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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常年不在家,守活寡的媳婦竟天天折騰公公婆婆

01

睡夢中的沈梅玲渾身痛的皺了皺眉毛,卻在迷迷糊糊之際聽到了那些話,那些讓人她永遠也不願意去想的話。

她在想,她是不是就要死了,聽說人死了之後,就會變成靈魂,那些靈魂有的會進入天堂,有的會下入地獄,她想,她應該是下入地獄吧。

想一想自己的人生,雖說沒有十惡不做,可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可是,她的命為什麼還是那麼凄涼呢?

想到這,她的心一抽抽的,為那些年,她犯下的罪過懺悔著,也怨恨著,可是,一切已經遲了,都是她做出的果,理應讓她嘗到這些因。

也罷,希望自己下一世做一隻小鳥,至少可以自由自在地飛翔,或者做一隻小狗,至少,沒有那麼多的煩惱,每天還可以吃吃睡睡的,想到這,她的意識又陷入一陣無邊無際的浩瀚中。

等到她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是被一陣小孩的哭聲給吵醒的,伴隨在耳邊的是兩個壓低的說話聲,這讓她的心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心跳也跳的越來越快,但是,她沒有張開眼睛,而是劇烈的顫慄了一下,站在旁邊的兩個女人只顧著說話,所以也沒有注意到。

「這男人們都出任務了,嫂子您說這可咋辦?」這是一位長得柔弱的女子,可是此時說出的話卻讓人感到很急促。

她旁邊站著的女人年紀看起來有點大,只見此時沒有好氣的她皺了皺眉毛,望了一眼還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女人一眼,抱起一個看起來只有一歲多不停哭泣的孩子站了起來,滿臉惱火的回道:「還能怎麼辦,涼拌!」

說完拍了拍懷裡的孩子,一邊哄著,一邊沒有好氣的繼續說道:「這幫女人就沒有一刻消停的,這是什麼地方,她們以為是菜市場。」話剛說完,懷裡的孩子哭的更厲害的,有點上氣接不到下氣的模樣。

坐在椅子上女人連忙接過她懷裡的孩子,愁眉苦臉的再一次望著躺在床上的女人一眼,嘴裡念叨著:「沈梅玲你趕快醒過來吧,再不醒過來,你們家的孩子就慘了。」

沈梅玲聽到她們說話的內容剛剛緊緊攥著的手一下子就放開了,倏地睜開了眼睛,望著眼前的一切,她的心理除震驚之外,更多的卻是驚喜,她不是死了嗎,為什麼會回到這裡?

她還來不及考慮這些問題,耳畔嬰兒啼哭的聲音讓她感到心一陣抽痛,只是她剛剛從床上坐了起來,讓站在她旁邊的兩個人女人嚇的夠嗆。

原先皺眉的女人拍了拍胸口,一臉驚魂未定的說道:「醒過來也不吱一聲,差點把人嚇死。」

抱著孩子的女人更是臉色蒼白,要不是懷裡的孩子一直哭著、鬧著,她這會嚇的肯定跑出房間。

她不管在場的兩個人女人態度如何,不管自己還眩暈的腦袋,而是從剛剛那柔弱的女人手裡接過還在不停啼哭的孩子,拍了拍他的後背,哄著,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一邊哄著孩子,她的眼淚『大把大把』的掉落下來。

瀋海玲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夢,一場讓她感到痛苦萬分的夢,可是,當她看到不停哭著、鬧著的孩子,她一下子就驚醒了,她緊緊的抱著懷裡的孩子在想,如果這是一場夢,那就永遠的做下去,永遠也不要醒過來。

「我說,你先不要哭了,既然你醒了,還是想一想怎麼和人家姑娘道歉吧,不然老衛回來,誰也保不了你了。」年齡比較大的女人一看到沈梅玲抱著孩子在哭,就很不耐煩,明明是自己做錯了事,還有臉在這裡哭,要不是她家男人出門交代她要幫忙看著,她也懶的去攤這渾水。

沈梅玲懷裡的孩子往她懷裡供了供,在她輕輕的輕拍中,聞著她身上熟悉的味道,甜甜的進入夢鄉了,這時候的沈梅玲把孩子小心翼翼的抱上床,拉過被子輕輕的幫他蓋上被子,擦了擦眼角喜悅的淚水,這才轉過身,有空打量眼前兩個女人。

二個女人年齡都在二十、三十幾歲之間,長的比較柔弱的女人,梳著兩條辮子,穿著碎花式的連衣裙,腳上是一雙白色的布鞋,此時露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正盯著她看。

