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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家高科技企業如何重塑醫療行業

OFweek醫療網訊 人們一生中要做很多選擇。有些選擇微不足道,例如早晨穿什麼衣服;另一些則可能改變整個人生,例如選擇從事的職業。但有一項非常重要的決策不由任何人定,即來到這個世界成為人類一員,以及天生的疾病和缺陷。

這便是醫療行業明顯有別於其他行業之處。醫藥行業經常可以決定生死。而在世界上絕大多數地方,醫藥行業都很混亂、低效且昂貴,急需大力改革。

先看些讓人揪心的數字。2015年美國近四分之一非老年成人出現醫藥費逾期。比起2012年這還是進步,當時逾期比例接近30%(比例降低的原因之一可能是平價醫療法案下醫保覆蓋面增加)。2015年的密西西比州,37%人口欠醫療機構錢。醫療支出是個人破產最主要原因。去年聯邦政府預計每人醫療支出將超過1萬美元,為史上第一次。

公共和私人醫療系統如此昂貴,實際運作如何呢?現實是想面對面看醫生得等好幾個星期,超過6500的地方醫療專業人士沒法滿足病患需要,而且美國醫院的治療結果比起很多發達國家都很一般(甚至比不上一些欠發達國家)。

現狀不妙,說明是時候顛覆了。要來一場真正的改革需要各方參與,從政府、行業到醫療消費者自身都要調整,目前來看,拖著美國醫療行業不情不願走進21世紀的倒是一群數字醫療公司。

數字醫療的好處在於擯棄了實體局限,例如以前非得建起醫院,現在則是充分發揮移動技術的力量,通過潛心研究人類自身尋找複雜疾病的治療之道。

為了一窺科技引領的未來有哪些可能,我們先來看看21家創新公司在忙什麼,這些公司分為五類,每一類都在挑戰各自領域的傳統治療方式。

歡迎參觀數字醫療革命。

遠程醫療

如何讓醫療服務穿過實體圍牆。

20世紀初那些年,在美國看病通常意味著醫生來找你。過去的醫生帶著黑色藥箱,裡面裝滿治療工具,治療手段也都是舊式的,看病經常就在床前。

現在看起來這一幕有些怪異,但未來可能會變回這樣。新技術讓醫生出診更方便,只是變成了數字方式。

相關公司

現在有很多遠程醫療公司,從波士頓的「美國健康」(American Well)到舊金山創業公司Doctor On Demand都在把醫療服務送到門口,更普遍的是送到辦公室。全美企業員工健康組織去年調研了133家大型企業,共計1500萬美國員工的福利待遇,竟然有90%的企業表示預計今年至少會向員工提供部分遠程醫療服務。到2019年,所有企業都會提供。

未來世界到底會是什麼樣呢?想象下你工作好幾個小時突然感覺有點想發燒頭暈,可以走到公司里的數字醫療服務站,其實就是個信息亭(更直白點說就是個電話亭一樣的地方),然後可以立刻通過電話或視頻諮詢醫生。醫生可以即時提供檢測,例如體溫、脈搏和血壓,如果有必要會將處方發送到最近的藥房。或許只會叮囑你回家休息一下。

去年12月,「美國健康」公司與康森特拉公司(Concentra)達成合作,確保了部分值班醫生供給。康森特拉在40個州擁有超過300家醫療中心。

遠程醫療一個明顯優勢在於醫生可以身處任何地方,傳統醫療系統可做不到。全國各地都很缺醫生,隨著近年來上成百上千萬美國人加入醫保系統,醫生緊缺越發嚴重。

新型數字醫療平台可以順道解決缺醫生的問題。一家名叫Nomad Health的紐約創業公司可以匹配醫生和缺醫生的醫院,主要在三個領域:內科、急診和精神科。Nomad公司聯合創始人阿雷西·納澤姆博士(Alexi Nazem)接受《財富》雜誌採訪時表示,其匹配醫療行業人才的方式類似民宿行業的愛彼迎(Airbnb)。通過專業匹配流程,醫療系統可以尋找具備特定資質的醫生(例如7月能在紐約地區醫院工作,具有五年從醫經驗的內科醫生),幫醫生找醫院也是同樣道理。如果醫院和醫生簽訂合同,平台還自動提供醫療事故保險。

