,香港政府及其所有法定機構,坐擁大批公眾無從分享的數據,卻不願公諸於世,如此做法,阻礙了新舊企業的大力革新。

步入信息及通訊科技時代,掌握大數據,已成為不少新企業的命脈與達至成功所需。例如地產代理轉型兼現代化,若非政府將地產交易紀錄全面電子化,也就難以想象出現,中原和美聯等地產公司。

若政府帶頭公開資料庫,並考慮對數據被公開的受影響企業做出補償,以免有關企業妨礙進程,則本地發展潛力強大的服務業,有望重現具競爭力市場。

▋ 把握機遇,告別「殘舊」,方能釋放潛能

說了這麼多負面的事,未免讓人唉聲嘆氣。但是好在還有好消息,經濟騰飛,持續與全球經濟整合,中產階級日益壯大、消費力日增,所有的這些,都為現在的香港,帶來可貴的新機遇。

香港面對的一連串社會經濟困擾,乃是「超全球化」的產物,有別於先前全球化所衍生的難題,必須重新加以認識,並推行嶄新施政策略。

而香港面對這一切,固守過去的優勢,在IT、醫藥、環保科技等方面,幾乎已經完全放棄,只有金融一個遮羞布。

人們總是說,香港只是一個城市而已,為什麼要求這麼多?

但是,請記住,香港的人口700多萬,比芬蘭和丹麥多,幾乎和瑞士相同,比瑞典少一點,這些歐洲小國同樣彈丸之地,卻誕生了雀巢、ABB、宜家、HM等實業巨頭,而瑞士在全球創新的地位,香港遠遠不及,香港只有地產商和銀行!

請記住:積極投資累積人力資本,掃除有礙創意的屏障和枷鎖,這是使香港釋放出巨大潛能,以應對21世紀的種種問題的重要施政策略。

而不是鬧著港獨! 港獨不是香港的出路!

編輯:Flora 格式:黃牛

魯曉芙,財經作家,旅居歐洲。

經濟已經國際化了,不了解歐洲,有時候,你就不了解。

歡迎關註:魯曉芙看歐洲

欄目設置:周一到周四為「歐洲政治經濟評論」,周五到周日為「周末雅趣」。

Xiaofu_L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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