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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忍,要麼狠,要麼滾,這就是投行!

投行,這個金光燦燦的招牌是很多金融專業學子的嚮往之地。但真實的投行是怎樣的?有成就的興奮,有競爭的殘酷。無論怎樣,投行贏得很多人前仆後繼,因為,那裡也有夢想……

投行里流傳著這樣一句話:「要麼忍,要麼恨,要麼滾。」

衣冠楚楚、永遠的頭等艙和五星級酒店、甩你幾十倍的工資單……你所看到的誠然都是事實,但也僅僅是投行的一隅。

你不知道的是,家庭背景能給投行帶來多大的好處,投行高管們有多麼熱愛「sons anddaughters」項目。以至於就算白花錢都要養著他們;你也不知道草根背景出身的人是如何度過他們辛酸的頭三年,剛剛被主管罵哭一分鐘后就要對客戶陪笑,每天只睡四個小時,從螺絲釘開始一點一點往上爬。

大部分人沒有一個厲害的爹。為了這樣一個高薪高平台的工作,草根出身的他們,如何步入投行的大門?他們有著怎樣的辛酸?他們為何留下,又為何離開?

沒關係,也想進投行

北京三環,房價在六萬到八萬之間。120平方,700萬左右。

普通上班族,月薪一兩萬,一年24萬。

投行分析師,月薪三四萬;年底分紅一般是年薪翻倍。一年100萬。升一級,工資翻倍;再升,繼續翻倍。

所以,誰才有底氣說,北京買房不是夢。

沒有物質實力,哪裡來夢想;沒有收入和地位,哪裡有資格談夢想。校園中的天之驕子,往往被現實的一個巴掌直打臉上。

有一條捷徑是,進入投行——高薪、高平台、高地位、世人矚目。

楊舒怡的夢想就是進投行。她出身普通家庭,但卻有著過人的智商和情商,大四的她剛被北大光華管理學院的金融碩士錄取。春光如豆,在其他學生正在糾結畢業旅行是去韓國還是日本的時候,她正在自習室里日以繼夜地準備六月份的CFA(註冊金融分析師考試)——以國際公認、含金量高、通過率低而聞名。

只有優秀到能夠碾壓眾人,才能在競爭中脫穎而出。在國內,清華北大復旦交大,投行的HR一般非此四校金融系前10%的學生不要。在國外,非常春藤名校不要。

當然了,也有另外一種入行的途徑,有個厲害的爸媽。對於關係,投行並不避諱。某投行前高管曾在一封郵件中非常直白地寫道:「你們都知道,它與得到諮詢業務『幾乎成線性關係』」。

錄取多少草根,往往根據關係戶的數量而決定。但為了保障工作的完成,HR會和老闆平衡關係戶和草根的數量,並在其中取一個中間值——否則,活就干不完了。比如,如果一屆招10個新人,可能7個人是幹活的。

對於楊舒怡來說,這不妨礙她繼續為之努力。這值得她的努力。哪怕無法平等競爭,爭取到一個投行的工作依然能夠給人生帶來巨大的改變。「我知道我不能依靠任何人。投行是一條非常清晰的職業發展路徑,而且能保證我儘快實現財務自由。」

「進投行是每個金融系學生的夢想。」楊舒怡說。

要麼忍,要麼狠,要麼滾

在投行的世界,每個人的量級是如此不同。

舉個例子,曾經在北京做投行的劉妍清楚地記得,她進入投行工作的第一年,與她同屆的一個關係戶子女年末拿分紅,「你猜多少錢?」

「可能一兩百萬?」筆者推測。普遍意義上來說,投行如果生意好,底層分析師又跟了一個好項目,年底是可以拿到這個數目的。

「不,整整一千萬。」劉妍不置可否地笑笑。「投行需要花錢去養著這些人,他們的作用就是去maintain這些relationship。錢並不是給她的,其實是給她背後的那層關係的。」

