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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三類人,你能做哪類?你要做哪類?

人類一直有個夢想:天下大同,人人平等。但是這個夢想除了最早期原始社會實現過,就再也沒有實現。原始社會的「平等」也不是人類願意那樣,而是生產力太過低下,不得已而為之。即便是在那時,人群也要選出(其實是自然產生)他們的頭領,一般不是年長睿智者就是力氣奇大者。後來的奴隸社會、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社會主義社會就再也沒有平等過。其中后兩個社會都宣稱要「平等」,但事實上都沒實現平等。其實靜下心來想想:為什麼非要追求平等呢?人生下來就由於外貌、體征、能力等因素造成天生的不平等。非要人為地營造出所謂「平等」,是不是本身就是一種不平等呢?

既然人類的不平等是一種常態,我們對於這種狀態也要有個說法。古代時的說法是: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這是最樸素的說法。意思是沒學問的人要靠出賣勞力生存,有學問的人靠出賣腦力生存,且可以治理出賣勞力的人。到了近代社會,又有了「階級」的說法。把人分成農民、工人、地主、資本家。如果再細分,還可以把農民到地主細化為:僱農、貧農、下中農、中農、富農、地主。工人到資本家也有類似分法。這種分法是按照人所擁有的資產多少劃分的,把人從「無產」到「有產」分了若干級。這種分法在近代史上鬧騰了近百年,戰爭不斷,死傷無數。即便是在上世紀50-70年代,也一直強調「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理論,弄的很多人現在還心有餘悸,聽到「階級」兩個字都心驚肉跳。

隨著歷史發展,現代社會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對人的劃分也「與時俱進」了,目前最新的分法是「三類人法」。這三類人分別為:資源人、配置人、資本人:

第一,資源人。他們是資源的最直接擁有者,依靠出賣自身的資源生存,比如農民靠耕地、工人靠做工、醫生靠醫術、作家靠寫作,還有老師律師諮詢師主要靠輸出腦力生存。

第二,配置人。資源是誰的不重要,關鍵要有資源配置權。這類人依靠配置資源掙錢,從事資源的投入、整合、運營、產出工作,此類人以企業家為主,成功的創業者也屬於此類。

第三,資本人。他們離資源最遠,但是所有資源卻統統歸他們掌控,他們只躲在幕後玩操作遊戲。資本投資者就屬於此類人,比如孫正義、巴菲特都屬於此類。

筆者認為

這種分法還是比較精準的。一方面是科學涵蓋了以往的各種分法,另一方面又淡化了「劍拔弩張」的階級對立。古代「勞心」「勞力」者都劃在了「資源人」裡面,不管你勞力還是勞心,都是憑人自身擁有的「資源」來吃飯。階級的劃分總是帶有暴力的色彩,它隱含著一層意思是不管你原來屬於什麼「階級」,是可以通過暴力改變你的「成分」的。貧僱農通過打倒地主,分了地主的土地房產,從而變成了有產者。而「三類人法」淡化了階級的概念,主張用合理合法的手段改變自己的成分。這不能不說是一種社會進步。當然,「三類人法」也不是完美無瑕,本文就是想對此法的問題深入研究一下。

「三類人」的細節問題

「資源人」通過出售自己資源(體力、腦力、時間)而生存。此類人在社會上是大多數。要是細說的話,從社會最底層(打工仔、農民工、小商販、藍領),到「中產階層」(白領、工程師、經理層、醫生、律師、諮詢師)都在內。甚至筆者認為絕大多數公務員也屬於這個範疇。按以前的分法,三教九流都在這個圈裡了。絕大多數人一輩子就希望從最底層混上經理(或者什麼師)就燒高香了,不會再有更高的奢望。所以大多數家長不管自己原來是什麼層次(也許是個農民),只有一個願望,就是用盡所有力量供孩子讀書。因為他們知道讀好書,就能脫離原有的環境,就有可能做進「中產」。

