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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孕后她滿心歡喜待產,可偷聽了婆婆和丈夫對話后她心如死灰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微雨封塵23 | 禁止轉載

五一的時候,舒楠和余平請了半個月婚假回老家把婚禮給辦了。因為兩人已經談了兩年戀愛了,雙方父母早已熟悉,所以年初的時候商討婚事倒也沒費什麼周折,只是兩家人一起吃了頓飯,家長里短間就完成了一樁大事。

年輕的小兩口倒什麼都不管,由著四個家長張羅。本來一切看起來和和美美的,尤其是余平的奶奶,一張老臉洋溢著喜氣,任誰見了怕是都要沾染上幾分的。

可婚禮那天,老太太生氣了,生了好大的氣,余平爸在邊上小心翼翼道:「媽,您老消消氣,他畢竟是我爸,是余平的爺爺,咱讓他們喝完孫媳婦茶就回去,行嗎?」

「好,余先玉,跟你爸親是吧!那就讓你爸和你小媽去主座坐著吧,我不去了,反正有他沒我。」老太太氣極了,自己一個人拉扯大的兒子終歸掙脫不出血緣的桎梏,哪怕那個人沒有盡過一天做父親的責任。

「媽,看您說的,他硬纏著要來,余平怕他鬧到舒楠那裡,就答應了。而且今天他一個人早早就來了,現在外面客人那麼多,你們一鬧,人舒楠心裡該怎麼想呀!她或許還會因為我爸的事覺得咱們家的男人都花心,說不定還要疑心餘平呢!您就當他不存在,過了今天,我們以後好好跟舒楠解釋!」

「唉……」老太太長嘆了一聲,收拾了自己的情緒,慢慢地往堂屋去了。

婚禮已經過去兩三天了,可新媳婦舒楠至今也沒弄明白,婚禮那天,明明她給爺爺敬了茶,爺爺也給了他紅包,可這位爺爺也夠神秘的,婚禮前沒見過,婚禮后也沒見過,只知道住在十幾裡外的河村。問向余平,余平卻說:「爺爺住在外面,那邊有兒有孫的,至於因為什麼,我以後慢慢告訴你,好嗎?」

雖是問句,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擺明了不願多說。問了幾次無果,舒楠也就不再深究了。本就不是一根筋的人,注意力一分散,便不再去費神。

婚禮后兩人繼續回到制衣廠上班,日子便也在縫紉機的一針一線中消磨。半年後的一天,余平接到他爸打來的電話。

「余平,你爺爺去了,你們請假回來送送吧!」

「嗯,好,我們坐晚上的車回。」

簡短的對話,兩人都異常平靜,彷彿談論的只是人家的老人去了。父親還說,由於奶奶強烈反對,爺爺不得葬入余家祖墳。

待小兩口回到老家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十點了,才下火車,便被爺爺那邊的人接到爺爺的葬禮上。一時間,哀樂、哭聲相互交織纏繞在耳邊。等爺爺下葬回到自己家中已是兩天後。

兩人踏進院門時,看見奶奶坐在院中早己光脫的葡萄架下。冬天的風毫不留情地刮在那千溝萬壑般的蒼老容顏上,滿頭的銀髮在日頭下泛著寒光,雙眼空洞地盯著前方。

「奶奶,進屋坐吧,外頭冷。」舒楠走到老人身邊,輕輕地說。

孫媳婦的一聲奶奶,把陷入沉思的老人喚回,她抬眼對後面的三人說:「你們該幹嗎幹嗎去,我跟楠楠嘮嘮。」

想了想,又轉頭對舒楠說:「楠丫頭呀,願意陪奶奶聊聊天嗎?」

舒楠笑著點頭,挨著奶奶坐下。奶奶寬慰極了,「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願意陪我老婆子閑扯。你爺爺去了,本來我是不允許你們和他有任何瓜葛的,可你們畢竟也是他的血脈。我恨他,恨了一輩子,如今他去了,我也很難做到真的原諒他。」

說完,又盯著遠方某一處看了許久,彷彿在回憶自己這艱辛困苦的一生。

一九四九年是個歷史意義重大的年份,於國家而言,也於少女平姑而言。

平姑是余家的童養媳,四九年的那年冬天由公公婆婆做主,和小自己兩歲的余家兒子餘九生舉行了簡單的婚禮,圓了房。

第二年,平姑生下了女兒余秋鳳,公婆見是女兒,很是不高興。倒是初為人父的餘九生抱著女兒親個不停,喜不自禁。但丈夫在幾十公裡外的市裡上學,平時很少回來。沒有丈夫護著,十九歲初為人母的平姑日子過得確實艱苦。

