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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llboard專訪|梁博:知道自己是誰和在哪兒

本期嘉賓 梁博

時隔五年,梁博再次登上他口中「專業類的音樂節目」,共計出演三期。從《靈魂歌手》、《日落大道》再到《男孩》,他在五年內成功將「學員」身份剝離,用作品說話,以「歌手」角色站穩腳跟。

從學員到歌手

時隔五年,梁博再次登上他口中「專業類的音樂節目」,共計出演三期。不同於《好聲音》的是,這一次他在舞台上演唱的,均是自己的原創歌曲,的確實現了《好聲音》奪冠后想讓世界聽到他自己寫的歌這一願望。從《靈魂歌手》、《日落大道》再到《男孩》,他在五年內成功將「學員」身份剝離,用作品說話,以「歌手」角色站穩腳跟。

梁博《歌手》返場表演《男孩》廣受好評

這五年,他經歷了解約、簽約、赴美、回國、出專輯、讀碩士等一系列事件,看起來足夠充實。他也因這些事件,和其中的曲解,被誤會、被嘲諷、被責怪。不過,他很少以辯駁回應事件,能給出的答覆多以「做一個能對得起觀眾的歌手」為標準,以至於這種回答成為慣例、成為標籤、成為事實。

這和當初還未成名之前,他在豆瓣上寫給自己的日記如出一轍。「當一切都已經成為過去的時候,你還會依然堅定嗎...」這是他在2011年更新的最後一篇。回味這段捫心自問的話語,梁博從容地答道:「我覺得我一直都是自己……我越這麼走就越堅定」。 抱著赤子之心,走在靈魂歌手的路上,這或許是梁博堅定的方向。

這次訪談中,儘管全程梁博大多在用平淡的音調講述,但話題問到關鍵處,他會用強硬口氣自己劃出重點,口吻也轉為引起注意的第二人稱,彷彿正站在另一個維度上,看著參與這場談話的自己,並約束自己把脫口而出的話吸收、消化、貫徹下去。他是注視自我的男孩,可與那耳喀索斯不同,他沒有沉湎於水中倒影,而是在不斷打磨一個更好的自己。

感受即真實 直覺即方向

梁博曾在許多平台說過,自己踏入音樂大門的鑰匙是一把吉他,當年吉他老師彈的一曲Beyond,則讓他確定今後一定要走音樂這條路。所謂感召,不過是這麼簡單,感召之後則是路漫漫。

國中和藝術中專時期,梁博練琴、組樂隊,一度是老師眼中「有問題的孩子」;考上吉林藝術學院后,浸淫在注重實踐的教育環境中,遇到懂得並支持自己的老師,得以厚積;大學生涯中途參加《好聲音》,外界看來「薄發」時機已成熟,梁博卻聲明,相比於讓全世界望見他的身姿,他站在舞台上的唯一目的,不過是能有機會得到四位頂尖音樂人的指導。賽後梁博赴美體驗生活,讀碩精進,所作所為意在不辜負自己選擇的這條路。

《好聲音》第一季決賽現場的梁博

我們時代的需求停留在感受和表象上,共鳴大於真相和思考。個體的孤獨需要第三方供暖來消解冰冷。對於梁博來說,約翰·列儂談創作的「 Tell the truth and make it rhyme」(說出真相,順便押韻)不如改為「說出感受,即為真實」。感受的具體化,是簡單直接、正中靶心的歌詞,配以好聽的旋律。能做到朗朗上口,在梁博眼中就已經是一支好作品。

在訪問中,梁博拒絕對自己歌曲的編曲、結構、配器等問題給出詳細解釋,他直言「不需要讓人分析作品」、「不喜歡把東西灌輸給別人」,只有直接、本能的答覆才是他所期待的,出於直覺的答覆「說的才是實話」。他對自己的樂手也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跳出樂手身份去聽他的歌,再來評判好不好。

與反饋相對應的是他「無法被程式化」的創作過程,這一過程完全由音樂指引,是先有詞後有曲,還是先有曲後有詞,是與樂隊即興,還是一個人閉關,是否合作、與哪位製作人合作,這些問題無法預設,只有在電光石火、音樂流淌出的剎那才有答案。

血肉歌者 自然養成

英國學者Keith Negus在1992年《製造流行》(Producing Pop)一書中區分了兩種創造的形態。一為「有機」(Organic),唱片公司挖掘藝人的才能,進行培養,藝人通過優質的專輯作品建立長期的消費群體;另一類型為「人造」(Synthetic),唱片公司打造藝人,決定其形象、為其創作相應的歌曲,以短期的效益(通常以單曲為展開點)和年輕的受眾為目標。

很顯然,梁博屬於前一種類型的藝人。這是他在造星時代從眾多選秀歌手中脫穎而出的原因之一,這也解釋了為何他的冬粉有較高的忠誠度:他「真實」、不卑不亢,重視創作,始終強調自己的出發點是音樂。

與此同時,梁博的歌曲並不需要聽眾長篇累牘的分析,在滿足打動自己的原則下,盡量貼合大眾審美的取向,這就完成了一套關於梁博的構造,而他唱的是不是搖滾早已不重要了。如梁博所說,他的音樂,「風格就是不能固定」。不是搖滾成就他,而是他自己成就了自己。

在這場流行音樂的圈地運動中,他感動了自己,也成功地感動了大眾,因為他正來自大眾,他知道自己是誰。

Qestion & Answer

Q = Billboard A = 梁博

Q: 從第一張到第二張專輯,我們發現歌詞從少年對未來的迷茫轉向了愛情,這中間發生了什麼故事呢?

