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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密:我在哈佛大學的學生、生活

上課結束后,哈佛大學的學生和北京金茂府的朋友們交流了學生和生活近況。

同學介紹:

王娜同學大學部就讀於北京大學,現在是在哈佛大學深造,也是地地道道的北京人。

Kevin是加拿大籍華人,從小就生活在加拿大,大學部就讀於美國康乃爾大學,研究所就讀於哈佛大學。

王娜:首先非常感謝大家,能夠有這個機會跟大家分享一下我學習生活當中的一些經驗和體會,首先請看大屏幕,基本上這些照片是來自於我們生活當中拍攝的,我們學習生活的環境。

首先這個是我們哈佛設計學院所有學生學習上課的大樓,這個大樓的結構大家可以看到,它是一個階梯形的教室,是五層的結構,內部空間每個人都會有一個這樣的桌子,每個人平常上設計課的時候都會在這樣的空間內。這個空間不僅給大家提供了一個大概期末的時候每個人的桌子可能會非常地混亂,大家有做模型的、畫圖的。

但是這樣的空間也給大家提供了一個非常好的交流的環境,不同專業和不同年級的同學都可以隨時隨地進行交流,包括跟老師,老師的辦公室就在這個階梯結構的南側,同時也會有一些明星,他們明星也會到我們學校,著名的建築師之類的,每周都會有各種各樣的活動叫做講座、交流之類的。

接下來的照片是每個學期階段性的彙報,階段性成果的展示,大家可能會看到這些模型,或者是畫圖,我和Kevin上個學期是同一個合作小組的,我們都是在哈佛大學設計學院的景觀專業學習,所以我們做了同樣的一個設計課題。

這個就是我們在上一個學期的期末進行彙報時候的一些照片,這是我們整個一個班大概60多人,進行的一個全體的彙報。除了這些設計課之外,這些就是設計課之餘的其他的專業課程,其他的專業課程也會有一些模型的製作,包括關於置位的學習和建築的學習。

除了這些之外還會有其他現場的實地調研,教授們也會帶領我們去一些街區或者是地方進行調研,這是我們哈佛行每一個學年都會來到進行實地調研考察,去跟的設計方和主要的設計公司以及我們的開發商進行各種各樣的交流。

下面這些就是我們在這個設計學院的樓裡面會定期地進行我們學生作業的展覽,大概這是我們生活的一個環境。

Kevin:謝謝大家,我想先抱歉,我的中文水平還是比較弱,我說英文還是比較熟。

非常感謝邀請我,教育是我生活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因為我在加拿大出生,在溫哥華長大,我經歷了不同的教育體系。

我小時候1—12年級的時候去了不同的學校,在比較貧窮的街區的學校和富有的街區的學校都經歷過,然後去了高中,是男子學校,這是一個精英學校,這些不同學校的體驗,加拿大不同教育體系的體驗,讓我理解了西方和東方教育的優點和缺點。

實際上我的高中是當地最精英的男子學校,比如說課外活動都是非常豐富的,還有一些參加比如音樂課、做體育運動,以及其他國家的遠足行動,這些活動對我來說是非常有價值的,在西方就是這樣。

分數,以及教育考試方面當然也很重要,但是加拿大我們希望更綜合地考慮一個學員的素質,對於我來說我從小孩到成人我從來沒有給他們看過我得分數,我的家庭並不是非常看起一個簡單的數字,用此來評估你的教育的水平,我的家長他們都是藝術家,我是在一個非常好的環境中,我可以充分發揮我創意的理念,這些想法慢慢地融合在了一起,變成了一個建築設計的衝動。

之後我就上了康乃爾大學,參加了各種各樣的項目,這裡的項目是為了培養未來的建築大師、設計大師的一個學校,康乃爾是融合了不同的環境,很多的學生從國外來,我和的學生交了非常好的朋友,包括像我這樣的華裔,交了非常好的朋友。

在康乃爾大學,在我的學習階段我知道了多樣性、以及個性都是在西方最受推崇的兩點。

哈佛它是一個最具國際水準的大學,可以明白你不光是理解美國發生了什麼,你還可以理解世界各地發生的事情,所以多樣性也許是我們哈佛最重要的一點。

在哈佛我非常幸運的一點是能跟王娜一起合作,我們一起做了一些設計項目,非常緊張的八個星期,我們的工作結果告訴我們,在培養出來的學生根本就不能被視為劣勢,在哈佛這樣的環境里,的學生是非常有優勢的。不管是西方還是的教育,都可以培養出人才,這是我想說的一點。

王娜: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我受教育的經歷,我可以說真的是非常典型的式教育培養出來的學生,因為從小我出生在北京、生長在北京,面臨的就是小升初、中考、聯考所有大家都會熟知的過程。

