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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盜車神》飆車配搖滾,一封寫給所有不酷事物的情書

《極盜車神》就是一部「讓老司機和音樂帶你裝逼帶你飛」的電影。

因為,觀眾沒有西方流行搖滾音樂和語境的代入感,除了對電影凌厲的剪輯和飆車場面有感之外,是不會體會到電影的」神來之筆「,也就是說,西方觀眾看得很嗨的作品,我們並不一定的感冒,這不是片子本身的問題,而是文化差異造成的。

什麼是「血與冰淇淋」

導演埃德加·賴特一直是一位我real喜歡的導演,因為在我眼裡,他有點類似昆汀不是說電影風格像,而是調性像。因為他首先是一位影迷,其次才是導演。這樣的好處,就是在自己的作品中,會或多或少的帶有「影迷」的標籤和閱歷。

埃德加·賴特最著名的就是「血與冰淇淋」系列:《殭屍肖恩》、《熱血警探》和《世界盡頭》《極盜車神》雖然不屬於三部曲(算是埃德加拍得美國片,而其餘三部都是英國片),但就影片的風格調性來說,完全可以算作其中之一。

為什麼叫「血與冰淇淋」,說白了,這些電影都不是什麼正經片,有著不少暴力和血腥元素,同時主角又不是什麼正經人,大多屬於腦子有點秀逗的角色,說是搞笑又不是那麼的純粹,總之電影的風格與角色設定,都是建立在與類型片和故事環境設定完全格格不入的基礎上。

其實縱觀埃德加·賴特的作品,都是這個樣子,最大的特點就是對類型片和母題的風格化重塑。簡單來講,他的作品,在特定類型片的基礎上,融入其他類型作品的主題,二者疊加,再用自己的風格表達出來。

《殭屍肖恩》將喜劇與殭屍片進行結合,戲仿了大量作品,誇張的表演和劇情產生了意想不到的效,並且諷刺調侃了很多流行元素和。

《熱血警探》將警匪喜劇與邪教題材進行結合,誇張搞笑的動作效果,其中容納了大量對經典作品的致敬,將暴力美學鑲上歡笑的花邊,爽快勁酷,一氣呵成。

《世界盡頭》將廢柴喜劇與科幻結合,就像《瘋狂店員》遇上了《X檔案》,天馬行空般地想象,出色地將多種元素融入到影片的情節中去。

而這部《極盜車神》則是將飆車題材與音樂進行結合,本來很嚴謹嚴肅的故事題材之下,汽車轟鳴的馬達與動感的音樂相互融合,伴隨著鮮血灑射與暴力狂飆,是一封寫給所有不酷事物的情書。

當然,電影是非常酷的,可以稱之為好的電影,但作為埃德加·賴特的作品,本片還遠未達到「血與冰淇淋」

飆車配搖滾:處女座司機惹不起

電影的故事很簡單,一位聽力有障礙車手,黑幫大佬利用,負責開車幫搶銀行的人脫身,最終在一番糾葛之後,與自己的愛人遠走高飛。

其實縱觀埃德加·賴特的作品,故事都很普通,但各類元素疊加和風格極致卻是非常有噱頭,這裡已經不能用「舊瓶裝新酒」來形容了,而是「將舊瓶子重新回爐鍛造后,又裝上了新酒」。

飆車配搖滾樂,是無數飆車片的標配,任何飆車片都能見到如此橋段,也是老司機們的標籤,就連咱們跑步都會帶上耳機聽那些很熱血的音樂,而這部《極盜車神》就是選取了這個很常見的噱頭,而將其無限放大,變成電影的主要元素。年輕的老司機,出場自帶BGM的男人,說得就是我們的Baby。

作為一部俠盜電影,Baby車神就是一位業餘的專職司機,僅供盜賊們得手之後跑路使用因為baby小時候因為車禍導致聽力有問題,患有嚴重的耳疾,只有戴上耳機聽著音樂才能緩解他的耳鳴癥狀。。這個看似簡單的設定,被腦洞導演埃德加·賴特賦予了新的定義:每次任務,必須用一首歌的時間

音樂響起,跟隨節奏火力全開,油門轟鳴,在大街小巷穿梭如箭,飛速急馳。老司機Baby瘋狂的車技特效配合音樂節奏是電影最大的亮點。而且Baby一定是處女座,有著典型的強迫症,其中有一場任務,鼓點和節奏稍有差池,他必須停下車、將ipod中的音樂重新倒回,再啟動發車,就是這樣任性。

之所以這樣的設定,是因為這部電影的靈感來源是Jon Spencer Blues Explosion樂隊的《Bell Bottoms》:「這首歌有長達兩分鐘的前奏,接著才是搖滾的主旋律,所以特別適合正在外面等待的車手。」砰!然後在這首歌兩分鐘前奏結束的瞬間,追逐戲上演。

而這首歌,也成為開場追逐戲份的BGM!