從醫療資源匹配角度來看,這簡直太方便了。而且形成了醫療行業的「零工經濟」(gig economy),年輕一代對科技較敏感的醫生非常熱愛。「我們很容易就找到一大群願意短期、自由且靈活執業的醫生,」納澤姆表示。「而且我相信趨勢會延續下去(尤其在千禧一代中),不僅因為(針對醫療領域自由職業)態度在轉變,而且隨著科技進步,很多工作確實可以遠程完成。」去年夏天該公司早期融資獲得400萬美元,領投方包括首輪資本公司(First Round Capital)和科技創業投資公司(RRE Ventures)。

投身移動醫療的還不只醫療創業公司。優步和Lyft等網約車巨頭也啟動新項目,向去醫院就醫有困難的病人提供非急救醫療轉運服務。去年新成立名叫Circulation的平台將醫療病例接入優步的應用介面,護士、護理人員和醫院運輸協調員可以更好地安排接病人的次序,而且可以滿足病人個性化需要(例如病人需要輪椅或是眼睛看不清)。

導讀: 數字醫療的好處在於擯棄了實體局限,例如以前非得建起醫院,現在則是充分發揮移動技術的力量,通過潛心研究人類自身尋找複雜疾病的治療之道。

未來

總有一天各式新技術可能完全改變醫療服務提供和接受的方式。但那一天來臨之前,還需要一些必要的鋪墊——包括保險公司新的償付規則,以及政策調整允許醫生跨州執業,不必額外申請執照或許可。還有個問題就是移動醫療究竟能不能降低醫療消費,最近一項報告稱新科技可能導致過度醫療,因為太便利。

不過,還是要順勢而為。畢竟對消費者來說,方便一定是最重要的,如果既方便又便宜呢?那就誰也沒法拒絕了。

演算法醫藥

大數據和人工智慧推動學習。

近來「大數據」談得太多,人們已經很難想起大數據的「大」到底怎麼回事。據IBM統計,每天新增數據達2.5百億億位元組。醫療行業里,每小時新增的研究報告、臨床試驗、科學研究和病人醫療信息不計其數。醫生和醫療研究人員得顧及每個細節。

機器學習和人工智慧要參與。計算機沒有人類的弱點,例如要吃要睡,所以可以幫助人類迅速遍覽學術文獻,還可以查看CT掃描,電子病歷,以及海量臨床試驗和基因研究數據。人工智慧可以告訴醫藥廠商哪些病人療效最好,還能改變醫院的管理方式。

相關公司

藍色巨人IBM的蛻變彷彿一夜之間,向來西裝筆挺示人的百年老店從呆板的大型機生產商和諮詢行業巨頭變成了數字醫療行業的領頭羊——而且全靠一款人工智慧產品。IBM應該好好感謝超級計算機「沃森」(Watson),這款贏下美國智力遊戲Jeopardy!的認知機器明星。如今IBM旗下沃森醫療部門業務十分繁忙,而且似乎每天都在拓展人工智慧的應用領域。

沃森醫療成立兩年來,迅速與不少知名學術機構達成合作,例如史隆凱特琳癌症研究中心、註明生物醫藥公司輝瑞、美敦力和強生公司等。每起合作中沃森的角色基本一致:處理大量數據尋找暗含的規律,最好能得出新觀點。沃森不僅能解讀電子病歷,還能處理所謂的非結構化數據(例如X光片或腦補掃描片提供的數據)。

遠程醫療一樣,沃森的處理結果也可實現移動化。例如今年早些時候,沃森負責腫瘤的部門首次與佛羅里達朱庇特一家327床位的社區醫院合作,利用超級計算機為癌症病人尋找最可能奇效的療法(也要多虧史隆凱特琳癌症研究中心精心審查過的臨床數據支持)。

要是人工智慧和深度學習能幫醫生分析一下病人的臉,不用掃描或測試就可以診斷該多好?波士頓創業公司FDNA就在努力通過Face2Gene平台實現。該公司收集了罹患2000種罕見基因病的病人照片建立資料庫。醫生可以拍下病人的照片,上傳到FDNA應用里,程序可以通過面部特徵對比分析出可能存在的病症(這項技術並非診斷工具,但能縮小可能的基因病範圍。)FDNA的目標是大為縮短罕見病的「診斷歷程」,目前罕見病病人平均要就診七次才能確診。