在這樣的過程當中,首先高中的時候我是在北京師範大學第二附屬中學,之後考入北京大學的城市規劃專業,這個專業可能跟設計還是比較相關的。

但是之後我在大二、大三的時候想做一些跟設計研究更深入相關的東西,就決定去出國申請景觀設計專業,我們兩個是在同一個專業同班同學。

我們兩個非常融洽的合作也是讓我非常地驚訝,Kevin的中文水平也是挺好的,只不過一些成語之類的可能不太熟悉。

但是在整個學習的過程當中,讓我也思考過尤其是我到哈佛以後,發現了一定的教育的差異,包括教育氛圍、教育環境的差異,因為我在研究所之前是一直在北京上學的,從來沒有離開過北京。

但是在研究所的時候,我是開學之前一個月到了學校,因為哈佛也會給大家提供一個關於國際生提前適應的課程,在這個課程當中可以適應當地的文化,包括風土人情,包括飲食習慣之類的,雖然對於我自己來說,適應的時間很短,接受得也很快,並沒有覺得有巨大的差異。

因為我在大學之前,包括大學的教育過程當中,尤其是的學校,我上國小、國中的時候不僅僅是注重升學考試,比如說家長會報一定的課外班、從四歲半開始學書法。強調的是德智體美全面發展,包括之後在體校學乒乓球所有的這些課外活動會佔一定的課業時間,課業壓力也是相對來說比較重的。

但是與此同時其實也是對個人的素質、個性特徵的一個塑造。比如說我覺得我還是非常感謝我父母對於我,給我報的書法班,儘管當時三四歲的時候學書法,並沒有意識到書法對我的重要性,但是很大程度上磨鍊了我的意志,培養了各種素質品質。

包括到後面的國中、高中和大學階段,學校也會有很多豐富的校園的活動,注重學生的個性的發展,比如說因為我個人比較喜歡參加校園的一些學生活動,從國中到大學,基本上就是在組織學生會的活動,作為學生會的主席,對於同學們感興趣的活動,像球類的比賽,文化藝術類的,包括科技類的,每一個月份可能都會有不同主題的活動,但是那個時候可能聽說了國外的教育是壓力沒有那麼大,因為沒有升學考試的壓力。

感覺可能你們的課外活動會多一點,所以當時也很好奇,在你們國外的國中、高中,甚至大學部的學習是不是真的壓力沒有那麼大,課餘活動會佔用大部分的時間。

Kevin:我不想說西方的教育比中方的壓力要小,我不想這麼說,在某種情況下甚至更忙,或者是一樣忙的。

或外活動,或者是其他的課程是非常有價值的,我的家長在我高中的時候說他們有時候催我去參加課外活動比我催我做作業還要緊,政府有時候會經常告訴你你要知道什麼,你需要學習什麼,這些事其實也可以課下做,所以說我一半的成績都是由我的課外活動帶來的,對於我們來說考試和教育不光是成績的考試,很多考試實際是課外活動的考試,它可能只是知道你曾經去參加過什麼活動,通過這個是否參加就可以知道你是否有和其他學生有不同,這可能就是我們的測試,美國大學就是這樣。

這不是一種很簡單的,我知道你參加的考試都是非常難的,我們美國、加拿大的學生在分數考試上可能沒有那麼地壓力大,但是其實在更廣義的考試的情況下,我們還是有這種壓力存在的。學校作業我把它看成是一種我必須要做的事情,但是同時我也會做別的工作,我家長說如果你這一點做不好的話,你就不能去做你想做的雕塑或者是繪畫,這對我來說是一種動力,我可以先做完我的家庭作業再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在大學的時候,加拿大的教育體制是這樣的,目的是為了學生,學生只要盡了最大的努力,他就應該能去到最好的學校,這是我們加拿大的教育理念,沒有非常統一的全國性的考試這種東西,所以我覺得非常地幸運能夠去加拿大最好的學校。當然也很高興去美國學習,因為這裡高級的職業技能仍然是在美國教授的,我不認為我們沒有各位那麼忙,只是我們的壓力可能在另一方面顯示。

王娜:不管是來源於老師還是來源於自己,我接觸到教育很多過程當中,尊師重教,包括對老師的敬畏是我們文化的一種傳統,學生自己本身就由於課業壓力的原因,或者跟老師的交流,沒有那麼輕鬆、自在的氛圍,更多的是一種看待長輩的關係。

我不知道在國外的環境下,因為尤其是我到了哈佛以後,我覺得跟老師的交流近乎於朋友之間的交流,非常地輕鬆自在。而且我可以從老師那兒汲取很多的知識、很多的經驗,同時我們也通過跟他們的交流帶給他們更多新鮮的思想。

