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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中天:文交所激活文化實力 創新之路期盼包容

彭中天,江西人,出生於藝術世家,父親彭友善為徐悲鴻、齊白石弟子。畢業於江西財經大學,美國南加州大學(SCUPS)工商管理博士,高級經濟師,民革中央經濟委員會委員,江西省政協常委,文化部藝術品評估委員會委員,北京文化創意產業專家庫成員,江西省文聯顧問,雅昌藝術網文化顧問,科瑞集團創始人、監事會主席。

細數彭中天的履歷我們就不難理解,為什麼在他的身上有文化底蘊與金融思維的完美融合。自小的家學淵源讓他有內在文化的浸染,從事的經濟專業又讓他具有縝密布局,也正是這樣一個懂經濟的文化人或說有文化的經濟人才能創新性的提出「文化產權交易所」的概念,既弘揚傳統中華文化,又促進現代文化產業繁榮發展。

日前,被譽為「文交所之父」的彭中天先生接受了新浪文交所頻道的專訪,並從國家層面和戰略高度為我們剖析了文交所的戰略地位、文交所所需的政策環境和監管策略等問題。

新浪文交所頻道:請您向大家介紹一下文交所存在的戰略意義?

彭中天:文交所的問題不是一個簡單的交易所問題,它是一個國家的發展戰略問題。走到今天,隨著我們經濟的崛起,由跟跑、向蘇聯向西方學習,再到一帶一路這個典型事件,已經開始領跑世界了。既然領跑世界就該拿出我們的核心競爭力與發展模式。

過去我們簡單的製造業是以消耗自然資源,利用廉價勞動力和污染環境為代價,它是不可持續的。的和平崛起不能完全依靠自然物質資源,而是找到自己的優勢資源,提煉新動能、構築新經濟。縱觀歷史,人類從農業經濟,滿足基本生存需求;到工業經濟,依靠石油與煤炭來推動整個社會的高速發展,以滿足人類物質需求。隨著人們物質需求的慾望不斷擴大,有限的物質資源難以匹配,人類必將進入到文化經濟階段,依靠挖掘、發展文化資源從而實現人類與自然的和諧生存。

文化經濟階段需要全新的資源觀,將文化資源視為與傳統礦產資源、土地資源同等的資源要素。最具有價值的獨一無二的資源,就是五千年源遠流長的文化,是我們的文礦有豐富的文化資源,但是我們沒有把文化資源、文化優勢轉化為經濟。所以,全新的資源觀需要全新的生產方式來對應。文化是靈魂、產業是載體,文化如何落地,轉化為文化力推動社會發展,需要一個基礎性條件,而文交所就是完成初期轉化的基礎設施之一。文交所作用就是要找到文化與文化價值,進行甄別,進行轉化,它猶如一個採礦的工人、找礦的工人、發電的工人。

我們的先人為我們留下了大量的有價值的文化資源,但轉化的工作沒有做好。所以現階段的主要任務是要把沉澱五千年的文化資源轉化為推動社會進步的能量。去發現、篩選,並通過一定的機制讓它轉變為經濟價值,推動實體經濟的發展,滿足老百姓日益提高的物質與文化需求,引導消費。

文交所的誕生就是在這個背景下孕育而生,它應該屬於國家戰略的一部分,應該是制度經濟學的產物,不是純市場行為。任何交易所都是一種自主安排,尤其是我們國家現在的貨幣寬鬆政策導致我們的貨幣遠遠高於實物。如何控制風險,引導百姓的資金流向,並且看護好它,是當權者應該考慮的。

供給側改革的核心之一是改善貨幣的供給方式。如果說銀行是我們國家回收貨幣第一個資金池,那麼股市是通過自主出擊和政府推動形成的第二個資金池,房地產是第三個資金池,這三個資金池對固化貨幣、對滿足老百姓需求,對國家增加了財政收入功莫大焉。隨著貨幣的增多,社會不斷的尋找新財富,新的資金池亟待開發。那麼下一個資金池在哪兒?

