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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過去,向難民敞開國界的默克爾後悔了么?

2015年8月31日,德國總理默克爾向德國人民說了一句「我們可以做到」,向難民敞開了德國大門。2017年8月31日,兩年的時間已經過去。當初來到德國的難民如今過著怎樣的生活?在大選僅剩不到4周時,默克爾後悔當初的決定了么?

曾經的苦難難忘記,但新生活已經開始

2015年打開邊境時,不少德國民眾自發到火車站迎接難民。德國,是前往歐洲的難民最想去的國家。為了讓難民更好地融入德國社會,所有難民都可以接受德語培訓課程。符合條件的難民,可以向德國政府申請撥款,參加職業技能培訓課。一旦開始職業技能培訓,學員自動獲得合法居留身份,甚至在課程結束后,仍有6個月的時間找一份工作。

如今,來自敘利亞的露阿•阿布•拉什德(Ruaa Abu Rashed)一家住在德國北部的小城呂納堡。2015年,全家人終於在德國匯合。當初一句德文都說不出口的露阿,如今已經說著流利德文,準備去大學參加等級考試。露阿說,儘管她很想念自己的祖國敘利亞,但她為德國的生活付出了太多,很難再回去了。露阿是感恩且幸運的,她已經獲得了德國永久居留權。雖然她的家人們只能停留到2020年3月,但弟弟和兩個妹妹都找到了工作,得以維持日常生計。

▲23歲的露阿仍然能回想剛剛抵達德國時的孤獨感,想起冬日還穿著涼鞋的雙腳,和吃不慣的食物。她說,感覺自己其實已經35歲了。

▲露阿一家人圍在桌前吃飯,露阿的爺爺奶奶還停留在大馬士革,露阿媽媽每每想到總會傷心落淚。

不斷調整的難民政策,讓難民活在焦慮之中

從2015年到如今,德國的難民政策也一直在調整,幾個重大事件也在影響德國的難民政策。比如,在2016年布魯塞爾恐襲事件后,德國政府強調要確保執行難民強制居留政策,即避難申請人必須待在其外管局所在行政區域,離開者將予以罰款或拘留。這正是2016年5月德國議會通過的《融合法》內容。

為此,19歲的Tasneem Almurdi不得不待在德國東北部的梅克倫堡。她直言,德國東部失業率較高,經濟實力相對較弱,明顯落後於西部。他們對外來人更加冷漠,給她強烈的被排斥感。她說,雖然她可以用德語交流,但她希望沒有人和她講話,因為她每天都會聽到那些難聽的詞語。

在柏林一座接收16到20歲無陪伴男性難民的機構中,年輕人們參與各類課程,儘快獨當一面,融入德國社會。在那裡當社工的29歲德國大男孩Jonas Gugel表示,如今的情況已經比2015年好多了。但他們仍然面臨著很多困難,尤其是難以確定的合法身份限定了難民的工作能力和福利。而男孩們除了等待,別無選擇。

大選當前,默克爾的難民政策還得民心么?

兩年前,默克爾打開德國大門,為她贏來了登上《時代》雜誌封面的榮譽。兩年後,9月24日德國大選已在倒計時,默克爾堅守的難民政策,是一把登天梯還是一把暗箭?

直到現在,默克爾都堅稱自己當初的決定是正確的,是人道的,是對緊急情況的正確反映。默克爾30日稱,德國政府還做出最新決定,允許39萬敘利亞難民2018年把家屬帶到德國。據路透社報道,儘管面對眾多批評和指責,默克爾政黨的支持率仍保持在37%,他的對手社會民主黨支持率在24%,左翼和極右翼政黨之和為10%。不過值得一提的是,當初那句「我們可以做到」的名言,默克爾再沒提及。

儘管默克爾的支持率仍保持在前列,但這不能說明民眾認可她的難民政策,畢竟還有49%的選民尚未決定。一些德國民眾不無憂慮地表示,當初可能低估了難民問題帶來的挑戰。德國實施的開放政策帶來的負面效應如今已開始顯現:跨年夜群體性侵案、火車砍人事件、柏林火車衝撞事件等等。據德國《明鏡》周刊30日報道,自2015年難民危機以來,德國聯邦檢察院收到了1000多項指控默克爾的訴訟。其中最常見的指控罪名是叛國罪。德國民眾對難民問題的分歧,隨著大選臨近更加尖銳。

難民問題在德國的激化,更推動了德國極右翼黨派選擇黨的崛起。這個傾向退出歐元區、反對多元化、反對難民、反對穆斯林的黨派,2016年在柏林選區拿到14.2%的選票,打入了首都議會。分析人士普遍認為,德國選擇黨在2017年大選中史上第一次進入聯邦議會幾乎沒有懸念。

▲德國極右翼黨派選擇黨的支持者喊出了「默克爾走開」的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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