對於投行而言,接到生意是第一位的。關係戶在投行比例一般不會太大,他們可以幹活,雖然不來也沒有很大的關係;對著上司吹鼻子瞪眼也不會被開除——反正生意來了就可以。

對於草根來說,世界或許更辛酸一些。

「給投行工作?就是7*24小時賣給了投行的體驗。」作為某投行部的前員工,大衛回憶起自己的投行時光,仍然歷歷在目。

「老闆要東西是不會分時間的,他現在要,就是要。我老闆曾經給我同事打過一個電話,說要列印一份文件——完全不管那時候是周末晚上六點,我的同事正在香港出差,他坐在辦公室里,而列印店就在辦公室樓下。做不到?就開了你。」大衛說。

這一點都不誇張,對於投行新人來說,工作大於一切。過五關斬六將終於進入了投行當了分析師,頭三年一般就是底層的螺絲釘,基本的任務無非是做Pitch

book和各類備忘錄,做港股業務的每天打各種電話會和建模估值,做A股業務的每天在寫招股書和搜集底稿。

而通常的情況是,招股書四五百頁,可能你已經準備了一年,改了七八十遍。路演前一天的半夜一兩點,往往還在改。一周工作120-140小時,再正常不過。

一周工作140小時,意味著每天睡覺的時間只有4小時。對投行人來說,周末與朋友聚餐郊遊是一種奢望,因為就算約了,也往往會泡湯。「老闆要東西是不分時間的。如果郵件聯繫不到你,他會毫不猶豫地打電話,無論什麼時間,無論你在幹什麼。如果你剛好在約會,老闆叫你回公司,那你是去呢?還是不去呢?」大衛說。

「以後找一個做投行的男朋友吧,錢多事兒少死得早。」大衛笑稱。

投行是一個龐大的系統,但光環比較集中的「前台部門」,一般只有三個:投資銀行部(Investment BankingDivision),銷售交易部(Sales& Trading Division)和資產管理部(AssetManagementDivision)。

IBD部門(投資銀行部)是投行光環積聚之地,這一部門負責企業的融資上市然後收取承銷費。為了接到生意,高層的董事總經理對著客戶有求必應甚至到了曲意奉承的地步。巨大的壓力層層下落至底層分析師們就是,瘋狂地工作以及通宵達旦地熬夜。

分析師是投行最底層的螺絲釘。雖然辛苦,但替代性強,唯一的出路就是勤勤懇懇努力工作。而所謂螺絲釘們的任務,就是投行家們所謂的「臟活累活」——處理好各種paperwork,做好Excel、PPT,寫好Memo還有做好Model。

「如果你不是單純因為VIP背景而招進去的話,那麼這個狀態持續很長一段時間,中小型的投行工作的頭3-4年,在更大型的投行工作,這種狀態會持續5-6年。」在香港做了四年投行的Abby說。

一年又一年,或者一步登天

在投行,有人願意一年一年地熬,有人想要走捷徑。這裡是非常現實的地方,叢林法則向來適用,標準也很簡單,帶來更多deal(案子)。

在投行的世界里,會有SummerIntern為了留下而去睡VP,也有Analyst想要拿到更多分紅就去睡MD,有的人為了拉客戶就去……流言蜚語不過身外事,好處是現成的。

願意一步一步熬的人,就去面對慘烈的競爭。根據分析師Analyst—主任Associate—副總裁VP—執行董事LED—董事總經理MD這個路徑,一年一年一步一步地熬。底層分析師以每年30%的淘汰率往上升,3年經理,10年左右董事。到達MD這個級別,已經抵達公司權力的核心層,拿到每年上千萬的分紅。

前者或者後者,一切在於你的選擇。

其實對於投行的普通Banker而言,職業路徑一般分為Executional Banker和Coverage

Banker兩種——說白了,前者業務水平精湛管執行,後者人脈資源廣泛拉關係。投行本質上是服務中介,沒有客戶,就沒有收入,百萬分紅更加無從談起。Executional的技能保證你不被踢出去,Coverage的能力才能讓你升值。

於是Banker們全世界各地到處飛去說服客戶。

對草根們來說,硬實力是基礎。靠著硬實力可以一直做到中層的VP(副總裁,相當於經理),獨立帶領一個項目的執行,也能拿到可觀的報酬。但如果後續沒有相當數量的客戶關係,VP就是職業生涯的頂峰——而解決方法往往是:陪客戶吃飯、陪客戶喝酒、陪客戶扯淡、甚至是陪客戶做些「別的」。

