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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被吹捧為「同情機器」的VR,如今卻如此不受待見?

「同情感沒有過時,但這個詞被用爛了。」

「如果你不戴著個VR頭顯就無法相信別人的痛苦,那麼也許你根本不關心他們的痛苦。」

過去幾年裡,VR一直被當作「同情機器」,這是媒體的主要態度之一。

「同情機器」這個詞起源於Roger Ebert,他把電影描述為「所有藝術中最強大的同情機器」。在2015年TED一場演講中,電影製片人Chris Milk把這個標籤加到VR上。我們往往把VR同情效果與戰爭、病痛等折磨的觀眾體驗相聯繫。VR記者 Nonny de la Peña率先嘗試了VR形式,還原了2012年洛杉磯食物銀行一位排隊等候的糖尿病人暈倒事件。Milk的工作室Here Be Dragons(曾用名Vrse.works)就曾以 《Clouds over Sidra》這個敘利亞難民題材的視頻獲獎。

前不久舉行的翠貝卡電影節上,《The Protectors: Walk in the Ranger』s Shoes》的導演Kathryn Bigelow 被問到VR創作靈感來源時,她回答:「最直接的答案就是感同身受吧。雖然電影也能讓人產生同情效果,但不全是電影的功勞。」她接著表示,VR提供了傳統影院不能達到的親密感,這也是她導演電影的完美表現方法。《The Protectors》用VR紀錄了剛果野生瀕危大象保護人類的真實故事。

「同情感沒有過時,但這個詞被用爛了。」

Here Be Dragons在2017翠貝卡電影節上共有兩部電影,除了《The Protectors》以外,還有《The Last Goodbye》,一部敘述納粹集中營的故事。但工作室聯合創始人兼總裁Patrick Milling-Smith對於這個無處不在的標籤表示反感。「我不想聽任何人再說『同情機器』。」他在接受採訪時坦言,「這曾經是很好的一個詞。但這兩年以來,這個詞已經被用爛了。」

電影節上其他人也表達了自己的看法。

《Unrest》反映了電影製片人Jennifer Brea因慢性疲勞綜合症長期卧床的親身經歷。同為製片人的Amaury La Burthe否認這個電影是為了引起人們的同情:「這更是為了展示Brea的經歷,看她是如何克服這個困境的。」他認為他的使命只是創造一種真實的感覺體驗。

「我不喜歡『同情機器』,」La Burthe表示,他覺得VR難民這樣的紀錄片有點奇怪,並沒有多大效果。「對我來說,它並沒有產生很多同情感。好的紀錄片還是在於拍攝內容,360度沉浸並不能為之增色多少。」

「如果你不戴著個VR頭顯就無法相信別人的痛苦,那麼也許你根本不關心他們的痛苦。」

這種矛盾不僅在翠貝卡電影節上存在。上個月,遊戲開發商Robert Yang發表了對「同情機器」一詞的不滿言論,認為這種VR體驗最多只能提供「同情的幻覺」。

「如果你不戴著個VR頭顯就無法相信別人的痛苦,那麼也許你根本不關心他們的痛苦。」他寫道。

Kathryn Hamilton還批判VR紀錄片《Clouds over Sidra》:「只邀請用戶進入視覺和聽覺浸泡,但用戶不用面臨在這個空間中的任何後果。」

即使我們假設VR可以創造真正的同情感,但這種同情也很容易被濫用或被剝削。

翠貝卡節VR動畫《Extravaganza》被標籤為「同情機器」,但它就是這樣的木偶劇:滿屏的豐乳婦女和粗暴的種族定勢思維,為了取悅男人,她們被屠殺。

據其創作者Ethan Shaftel介紹,它批評了一種新媒體可以再現舊形式的偏見:「這種木偶戲是為他這樣的人而作,被他這樣的人而作,而且這種劇情絕對不會讓世界變得更好。這個節目已經定型了,永遠不會改變」。

「它與傳統電影不同,以非常的方式把你帶入。」

Shaftel確實認為VR創造了同情感,但他認為在某些方面,它的激勵效果比傳統電影更糟糕。

「VR是沉浸式的,它可以把你運輸到不同場景,但是在許多方面,它與傳統電影不同,以非常的方式把你帶入。」

傳統電影中,觀眾可能對情感的特寫有強烈的反應。在VR中,人們會更專註於自己的存在感。

「創造傳統電影實現的同情感,無論是電影到現實表演,甚至「超級碗」的廣告,都是現在的VR技術不能達到的境界。」Shaftel認為VR電影製作人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弄清媒體的強項:真實性。

並不是翠貝卡電影節里每個人都認為「同情機器」的想法已經過時了。

Zohar Kfir用這個詞來介紹她的互動性性侵犯紀錄片Testimony,她認為VR具有清晰,真實的情感優勢。「戴上頭顯就是一種承諾。這種承諾不同於瀏覽YouTube視頻。」

Testimony

翠貝卡節上有一部電影《Becoming Homeless》就是VR電影移情實驗的一部分,這是斯坦福大學虛擬人際交互實驗室設計的。

在這個像遊戲的VR體驗中,參與者為了付房租必須不斷售賣自己的東西。當錢花光后,他們坐在公共汽車上,必須同時注意自己的背包和一位潛在的騷擾者。如果他們沒注意背包,它就開始滑落,但是如果他們不看著陌生人,他就開始接近。這部影片著重描寫了平凡但長期存在的問題,對於那些沒有無家可歸的人來說,這些問題是無法避免的。

他們的研究結果目前正處於審查階段,研究人員還提出了一系列後續問題。他們向參與者詢問他們對這部影片的感受,包括對一些具體行為的意見,如是否願意簽署經濟適用房請願書。參與者的回應為虛擬人際互動實驗室的大量研究提供了新的數據。

翠貝卡的項目經理Elise Ogle表示:「我們一直在研究VR中的同情感,實驗室目前研究發現VR可以促使人們更好地規劃未來,或者更有環保意識。團隊還希望了解這部影片的積極效應是否持續到八周后,遠遠超過以前的研究測量時長。

不過,斯坦福大學研究的最大的經驗之一就是VR體驗需要大量的微調才能有所收穫。實驗室經理Tobin Asher說:「經驗和環境很重要。我們進行很多次實驗的原因是微妙的調整可能會讓效果有所不同。」這包括不同層次的交互性,或變數,例如人的虛擬中的手與真實人物的膚色是否匹配。

在人們感到難以找到世界的積極願景的時候,更多的VR會朝著尋求希望邁進。Milling-Smith思考著說道:「在接下來的四年裡,也許我們需要更多樂觀的VR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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