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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拍,你還只知道森山大道嗎?

森山在一次訪談中提到關於黑白呈現世界的看法。

「黑白具有抽象性,象徵性,和像夢一樣的世界的性格。世界是彩色的,但通過黑白照片人們會看到這個世界的另一個現實。」

不知什麼時候起,森山大道成了「街拍」一詞的代言人,很多人一談到街拍便只能想到森山大道。森山大道是以其粗壯狂野的感性街拍最終成就了自己,征服了全世界的年輕人。

但是街拍,不僅僅是森山大道。

街道是活力的舞台,社會的窗口,街道的瞬息萬變,就是我們始終沸騰、一刻也不能停止的生活。

「拋掉書本上街去」,街道成就了無數的攝影大師,也讓更多的青年人鍾情於那擦肩而過的相遇。

你是像荒木經惟一樣喜歡和人搭訕,還是像森山大道那樣羞澀地去拍女人的頭髮背影?你是喜歡像馬克·科恩一樣暴力襲擊,還是像薇薇安·邁爾一樣既記錄歷史也隱秘地記錄自我?

下面讓我們看看幾位攝影大師的作品,不一樣的街拍元素。

主觀紀實巨匠-東松照明:朱古力和口香糖,1960年

主觀構圖,時代印象

日本戰後巨匠東松照明,其作品既有瑪格南布列松、卡帕新聞攝影的精髓,又有克萊因、弗蘭克主觀紀實的批判意識。

森山大道說:「我剛開始攝影時,就被他吸引,我尊敬他、崇拜他、模仿他,我眼中沒有其他攝影家。」那種強烈的主觀構圖色彩,滲透著殖民地反叛心理的印記,既富個性又具有濃烈的時代色彩。

暴力街拍大師-馬克·科恩:拍照時被人揮拳,1970年代

劈頭蓋臉,猛然襲擊一張,揚長而去

馬克·科恩,美國盲拍大師,其方法是暴力街拍。從他的紀錄片中可以看到,在街頭,他會先調好鏡頭,走近行人,然後突然舉起相機,劈頭蓋臉拍下人物的面部或肢體的局部。當路人還未反應過來,他已拍完,揚長而去。

關於他自己的方式,他形容為「侵犯」。「

這些不是簡單的照片。所以我想它們是我拍的。」

都市偷拍女王-薇薇安·邁爾:紐約,1960年代

零距離偷拍,秘密記錄他人與自我

薇薇安·邁爾,一個已被過分商業化的攝影傳奇。

作為保姆,她在工作之餘走上街頭,用自己的祿來雙反秘密記錄城市中的萬千景象,形形色色的人物。薇薇安幾乎被認為顛覆了以往所有的街拍大師,因為她獨有的零距離的街頭人物抓拍,史上從未有過。

這裡彷彿沒有技巧,直接、逼真,非常打動人心。她的影像極為生活化,極具親和力,今天,她已經感召、影響了世界上無數的街拍攝影師。

極致畫卷大師-何藩:香港,建築,1957年

經典意識,光影如畫的社會涵義

香港電影人何藩,在我看來是唯一一位兼顧紀實的莊嚴與藝術的完美的大師。

他的作品構圖開闊,凝練至極,具有東方畫卷的意蘊,同時又有著強烈的現代意識,尤其對光影的極致運用,很多國外攝影大師也望塵莫及。

無意識街拍大師-Leon Levinstein:紐約,1960年代

動態,混沌,瑣細無比的人類無意識

利昂·萊文斯坦,這個名字在中文網頁中幾乎查找不到,是因為國內還不太知道這位始終未紅起來的街拍巨匠。

自1946年,萊文斯坦不斷在紐約街頭抓拍陌生人,足足35年。他拍攝的人物甚至比克萊因、弗蘭克的更為入骨傳神:克萊因是動態的非決定性瞬間,什麼也讓你看不清,重在攻擊性;弗蘭克是憂鬱的詩人攝影,給出印象,映射時代;

萊文斯坦則結結實實記錄了街頭一個個極為渺小的瞬間。「一張好照片,會證明給觀者我們的眼睛所能看到的微乎其微。大多數人只看到他們一向看到和期望看到的。如果一個攝影師足夠好,他將看到一切。」35年默默無聞的紐約街拍,僅僅因為有個人收藏捐獻,2010年大都會博物館才為其舉辦了小型個展。

詩人于堅在參觀過這個展覽之後的一篇隨筆中說:「他拍下的那些瞬間已經進入無意識的層面……比布列松的東西更深刻。不是架起腳架等來的,不知道有什麼意義,但魅力無窮……看看那個邊走邊扣領扣的青年,蘭波不就是這樣走過巴黎街頭去寫詩嗎?」

決定性瞬間大師-布列松:帕勒莫,義大利,1971年

此時此刻;隱藏的超現實

關於布列松,以及決定性瞬間的神話,人們說得夠多了。在布列松最好的作品中,你能發現那種法國式的高貴,戲謔,精確,以及不可思議的現實。

在街頭,布列松極其善於捕捉那種對比性強烈的決定性瞬間畫面,比如這張照片,粗看之下是童年之樂,細看卻大有文章——近景運動的輪子,歡樂的小孩,遠景靜止的輪子,靈車:生向左,死向右;生動蕩,死寂靜;生歡愉,死寂寞。

