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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雄兵》連軸忙 大鵬:被范偉拒絕能理解

大鵬最近曝光率很高。除了自己導演的第二部喜劇電影《縫紉機樂隊》、擔任主演的徐克導演作品《奇門遁甲》因為定在國慶檔上映,開始頻頻發布物料,主演並擔任監製的另一部喜劇電影《父子雄兵》已經在7月21日全國上映。為此,他不但各種為宣傳出謀劃策,還在《縫紉機樂隊》進入緊張的後期階段時,依舊投入到疾速路演模式,一周內就在4個城市跑了24家影院。雖然並非自己導演的作品,但他為《父子雄兵》傾注的熱情與精力,並不亞於導演作品。

路演途中,大鵬曾表示,剛接到劇本的時候,他和他的團隊,都知道範小兵這個「滿腔熱血,一事無成」的角色並不討喜,但他為什麼還願意接下這部戲,並且以監製的身份助其一臂之力呢?接受騰訊娛樂專訪時,大鵬透露,讀到《父子雄兵》的劇本時,他就知道清楚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成為這種題材的導演,而這個角色對於他的銀幕形象也不算太加分,怎麼算他都不是受益最多的那個。

但他就是非常喜歡這個故事,因為能夠在描繪出這樣一種「式父子」的喜劇電影實在太少了。想起這兩年身邊朋友的作品執行過後屢屢「面目全非」的故事,大鵬做了這樣一道算術題:「如果我不參與,這事可能就落到別人手裡。兩個結果,一個是會更好,一個是會更不好。如果它不好,我可能會不太甘心。如果它更好了,我就不是失去了一個更好作品的機會嗎?」算來算去,他決定以主演、監製的身份加入,能幫多少幫多少。保有熱情,又能夠冷靜地找准自己的位置發力,大鵬的摩羯座理工男思維,和銀幕上的「屌絲男士」「三流藝人大鵬」截然相反。

不過,也不能說大鵬在這個過程中完全沒有「私心」。當片方問他建議找誰來演「他爹」時,他提議了范偉。這並非是他心血來潮:一方面,從角色的角度來講,范偉比片方提供的人選都更適合演「他爹」,因為兩人的確長得頗為相似。

另一方面,從個人角度來講,大鵬和很多喜劇新星一樣,一直想和范偉合作。要拍《煎餅俠》時就拖人給范偉帶了一封親筆寫的信,請他來客串一個角色。那時的大鵬作為一個互聯網出身的新導演,對於袁珊珊等素未謀面的演員,都採用了這樣一種富含虔誠心情並極富儀式感的邀請方式。但范偉拒絕了他。

這次大鵬再次發出邀請,范偉答應了。在大鵬看來,對於范偉來說,《煎餅俠》不適合,拒絕,《父子雄兵》更適合,接受,就這麼簡單。但碰面的時候,范偉第一件事情卻是給大鵬道歉,為曾拒絕他這件事本身而感到抱歉,也坦誠地表示自己當時沒有意識到,大鵬是真的想要拍一個東西,而且能夠完成得那麼好。

不過,重新聊起這件事,大鵬卻並未顯得多麼興奮。對於這兩年自己不斷用成績換來的行業內外的側目,大鵬並不會照單全收,沾沾自喜。他也並不會將過往的失落過分放大,反而保有足夠的同理心。他以一種過來人的口吻回憶道,王寶強也曾拒絕過《煎餅俠》。但等到他拍導演處女作《大鬧天竺》的時候才明白,那次拒絕對當時的大鵬來說意味著什麼。「大家其實都是一樣的。」

大鵬更常做的事情是自省。採訪過程中,他情緒最高昂的一刻,就是講述《父子雄兵》路演過程中,他跑到影院里,觀察觀眾。當他看到很多觀眾只看笑點,一到煽情的情節就開始刷手機時,他被深深擊中。「那個煽情的戲其實並不枯燥,我保證它是精彩的。」大鵬非常自信。但他不會因自信而盲目抵觸,他意識到包括智能手機在內的很多社會環境,已經改變了人們的觀影習慣,人們的精力很容易被分散。當然,這並不意味著他從此就會完全犧牲故事,但「它會指引我在做後期的時候,是不是可以讓故事快速進入主線,煽情的橋段適可而止」。

和角色不一樣,從小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孩子

問:你提過拍《煎餅俠》就想請范偉老師來客串一個角色,但被拒絕了,他有說明原因么?

大鵬:他有他獨特的交流方式,范偉老師是特別老實的人,他不太懂得怎麼去跟別人交流。我當時寫了一封信交給一個中間人轉交給他。他沒有直接與我對話,他就是告訴中間人說不可以。

問:沒有理由?