「配置人」是社會進步的第一個體現。隨著社會的進步,逐漸產生了一批「新人」,這些人可以不用只支配自己的資源,而是可以成批地支配「資源人」。最典型的代表就是企業家。「資源人」是靠經營自己掙錢,「配置人」最大的不同是經營「資源人」掙錢。這就比只經營自己產生了更高的「剩餘價值」。當然「配置人」所承擔的風險比「資源人」也高了很多。企業經營好了,可以拿到「剩餘價值」;如果失敗了,他將失去所有,可能又回到「資源人」,甚至更糟。所以不是所有「資源人」都能做「配置人」的。他們要具備一定的文化、眼光、魄力、創新力、機遇和資本。的改革開放提供了一次巨大歷史機遇,造就了一批早期「配置人」。隨著社會發展,一是那種機遇不存在了,二是「配置人」也在「大浪淘沙」,有文化有知識的「配置人」逐漸成為主流,原有的不進步就被淘汰了。

「資本人」是最高層次的一類,從數量上說也是最少的一類。他們的特徵是支配「配置人」的人。簡單說,他們不用經營企業,而是投資給企業。主要以股權分紅的形式甚至買賣企業形式賺取利潤。可以說,「配置人」在給「資本人」打工。當然不排除一些企業家做大了,本身又晉級到資本家的。如果說「配置人」在經營企業時攝取了「剩餘價值」,那「資本人」在經營「配置人」時又攝取了更高的「剩餘價值」。這就是我們常說的「槓桿效應」。應該說,「資本人」在現今社會中是處於最高地位的一個群體。而且隨著資本的壟斷與財富的「雪球效應」,這批人的風險反而變得相對較低。因為在他們數百億甚至數萬億美元資產中,總是以小比例資產做高風險投資,大比例資產做低風險投資。理論上幾乎不會有輸光的可能。最終形成全球5%的金融寡頭控制著95%人群,其中包括「配置人」與「資源人」。甚至美國總統某種程度上也是寡頭們的「政治代言人」。如果總統不太聽話,輕則弄下台,重則暗殺掉。

總結

「三類人」按照自由度程度劃分,很清晰。「資源人」屬於自由度低的人群,且隨著資產多寡也分為三六九等,絕大多數人在此列,低階資源人也希望晉級高階資源人,達到自由度與生存空間逐漸提升之目的;「配置人」自由度較高,但由於市場經濟的壓力,其法人身份承擔的風險較大,也算是權利與義務相匹配;「資本人」自由度最高,且由於寡頭地位,生存風險較低,但達成資本人的過程難度極高。

「三類人」轉換為什麼這麼難?

既然「資源人」占絕大多數,少數是「配置人」,極少數是「資本人」。接下來一個問題是每個人都想知道的——如何才能從「低級人」變成「高級人」?人往高處走,水往地處流。沒人不想從只能出賣自身資源的「資源人」晉身到能支配「資源人」的「配置人」;如果再有機會,也沒有「配置人」不希望跳到控制一批「配置人」的「資本人」。在現實中不乏這樣的案例:柳傳志,在下海經商前是中科院技算所的一名普通技術人員,那時的他只靠自身智力生存,是典型的「資源人」;改革開放給他提供了機遇,80年代中期與其他十幾位技術人員一起創建了計算所公司,經過若干年打拚,發展成為著名的聯想集團;聯想坐大后老柳逐步把實業交給年輕一代接管,自己則陸續成立了幾個投資公司,從天使、VC、到PE做起了資本家的事,到目前在投資界做得也是風生水起。就這樣,柳傳志從「資源人」到「配置人」,又到「資本人」,完成了兩次華麗的「轉身」。柳傳志的幾個「轉身」雖然漂亮,但有一個問題,聯想的大股東是國有身分,所以聯想旗下子公司無論實業還是資本,大股東一直是中科院,柳傳志的個人股份只有3%左右。這樣的話,柳傳志身份雖然是從研究員到企業家,又到資本家。可是從所擁有個人資產來說,只能是個「非典型性」的資本家。「典型性」的資本家是少之又少,主要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我們的資本家發生了幾十年的「斷代」。改革開放以後,逐漸成長出一批新的民營企業家,有代表性的像王健林、宗慶后、劉永行劉永好兄弟等。如果說到資本家,只能是以郭廣昌為代表為數不多的新一代資本家。郭廣昌沒做過「資源人」,大學畢業后直接與同窗梁信軍一起成立了「廣信公司」,以實業起步,很快就做成了「實業+資本」的模式。用了25年時間,從3.8萬啟動資金,資產積累到5000億之巨。所以,郭廣昌可以算是個「典型性」的資本家。

