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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曇花一現的樂隊曾帶給你的感動,你還記得嗎

本文為三方作者稿件,作者柏林動物園。

2012年12月20日,處於半解散狀態的哪吒樂隊,帶自己幾年裡創作的10首作品走進錄音棚,他們把這10首歌放在網上,專輯取名為《他在時間門外》

因為存在的時間短,他們的故事也只在北京的地下音樂里被傳說。作為No Beijing的四隻樂隊之一(Carsick Cars,Snapline,后海大鯊魚),他們的聲音可能永遠都被封存在過去。對於以前愛哪吒的人來說,可能哪吒就是他們心中的那份痛,對於現在的年輕人來說,找到哪吒可能就如找到泥土裡埋藏許久的寶藏。

今朝我三頭六臂 身後的蓮花盛開 回來我取你性命 再鬧東海

金剛圈和紅綢緞 看我舉銀槍在手 要在這混沌世界 大開殺戒。

四分音符165的速度與詹盼用力地唱著這幾句在我腦海里存封許久的歌詞,眼淚突然就在眼眶打轉。

時間回到2002年,邵宸北(吉他)認識了高鶴(貝斯),因都喜歡The cure,然後又當機立斷的做了一個莫名其妙的決定,要一起組建一個牛逼的樂隊。一切都開始了。

2004年的夏天,邵宸北寫出了《時間門外》給影響他最多的joy division主唱Ian Curtis。

2004年秋天,每當有一個新成員來到這個「沒有名字的樂隊」,樂隊另一個成員就離開,然後一直處於停滯狀態。一直到2005年,樂隊才開始排練,邵宸北決定樂隊叫做「哪吒」,隨後詹盼(主唱)的加入,讓樂隊開始出現一些活力和新鮮感,然而這種狀態並沒有一直持續下去。

由於高鶴出國,以及之前成員的退出,哪吒又一次陷入停滯。

隨著王子春(鼓手)的出現,高鶴回國,2005年8月29號,哪吒才算真正的完整。

隨後樂隊陸陸續續的演出,雖然場次不多,但卻受到了許多年輕人的喜愛,也許是由於太愛,2007年哪吒解散后,樂迷心中的那份痛,永遠留在了心底,無法抹去。

之後詹盼組了「嘎調」,邵宸北的微博不時會出現一些音樂相關的信息,可是早已物是人非。我在網上看過嘎調唱「鬧海」,不知道什麼原因,就只感覺這就是一首歌,並不是哪吒所帶給我的反抗與鬥爭。

「你覺得恨卻離不開。」

這是「環形公路」(嘎調「圈」)里最戳淚的一句詞,無論是想起哪吒的經歷,還是自己的生活。這首歌裡面給我的朋克精神與積蓄在內心的所有壓抑,在鼓點的煽動下,會在這一句中全部爆發。

想起哪吒檔案里寫的一段話:

「你如此消沉,低迷的好象只掉隊的紅嘴燕,孤零零的望著天空,進也不是退也不妥。

你需要一句啟示錄一樣的話,以便你儘快的出去。

你想找個神甫談談,可你不是天主教徒,神甫的祝福僅限於聖水的噴洒,關於你的心。

他說:你還不是神的孩子,你的悲苦是註定自己背負的,我的孩子,我能幫你,但我救不了你。

那好吧,神甫,那讓我自己來吧。 」

哪吒可能就如自己的名字一樣,必定受盡挫折。

他們體會到了愛情的無奈,看到了所謂「正常人生」的恐怖,他們不想複製著枯燥的生活,不想理想被磨滅,他們一直掙扎反抗,他們憤怒地吶喊,忠實地記錄,把那讓你保持純真和快樂的時間門外打開,讓我們熱淚盈眶。

只要我們心目中的那份搖滾精神不隨著生活的壓力而被磨損,那個朋克少年,那個哪吒,一定永遠都在。

就像「鬧海」里最後一句歌詞:

憂鬱的孩子們別怕

守護著你們的是哪吒

誰要是再來害人

定不饒他。

你只要記住,他們是:卲宸北,高鶴,詹盼,王子春。他們是哪吒。

90年代末的南京獨立音樂圈,出現了一支錄音喜歡lo-fi(低保真)的獨立樂隊,取名「七八點」,顧名思義,就是時間裡那個七八點。

幾年後,那個最開始在防空洞排練的樂隊肯定沒想到,在南京,他們被傳為「神話。」

你可以說七八點是支很業餘的樂隊,他們的演奏水準雖然一般,可他們卻能發出最真實而細膩的聲音,在我看來,比起許多職業樂隊,這種演出水準一般而卻用盡自己所有的感情去演出的樂隊,更合我胃口。

初聽七八點你會覺得他的旋律很歡快,但細看歌詞,你就會感到這是一個悲傷的故事,也許這也是海洋(詞曲者)的創作手法,讓聽眾在旋律和歌詞完全兩個狀態的矛盾中產生出情感。

這首「幸福」一開始的單音吉他旋律就是給人一種歡快的感覺,再看歌詞:

在大雨中用勁閉上眼

如同在美夢中用勁閉上眼

媽媽辛苦裁剪的明天

可比理想還遠

我躲也躲不掉的苦頭

願他比歡笑還甜。

我們幻想著美夢的誕生,想去做自己熱愛的事物,而父母卻不理解,他們所給你規劃的明天,比你想要做的事情還要遠。這就類似於望子成龍,望女成鳳,這種苦頭讓我們躲也躲不掉,只能哭笑不得。