因是女兒,公婆從不伸手幫忙帶,平姑只得背著女兒挑水、砍柴,甚至在月子里全家的衣服都得她洗。但她從未抱怨,家裡家外操持得井井有條。

一晃女兒四歲了,丈夫也結束了學業,經家裡大姑家的幫忙,進了鎮上的林業部門當了名會計。雖然一個在鎮上一個在村裡,可畢竟不用像上學那會兒一樣,一個學期也見不了幾面。

據平姑後來回憶,那幾年應該是她漫長的一生中過得最幸福的時光了。

丈夫有了穩定的工作,隔一日便會回家住一晚,放假的時候更是幫平姑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務事。

這天餘九生從鎮上一回來,便被平姑拉進房裡,眉眼間難掩喜色。

「九生,我已經一個半月沒來那事了,我估計八成是有了。」

「是嗎?太好了,我又要做爸爸了!」

餘九生也開心地笑著,只是眼底閃過一抹複雜,但很快便掩了去。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平姑的肚子已經九個多月了。隆起的小腹讓她的生活產生了許多不便,只是准爸爸餘九生回家的次數卻越發少了。

不是不知道他在外面的事,只是自己願意相信,躲在自己的世界里苦苦支撐,長夜冰涼,常常夢回驚醒,枕巾己濡濕大片。

他經常會讓人捎補品回來,帶話說工作忙。

第一次發現他在外面有人了,是在懷孕三個月的時候。那天,婆婆以為她出門了,在她房間里敲打餘九生。

「平姑是我一手帶大的,雖然我平時對她刻薄了點,但她勤勞善良,是個能持家的好孩子,而且為咱們家生兒育女,你可千萬不能虧待了她,否則我和你爸不會放過你。」

「外面的女人再好,也比不了家裡的髮妻,你是念過書的人,自然知道好歹。媽也不多說了,你自己想想吧!唉……」

老太太看著一言不發低垂著頭的兒子,長嘆一聲,緩緩地走了出去。

房裡的兩人都沒有發現門外的平姑,那天的平姑躲在後山的苗竹林里哭了好久好久……

第二次是五個多月的時候,她去鎮上趕集,她想扯幾塊布給快出生的孩子做兩身新衣服。可身上錢不太夠,她便往他上班的地方去了,想著問他拿點錢,順便看看他。

因為小門離街口近,她便從鎮林業局的小門進去了。路過廚房的時候,她聽見裡面傳來聲音,依稀是餘九生,還有個年輕的女聲。

「你到底什麼時候娶我?我己經是你的人了,讓我爸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嬌憨的女聲聽得平姑如臨深淵,她伸手虛扶著牆,彷彿這樣就不會讓自己墜入懸崖。

「再等等吧!她現在懷著孕,不好刺激她。」是餘九生的聲音,略微壓低又帶點討好。

如果說一開始是如臨深淵,那餘九生的這句話,便徹底地讓她落入了萬劫不復之地。

那天的平姑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的家,她只知道回家后的她病了一場,期間得了信的餘九生回家住了兩天。許是從她的態度中猜出自己的事情敗露了,便越發體貼仔細地照顧她。

病好后的平姑依然如往常地生活著,只是少了言語,少了笑臉。倒是餘九生,不知是迫於二老的壓力,還是自己的愧疚,回家又勤了許多,彷彿又回到了他剛上班時那會兒的幸福時光。

可是從來破鏡難重圓,船過豈能水無痕?

懷孕九個多月的一天,平姑帶高燒的女兒去鄰村看病,回來時在半路上摔了一下,當天晚上便陣痛不止。公公忙去找接生婆,又托隔壁的堂哥去鎮上把餘九生叫回來。

因動了胎氣,所以即使是二胎了,生得也格外艱難,掙扎痛苦了二個多小時,小傢伙依然沒出來。產房裡傳來斷斷續續的慘叫聲。

從鎮上回來的堂哥壓低聲音對著平姑公公,憤憤道:「他說,他明天再回來。」

「唉……造孽呀!」平姑公公一臉痛苦地望著房內,慢慢地坐在房門口的竹椅上。

只是一家人各忙各的,都忽略了5歲多的小秋鳳還在高燒不止。

這一晚,註定是難忘的。這天夜裡發生了一件事,澆滅了平姑對餘九生的最後一點念想。(原題:《意難平》作者:微雨封塵23。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公號: dudiangushi>,下載看更多精彩)(談客為讀點故事旗下媒體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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