大鵬:沒有理由,就是不可以。

問:這次答應來,聽說一見面就跟你說「抱歉」?

大鵬:對,他說當時沒有意識到你真的想要拍一個東西,而且能夠完成得那麼好。他的抱歉並不是因為他沒有來演而抱歉。

問:是為了輕視你和《煎餅俠》而抱歉?

大鵬:他是覺得那個角色不適合。他是為拒絕這件事本身對我感到很抱歉。他開玩笑說要還我人情。

這樣的事其實挺多的。王寶強那個時候也拒絕了我。後來他自己拍《大鬧天竺》,有一天聚在一起聊天,他走過來跟我道歉,說我現在自己拍電影,終於知道那個時候你找我的時候你的心情。而我拒絕你,對你意味著什麼。所以大家其實都是一樣的。

問:這次在《父子雄兵》中演了一個「坑爹」的兒子,你本人是個什麼樣的孩子?

大鵬:最近因為宣傳《父子雄兵》,走到哪個地兒,都問你小時候是什麼樣的孩子。我說我要讓你們失望了,其實我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孩子。底下就開始爆發出不可思議的噓聲。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現在的形象實在太玩世不恭?事實上我小時候學習成績特別好,一直是班代。上了大學之後,不用拼學習成績了,就沒怎麼再特別認真讀書。就想著出去唱歌,組樂隊。

問:據說小時候是因為讓父母挑不出毛病才靠高分,也並不是很喜歡學習。

大鵬:對。但結果是一致的,就是學習成績不錯。無論你是真心心把它當回事。反倒現在開始特別熱衷於學習這碼事了。我在網上搜考托福的班,還有那種封閉班,圈起來教你一些方法。我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學,但是我最近開始想琢磨這個事了。

問:為什麼會突然在這個時段用減肥或者學習自律起來?

大鵬:就是好玩,對我來說就是一個挺有意思的事。終於有人監督了。比如減肥這事,有營養師負責給我做飯,我們家的保姆會在微信群里監督我。我想試一下,看看自己能堅持到什麼程度。包括出國留學,這方面我是空白的,也許真的待不下去了。有過留學經驗的朋友們跟我說,可無聊了,你去了大概一兩個禮拜就想回來了。但是我想知道那個感受到底是什麼,想讓它準確。

問:就是之前說的,這兩年要去美國讀書?

大鵬:可能是今年年底,不會等兩年那麼久。不考托福,沒有辦法待兩年。但是那種當地的語言培訓班有半年的。我就是想知道那是什麼感覺。

就是喜歡《父子雄兵》的劇本,不想落到別人失控了

問:你說過看到《父子雄兵》的劇本很意外,很久沒有遇到寫式父子關係的,對此你以前沒有創作衝動么?

大鵬:對,我寫的、我導的電影,其實都是我能夠完成的。但是這個電影的故事是現成的,是人家熱乎乎地捧到了你的面前。我看完以後有這麼幾種感受:

第一,這個角色其實並不可愛,我的很多工作人都說我們就不要接這個工作了。

第二,范小兵這個人物不可愛,但是這個故事挺有意思的。參與到其中,我覺得也挺酷的。

第三,我是沒有辦法做這個戲的導演的,但是我又不想讓它失控。我身邊有些例子,包括創作者,寫完劇本拍出來變成另外一個樣。

所以,如果我不參與,這事可能就落到別人手裡。兩個結果,一個是會更好,一個是會更不好。如果它不好,我可能會不太甘心。如果它更好了,我就不是失去了一個更好作品的機會嗎?我可以演,但我做不了導演,但是我特喜歡這個劇本,如果你們需要我做些什麼,我們可以一起來。

他們問,你覺得誰來演爹?我說應該是范偉吧。范偉老師首先是一個喜劇明星,演技當然不用講了。那個時候他還沒有拿到金馬獎影帝。最「致命」的是他跟我長得像,他們也提過一些別的名字,很厲害,但我覺得從視覺上來講,沒可能是父子。

問:當初你和團隊都覺得角色不太可愛,後來有主動做些調整么?