再如之前所說的「旋律和歌詞完全兩個狀態的矛盾」或許海洋故意想營造出一種被逼瘋的狀態,在以「幸福」為名字的歌種大聲傾訴著這種痛苦,只能希望它比歡笑還甜。

那個時代的南京樂隊,自稱是「爛掉的一代」,另一個非常出名的樂隊p.k.14也是出現於這個時期。七八點和 P.K.14 都在歌詞上下了很大功夫,海洋和楊海崧(p.k.14主唱)都極其熱愛用詩歌的形似來表達他們所理解的音樂,或者是這個世界。

這些讓「正常」人看起來顯得「奇怪」的歌詞與唱法,似乎如一種抽象派代表,滋生在那個扭曲,壓抑的年代,好像在告訴人們,這個世界已經讓我們痛苦不安,我們才是最正常的。

你說快 快 趁熱情還沒冷下來

可我已經決定 大聲地死去

突然還活著

大聲地死去

突然還活著。

比起p.k.14翻唱的《快》,原版的粗糙和激情更能讓人受之感動。

冬至這首歌所帶給我的詩意與意境是任何一支樂隊都給不了的。

貝斯就如把你引入副歌高潮的使者,它在我在被前奏的吉他沉醉后,準確地起到了帶動性的作用。

把我帶入那比幻想還要美好的森林裡,讓我對愛人的思戀與愛慕如冬至里的被颳起的大片樹葉,在要達到心愛的人那兒時,被完全凍住,隨後爆發。

我看見整座樹林

寂寞地長在你凝視的眼睛里

你說冬天

冬天把自己都凍住了

鳥與老人們的陽光

要不要從葉子固執地相思中離開

我最後一點飄揚的力量

承受不了必然與善良的

慢慢掉下來

凍住我了。

解散已久的七八點,給人們留下的,不僅是音樂,還是詩集。當然這些作品都不是一般的東西,藏在樂迷心裡的那份感動,有許多都是七八點所給的,回想起《屋頂上的貓》裡面的話:

「謹以這些錄音紀念97到98年的冬春,那個季節我們在城市的防空洞中用大音量取悅自己在如意里三號三樓用片刻的黑暗來釋放快感,從鼓樓走到新街口尋找和我們一樣隨便但硬如鐵的石頭,在南師大破壞最後一絲自尊時發現進口樂器並不比國產的強多少,在中山陵邊的幼稚園裡製造令人心碎的噪音。」

那些聲音,都還在你心裡嗎?

1998年,雲南昭通,煙廠上班的劉弢(主唱),醫院上班的曹丹平(吉他),楊陽(鼓)與個體戶饒(貝斯)成立腰樂隊。(楊紹昆後來加入)

「我們為民工,底層的人民寫歌,但現在看來,只有先鋒才聽我們。很多人覺得我們神秘,甚至還說我們是雲南最好的什麼的,我們卻不這麼認為,雲南沒有搖滾,我們是雲南的怪胎,一切都靠直覺。」

2005年8月,演出多年的腰覺得有必要出一張專輯了,《我們究竟應該面對誰去歌唱》誕生,賣出30張。

2007年,腰樂隊拒絕上雪山音樂節,劉弢說到:「當我們面對主流,主流是大多數,我們因此搖滾;當腰面對諸多國內外著名 50就變成大多數,我們因此退出。」有人說腰裝逼,糟到無數人黑。

2008年,發行《他們說忘了搖滾有問題》唱片的塑封上印著這樣幾個字「十年惡果/悲喜交集」。這也許是組建十年的『腰』樂團的一段歷史總結。

這張專輯發行后獲得了大量的好評,之前黑腰的人也基本都跑來舔菊。

2009年5月為敏感詞二十年創作「短歌集」擱淺;10月整理未發表小樣輯【明日小城】,手工作60套私售。

2010年10月8號晚公布短歌集中「情歸何處」於網路供試聽。

2014年發行《相見恨晚》以歌曲「晚春」作腰樂隊完結終曲。

之後腰越來越多人喜歡,然後又有很多人一個個跟風把腰捧為上帝般的存在,尤其是出名點的音樂人分享后,觀光團的出現可謂把腰吹到了一定境界。

腰帶給我的感動有很多,但面對這首「晚春」,唯有眼淚才是對這首歌最好的回應。

印象最深的就是劉弢在《相見恨晚》歌詞本最後一頁寫到:

「有年冬天一家雜貨店,我用手機從一個銅製的墨盒上拍下這幾句話,偶然翻出來看一看,看了幾年;最後給了紹昆也看,他也喜歡,一拍即合;曲經三易,寫成了一首歌。

一九二六,北伐兵興,邊隅之地,青年兩個,墨盒為禮,寄語未來;惟不知台頭落款中的兩個人,他們的後來,是否就達學問功名,是否完成「偉大的人生。」

我沒有有為之想得到一個適當的標題,只好自作聰明叫作「晚春」這兩個字,僅為對應落款的時序;又與小津片名相仿,也不避。

藉此,作腰樂隊完結終曲。」

以上樂隊都已經解散,作為新一代獨立聽眾,我不辛在他們解散后才聽到他們,不過所幸的是他們陪我渡過了一些青春的激情,一些無可奈何的愛情,一些物是人非的傷情,讓我感到。

許久,隨著生活持續不斷的前進,這些歌漸漸的被我淡忘,突然有一天,那些熟悉的聲音在耳邊迴響,心中的那份炙熱與對他們的愛,全部被喚醒。

也許還有更多這樣的樂隊在你心中,曾經的那份感動,你還記得嗎?

——本文為果醬音樂(www.jammyfm.com)三方作者稿件,未經允許,謝絕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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