有人說投行就是一個「老鴇」,也並不是毫無根據。

「VP再往下發展的話你就一定會有一些壓力說你能把這些客戶cover住。草根背景的Executional

Banker能夠做到LED,MD級別的人通常有兩種情況——第一:在技術上非常精湛,同時在這些年努力經營好客戶關係,而且運氣不錯你真的接觸到了這些買你賬的客戶;第二,跟對一個有非常大Coverage的老闆,他自己的Coverage自己都做不完分給你一點。如果一個人對自己發展Coverage的能力並沒有把握,也就是說有可能終其一生只能做一個單純的ExecutionalBanker,那他一般會選擇跳槽。」曾在瑞銀工作的大衛這樣評價。

留下還是離開?

對於大學生而言,投行的確是職業生涯一個很好的開始。

除了優厚的薪水和奢侈的生活,沒有其他金融機構捨得這樣一擲千金地培養新人。全資把新人送去紐約或倫敦,請全球頂尖培訓機構的最好的老師做培訓,學費從每天7、800美元到1000英鎊不等。

但這並不是全部,更重要的一點在於,投行是一個非常好的平台。只有站的更高,才能看到更美的風景,有更多的選擇。在這裡,分析師可以接觸到企業的高管,也可以和董事總經理一起呼吸新鮮空氣。

一個在香港工作的女分析師寫過:「工作帶來最大的不真實是,我和那些叱剎風雲大佬的合影。當你真正走到他們面前,他們都是那麼的容易親近和風趣。我也是很努力才剋制了發朋友圈的衝動。然後頓悟,原來裝逼好容易,雲淡風輕地呵呵才難。」

你心中有一團火,此時竟成了現實。「我奮鬥了20年,就坐在這裡請你喝咖啡。」

在一個好的平台,執行好的項目,了解整個流程本身就是一種幸運。而在這過程中一個人所經歷的壓力和成長,都是其他工作無法比擬的。何況之後哪怕跳槽去買方PE,也會非常的搶手。

然而許多人的夢想以投行為起點,卻很少有人以之為終點。

這幾年,似乎也不是投行的好時光

「08年金融危機之前,是投行最後的黃金時代。那一年瑞銀在的要求是承銷費一個億以下的項目不做。承銷費一個億!」大衛回憶,「但在我跳出來的那一年,為了維護客戶關係有時幾十億的債券發行只收幾十萬承銷費。」

另一方面,近些年的市場並不好。投行的跳槽一般是周期性的,隨經濟情況而變化。在地區,除了高盛以外,大批投行削減了底層分析師的工資和分紅,這給拼死拼活的分析師們更為直觀的感受是——「我居然開始擔心下個月的房貸了。」

7*24小時的工作,這兩年卻只能拿到三四十萬的年薪,好像也跟大部分白領沒什麼差別。

近年來,整個投資銀行業承銷收入大幅增加,但前十券商的收入集中度卻不斷下滑,這意味著這個行業的競爭日益激烈。而境內A股業務服務能力同質化導致在激烈競爭中各家券商只能依靠價格戰,這讓投行員工對自己未來的升職加薪充滿憂慮。

而另外一些市場上的消息,給投行業帶來了更大的不確定性。比如近日盛傳的銀行將獲得券商牌照,就著實讓不少券商為自己的未來擔憂。銀行不僅在體量和cover的客戶關係方面,與投行和證券公司完全不在一個量級上,而且還可以發放貸款,提供覆蓋多方面的服務。投行此時,完全沒有了競爭力。

如今的投行,更像是一座圍城,「裡面的人想出來,外面的人想進去。」在投行中的人,想跳出去的不在少數。但對投行而言,招人始終不困難。前赴後繼,前面有人不想做了,後面自然有千軍萬馬要擠進去。

有人選擇留下,有人選擇離開;有人企盼繼續和叱剎風雲的人物觥籌交錯,也有人覺得,投行不能滿足自己的薪資要求,而投行的生活方式剝奪了他本來成為另一種人的可能性。

但投行始終如一。一切都過去了,你我各留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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