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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用三國背景寫一部魯迅小說,會有怎樣的故事-當魯迅遇上三國

  • 孔乙己

劉備是站著喝酒而手超過膝蓋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皺紋間時常夾些傷痕;因其兩耳垂肩,雙手過膝,人稱劉大耳。

一到許昌,所有朝見的人便都看著他笑,有的叫道,「劉大耳,你臉上又添上新傷疤了!」

他不回答,對殿上說,「臣乃中山靖王之後,孝景皇帝閣下玄孫,劉雄之孫,劉弘之子也。」

「你一定又被人家給打敗了!」

劉備睜大眼睛說,「你怎麼這樣憑空污人清白……」

「什麼清白?我前次親眼見你在小沛前,被呂布追著打。」

劉備便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爭辯道,「誘敵深入不能算逃跑……誘敵!……兵法的事,能算敗么?」接連便是難懂的話,什麼「漢室傾頹」,什麼「大義」之類,引得眾人都鬨笑起來:殿堂內外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 秋夜、狂人日記

在我的府邸,可以看見後園有兩顆菜,一顆是白菜,還有一顆也是白菜。

這上面是許昌的夜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沒有見過這樣的奇怪而高的天空。他彷彿要離開人間而去,使人們仰面不再看見。然而現在卻非常之藍,閃閃地著幾十個星星的眼,冷眼。他的口角上現出微笑,似乎自以為大有深意,而將繁霜灑在我的園裡的白菜上。

哇的一聲,夜遊的惡鳥飛過了。

我忽而聽到夜半的笑聲,吃吃地,似乎不願意驚動睡著的人,然而四周的空氣都應和著笑。夜半,沒有別的人。然而不多久,幾十個人進來了,帶頭的是許褚、張遼,他們一進入園中便說:「丞相有命,請使君去夜談。」

今天全沒月光,我知道不妙。我小心出門,許褚的眼色很怪:似乎怕我,似乎想害我。還和那個叫張遼的人,交頭接耳的議論我,張著嘴,對我笑了一笑;我便從頭直冷到腳根,曉得他們布置,都已妥當了。

我可不怕,仍舊走我的路。我想:我同曹操有什麼仇,同他們兩又有什麼怨;只有三天以前,天子田獵時候,我走到爪黃飛電旁邊,踹了一腳,曹先生很不高興。許褚雖然不知道這事,一定也聽到風聲,代抱不平;約定張遼一起,同我作冤對。

張文遠呢?白門樓破呂布那天,曹操似乎要殺張遼,我思慮這事哪能讓丞相代勞,於是掄起一刀,很不巧,刀沒砍到張遼,卻恰好把綁他的繩索砍斷了,曹先生只好順勢放了他。

所以今天也睜著怪眼睛,似乎怕我,似乎想害我。這真教我怕,教我納罕而且傷心。

我明白了。這是他們曹老子教的!

  • 孔乙己2

楊主簿自己知道武將們不願和他談天,便只好向我們幾個宿衛帳門的執戟郎說話。

有一回對我說道,「你讀過書么?」我略略點一點頭。

他說,「讀過書,……我便考你一考。一合酥的合字,怎樣寫的?」

我想,魏王都討厭的人,我能搭腔么?便回過臉去,不再理會。

楊主簿等了許久,很懇切的說道,「不能寫罷?……我教給你,記著!這些字應該記著。一會兒魏王來的時候,肯定要問。」

我暗想我和被魏王問話的等級還很遠呢,而且我們魏王也從不將什麼酥做來問話;又好笑,又不耐煩,懶懶的答他道,「誰要你教,不是一個人頭中間是一底下個口舌的口字么?」

主簿顯出極高興的樣子,將兩個指頭的長指甲敲著桌台,點頭說,「對呀對呀!……一合酥有四種解法,你知道么?」

我愈不耐煩了,努著嘴走遠。楊主簿剛用指甲蘸了酒,想在桌上寫字,見我毫不熱心,便又嘆一口氣,顯出極惋惜的樣子。

  • 阿Q正傳

環眼。賊……」紀靈歷來本只在肚子里罵,沒有出過聲,這回因為正氣忿,因為要報仇,便不由的輕輕的說出來了。

不料這張飛卻拿著一支頂端彎曲的棍子——就是紀靈所謂攪屎蛇棍——大蹋步走了過來。紀靈在這剎那,便知道大約要打了,趕緊抽緊筋骨,聳了肩膀等候著,果然,拍的一聲,似乎確鑿打在自己頭上了。

「我說他!」紀靈指著近旁的一個執戟郎,分辯說。

拍!拍拍!