無論是柳傳志還是郭廣昌,我們注意到,最終轉型成功為資本家的的確很少,轉成企業家的多一些,但以13億人口做基數時,那個比例也是很低的。這是第一個特點。第二個特點是,能坐住企業家和資本家位子的又打了個大折。改革開放30多年,一個基本事實是現存的企業一定是遠少於倒閉的企業!另一個基本事實是「犯事的」或被抓進去的企業家與資本家也不在少數。可見轉型為企業家與資本家是難之又難。我們常用「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來形容聯考、考研、考公務員等現象,恐怕做企業家和資本家要比這個更難吧?近年在國家「雙創」政策鼓勵下,越來越多人走上創業道路。為什麼好好的工作不幹了,非要去創業?無非是想擺脫受人控制的「資源人」身份,晉身為控制別人的「配置人」,甚至「資本人」。可是有多難啊!99%的創業者天使輪都過不去,後面的更多「輪」還會無情地淘汰掉更多的創業項目。

總結

儘管「人往高處走」是每個人的權利,可現實「太骨感」,絕大多數情況下只能是個「美好願望」。我們大家能不能根據自己的情況,像西方社會一樣:絕大多數人都安分守己地做好「資源人」,把有限的資源集中起來,給有能力做成企業家或資本家的人去做呢?

「三類人」的轉換規則是否公平合理?

這個問題比第二個更有挑戰。前文說了,要想實現「三類人」的轉換其實是難上難的。其難有三:一是絕大多數第一代「企業家」其實是受惠於改革開放的歷史機遇而發展起來的,卻誤以為自己是「天賦異稟」,結果在經濟危機或市場競爭壓力下(其實這些才是常態)敗下陣來;二是改革開放后,國家雖然鼓勵私營經濟發展,可所有的法律與政策環境非常不健全,很多企業家在這種環境下挖到第一桶金,其實是帶有很大的社會不公平性為前提的(這就是所謂「原罪」)。隨著法律與政策的逐漸完善,這種「不公平前提」不存在了;三是國家經濟政策的經常變動與不確定性,使得改革之初的那些「紅利」已然消失。做實業的企業家們哀嘆生意越來越難做,做投資的資本家們抱怨具備真正價值的創業項目也鳳毛麟角了。在這個轉變身份的大潮中,人人都在關注「我能不能上一個台階」?農民工想通過努力混上工頭甚至經理,小白領想通過努力混成主管然後經理總監總經理。中小企業主想通過打拚混上「新三板」進而上「創業板」「主板」。投資經理也想通過努力混出自己的基金進而當「郭廣昌第二」。儘管這個過程難上難,儘管一批批企業家資本家倒下了進去了,可是這個大潮還是以排山倒海之勢前赴後繼地湧來。其中每個階層除了關注「進階」的可能性外,更關注這個過程的公正性與公平性。