而站在她旁邊的女人則是穿了一身白色襯衫,綠色的褲子底下穿著一雙亮蹭蹭的皮鞋,留著短頭髮,在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生的氣質,明顯讓人感覺到她是一名軍人,而此時的她正一臉平靜的看著沈梅玲,可是沈梅玲還是從她眼中感覺到一閃而過的不耐煩與怒火。

沈梅玲望著她們露出迷惘的眼神,倏地,她渾身一顫,看著她們年輕了好幾歲的容顏,不確定的問道:「今天是幾月幾號?」

長得比較柔弱的女人臉色一白,拉了拉旁邊女主的衣袖,低著頭慌張的說道:「壞了,嫂子。她好像有點不對勁。」

旁邊的女人抽開她的手,呵斥道:「少神神叨叨了,我剛剛都說她只是皮外傷而已,哼,沈梅玲你裝的那麼像,也不能逃避責任。」

沈梅玲可是不管那麼多,她轉過身,看到白色牆上掛著一本日曆,慌慌張張的趴過去,一看到上面的日期,她又是笑接著眼淚無聲的滴落下來了,雖然這件事很匪夷所思,可是,她居然回來了,回到這一年,哈哈……

「你怎麼了?」長得比較溫柔的女人終究比較心軟,看到她這一副模樣,忍不住擔憂的上前問道,而後面的女人則是顯得很不耐煩,心裡冷哼著:裝吧,以為這樣就可以躲避責任嗎。

「我沒事。」這個人沈梅玲終於想起來是誰了,她叫張海藍,是剛剛隨軍不久的軍嫂,平時比較膽小怕事,雖然,也長得挺溫柔的。

就在他們隔壁,她的丈夫是衛慶國的下屬,沈梅玲想到這,瞳孔一縮,隨即搖搖頭,看著後面的女人。

站在她們後面的女人則是軍隊的軍醫,名字叫什麼,沈梅玲忘記了,不過她好像姓王,別人都喊她王軍醫,以前這些人她不怎麼去記,也懶得去認識她們,因為她是從農村出來的,雖然行為舉止比較農村化,跟她們打招呼,人家也只是客氣的點點頭而已,王軍醫的丈夫是正營長,而她的丈夫則是副營長,平時人情來往根本不讓她參與。

看到這裡,她想起來了,上輩子,對,現在就把以前發生的事都稱為上輩子吧,她重生回來的記憶,千萬不能給第二個人知道,不然……

想到這些,她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這事就算爛在肚子里也不能說出來,不過,眼前的事更加重要,她記起來了,上輩子這個所謂的軍醫是被她罵出家門口了,當時她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要找那女人拚命,可是這個人還口口聲聲說自己犯錯了,要她去道歉。

可笑她當時腦袋一熱,就撒起潑來,直接指著王軍醫罵,什麼話都說出口,後來這人能不記恨嗎,可笑當時自己真的是一個農村婦女,什麼也不懂,遇到的丈夫又是那樣的,雖然,很多事都是她的錯,可是,日子都是兩夫妻的,她有錯,衛慶青更是錯的更離譜。

「好了,沈梅玲同志既然你已經清醒過來,那麼隨我跑一趟吧,孩子就交給海藍照看一下就行了。」

02

沈梅玲愣愣的看著她,隨著眼前的一切,她終於記起來了,她狠狠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一直到出血,旁邊傳來張海藍的驚呼,她才放開,只是,那血珠滴落下來,卻讓人感到觸目驚心,王軍醫看到這裡卻是皺了皺眉頭,然後一言不發的望著她。

沈梅玲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讓人感覺到頭皮發麻,不等她們做出反應,她就轉過身往外走出去了,臨出門之前,望了一眼床前的孩子,又一言不發的往門外而去了。

「海藍你好好照顧孩子,我們很快就回來。」王軍醫叮囑張海藍幾句,就連忙跟在沈梅玲後面出去了,留下還在迷迷糊糊的張海藍,愣在屋子中。

沒有人可以體會那種心如刀絞感受,幾十年地獄的生活,就因為一個女人的原因,本以為可以結束,可是到結局來,她又重新回來面對了,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這一次的事件,估計也是那個女人挖出的陷阱,然後她傻傻的跳進去了,目的不言而喻,想到這裡,她不得不感嘆世事無常。

衛慶國是她的丈夫,也是軍隊里的副營長,他們的婚事是雙方父母訂下的,因為他從小就離開家參軍了,十幾年沒有回過一次家,她也一直等著他,眼看著別人家的孩子都可以打醬油了,他也沒有回來過,一直到兩年前他才請探親假回家和她結婚。

