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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給登貝萊:男兒重義氣,何用錢刀為?

自從接觸FIFA遊戲到現在,我遇到過的最糟心的情形無疑是當年玩FIFA13時,率領巴薩兩連歐冠之後莫名其妙地收到一封球員來信,信的內容如下:

教練你好,雖然我在這傢俱樂部過得很不錯,但我認為是時候迎接職業生涯的其他挑戰了,我將在賽季結束之後不再履行合同,請將我送到其他俱樂部吧。

落款:萊奧內爾-梅西。

我的內心:喵喵喵?

我想對於瓦茨克來說,過去的大半個月過得也是如此難堪。

毫無疑問,在巴薩送走了內馬爾之後,瓦茨克早已有會被挖角的準備。但是最令瓦總如鯁在喉的,是登貝萊採用了「罷訓」和「失蹤」的方式來表達轉會態度。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罷訓是一種比遞交轉會申請更加「極端」的表達自我態度的方式——遞交轉會申請意味著球員想要離隊,願意聽取報價;而罷訓則更加激進,尤其是登貝萊這樣的失聯,直接表達出不願意再與多特蒙德進行任何層面的交流。

換句話說,遞交轉會申請就像是夫妻間提交離婚協議,而罷訓,則是離家出走和冷戰。這其中的差別自然是不言而喻。

事實上,這並不是登貝萊的第一次罷訓。《天空體育》的記者爆料早在2015年,當時薩爾茨堡紅牛隊想要簽下當時還效力雷恩的登貝萊。法國人當時也採用了罷訓的手段想要迫使球隊將自己出售,只是沒有成功。

據《天空體育》的消息,雷恩時期的登貝萊就曾有過罷訓

而與當年不同,如今擺在登貝萊面前的是足他最心儀的舞台——在十幾歲時,他的經紀人就曾許諾要將他帶到巴塞羅那。而內馬爾留下的空缺,幾乎意味著他不需要費多大力氣就能夠拿到一個主力位置。

我相信登貝萊在看到巴薩對自己的報價之後一定是欣喜若狂,在過去的半個月里他一定滿腦子都是以後在巴薩和梅西、伊涅斯塔、蘇亞雷斯們踢球的場景,而將身上的黃黑戰袍忘到了腦後。

甚至可能對把他攥在手裡等待更高報價的多特萌生了恨意:我的女神已經向我拋出了繡球,你為什麼還要妨礙我?

從一個個體的角度來說,我認為足球運動員要比我們普通人的生活難得多,他們要經歷更多的誘惑和更複雜的生活關係。

譬如登貝萊,如果我們拋開他職業球員的身份,1997年出生的他放在普通人家可能也只是剛剛上了一半大學而已。

在心智上,他還只是個稚嫩的孩子,我們無法要求他能足夠成熟地處理人生中如此大的一個變化。所以從這個層面出發,我認為登貝萊的做法並不是完全不可理解。

年僅20歲的登貝萊顯然還沒有明白應該如何職業地去處理自己的職業生涯

然而,不可理解並不意味著這樣的行為是可以原諒的。

雖然我在前文中說過,從心智上來說登貝萊還只是個孩子,但是他畢竟是職業足球運動員。從他踏入職業生涯的那一刻開始,他就註定面臨那些普通人無法想象的複雜情況。

他必須拿出足夠職業的態度和處理方式,而不是像一個同齡的孩子那樣想當然地賭氣和夢想。很遺憾的是,出於現實的競技因素和經濟因素的考慮,俱樂部往往會遷就這些「孩子氣」的做法。

2010年西班牙奪得世界盃之後,在馬德里的濱海大橋上發生了讓所有人震驚的一幕:在雷納的提議下,皮克、普約爾和哈維將一件巴薩球衣套在了阿森納核心法布雷加斯身上——套上巴薩球衣的小法露出了滿臉羞澀而歡快的笑容。

後來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巴薩以3400萬歐元的價格簽回了這位拉瑪西亞出品的中場,其中小法還自掏腰包,砸了500萬歐元。