這類技術的主要目標是降低成本,儘可能及早開始治療,也可以用來解決一些醫院的管理流程痼疾,例如等待時間過長。去年10月,通用醫療(GE Healthcare)和約翰·霍普金斯醫院(Johns Hopkins Hospital)聯合成立了全數字中心,以提高日常運營效率。該中心名叫朱迪賴茨指揮中心(Judy Reitz Capacity Command Center),每分鐘會從十多個霍普金斯醫院信息系統獲取約500條信息,通過預測分析將大量數據轉化為行動建議,避免流程不暢,幫助病人要麼儘快入院治療或要麼迅速出院。

從約翰霍普金斯醫院的案例來看,初步效果非常不錯。該醫院表示,指揮中心指派救護車前往別處的時間減少了超過一小時,急診室病人安排床位的時間減少了30%。

未來

來看看嚴峻的現實吧:就算計算機能力再強,如果數據不共享也無法根據數據作出判斷。可能聽起來不可思議,但白宮抗癌登月計劃特別小組前執行主任格雷格·西蒙(Greg Simon)表示,「在醫療世界里信息還十分匱乏。」

近年來,聯邦政府和私營機構一直鼓勵數據共享,舉辦了類似基因組數據共享之類的「統一數據儲存庫」活動,鼓勵公開研究結果以加快癌症治療。但若想取得實質進展只靠一些公共私營領域的活動還不夠,要改變的是整個思路,要變得願意積極共享,而且切實做到才行。

新一代藥物

輸葯革命.

19世紀50年代,皮下注射針頭正式踏上醫藥歷史舞台,這項技術結合了兩項關鍵創新:將傳統的注射器(由金屬改為玻璃,方便觀測劑量)與鋒利中空的針頭結合起來。一開始這項創新主要用來給受病痛折磨的病人注射強效阿片類止疼葯,但隨著1921年胰島素發明,該技術立刻成為關鍵。因為跟止疼葯不一樣,胰島素不可口服,只能通過針頭注射或注射泵輸入,人體才能吸收並控制血糖。

從那之後人類利用藥物的方式持續改進,如今注射方式也可以淘汰了,各種革新還在進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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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幾年裡,Braeburn製藥公司、 Intarcia 醫藥公司, 以及Proteus數字醫療公司都在努力研發新設備提升現有藥物效力,從而實現更好的療效。如果真能實現,糖尿病人終於可以放下心來,每次測血糖之前不用再惴惴不安,也不用再費勁調整胰島素劑量。止疼葯上癮戒斷者也能看到希望,不用擔心因未能嚴格遵守治療流程出現複發。

去年5月,Braeburn製藥與合作方泰坦製藥成為首批獲得美國食品藥品管理局(FDA)批准,通過植入治療止疼葯上癮。其產品名為Probuphine,是火柴大小的植入劑,通過簡單的門診處理就能植入病人上臂。該設備可以釋放丁丙諾啡,本身也是一種止疼葯,但不會像奧施康定和嗎啡等強力止疼葯一樣產生精神愉悅和上癮的快感。

植入Probuphine后,上癮病人不用再特地服用丁丙諾啡,而是由植入劑持續向血液釋放小劑量藥物,確保病人按照處方服用。每個植入劑可以使用長達六個月。

長期自動的藥物輸送系統可以簡化很多疾病的治療,從腦部疾病到糖尿病都可採用。事實上,總部位於波士頓的Intarcia目標之一就是糖尿病。該公司正向FDA申請一套皮下注射系統,據稱可以穩定釋放治療糖尿病的藥物,持續時間可達六個月或更久。特別值得注意的一點是,哪怕還沒獲得市場推廣許可,已經有人認為這項技術可以用來對付另一種致命瘟疫:艾滋病。比爾及梅林達·蓋茨基金會表示將向Intarcia投資近1.4億美元,希望其開發的設備可以輸送預防藥物,幫助艾滋病高危人群預防。