非決定性瞬間大師-威廉·克萊因:紐約,1955年

世界是動的;視決定性瞬間如糞土

威廉·克萊因,一位當年連出四部攝影集都銷路極差的攝影家。在今天,幾乎全世界的攝影大師都推崇克萊因,馬丁·帕爾也不列外,日本的「挑釁」團體以及其中的中平卓馬、森山大道,都曾深受其影響。

「我不喜歡法國的攝影家,杜瓦諾、布列松,感傷浪漫,人文主義,我說見鬼去。」「世界是動的……那時候布列松的東西讓人膩煩……」今天,手機攝影讓模糊不清的影像隨處可見,卻少有克萊因鏡頭下那種人性的癲狂和世界的迷亂。

生死情色大師-荒木經惟:東京物語,1989年

善於搭訕,死皮賴臉;隨便拍,放棄光影構圖

街頭攝影因攝影師的性格、方法不同而呈現不同的特點:荒木經惟很會和人搭訕,死皮賴臉。羞澀的森山大道更多會拍女人的頭髮和背影。森山大道說,我的風格一直沒有變過。

而看過《荒木經惟全集》的人知道,這個已經失明的老頭是一位真正的巨匠,題材、藝術形式、風格極為多樣,作品見性見生死在大多數時候,荒木經惟的街拍就是快照,一种放棄了主題、光影構圖的終極自由。

街頭之王、森山良師-井上青龍:釜ヶ崎,1958年

專註街頭,生存美學

井上青龍,日本戰後紀實攝影家,森山大道的大學長、街拍啟蒙師。1980年出版的《釜ヶ崎 》為其唯一的作品集,記錄了大阪釜ヶ崎貧苦階層真實的生存狀況,被譽為「日本高成長時代的記憶」。「我身為人的那『喜愛到彷彿喜極而泣,討厭到幾乎痛不欲生』的人性,被釜ヶ崎 深深揭穿了。」

森山大道曾經回憶他們一起街拍,被人追打。2005年井上回顧展,森山大道寫道:「他叫我和他一起上街,成了街頭攝影師。沒有先驅者井上,我就不會踏上攝影的漫漫長路。」

油畫般的街拍:索爾雷特

街頭記錄者

他喜歡拍攝的題材是,雨中街景,玻璃櫥窗中的反射、計程車窗玻璃擋掉的面孔、躺地上的醉酒者的半個後腦勺、已有年份的銹跡斑斑的消防龍頭、從捷運窗子看出去的對面站台上的人們......雷特冷冷的觀看與有著一定溫度感的色彩形成了一種奇妙的組合併發生了奇特的化學反應。

有句話是對索爾·雷特最精到的概括:「被人忽略是一個人不可多得的優待」。在他的拍攝生活中,他似乎總是站在一個角落裡,不願被關注,拿著相機靜靜地看著眼前來往的人流和喧鬧的城市。

他的作品描述了人、建築、天氣的複雜關係,畫面充滿分割、局部、隱蔽或多層空間和形狀。畫面中的人物被安排在玻璃、鏡面和其他割裂的空間中。他們的身體可能被置於深深的陰影中,有的輪廓則隱藏在雪中,而有些則被巨大的天棚遮蓋。這些作品是城市的視覺體驗——不是街頭的人,而是人所看到的。

孤獨狂野大師-森山大道:狩人,1972年

內斂激狂,世界的慾望表象

森山大道的攝影源頭有很多:東松照明、細江英公、威廉·克萊因、寺山修司、安迪·沃霍爾……而森山大道以其粗壯狂野的感性街拍最終成就了自己,征服了全世界的年輕人。

「對我而言,所有的街道、路上,都是博物館、劇場、圖書館、舞台,這對我來說是永遠存在的前提。藝術有它存在的意義,我並沒有想要否定它,但唯有街道讓我得到更大的挑戰感。」

「新宿整體是一個流動著慾望體液的慾望體。我的攝影,就是進入新宿街道的體溫,既不擁抱、也不遠離新宿微妙的異樣感。並不是什麼意識形態的表現。」新宿是一個宛如變形蟲的地方,讓我感覺到她就像生物般每天不斷地脫皮、蛻變,所有人間的慾望在新宿當中像是食物鏈一般循環,並且有它自己的氣息。就算時代和表面替換了,新宿街道的本質是不會改變的,就像是我對於攝影的體質也完全不會改變一樣。」

「我的攝影是讓觀看者以感覺性、生理性的形態相遇,拍攝下的瞬間衝擊著這些年輕人。我能感受到這點。」

當攝影成為孤獨者生命深處的自我本能,攝影也便充滿了無盡的力量與思想。

街拍攝影大師並不止森山一人,這麼多大師,同樣也這麼多風格。

你再去街拍,就不要再拍深對比,粗顆粒強硬風格了。

試試其他風格,讓你的攝影世界也有所不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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