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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罩杯女孩的隱痛:不敢抬頭挺胸,經常被人辱罵風騷

我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那年我十一歲,剛讀初一,可我的內衣已經穿到了32C。

那天,我像往常一樣從學校里回家,走在籠在重重樹蔭下的人行道上,這條路一向人很少,那天更是如此,一個三十多歲的成年男子迎面走來。

在擦肩而過的那一剎那,我冷不防胸上一疼,被狠狠捏了一把。

我根本不知道他的面容,可是我一生都不會忘記,那一瞬間大腦空白的感覺,全身涼透,從頭髮絲到腳尖,我愣在原地,什麼反應都做不出來,像只木偶一樣,等我回頭,那人已經走遠,只給我留下一個背影。

他的背影安然,連腳步都沒有凌亂,就好像他剛剛什麼都沒有做。

我在原地站了多久我自己已經忘了,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看著他越走越遠,不知過了多久,才愣愣地抬起腳步,繼續往家裡走去。

我能做什麼?

一個十一歲的孩子,能做什麼?

我甚至沒有告訴任何人這件事,包括爸爸媽媽,因為這是羞恥而不可告人的、最最丟人的事情。雖然我只是穿著所有人都穿的校服,走著走了無數次回家的路。

因為青春期發育得好,我被襲胸了不止一次,而言語上的侮辱挑逗,多得數不勝數。

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以至於我到了現在,只要迎面走來的是個男的,就會下意識側側身子用手臂護住胸。

這樣的我,就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而冒著綠光的眼睛,冷不丁就會讓我一抖。

圖書館的無人角落裡,有男人在自慰。

我是一個喜歡獨來獨往的人,沒有朋友,只看書,所以我經常跑到書城或圖書館,捧一本書一看就是一整天。

那個自慰的男人是我在圖書館里遇見的,當時,我不知不覺走到了沒有人的角落裡,剛好瞧見一本喜歡的,便抽出來,把書脊靠在書架上入迷地看了起來。

突然,我感覺我的臀部被輕輕碰了一下,微不可察,可我還是感覺到了,於是飛快地轉過頭——身後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剛剛走過去的男人。

那個男人很奇怪,他背對著我往一邊走去,一隻手放在褲襠那裡,我又驚又疑,這時他轉過身,我一下子瞥見了他暴露的部分和手上的動作。

我像觸電一樣收回目光,全身僵硬,被巨大的恐懼感籠罩全身。

那年我十三歲。

我不知道他剛剛是用什麼碰我臀部的。

我噁心,但更多的是害怕,我什麼都不敢做,只想逃離,飛快地跑走,連書都沒有放回去。

跑到了人最多的地方,我仍然驚魂未定,想哭卻連一滴眼淚都沒有,惶惶然像只被嚇壞了的找不著路的兔子。

我依然沒有和任何人說這件事。

學校從來都不是一片凈土

在國中,每一次去上廁所,都是一種煎熬。

我們班在走廊的最東端,而女生廁所在走廊的最西端,這就意味著當我想去廁所時,必須路過其他的幾個班。走廊里一下課就會堆滿閑聊看天的男生。

那時,我的胸在一眾剛剛發育的女生中尤為突兀。每次經過,便會有各種各樣不懷好意的口哨和起鬨聲響起。

那些臉分明是孩子的模樣,卻有著讓我為之恐懼的東西,他們互相推搡著,嬉笑著,把身邊的人往我身上推,若有一個兩個撞上我,便一定是全體哄堂大笑,我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走在聚光燈之下,只能低著頭,當做什麼都聽不到,什麼都不知道,用最快的速度走過去。

「哇偶,波霸!」

「嗨,AV女優!」

「卧槽,童顏巨乳!」

那些身子骨正在飛快成長的男生,每一顆心都蠢蠢欲動,想要向世界證明自己的存在,無處發泄的過剩的荷爾蒙,全部化為了私底下一個又一個的黃色笑話。

他們急不可耐的想要探尋關於兩性之間的事情,像是攀比一樣地要炫耀自己是個老手,點評女生便成為了一個最好的手段。

於是我成為了他們宣洩的一個出口。

畢竟,談戀愛老師家長要管,一起起鬨談論一個性格軟弱遇事慌張的女生卻沒有半點風險,難道他們會怕我跑到辦公室說:「老師,有人在那裡起鬨我胸大」?

再年幼,也心裡明白,胸,這個詞,死活不能拿到檯面上來說。

人人都羞於談性,可那些男孩子卻有恃無恐,他們知道這個社會在兩性關係上對他們是寬容的,而被詬病的往往都是女生,老師們知道了這些事之後,只會明面上義正辭嚴說幾句,說不定私下裡還要竊竊私語,你瞧瞧現在的女孩子,真不要臉,嘖嘖嘖。

我在女生中不受歡迎,沒有人願意和我玩。

我在男生中,像是段子一樣被用來開玩笑。

在很久以後,我讀了大學,有人說羨慕我,說我曾經一定有許多男生追,可當我憶起那段時光,只能說是毛骨悚然。

而如今,我只能慶幸當時是典型的乖乖女好學生,不然,還有更多蕩婦羞辱式的髒水要張牙舞爪撲向我。

我高一時候的男同桌是一個性格害羞的男生,悄悄告訴我男生的卧談會裡總會聊起我,我問他聊什麼,他躊躇半天,從本子上扯下半張紙,寫下三個字推給我。

奶子大。

與我掛鉤的,永遠是淫蕩、風騷,與一成不變的諷刺語氣。

世界之大,容不下一個E罩杯

我是家族遺傳式的胸大,從外婆,到媽媽,再到我,而我的胸,又明顯地超出了媽媽。

有時候,在胸大這件事上,給我最深傷害的,反倒是我的媽媽。

媽媽不止一次的朝我嘶吼:「你看你胸大的惡不噁心,你還不趕緊勒著,不怕它再變大啊。」

媽媽是一個強勢的控制欲極強的人,對待我的反抗和爭辯從來不會理會,她固執地認為束胸就可以減緩胸部生長的速度,甚至要逼著我要帶我看醫生,看看我哪裡是不是有病。

我一次又一次在乳腺科的男醫生女醫生面前脫下胸罩,任由他們檢查,然後給出答覆:「沒什麼病啊,就是發育太好了一些。」

每一次脫下胸罩,我都感覺自己像一隻被解剖的豬。

自尊心極強的我總感覺,自己在脫下胸罩的那一剎那,沒有病,也是有病了。

也許對這個世界,這個社會來說,胸大的女孩,就是個異類,就是有病。

彷彿胸大就是肉慾。

彷彿胸大就是可笑。

彷彿胸大就是愚蠢。

彷彿胸大就是娼妓。

就連如今在大學校園裡的我,也會被路邊的女生誇張地掃一眼,然後連忙拉住她的朋友擠眉弄眼。她們可能以為自己看得隱蔽,笑得含蓄,說得小聲,可她們根本無法想象,在我過去的十八年歲月里,已經見過太多太多這樣的面孔。

也許,也許在走出學校,走向社會之後,我就終於可以在這一方面,少受一些折磨。

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大胸女孩都會和我有著相似的遭遇。

我只知道,在我成長的青春期,在我最需要保護和引導的時光里,我什麼都沒有做錯,就受到了來自世界最大的惡意。

作者 | 王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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