從歷史的發展來看,我認為文化資產通過文交所、通過自主出擊是可以提升為第四個資金池的,而這個資金池可能是前面所有資金池的總和。馬克思說,世界是由物質和精神組成的。物質財富與精神財富是水漲船高的關係,最簡單的例子,隨著的崛起,張大千超過了畢加索,成了世界上最貴的藝術家。當前代表物質財富的GDP總量已經很大了,對應的潛在的文化價值也在同步增長。文化資源一旦通過文交所轉化成為新的財富,老百姓能得到認同,整個社會的財富總量將翻倍。要比簡單的發展工業經濟,每年增長七八個百分點快得多。這件事從的發展模式到領跑世界、到防範金融風險、到提高百姓的幸福指數,再到動能轉化,轉變物質財富為文化財富,意義非常重大。

從反腐角度看,文交所亦有存在的必要性。國有文化企業的投資、採購和轉讓,由於文化資產的定價是一個世界難題,其中的管理漏洞非常大,也不利於保護幹部。文交所從這個層面上說,除了回收貨幣、發現財富,從規範國有企業的經營行為、保護幹部的角度也有存在的必要性。因為公開平台是讓陽光照進來,是反腐最好的方法。

我希望決策者能從歷史、現實、國家戰略角度來看文交所,而不是拿著放大鏡找問題。問題是肯定存在的,整頓也是有必要的,但是方式方法上有很多值得商榷的地方,弄不好,出於好心就辦成了壞事。文交所的設立是政府推動以及特批下的產物,一直處在各地方政府的領導之下。但在制度層面沒有很好的設計,在日常監管上一度缺失,在風險前期控制上沒有採取有效的手段,而當矛盾集中到一定程度時,急剎車的方式很可能會使矛盾提前爆發、集中爆發,誘發群體性事件,我認為是不明智的。

新浪文交所頻道:文交所是如何促進國家文化實力迸發的?

彭中天:文化資源是人類新財富,但目前的文化是有價值無體系的,所以不能稱之為資產。文化價值體系的建立是發現隱形財富、重新認定文化價值的必要手段,是將文化資源轉變為文化資產的必備前提。

文化的定價需要眾多的百姓參與,在公開市場產生,通過大數據來建立文化價值體系,依靠公開平台進行數據採集。只有通過千萬人的參與、通過市場的反覆檢驗得來的價格才能形成價值體系。作為目前國內政府唯一認可的文化交易平台,文交所恰巧充當了這麼一個角色。

我認為現階段最應該解放的就是文化力,在工業經濟時代,金融力、科技力已經得到了充分的體現。而文化資源要轉化為推動力,同樣需要外部的條件來催化。所以我一直說文化要有兩個翅膀,一個是金融,一個是科技。如何把科技和金融引入到文化資源的轉化中,探索文化資源的資產化和資產的證券化是一個重大的課題。

我用文化力而不用軟實力,因為軟實力這個詞是美國人發明的。作為一個未來的領跑者,我認為一定要有自己的話語權與定價權。在國際沒有話語權就不能談政治,沒有定價權就不能講經濟,所以作為一個崛起的大國在話語權與定價權上要有所突破。所以,我提出文化力和文化價值體系是基於以上考慮,文交所一個很重要的功能就是定價。

是世界上最大的藝術品市場,而我們卻沒有定價權,這是非常悲哀的。05年倫敦拍了個《鬼谷子下山》圖罐,結果元青花全部漲了。買家是人,東西是的東西,卻由別人定價,這是很屈辱的事情。所以,如何找到定價模式,文交所在這個方面做了很多有益的探索。

定價邏輯從學術上講分幾個階段。從古代一對一非公開,以物換物的定價模式。後來有了商鋪,變為一對一公開議價體系。有了拍賣制度之後,成了一對多的競價模式。文交所的定價模式是多對多公開定價。定價從一對一非公開轉變至多對多公開,文交所實際上是從理論上解決了文化資源的公允定價問題。

多對多是需要一個專門的平台來支撐,文交所是要成為一個普遍定價的物質平台。作為文化大國,為何不能在定價體系上有所突破,來給自己的文化,乃至世界的文化定價。來促成我們文化力的發展。這是創新,也是一項國際上的重大突破。

下一步,文交所要做成一個基於互聯網的公開交易平台,它所設計的產品又能夠促進實體經濟和大眾消費,那麼對國家來說就是好事情,市場也受歡迎。只有我們有了話語權、定價權才能讓世界的文化到來定價,讓世界的投資者到來購買的文化產品,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文化走出去,請進來,形成文明互鑒。我們是在用市場行為來證明我們的制度自信、文化自信。我們把文交所定義為獨立第四方,從買賣雙方到有中介加入到第三方再到第四方,這是業態的創新,是定價權的創新。所以只要把它設計好,我完全有信心,而且完全有資格,作為文化大國給文化產品定價,成為世界文化交易的中心。

新浪文交所頻道:政策環境對於一個行業發展來說是極為重要的一個因素,您認為文交所需要的政策環境是怎樣的?