  • 阿Q正傳2

「阿穌,你這渾小子!你說朕是你的本家么?」

秦朗不開口。

皇上愈看愈生氣了,搶進幾步說:「你敢胡說!朕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本家?你姓曹么?」

秦朗不開口,想往後退了;皇上跳過去,給了他一個嘴巴。

「你怎麼會姓曹!——你那裡配姓曹!」

秦朗並沒有抗辯他確鑿姓曹,只用手摸著左頰,和夏侯獻退出去了,外面又被夏侯獻訓斥了一番。知道的人都說秦朗太荒唐,自己去招打;他大約未必姓秦,但即使真姓曹,有皇上在這裡,也不該如此胡說的。此後便再沒有人提起他的母親來,所以我終於不知道秦朗究竟什麼姓。

  • 阿Q正傳3

「這村夫!」

「皓首匹夫,你罵誰?」孔明輕蔑的抬起眼來說。

司徒近日才向曹真、郭淮誇過海口,要蜀兵不戰自退。一出此言,大受曹真尊敬,自己也更高傲些,這個拿鳥毛扇子的東西,也敢出言無狀么?

「誰認便罵誰!」他站起來,兩手叉在腰間說。

「你的骨頭癢了么?」孔明也站起來,扔下扇子說。

王司徒以為他要逃了,搶進去就是一拳。這拳頭還未達到身上,已經被他抓住了,只一拉,司徒蹌蹌踉踉的跌進去,立刻又被孔明扯住了鬍子,要拉到牆上照例去碰頭。

「豈不聞古人曰:『天數有變,神器更易。』』!」司徒扭著頭說。

「住口」!孔明似乎不理會什麼天命,一連給他碰了五下,又用力的一推,至於司徒跌出六尺多遠,這才滿足的去了。

司徒無可適從的站著。在王司徒的記憶上,這大約要算是生平第一件的屈辱,因為孔明的出生,向來只被他奚落,從沒有奚落他,更不必說動手了。而他現在竟動手,王司徒氣滿胸膛,突然「啊」大叫一聲,撞死在牆上。

  • 記念劉和珍君

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

他剛二十歲的時候,我已年有四十,禰衡君是我的忘年好友。我應該對他奉獻我的悲哀與尊敬。他不是「苟活到現在的我」的好友,是因為流俗而死的名士。

在與廣陵陳琳孔璋、山陽王粲仲宣、北海徐幹偉長、陳留阮璃元瑜、汝南應瑒德璉、東平劉楨公幹賃屋授課之時,他才始來聽我的講義,於是見面的回數就較多了,也還是始終狂笑著,姿態很風流。待到朝堂恢復,我曾多次寫奏疏推薦禰衡,在丞相面前誇讚他,稱他為「顏回復生」。但得丞相召見后,在我的記憶上,那一次就是永別了。

我後來在早上才知道禰衡君被江夏太守任職的事,下午便得到噩耗,說黃將軍居然用刀,禰衡君便即遇害。但我對於這些傳說,竟至於頗為懷疑。我向來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荊州人的,然而我還不料,也不信竟會下有殘到這地步。況且始終狂笑著的風流的禰衡君,更何至於無端在府門前喋血呢?

然而即日證明是事實了,作證的便是他自己的屍骸。而且又證明著這不但是殺害,簡直是虐殺,因為身體上還有捆綁的傷痕。

但劉荊州就有令,說他是「狂徒」! 但接著就有流言,說他是神經病來的。

慘象,已使我目不忍視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聞。我還有什麼話可說呢?我懂得衰亡漢室之所以默無聲息的緣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嗚呼,我說不出話,但以此記念禰衡君!

  • 藤野先生

一將矛橫在橋上,便睜圓了眼而很有頓挫的聲調,厲聲大喝介紹自己道:——

「我就是叫作燕人張翼德的!」

後面有幾個人抖起來了。那躲在後面的丞相急忙向左右的人說:「我常常聽聞雲長講他三弟於百萬軍中,取上將之首,如探囊取物」,便叫陣前的將士們都小心些。

丞相的話大抵是真的,我就親見他有一次打張綉時說前面有梅林,結果大家似乎都不渴了。

「公瑾,他們都冤枉了你,你還是忘不了,傷心不過,今天特意顯點靈,要我知道么?」她四面一看,只見一隻烏鴉,站在一株沒有葉的樹上,便接著說,「我知道了。——相公,可憐孔明坑了你,他將來總有報應,天都知道;你閉了眼睛就是了。——你如果真在這裡,聽到我的話,——便教這烏鴉飛上你的墳頂,給我看罷。」

微風早經停息了;枯草支支直立,有如銅絲。一絲髮抖的聲音,在空氣中愈顫愈細,細到沒有,周圍便都是死一般靜。小喬站在枯草叢裡,仰面看那烏鴉;那烏鴉也在筆直的樹枝間,縮著頭,鐵鑄一般站著。

許多的工夫過去了,拜祭的人漸漸增多。小喬不知怎的,似乎卸下了一挑重擔,便想到要走,一面說,「還是回去罷。」

那女人嘆一口氣,無精打採的收起飯菜;又遲疑了一刻,終於慢慢地走了。嘴裡自言自語的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她走不上二三十步遠,忽聽得背後「啞——」的一聲大叫;小喬悚然的回過頭,只見那烏鴉張開兩翅,一挫身,直向著遠處的天空,箭也似的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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