說到轉變過程的公正性與公平性,首先我們看到以往在不規範環境下的那種不公平條件基本上不復存在了,不要再幻想以新的「原罪」實現「進階」的過程。第二,在正常條件下,市場機會越來越小了。這還不只是傳統領域(工業時代)的機會小了,即便是在新興領域(互聯網時代)的市場格局也已形成,想在互聯網領域撈紅利的事也越來越難了。在這種「新常態」下,如何從「資源人」晉身為「配置人」是大多數人的關注焦點。這方面的標杆是聯想的郭為與楊元慶,他們是在一個公開透明的環境下,靠自己的努力爭取到從「打工者」到「企業家」的地位。可是在同時代,也大量存在著靠不正當手段與歪門邪道奪得企業「上位」的例子。在民營企業,也有很多父子相爭、夫妻反目、兄弟相殘的「醜劇」(具體案例可見筆者新著《管理之源》)。這些顯然是行不通的,靠這些手段「上位」的一般也沒有好下場。第二種進階方式是創業。筆者認為這方面有些不好的導向與誤區。比如說鼓勵大學生創業,我認為這是一個最大的誤導!大學生由於年輕、無社會經驗、無管理與經營經驗,盲目走上創業路風險極大。如果用成功率來說,可能不到萬分之一。對於這樣一個群體,非要以巨大社會資源去投入,實在是得不償失。結果是絕大多數創業失敗者還得回到「資源者」地位(應有的位置),留下的是一大堆創業失敗成本。

其他創業者(有工作經驗者)的創業也要慎重。筆者三年內參加了很多創業路演活動,現場看了很多創業項目。一個最大的感受是很多項目質量不錯,無論商業模式還是市場前景都還可以。可是我最想對他們說的就是一句話:「這個項目讓馬雲或雷軍操作啥問題沒有,可是您不行。」這話很殘酷,也很傷人,可實際上就是這麼回事。創業項目之所以成功率這麼低,其實最大的原因是人的問題。也就是說:不是人人都可以創業的,也不是人人都可以做老闆的。假如我們做個統計,比如以C輪融資結束算作創業成功,看看成功率到底是多少?再比如以企業做到10億算作企業比較穩定的標準,再看看有多少能做到的。這樣兩個比例算下來,估計是很低的。以此來告誡創業者這條路有多難,在走上創業路之前,一定要看看自己是否有能力去創業,最好不要去做失敗者的大分母。在「配置人」向「資本人」轉變過程中也有類似現象,最多就是從「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到「百軍千馬過獨木橋」而已。

近年來,投資行業突然變成熱門行業,人們似乎突然明白了行業最高台階所在,是個人都想介入投資。一撥是原來做實業的,由於實業越來越難做,又有互聯網經濟的影響,再加之投資風潮的勁吹,紛紛轉行投資領域;另一撥是原來做諮詢與培訓甚至媒體的,也由於原有業務不好做,據說加上投資業務客戶會比較容易買單,於是也進入投資領域;再一撥是演藝界人士一邊演著戲,一邊搖身一變越級成為資本家;再有就是大學畢業生加上小白領,忽聞投資行業是最上游,至少比賣樓的強,也紛紛跳進這潭泥水裡攪合。其實冷眼看過去,雖然「投資公司」像雨後春筍般地出現了,可真正做實投的並不多,大量的是做FA。這正是國人最擅長的一項:改革之初,做實業的也不多,「倒騰」東西的「倒爺」多;後來房地產火了,倒騰房子的多起來,特別是倒騰二手房的更多;股市火了,上市公司不多,倒騰股票的多。特別是二級市場的「掮客」多。最新的投資熱也是一樣,大家都摞胳膊捲袖子,都想從「資源人」直奔「資本人」。殊不知自然規律一樣無情,從「掮客」晉級為「投資人」已經很難,再從投資人成為成功的投資人又是少之又少。

總結

無論「資源人」向「配置人」轉變,還是「配置人」向「資本人」轉變,其實都有一定的黃金法則,熱鬧地折騰平靜下來后,我們會發現總歸都趨於一個常數,也就是說轉換比例基本是一個固定比例,且與全世界各地的比例差別不會太大。這些轉變過程的公平性宏觀看也是好的,且越來越規範,靠歪門邪道「上位」的路也越來越窄。

筆者最後想說明的一點:世界就三類人,你做哪類人其實也基本是個「定數」。對於絕大多數人還是不要盲目跟風,盲目追求「最高目標」。在作出低階向高階轉變的決定時,還是要根據自己的實際情況以及能力水平來定奪。最好是有了那「金剛鑽」,再攬那「瓷器活」,否則到頭來不僅自己難堪,還白白耗費了很多社會資源。最後希望每個人都恰如其分地活出精彩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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