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看得最遠的地方，和你手舞足蹈聊夢想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對夢想，我們羞於啟齒。

壹

2004年，三十三歲的汪峰在四處奔走宣傳他的第三張名字大家聽起來可能比較陌生的專輯《笑著哭》，其中一首主打歌是大家耳熟能詳的《飛得更高》。那個時候，汪峰老師不需要去「爭搶」頭條，大街小巷都是他的歌。

那一年我參加一個歌唱比賽，需要去電台錄製節目，沒有事先溝通的情況下，被 DJ 問及你的夢想是什麼。我就即興講了一個關於我如何熱愛歌唱這件事的故事，講的時候語氣平淡，表情自然。

在收尾的時候大概是這麼說的「所有種種你在背後默默付出的那麼多，直到你站在鎂光燈下的那一刻就會被全然忘記，你會知道這一刻為何會站在這裡。」因為緊張的緣故，講到這裡聲線有些不自然，還有點顫抖。DJ 顯然是第一次碰到學生能扯出這麼多的道理，更不知道九年後汪峰當著全國千萬電視觀眾的面頻繁地問著台上的歌手一遍又一遍「你的夢想是什麼？」，愣了兩秒鐘，說下面我們聽一下這位同學演唱的歌曲《十年》。

七年後，我和著名民謠歌手朱七老師去廣州出差。途中七爺問我，還有繼續做音樂的想法嗎？我十分慚愧地說不碰很久很久了，言下之意就是基本沒有再撿起來的可能。說來確實是愧疚，這行當曾經也是喜歡了那麼久，只是它現在並不是我賴以謀生的工具，我便棄之角落。世界上很多事情真的是老天爺賞飯吃，天賦幾乎決定了一切的基礎，後天的環境和外在的因素影響只是決定了在這個基礎上你到底能走得多遠多出色。在唱歌這件事上，老天爺可能只給了我一碗米湯，而我第一口還喝嗆了。

貳

最近幾年，我面試了一些市場方向的候選人，在聊的時候我多半會提一句是否有過曾經堅持過的事情，如今還堅持/已經放棄的原因是什麼以及今後的打算。這個矯情的問題，曾讓很多候選人愣住思考，多數人會說堅持過最久的可能就是工作本身了。曾經和一位連續換過好幾個領域和職業方向的候選人聊天，人極其聰明，背景非常好，也很 nice，自稱是典型的「干一行厭一行」。但是她幾乎每天都堅持提前兩小時起床準備一份營養搭配均衡且顏值極佳的早餐，每一餐都會精心記錄下來，一直堅持了好多年。跟她聊到美食，你會看到她整個人在發光。

前陣子跟一位很久沒有聯繫的前同事聊天，發現她一年前已經從營銷崗順利轉為HR，讓我十分驚詫，因為該廠是出了名的由於內部轉崗太難很多人因此會選擇先辭職再應聘入職，何況是 HR 崗。我順便問她這一年感受如何，比如每天都會拒絕候選人，她不無憂傷地跟我說，哪兒啊，好的候選人就是求爺爺告奶奶也未必搶得來，反而是發出去的 offer，被拒了不少。

我想不應該啊，以該廠的影響力不應該是候選人排著隊來求offer 嗎。她就一本正經地說，當初轉崗也是因為營銷工作做得有點疲憊，正好也是生了孩子，以為 HR 會輕鬆一點，沒想到歷經千辛萬苦最後只是換了一個戰壕，戰爭的態勢依舊，加班加點的節奏一點沒變。經常深夜還在跟候選人聊天話家常，默默在凌晨做著人才盤點，想著如何優化人才結構，如何滿足業務部門「日新月異」的用人需求。我半開玩笑問她現在最大的夢想是什麼？她說，「多一點對的候選人，快一點入職，快一點融入組織文化。去特么的流程，盡量精簡。」

叄

可能是人多，做起事來能利用人海戰術搞定的絕不先去思考流程優化問題。正如我這位進擊的 HR 朋友講的那樣，她郵箱里每天都躺著大幾百封候選人簡歷，但是篩選工作佔去她本就不多的時間，有時候不得不讓實習生分擔一部分工作，雖然她並不喜歡那樣做，一些關鍵的崗位還是需要自己把關。因此，一批名牌大學的優秀畢業生，被招攬進來做一些特別基礎的簡歷篩選工作。做不完就加班，加班做不完就考慮再招人。於是公司越做越大，人員編製也越來越臃腫，流程越來越長，效率這件事被提及的次數也少得可憐。

肆

十年前，還在熱血寫代碼的優秀工程師 Windy 跟著心目中的大神開始做一件全國沒有幾個人能看懂的行業，直到某一天，行業巨頭一個個開始涉足這個行業，大家才發現這個領域的前景會有這麼遼闊。十年後的今天，Windy 站在這家創建快要滿一年的公司門口，回想起當初為團隊招聘跟HR協同做各項溝通時的樣子，還是覺得這是一個效率被嚴重被低估的行業。招聘需要變革，它不應該是現在這麼拖沓低效。

伍

一個月前，我和部門兩位小夥伴在萬塘路的星巴克里為四月份發布會想主題，連續被否了若干個創意后，大家開始發獃，放空，保持一種詭異的無意識狀態。我忽然想起一首時常被過度解讀的萬青的《殺死那個石家莊人》。當人力資源被越來越多的企業提升到戰略級別時，它的重要性已經毋庸強調，招聘經理這個老舊的職業是時候被變革了，修修補補顯然並不能徹底解決這一切，最好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於是「殺死那個招聘經理」出現在我們的候選主題列表中，最終它成了我們4月22日發布會的主題。

所謂夢想就是那個你真正期待會發生在你身上或者周遭的最最理想化的事情，它離你很遠，遠到你時常會想要放棄或者採用更省心的辦法「舍遠求近」，但是你總覺得會有動力去想辦法達成，達成后你當下遭遇的一切阻礙困惑不順都會化解。我們希望原來招聘經理的那套所謂「放之四海皆準」的方法論全部被革新，它需要被一種效率更高，成本更低，效果更有保障的解決方案替代。

2017年4月22日，在這個初夏的周六下午，在流水落花的西溪濕地邊上，在From餘杭融設計圖書館，如果恰好有空，我們想與你一起對人力資源這個行業，做一點有關夢想的事情，順便分享一下我們的看法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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