此類創新的目標都是解決必需藥物不夠有效的問題,也就是說病人還是要遵醫囑服藥。不遵照醫囑成本巨大,一些研究顯示每年因不遵醫囑浪費金額近3000億美元。

將服藥過程自動化是解決方法之一。不過矽谷創業公司Proteus數字醫療選擇另闢蹊徑。該公司開創了「小藥丸」平台,幫助醫生根據病人的生物特徵檢測是否遵照醫囑服藥,病人口服(和貼身攜帶)感測器后,可向智能手機傳輸數據供醫生查看。這樣,患有高血壓和糖尿病的慢性病人(跟醫生一起)就能算出最合適的藥物劑量。

未來

通過改進服藥方式,發達國家每年可以節省數十億美元的醫療支出。最貧窮的國家也可以藉此預防和治療疾病,可以通過皮膚貼片管理疫苗,也可以通過長期有效的植入劑注射預防艾滋病的藥物。看來小到醫藥行業的藥物輸送領域,也處在變革的陣痛之中。

基因革命

精準編輯生命的密碼

腺嘌呤、胸腺嘧啶、鳥嘌呤、胞嘧啶,這四種極小的化合物構成了生命的基礎。這些物質彷彿「字母」組成了遺傳密碼,根據不同的排列方式可以決定人類從長相到患有致命遺傳疾病等。

所以精準掌控遺傳化學物質無疑是醫藥領域最誘人的一塊。而隨著Crispr-Cas9基因編輯技術出現,如今掌握遺傳密碼越發容易了。

相關公司

Crispr基因編輯技術堪稱21世紀最具突破意義的生物科技進步。其實基因編輯並非新鮮事(以前就有),Crispr基因編輯技術進步之處在於簡化了流程,可以利用分子剪刀精準切除基因代碼中異常部分,替換為正常序列。

這項技術帶來的可能性極為驚人。理論上醫療科學家可以做任何事,從治療鐮刀性貧血等遺傳疾病,到確認基因靶治療艾滋病。矽谷億萬富翁兼癌症免疫療法自助者肖恩·帕克(Sean Parker)正協助首次人體Crispr基因編輯臨床試驗,今年將由賓夕法尼亞大學等機構聯合嘗試。今年3月,醫藥巨頭艾爾建與Crispr基因編輯專業公司Editas Medicine達成900億美元的合作協議,為治療罕見又嚴重的眼科疾病進行生物科學試驗。

Crispr-Cas9並非唯一一種Crispr基因編輯技術。4月12日,德克薩斯大學新安醫療中心宣布,已經成功將基因編輯工具與另一種酶配對,名叫Cpf1,可以用來糾正絕症肌肉疾病杜興氏肌營養不良。Crispr-Cpf1可能會比Cas9技術更有前景,因為Cpf1酶體積更小,可以處理Cas9技術無法實現的部分。

Crispr技術最讓人興奮之處在於,由於可以精準控制,研究機構可以大膽創新,而以前由於費用過高或基因編輯技術難度太大不可能做到。由於與Crispr相關的某些酶可能更有效,也引發了科技競賽。去年10月在成都,四川大學的科學家就首次嘗試了人體Crispr基因編輯試驗,對象是一位肺癌病人。這是了不起的進展,美國科學家卡爾·瓊恩博士(Dr. Carl June)預測今後會出現類似「冷戰軍備競賽2.0」,中美之間可能發生「生物醫藥大決戰」。

基因技術革命已經不再只是科學領域。如今也引發監管革命。與基因相關的技術總是容易讓人對上帝,或是對扮演上帝的人產生畏懼之情。因此監管者對該領域慎之又慎。

這也正是為何23andMe公司今年4月初獲得FDA許可極為難得。23andMe是一家由谷歌母公司Alphabet投資的創業企業,估值11億美元,今年成為首家獲准不用處方即可向消費者出售基因檢測結果的公司,涉及10種疾病,包括帕金森、阿茲海默症,以及腹腔疾病等。

但一時的勝利並不可靠。2013年11月,FDA曾向23andMe公司聯合創始人兼首席執行官安妮·伍吉西奇下發嚴厲警告,稱該公司直接向客戶出售的基因檢測結果和醫療報告皆屬於未經批准的醫療服務。後來23andMe只得擱置多項服務,一邊努力向監管者證明其基因檢測結果很準確,提供的醫療風險報告也非常明確,不會讓客戶困惑或受到傷害。