Kevin:我想尊師重教是一個非常傳統的理念,在西方我想之前不久的過去仍然是這樣的,只是老師教、學生學,這個情況是不久之前才改變的。

而同時,我們現在的情況是老師學、學生也學,是一種相互互動的過程,最重要的在北歐、在其他的地方發生了各種各樣的改變。比如說有時候我們確實是把老師當成一個朋友,或者是當成一個指導的元素的角色,你可以跟他分享很多你的東西,可以聊天,包括談一些人生方面的情況。當然這些情況學校更精英的話,老師也是更容易接近的,你是更有可能和他們進行自由地交談的。

其實一方教、一方學單純的關係不是很健康的關係,我想在哈佛大學,你的老師可能是比你的朋友對你更親近,這種和老師之間的非常開放的關係,你可以跟他講各種各樣的事情,可能以這種方式能激發出更有創造性的想法。

王娜:我在哈佛每個禮拜學校都會組織各種各樣的活動,會組織著名設計師做講座,跟學生做交流座談活動,與此同時一些輕鬆的環節,比如說一些聚會的環境下,我們跟教授的交流也是非常地輕鬆自在的。

Kevin:高中時候可以選課的,你不喜歡就不去了,這樣可以反射出我們的自由度,實際也是在建設你自己的一個簡歷、一個課程表,如果你不喜歡某個課的話,你可以不選,你可以選你感興趣的課,你沒有那麼多的必修課,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把英語學到那麼好,把數學學到那麼好。

Kevin:還是有一些必修課的,你必修課要學好才行,實際上你的選課是非常開放的,基本上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王娜:基本上都是前兩年都是必修的課程,其實在大學部的時候北大也會有非常自由地選課的課程,必修課佔到60%、70%左右,我印象當中是這樣子。選修課就專業領域對你未來的工作發展、就業的發展會有各種各樣的選修課,我還修了一個經濟學的雙學位。

王娜:我之前也沒有很長時間在國外生活過,剛出國的時候其實還是有一點不太適應這一塊的,主要的信息來源還是來自於互聯網,各種媒體,比如說朋友之間的朋友圈分享也有一些。

Kevin:首先簡單介紹一下我們的學校,哈佛是美國最頂級的學校,這是一個它有學校,我們有自己各種各樣的專業、各種各樣的學院,這是一個非常大的機構性的,這個機構做得就是讓各個學院的信息能夠自由流動,信息是非常大的,有多大呢?

有時候我會找資料,你根本就不用找,你基本就會找到資料,你想要的資料到處都是,因為有非常多作家的作品在這裡收錄,你想找就能找得到,如果找不到,你也許是第一個想出這個想法的人,從來沒有人想到,你可以做一個補充。

王娜:哈佛大學應該是72座圖書館,所有的圖書館都座落在學院裡面,每一個哈佛的學生可以通過網上的預定,或者到圖書館去借到每一本書,所有的資料、所有的資源都是流通的。包括哈佛自己也會有自己的圖書資源的網站,包括網路信息的網站,這些都是可以通過哈佛學生直接獲得的。

王娜:對於我個人來講,我之前也比較喜歡泡在圖書館讀書,這種環境是凝聚一種學習的氛圍。

我們作為設計學院來說,很多數據化的資源是來源於網路的,包括剛才大家看到的所有Mariana Ibanez教授彙報的時候所說的,比如說前幾天做的這些圖都是通過互聯網的素材,我們實地調研做成的電子的圖示。

其他的當我們真正地去了解它更深層次信息的時候是需要原始的第一手資料,國外也是非常注重版權和一手資料的來源的。

Kevin:基本上有時間去看電影。一些經典類型的電影,《星球大戰》《星際大戰》,我就是想看它傳達的信息,對我來說是一種非常好的享受。

王娜:我們倆應該都是還有一年畢業。

Kevin:我還是認為我家是加拿大的,但是我老家畢竟是,我還是用中文說一句,我覺得的發展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讓我感覺一定要努力地學中文,努力地有機會抓住回國。

對我來說老家還是一種回去的感覺,我畢竟是在加拿大出生的,但是我認為和加拿大都是我的家。

王娜:對於我來說這個問題可能是毋庸置疑的,因為生長在北京這樣一個環境下,可能北京就是一個家的概念,到這兒了,下了飛機一上路這個感覺就是家的感覺。

但是我選擇出國深造就是給自己一個更廣闊的平台,之前所有的教育環境都是在國內的,可能國外的一些教育資源並沒有接觸到,可能比如說在畢業之後可能會在美國,或者其他的國家先工作幾年,了解一些國外的情況,但是最終肯定是要回到北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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