彭中天:任何創新都有生態、業態、形態三個層面。我們的政策環境就是生態,現在我們的政策環境批准了文交所的設立,但卻沒有其他的政策配套,沒有法律保駕護航。證券有證券法,土地有土地法,文交所卻沒有相關的法律做支撐,這是生態的缺失。業態上文交所是首創,而形態創新就是交易品種與交易模式。這是文化產業創新發展的三個層面。

政策環境在文交所探索發展中有至關重要的作用。從我自己的一些思考和對實踐的總結,我認為,要把文交所辦好,首先需要高層從戰略層面高度認可、高度重視,要調集相關的專家參與頂層設計。因為任何新財富的發現、新資本的生成實際上都是一種制度安排和體制創新的結果。

從的股市到房市都是政府推動的,而這恰恰是我們制度的優越性所在。政府只要高度認可與重視了,我們的行政推動力度是非常大的。做好風險防控,文交所不是毒蛇猛獸,並不可怕。交易所是符合制度經濟學的政治導向,恰恰又是集中交易,是可以藉助制度設計來防範風險的。從產品的設計到整個交易制度的安排,都是可以通過事先的設定,事先通過沙盤推演計算出來,朝正能量方向引導去控制它的風險。

只要政府加強文交所的頂層設計,一定能夠出台、找到好的模式。其次要對文交所進行分類指導,建議把它分成兩大塊業務,一塊是基礎性業務,配合現在的反腐需要,讓所有國有文化企業的股權轉讓和社會性的採購讓渡到文交所,成為它的固定業務。解決了各個文交所生存問題的同時,也規範了國有企業的採購交易行為,防範了腐敗,從這個層面來講,文交所有它的存在價值。

二是選定三到四家進行創新試點,比如說圍繞著文化企業股權方向,圍繞著版權方向,圍繞著文化消費金融方向,包括原有的物權,都可以進行有力的探索,各試點分方向探索創新,設計好了之後經過專家認證、國家認定,然後全國推廣。其他各地的文交所轉變角色,成為會員服務機構。這三到四家作為核心的發起,作為真正的交易所發揮作用。這樣能有效的達成我們想要達到的目的,促進實體經濟,促進消費,發現文化價值,實現價值體系。各地文交所又能夠平穩的過渡。

文交所的頂層設計戰略誰來考慮?文交所目前缺乏主管部門,這不利於創新。文交所在固定業務這一塊應該是依靠宣傳部,通過宣傳部發文,指定業務進場,維持文交所正常的經營;然後在創新這一塊,如果是從文化資產證券化角度就應該是納入到證監會,成為多層次資本市場的一個組成部分,是圍繞著文化資產證券化進行探索,納入到它的監管範圍,給它創新的空間;如果是文化消費金融創新,就應該納入到銀監會或人民銀行的監管體系中。

文交所是歡迎有主管部門進行管理的,但是現在沒有一個部門納入,都在喊打。

通過這次清理整頓,我們應當吸取總結教訓。文交所本身是國家專門批准的社會公共化平台,監管、整頓的時候一下子就牽扯到了幾個部門,證監會、銀監會、商務部都參與了。但是實際上,文交所現在什麼特許經營權都沒有,沒有固定的基礎性業務,沒有文化資產證券化、文化消費金融創新。它現在就是一家再普通不過的企業,任何行政部門都沒有給予它任何授權和許可。它什麼都沒有又憑什麼管它呢?

從法律意義上來講,現在文交所做的是物權類的交易,適用它的法律就是物權法,它只是借用了證券的一些工具。(如果是它把文化消費用了眾籌的工具,可能就涉及到銀監會的一些範圍。)藉助證券工具做物權,就是一種創新。創新之所以為創新,它必須是突破的,它得跨界創新,你不跨界哪來的創新,創新是各種生產要素的重組。

其實文交所只是個平台,頂層設計的研發及管理應當是由政府部門牽頭去做,去創新品種模式,交易規則。交易所只管交易,理論上是不能做產品的。所以文交所成為創新的主體是不對的,創新的主體應該是國家。文交所在推動產品設計和頂層設計上確實力不從心,既要做裁判員又要做設計師。

所以主管部門應該儘早明確。在文交所批設開始監管部門就介入,而不是最後出問題才介入。既要管又要理,文交所才能規範發展,從而對證券市場、金融市場發展產生巨大的貢獻,成為國家和平崛起的新動力。

新浪文交所頻道:文交所在發展的過程中出現了一些問題,面對這些問題,您認為應該如何去解決?