在2010年世界盃后的慶祝遊行上,還在阿森納效力的小法被開玩笑地套上了巴薩球衣

表面上看,球隊往往對這種任性的舉動無可奈何,但是實際上這樣的行為對球員來說並不一定是絕對意義上的好事。

正如我們在家庭教育中對孩子的溺愛只會導致孩子的驕縱一樣,在「罷訓」得出甜頭之後,與之對應的是球員的職業素養和職業評價都會出現一定程度上的降低。

正如小法在鬧騰了一個夏天最終如願以償回歸諾坎普之後,他有充足的理由在再次回歸倫敦時加盟了阿森納的同城死敵切爾西。

溫格不再急缺一名組織中場而放棄了對小法的報價,是他沒能回到兵工廠的重要原因,但是歸根結底,小法在三年之後加盟死敵的轉會,仍然是很多球員終其一生都不敢涉及的界限。

事實上,近些年裡和俱樂部鬧事的球員遠遠不止登貝萊一個。米蘭的多納魯馬、熱刺前後的莫德里奇和貝爾、再加上傳聞中的盧卡庫和維拉蒂,在球員奔向自己心目中的女神的過程中,老東家往往扮演著無奈的槽糠之妻的角色。

今年夏天在續約問題上和米蘭鬧出巨大糾紛的多納魯馬在球迷中的口碑大大下滑

這其中的原因,除了如今愈發清晰的球隊間層次劃分之外,球員身後越來越複雜的經濟利益也是老東家們深深的桎梏。

對於登貝萊來說,瓦茨克從來沒有公開過要強留他為「非賣品」的表態,巴薩在手握2.2億違約金之後補進一名強力的年輕邊鋒也已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

換句話說,在這種情況下,登貝萊的交易已經是勢在必行,兩支球隊所拉鋸的也只是轉會的金額而已。

事實上,登貝萊的罷訓使得多特對這筆轉會中能剩下多少餘地幾乎一無所知。而巴薩可以充分地利用一個月的轉會期,來為了繁複的浮動條款和多特蒙德打持久戰。

而最終的結果,是多特蒙德在轉會中處於實際上絕對的劣勢,且在轉會敲定之後完全沒有時間去簽下接替者,所有賽季初的戰略調整都要推倒重來。

無形之中,內馬爾轉會結果的最重負擔最後落在了多特蒙德的肩上——大黃蜂成了那個「窮的只剩下錢」的冤大頭。

在談到登貝萊的罷訓時,拜仁主席赫內斯說:「讓球員罷訓、玩失蹤,這是最低級的手段……如果有拜仁球員敢玩這一套,那麼每罷工一天就罰款十萬歐元。」

很罕見的,赫內斯和瓦茨克站在了同一個觀點上

這段言論雖然引起了廣泛的爭議,但是如果我們拋開拜仁、巴薩和多特蒙德之間的俱樂部關係,赫內斯的言論並沒有什麼錯誤的地方。

拒絕溝通無疑是一種十分不負責任的方式,職業球員理應有足夠的勇氣和耐心去解決職業生涯遇到的種種糾紛,職業俱樂部也應該有膽魄去維護俱樂部的尊嚴和地位。

但是所不同的是,赫內斯的背後是財力雄厚、各路背景根深蒂固的拜仁。而瓦茨克呢?他承擔得起將登貝萊打入冷宮的損失么?這之間的輕重,恐怕只有瓦總自己知道。我想這種無可奈何,才是最讓多特球迷心痛的地方吧。

我忽而想起傳說中得知司馬相如想要納茂陵女子為妾時,卓文君寫下的《白頭吟》:

皓如山上雪,皎如雲中月。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今日斗酒會,明旦溝水頭。躞蹀御溝上,溝水東西流。

凄凄復凄凄,嫁娶不須啼。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竹竿何裊裊,魚尾何簁簁。男兒重義氣,何用錢刀為。

多特也許從來沒有想過「白首不分離」,但登貝萊的男兒義氣,卻真的用錢刀為了。

在對陣柏林赫塔的比賽中,多特球迷穿上了「誰他母親是登貝萊」的球衣來表達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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