可是,那也是他父親以病危為借口把他騙回家結婚的,不到二天,因為隊里有事,他匆匆忙忙的走了,這一走就是小半年,她一個新媳婦,剛剛結婚,還沒有熱乎,丈夫走了不說,更是丟下整個家,甚至一對年邁的父母給她不說,更是留下一些閑言碎語。

那小半年她心理憋著氣,什麼事也不幹,整天躲在房間里,等著公婆照顧她,因為公婆心理也很愧疚,什麼也不說,所以,她就更變本加厲了,拚命的折騰二位老人。

半年之後,也就是過年的時候,衛慶國才回家,她才變的歡歡喜喜的,接過公婆手裡的活兒,準備討好他,讓他多留幾天,可是,這個男人在家不到三天,又離開家了,她心理充滿了怨恨,更加懶惰了。

也就在這一次,她有了孩子,生下孩子之後,公婆更是順著她的心意來,她也更加不惜福,把兩個老人折騰的骨瘦如柴也不自知,後來大姑姐回家,被她知道后,兩個人大打出手,也就在這一次,他公公才讓人寫信,讓她帶著孩子隨軍。

隨軍的那段日子,她是有期待的,覺得自己終於可以和自家男人在一起了,可是,事與願違,原本以為以後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這個男人,加上和她結婚,他們相處的時間根本不到一個月,她的苦楚沒有排解,更是雪上加霜,正在她苦惱的時候,大院里就傳出他和一個女護士不乾不淨的,她想著,原本就因為這個女人,所以他不是躲在軍營里,就是借口有工作走不開,原來如此啊!

那一刻,她是瘋狂了,跑到醫院,問誰是陳美靜,剛好一個穿著白色護士服,頭上戴著護士帽子出現在她面前,一雙眉毛如彎彎的月芽,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像會吸引人一般,加上那張小嘴巴,配著地體的笑容,聲音婉轉如同鶯兒一般,說她就是陳美靜。

她當時赤紅著眼,狠狠的甩了她一個耳光,一邊罵她是賤女人,勾引別人的丈夫的野女人。

軍隊是一個什麼地方,紀律嚴禁的地方,怎麼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呢,當即,她被旁邊的人用力的推開了,不知道怎麼回事,她一頭就撞倒了輸液瓶的架子,被架子上的鐵腳蹭了一下,用手一模,看到滿手的血,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昏倒了,等到她醒過來,就是剛剛的那一幕。

不過,這些事都是發生在上輩子,十幾年了,這些事一直一幕幕的在她腦海里翻滾著,回憶著,一遍遍的想著,經歷了那麼多磨難,她回過頭來,才明白,她是被人設計了,可笑她,到死的時候,才回過味了。

而陳美靜早就和衛慶國雙宿雙飛了,不過,在上輩子,她臨死之前,可是送給了他們一份大禮物,不知道他們知道了,作何反應,哈哈….痛快!

但是,誰可以告訴她,為什麼本以為死掉的人,還會出現在這裡,她現在二十八歲,而上輩子死的時候是五十幾歲,現在的她,不知道接下來要用什麼態度,來面對上輩子害她如此凄涼的女人,更不知道用什麼神態來面對衛慶國。

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的同時,她的腳步也沒有停下,而是來到醫院的大門口,隨即想著,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她是知道的,那是她得益於上輩子的記憶,可是現在,她是什麼也不知道的,所以,她站在原地,等著王軍醫趕上來。

不一會兒,王軍醫就走她面前,平靜的說道:「跟我來吧。」隨即,自行先走一步了,而沈梅玲則是連忙跟在她後面。

也許看著沈梅玲跟平時有什麼不同,王軍醫也有意要幫她,連忙替她解釋道:「因為你不小心被輸液的鐵腳蹭到的時候,陳美靜同志也被你那個耳光摔打砸向牆角了,所以現在人還昏迷不醒呢,這件事有點嚴重,可能會影響到老衛的前途,不過,也不是不可挽回的,只要陳美靜同志醒過來,並且不追究,好了,我們到了。」

一路走過來,看到的都是一雙雙責怪的眼神,要不是身邊有王軍醫,沈梅玲估計,他們早就衝上來責問她了,陳文靜居然會被她甩著撞向牆角,她古怪的笑了了,不過,那笑容只是一閃而過。

「王軍醫您來啦!」忽然,沈梅玲看到一個身穿護士服的女孩恭敬的對王軍醫行了一個軍禮,當她看到後面的沈梅玲時,臉色就變的很陰沉了,指著沈梅玲問道:「王軍醫你幹嘛帶她過來,就是她,美靜現在才會變成這樣的。」說完就想衝過來,把沈梅玲推出病房,不過,被王軍醫攔下了。