如今23andMe終於實現了生物醫藥領域難得一見的勝利。「FDA鼓勵創新,通過准許直接了解基因檢測信息提高了人們的自主權。」伍吉西奇在公司獲准后的聲明中表示。

未來

基因技術已經從科幻小說變為觸手可及的現實,牽扯到大量醫藥和金融行業。問題是風險到底多大?Crispr-Cas9背後的億萬富翁先不提,光是科學界就已鬧騰不堪,加州大學博客利分校的珍妮弗·杜德納(Jennifer Doudna),合作夥伴德國馬克斯-普朗克傳染生物學研究所的艾曼紐·夏龐蒂埃(Emmanuelle Charpentier)跟競爭對手麻省理工-哈佛大學研究所科學家張鋒,還有各種相關生物科學界人士就該項技術捲入了一場醜陋的全球專利爭奪戰。(張鋒和麻省理工-哈佛今年初贏得了關鍵的專利判決,但在歐洲和亞洲等市場硝煙尚未平息。)

此外,倫理方面的爭論一直不曾遠離。雖然目前的技術還達不到「定製嬰兒」的世界,但哪怕只是23andMe簡單的家庭基因檢測設備都引發熱議,有人質疑告訴客戶有很高几率罹患阿茲海默症是否道德,因為知曉可能性也無能為力。

誰說革命會一帆風順呢。

製藥新前沿

新葯研發全新模式

大型跟小型製藥公司的界限逐漸模糊。傳統製藥巨頭髮現一個灰色小秘密,比起單獨弄個實驗室研究突破性的新分子,外包醫藥研究(和引入式授權)可能效率更高。

「很明顯,當今世界沒有哪家公司能獨佔資源壟斷市場。即便我們成立實驗室投資數十億美元研發新葯,最終也只能局限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思考,」授權收購行家艾爾建首席執行官布倫特·桑德斯(Brent Saunders)今年初接受《財富》雜誌時表示。「但如果走出去,就不用在自家小池塘垂釣,可以在創新的海洋里捕撈。」

不過轉換合作方式不是改變製藥行業發展的唯一動力。有些企業轉換思路的腦洞非常大,不僅跳出以往的局限,改進醫藥的創意甚至飛到外太空去了。

相關公司

今年2月,埃隆·馬斯克旗下開創性的私人航天公司SpaceX根據與美國航空航天局(NASA)簽署的合同,執行了第十次國際空間站補給任務。龍飛船向國際空間站運送的貨物中就包括一些知名生物製藥公司的產品,例如默克公司等。

默克公司一直與太空科學促進中心保持合作,自2012年起就由NASA監督國際空間站美國國家實驗室進行相關實驗。太空科學促進中心的使命是鼓勵「使用前所未有的平台實施創新」,默克公司選擇在微重力環境下研發藥物,這一點執行得很得力。

默克公司結構化學家保羅·萊克特(Reichert)接受《財富》採訪時表示,結果發現微重力環境下可以提供很多地球上不可能實現的機會。

舉個例子,太空中不會出現重力導致的擴散,地球上分子會根據自身密度向固定方向散開(想象地球上一杯過飽和的糖水,多出的糖會聚集在杯底)。默克公司研究的主要對象包括養成蛋白質晶體,微重力環境下蛋白質晶體可以更大,結構也更有序。

默克公司一直在國際空間站測試下一代抗癌藥Keytruda。萊克特表示,測試目標是「了解微重力環境對此類化合物結構、輸送方式以及提純的影響」。通過觀察美國國家實驗室里微重力環境下導致的分子變化,地球上默克公司的研究人員可以進一步改善藥物輸送和製造方式。

未來

從技術孵化器到世界級研究機構,從靈機一動發展到生物機械再到能解重大奧秘的計算機,實驗也從地球做到太空,現在醫療革命越發觸手可及。但要真正實現尚需政策和科學文化協同變革,而且要認識到技術如同人類一樣都是有邊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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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 yidianzixun 提供 原文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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