A:首先我一定是有自己的經歷的。但是情感寫照,這畢竟是一個作品、藝術品,不可能所有東西都不加修飾地放進去。第一張專輯的詞表達是抽象的,但是那時候的年齡和很多東西就是沒達到,也無法改變。我想要的是能感動自己、又能感動別人的作品。

Q: 《靈魂歌手》這張專輯的封面乍一看還挺像竇唯的,請問您怎麼看竇唯呀?

A:我特別喜歡竇唯。最喜歡的是比較俗的,大家意義上比較俗的,《Don』t Break My Heart》黑豹時期的。因為我覺得現在可能時代過濾比較快,但早期火起來的歌就是經典,就是好聽,不像現在娛樂比較混雜,所以火的東西不好聽。但那時候火的東西是真好聽。就像是地下和主流,當然我們不排除現在有的人還沒出來,我也沒覺得我出來了。但你得相信那些站在流行音樂前沿的人,他會是沒有才華的么?

梁博《靈魂歌手》單曲封面

所有時代都一樣,陳奕迅、周杰倫、林俊傑,這些我很喜歡的歌手,就是最主流的、最火的,你不向他們看齊向誰看齊?這是我整個的一個價值取向。你可以向有才華的人看齊,我身邊的朋友挺多,我和主流的、頂尖的藝人聊天,也和有才華的、沒什麼才華的,也就是老百姓所說的小眾的藝人聊天,我甚至更願意聽一些所謂矯情的文藝青年所不喜歡的熱門的人物說話。

我喜歡的東西挺俗的,可能他說的在音樂上不過高尚,但是他的歌曲、他所看到的視角比孤芳自賞、地下室里蹲著的人強多了。並不是說小眾就多麼自豪,那是一個不正確的事情,所以每個人都希望向大舞台,向大眾歌曲的方向走,只是說一個時期比一個時期做得好。

其實應該能聽到,從《迷藏》到接下來的單曲,在審美取向上是往「朗朗上口」的方向去做的。但是像《鬼》、《男孩》、《給我一點溫度》,必須站在朗朗上口最前沿,在我的作品,每個作品都在向這樣的音樂看齊,這是對的。這是永遠不會改的方向。

不管多麼有才華的人,多麼有堅持的人,如果你問他,他的音樂是不是想被更多的人聽到,如果他說不是,只是想自己清高,那他一定是騙你的。沒有人不希望和別人分享(自己的音樂)。

Q: 您的搖滾樂啟蒙是誰?您喜歡哪些樂隊/歌手?能和我們分享一下最近在聽什麼歌么?

A:Beyond是我的搖滾樂啟蒙。我是從國內往國外聽,現在越聽越雜,比如馬友友、《Starboy》。有特別新的,有特別老的,我不會按風格去聽,全看隨機。是遇見的。比如前一陣聽Daft Punk,頭盔封面那張的(《Random Access Memories》)。

Daft Punk《Random Access Memories》封面

因為你的感受是真的,你說你喜歡搖滾樂,但沒準失戀的時候聽的就是流行歌曲。不局限於搖滾樂。

我前幾天在聽成龍大哥的《醉拳》。這首歌在專業上把元素與編曲結合了。其實我總聽成龍的歌,那種深情和那種質感,必須是他來唱。每次當需要找感受的時候,我會聽他的。

還有一個,電影《見龍卸甲》原聲碟的最後一首,《趙子龍》,是一個特別優秀的作曲家黎允文創作的。

因為有時候聽音樂是聽情緒,不是永遠在吸收、學習,那太假了。學習是生活中一點點積累的。《醉拳》,甚至電視劇配樂,都可以感染你的情緒,(我)甚至聽完一首歌可以寫出一首詞。

Q: 《迷藏》是一次錄製而成,那麼對您來說,錄製專輯、現場演出有何區別?還是說錄製就是演出的另一個版本?做演唱會和參加音樂節是否有不同體會?

A: 現場演出的唯一區別就是有觀眾、氛圍,因此表達的東西會不一樣。做演唱會時,綵排的質量可能會很高。當演唱會走起來的時候,你的發揮可能有些許偏差,但那個情緒到達的頂峰,是觀眾不進場時絕對達不到的。

看過我綵排的人都知道,我不能也做不到觀眾不進場就做一個虛偽的互動。綵排導演說,「說話」,我可以說,但不可能把詞念出來,除了介紹團隊這種程式化的內容。但觀眾一進來,我就知道要說什麼了。

演唱會獨立,音樂節更多的是互動、玩兒,演唱會是一個完美的呈現。音樂節有其意義,那不是你固定的聽眾群體,是展示你(的一個舞台)。演唱會可能更集中。

文 & 採訪丨香菇

編輯丨無鞋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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