沈梅玲看著她一臉不服氣,對她露出善意的笑容,被她惡狠狠的盯了一眼,並且還被她罵了一句:假惺惺。

沈梅玲也不生氣,而是看著這間單間的病房,一臉平靜的站到一旁了,期間,王軍醫因為還有事,先行離開了,在離開之前,她還是有點不放心,反覆的對沈梅玲強調,不要意氣用事,沈梅玲點點頭,她也就離開了。

等到王軍醫一離開,剛剛那護士就跳起腳,指著沈梅玲開始怒罵起來,沈梅玲也不惱,而是笑了笑,氣的那個護士不停的吐氣,最後實在憋的厲害,才責問道:「你就不怕因為這事連累了衛副營長嗎?」

「這樣有什麼不好的,正好,他可以退伍,我們回家一起去種田去。」

沈梅玲雖然一直在和護士說話,可是眼睛一直注意著躺在床上的女人,只見她聽到她這樣說,睫毛顫了顫,可是,並沒有醒過來,沈梅玲笑了,原來是假裝的,當即,她也不戳破,而是看著眼前氣的瞪著兩隻眼珠子的護士,笑了。

「虧你還笑的出來。」就在沈梅玲剛剛笑完,門口就響起了一個低沉的嗓音,沈梅玲沒有轉過身,也知道誰來了。

這個時候,她的心一抽一抽的,她用手捂著心口,自嘲的笑了笑。

03

忍住心中的不適,聽到背後那人的腳步沉而有力的慢慢靠近,她放下手,轉過身的同時,已經把剛剛的表情掩飾的一乾二淨了。

看向來人,一身綠彩服,此時布滿了泥土,腳穿高筒皮靴,而那雙靴子更是襯托出他修長的大腿。高個子,方臉盤,長得很魁梧。

剪著小平頭,一雙濃眉大眼,此時正陰沉的盯著沈梅玲,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更是令人生畏,不過,沈梅玲倒是不怕,任憑是誰被這雙眼睛盯了那麼多年,也免疫了。

「副營長好。」小護士連忙讓開位置,站在一旁看好戲了。

「嗯。」衛慶國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在看著眼前的女人,一臉開水不怕死豬燙的模樣,氣打不處來,他怒火在胸中翻騰,如同壓力過大,馬上就要爆炸的鍋爐一樣。

剛剛做完任務一回來,就聽到小兵彙報自家婆娘乾的這些事,他連衣服也沒有換,就匆匆忙忙趕過來了,可是,本來以為她會害怕,如今,在看到她這種態度,根本就是不知悔改嘛。

「你沒有什麼話要說嗎?」明明氣的要死,可是仍然壓制著自己的脾氣,要是此時是自己的兵,早就一陣怒吼了。

「你要我說什麼?」沈梅玲盯著他問道。

衛慶國的臉慢慢的扭曲了,他的妻子永遠都是這一副模樣,他怎麼忘記了,就在他要發脾氣的時候,床上的人慢慢的睜開眼睛了,呻吟了一聲,站在旁邊當布景的護士連忙跑到她身邊,一邊興奮的喊道:「美靜你醒過來啦?」

「小陳,扶我起來一下。」她的聲音此時很柔弱,配上她那一副表情,更是讓人忍不住要護在懷中,此時的衛慶國有點愧疚,想走上前去幫忙,又忍住了,轉過頭盯了沈梅玲一眼,示意她上前幫一下忙,沈梅玲假裝看不懂,傻傻的問道:「老衛你出去一趟,眼睛是不是變壞了?」

衛慶國胸膛又是一陣起伏,不過,讓他活生生又忍住了。

「副營長您就不要怪嫂子了,是我不好。」陳美靜見他們兩個人在她面前這般行為,緊緊的捏著手裡的被角,隨即放開才說道。

「怎麼是你的不是,明明是她用手臂甩你撞向牆角的,副營長,你看美靜現在的臉還腫著呢。」陳美靜的話,自然有身邊的『腦殘粉』為她辯白,上輩子不是也就是這樣嗎,可是,陳美靜錯了,她已經不是上輩子那個無知的村婦了。

她一眼瞟到門口有大批醫生經過,她估計是過來查房的,不等衛慶國發作,她就『撲通』的一聲,跪在陳美靜身邊,心理暗暗發誓,這一跪她早晚要找回來的。

「美靜,都是嫂子的不是,早些天聽到院子風言風語,就甩了你一個耳光,你自己就撞向牆角了,都是嫂子的不是。」剛剛說完,不等陳美靜開口,她又哭喊著:「美靜啊,你不知道當時那些話多麼難聽,要是你是嫂子,你也會這麼衝動的。」