彭中天:我曾經舉過一個例子,一架飛機失事了,或者出故障了,我們坐下來分析,是飛機的設計圖紙出了問題?還是造飛機的過程出了問題?是發動機出了問題?還是燃料出了問題?或者是跑道出了問題?也有可能是指揮塔出了問題,也可能是天氣出了問題。所以當飛機出問題后要客觀的分析,找到問題所在,然後再去對症下藥。這樣做才客觀。

任何改革都是試錯的過程,對於這種創新,尤其是有重大價值的創新,應該給予一定的寬容和保護。如果政府的管理沒到位,頂層設計在風險防範層面沒有做好,出現問題,政府也是有一定責任的。對交易所這種模式完全不用過分擔心風險,因為它的交易模式、交易流程、產品設計和契約合同都是事先設定、公開發布的,是可以事先論證和推演的,只要事先監管審批到位是完全可以防止風險的。現在問題是監管部門不到位,也不懂,更不鼓勵創新,一旦出現問題便亂作為,更易引發風險。

像交易所這種模式,它的覆蓋面很廣,一個交易所就可以覆蓋到全國乃至全世界,幹嘛要上百家呢?作為定價平台反倒把價格搞亂了。對於一個創新事物來講,由於理論準備不足,人才不足,把資金分散是最不利於創新的。尤其是國家沒有指定業務進場的情況下,每家文交所開業就面臨著壓力。為了生存,有可能出現迎合市場的情況,然後日常又沒人監管,導致面對市場需求畸形發展。亂象問題的出現其實是一種病態的監管失控。

現在文交所出問題了,各部門人人喊打,這不是一個對待新生事物的態度。應該坐下來理性的分析文交所到底對國家有利還是沒利,利大還是弊大,怎麼才能夠理性引導它有利的一面盡多的實現,讓它的弊盡量避免,這才是正確的考慮問題的方式。目前來講,現在的措施雖然說是為了維護金融穩定,但由於在方式方法上簡單粗暴,這種急剎車式的監管模式,是在用行政手段改變交易規則,極有可能集中引發社會風險而適得其反。

新浪文交所頻道:您怎麼看待現在大家關注的郵幣卡電子盤T+0T+5之爭?

彭中天:我認為政府部門對郵幣卡問題蔓延的趨勢和已經積累的風險應該高度重視,整頓是必要的,我是贊成整頓的。只是整頓方法上,我對監管做法不認可。急剎車下,投資人虧損將變成永久性虧損,那肯定要鬧事,因為你沒有給別人留希望。

我認為正確的做法:一、控制風險的最好方法是風險流動。你得讓風險流動起來,緩解矛盾,消化風險。一塊木炭燃燒起來就存在風險,誰把它握在手上誰就會燙傷,但如果我們玩一個擊鼓傳花遊戲,讓它慢慢冷卻,結果是誰的手也沒燙傷,風險卻在逐漸弱化直至消失。政府如果想改變郵幣卡電子盤交易模式,也需要遵循一個漸進的過程。

T+5只是權宜之計,目的是通過減少交易頻次來降低風險,但這和設立文交所通過大眾參與高頻交易去發現文化價值的初衷是背道而馳的,把工具全撤了,如何創新?這是倒退!於國家整體戰略是不利的。我今天買的不能當天賣,那是一點道理都沒有,你要適應到整個現實生活中去。從而實現文化的戰略目的,應該加強頂層的制度設計和產品模式研發。T+0、集合競價、份額化交易其實都是技術問題,關鍵是看它為誰服務,是什麼結果,工具是沒有屬性的,只要符合發展需要就是好工具。

第二個是風險替代。讓前面虧損的人在後面交易過程中優先得到一些原始股,能部分的彌補虧損損失,這是規則制定上可以做到的,同時也是投資人可以接受的。

一個是風險替代,一個是降速,使風險流動。我覺得以上對於緩解這些年積累的矛盾是有積極意義的,但根本還是要找到新的出路。適度的控制,防止風險爆發。

問題需要究源處理,妥善防控風險,保護投資人利益。更需要國家從頂層設計控制規則,提前布局。讓監管陽光化,讓老百姓放心參與。只有這樣,文交所才能夠真正發揮它應有的價值潛力,為在文化經濟階段領跑世界助力。(來源:新浪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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