大鵬:有做一些調整。比方說張天愛演的角色,憑什麼非得看上這樣一個人?所以要有他執著、可愛的一面,打動她的一面。但是這些改動和糾正,無私一點講,根本不是為了我演的這個角色更出彩,是為了能夠讓這個劇本和故事更可信。

還是要說一下我導演的第二部作品《縫紉機樂隊》。我作為一個這麼喜歡搖滾樂、精通所有樂器的人,但是我沒有上台表演,把展示留給了我的隊友。我覺得這個還挺酷的。我是這個戲的導演,無論哪個人出彩,我都會跟著他們沾光。這個作品最後評價好與不好,你要經得起。不能因為你是導演或者監製,就讓你的角色充滿主角光環,所有的笑點都給你,那不是一個科學的方式。

問:從來沒有一些任性的想法,是從我喜歡的角度出發的?

大鵬:我覺得在一個故事當中,如果你能看到這個人物有成長,顯然比他一直是處在特別可愛、讓人喜歡的層面更有意思。當他轉變的時候,說明他之前一定是有一些不好的,這個是要犧牲掉的。

問:你給過這個人物定過八個字的基調:滿腔熱血、一事無成。記得你在書里反覆分享過一個觀點:認清能力很重要。滿腔熱血與認清能力之間怎麼找到一條邊界?

大鵬:這個挺難的。還是舉《縫紉機樂隊》的例子,昨天我們自己做了一次看片。最後看完我發現20個觀眾有20個意見。年紀越大,我願意多聽聽大家的想法,雖然我是導演。但是如果我再年輕一點,可能就會比較主觀一點。

對於我來講,認清楚能力真的特別重要。但是當事人往往不太那麼容易意識到自己能力的邊界在哪。科學一點的方法,就是聽聽其他人的判斷。我們評價別人的時候,容易看清楚。評價自己,往往會有附加條件。比如我這事沒幹好,是因為當時怎麼怎麼樣。但是旁觀者是看結果的。如果20個人有20個不同的判斷,我覺得就可以忽略掉了。如果20個人里有5個人說到同一件事,我覺得這件事是不是要考慮到。

問:好科學的評價體系。

大鵬:眾籌。

問:你在跟MC天佑重新製作的《一人飲酒醉》里寫了這麼一句歌詞,「我會想念曾經每一雙無視的眼。」被無視,是你做一件事想要達到的效果中最不能令你忍受的嗎?

大鵬:寫歌詞的時候,完全就是范小兵,跟大鵬沒關係。「無視的眼」,這是范小兵能說出來的,我說不出來。我覺得那個太直白露骨,不含蓄,我不欣賞這樣的表達方式。但是范小兵能說出來,而且能夠比較通俗地嫁接到《一人飲酒醉》里。《一人飲酒醉》就是太通俗了,把所有大詞都用上了,什麼帝王啊,聽著很可笑。他(MC天佑)就是喝多了之後,在那扯。我覺得一定要有過渡,要站在范小兵的角度去寫。

問:作為一個創作者,你每次都能夠從角色中跳出來嗎?

大鵬:說實話,我可能目的性比較強。知道這件事的目的是什麼,我就會比較直接和準確地去做它。

社會發展過程當中,環境已經產生了很多變化。就在我們倆在聊天之前,我翻手機看到一條消息,威圖手機倒閉了。這是諾基亞旗下一款奢侈品手機,基本上都是十幾萬,有錢人用的,很細很長,《父子雄兵》裡面任達華用的就是。我覺得很有意思,它曾經是身份地位的象徵,但是它沒有辦法跟iPhone競爭。舉這個例子是因為我覺得電影的製作、內容,在產生改變,甚至觀眾的觀影習慣也在慢慢地改變。

前兩天去《父子雄兵》路演,我鑽到電影院里跟觀眾一起看。基本上我能看一個半小時,跟觀眾差不多。他們看完了我就上台。他們也不知道我在那兒。我注意到一件事,凡是好笑、節奏快的地方,所有觀眾都會聚精會神看著屏幕。只要一煽情,他們就低頭玩手機。那個煽情的戲其實並不枯燥,我保證它是精彩的。但我和范偉老師父子感情升溫的時候,跟張天愛談情說愛的時候,很多人就開始掏手機,用這個去打發時間。我走了一個又一個城市,幾乎每一個城市都會遇到這麼一場。我突然意識到,他們走進電影院,就是要強刺激,打打打,好笑好笑好笑,視覺視覺視覺。但是故事進程真正開始的時候,他可以忽略,他覺得他沒有損失。

這是我這次路演過程中的一個思考,之前我們是沒有智能手機的,大家在電影院里是可以坐得住的。但這並不意味著以後我們在創作的時候,就要拋掉那些東西,只給大家強的刺激。因為創作是隨著時間是可以留下來,未來還會拿回來看。只是說它會指引我在做後期的時候,是不是可以讓故事快速進入主線,煽情的橋段適可而止。(本文轉載自騰訊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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