「嫂子你起來,都是我的不是,嗚嗚……」陳美靜柔弱的模樣,小聲的哭泣著,更是讓不知道的人以為沈梅玲是在逼她呢,這不,衛慶國還沒有開口,身邊的大夫就看不去了。

「嫂子有話好好說,你這麼一下跪,不是在咄咄逼人嗎?」

衛慶國也回過神了,拉了沈梅玲一把,被沈梅玲推開了,沈梅玲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哭泣的說道:「都是嫂子的不是,可是她們居然說你和老衛上床了,所以,老衛才三天兩頭不回家,我知道你小姑娘臉皮薄,是嫂子誤會你了……」

不等她說完,衛慶國就怒吼了一聲,本來想拉起沈梅玲一把,無奈用力太大,沈梅玲也是故意掙扎著,因為這樣,衛慶國的手就放開了,剛想在把她拽起來,無奈,因為太用力,一時半會收不回來,沈梅玲的頭不小心就撞向鐵床的邊上,老傷加上新傷,血順著眼角滑落下來了。

沈梅玲咬著牙齒,心涼了半截,衛慶國永遠都是這樣,事情的起因不問青紅皂白,也不找自己求證,一味的聽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就因為她做錯了很多事,所以,到頭來她做的事就全部是錯的嗎。

雖然心很寒,可是她還是硬撐著說完最後一句話:「老衛,要是我死了,你就把美靜娶了吧,至少…..至少明明….還有一個媽…..」話剛說完,就陷入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今天,沈梅玲鬧著這一出,不單單是為自己洗白,更是讓大家明白,她不是無緣無故的去打陳美靜,而是事出有因,讓他們聽聽,這些謠言的真實性,更加讓一些人明白,這些謠言散播出來,為什麼陳美靜不加以阻止,而是任憑它發展下去,後面,她玩的這一手更是漂亮。

下跪是一個農村婦女想到的唯一道歉方式,讓誰也懷疑不到什麼,倒是『跪天跪地,跪父母的腳,』居然為了這件事,要向那個女人下跪,事後,沈梅玲一想起來,還是恨的咬牙切齒,不過,破這個局,也只能如此了。

她昏迷前那些話,也是有深意的,就算以後陳美靜真的和衛慶國在一起,也會讓大家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切。

沈梅玲覺得自己累了,與其落個什麼也不是,不如把這個位置讓出來,省的衛慶國三天兩頭的找借口不回家,也省的那些女人一直惦記她這個位置,而跑來找她的麻煩,想到這些,她的心還是很痛很痛。

等沈梅玲醒過來時,她已經被安置在一間病房了,只不過,沒有陳美靜待遇那麼好,而是幾個人待在一間病房,可想而知,這裡的空氣怎麼樣了,想到這,她苦笑了一聲。

陳美靜不僅家世好,背景更是好的不得了,外戚是商人,家裡人都是從政的,況且職位都不低,怎麼能和她這個從農村出來的人相比呢。

「大妹子凡事想開一點,這日子還是要過下去的。」沈梅玲抬起頭髮現是一位滿頭白髮的大媽,她笑了笑,誠心的說道:「謝謝您,我明白。」

大媽見她醒過來只是愣愣的發獃,有點怕她想不開,所以才這麼開口安慰她,醫院裡發生在這姑娘身上的一切,她也有所耳聞,把整件事聯想起來,她『冷哼』了一聲,也就是她這個年紀才把這件事看的明明白白。

「姑娘,你肚子餓不餓,餓的話讓我們家媳婦倒一碗湯給你喝。」大媽的話剛說完,門口就走進來一位穿軍裝的女人,沈梅玲看著她也就三十幾歲,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倒是讓人感到很威嚴。

「媽你怎麼起來了,快躺回去。」女軍人一看到老人站起來,忍不住說道,老人家也不說什麼了,而是走回床邊,躺回去了。

沈梅玲看到這位大媽,忽然就想起她的婆婆,內心閃過一陣愧疚,她閉上眼,心理下決定,等她好了,她就回家看看吧,不能讓這麼好的老人就這樣走了,不然,她還會愧疚一輩子的。

正當沈梅玲暗自愧疚的時候,肩膀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睜開眼睛,只見剛剛那一名女軍人笑著對她說道:「姑娘,我媽非要讓我給舀一碗雞湯,不然她就不喝,你看—」

女軍人雖然在笑著,可是沈梅玲明顯感覺到她還是有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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