這樣一來,觀眾就保持了與主角一致的音樂環境,是聽覺上的共性。同時,電影畫面和剪輯,也是嚴格與音樂節奏完全合拍,比如第一幕,開場電音和鼓點燥起來的時刻,正是汽車從靜止到發動一個猛子倒車甩尾的時刻,期間直升機鳥瞰鏡頭中,紅車在高速路上減速,混在其餘兩輛紅車之中,這段BGM正式歌曲的間奏部分,隨後鼓聲再燥,汽車再次加速逃離。

所有的追車場面,伴隨著飛快的剪輯,BGM的聲音被格外放大,與環境音效融為一體,相當躁動。

而且,電影的故事情節和鏡頭,與音樂節拍保持一致,在片中,幾乎每一個鏡頭都是有背景音樂的。同時,每當一首歌是以4/4的節拍播放時,鏡頭畫面就會選擇在四拍中的其中一拍切入。

我覺得這樣的設定真的可以用「我怎麼沒有想到」來形容,很常見或者很普通的一個噱頭,我們平時都會用到的一個習慣行為,被埃德加·賴特用到一部電影里,並且成為元素化創新的一個概念,真的很神,《極盜車神》無論是畫面、音樂還是場景以及角色們動作的編排都可以說是完美以及無懈可擊的。這就是電影的核心。

那麼問題來了,你有沒有試過用一首歌的時長完成一次從A點到B點的駕車任務呢?說實話,我很想試試,但需要在空無一人的街道或者野外,我擔心我到時根本停不下來。。。

愛音樂更愛電影

不僅僅是飆車戲份,電影的音樂是隨著主角的心境和故事發展隨時變化的,比如baby在家中那段自嗨,音樂就是輕鬆愉快的氛圍(不好意思,不記得具體歌名了),遇見餐廳女服務生那段,用的是Carla Thomas 的《B-A-B-Y》,不僅僅代表了主角的心境,更是充當了兩位角色首次交談的橋段,將音樂正式融入了故事劇情之中。

這正是導演埃德加·賴特的特點之一,能看出這位平時絕對是一位愛音樂之人,更是愛電影的影迷,否則絕對不會拍出這樣的電影,將強烈的個人元素放到自己的作品,我們可以說者也可被稱為「作者電影」。儘管這個詞的本意不是這樣,但就憑埃德加·賴特如此鮮明且獨一無二的風格,稱其為「作者電影」並不為過。

還記得《殭屍肖恩》里一段情節嗎:西蒙·佩吉與尼克·弗羅斯特在遇到殭屍之後,燃眉之急的情況下,用黑膠唱片當飛碟打殭屍,結果拿出一箱子,卻開始討論哪張作品該被留下,哪張該被丟出去,一番爭論之後,選了一張89版《蝙蝠俠》的原聲帶扔了出去。(作曲家丹尼·葉夫曼估計會很生氣)

還有《熱血警探》里,還是上述兩位,弗羅斯特在家中收藏了成千上萬的DVD,片中大談《絕地戰警2》,以及《驚爆點》最後的朝天開槍的橋段,並且在結尾情節,完整的複製了這一橋段。

這些情節,都是導演自身喜好對電影創作的影響,有著對電影的偏愛,也有對音樂的狂熱,這就是「作者」對電影風格和故事的影響。

讓人想起了《被解救的姜戈》中,偷襲主角的喬納·希爾等人戴上了3K黨的面具(實際上電影發生的時間還沒有3K黨,這是昆汀對3K黨的諷刺)抱怨視線受阻,然後眾人對面具質量和必要性展現激烈的討論,完全忘記了偷襲的事情。沒錯,這就是昆汀也是我為什麼說埃德加·賴特像昆汀的原因,不是風格,而是調性。

《極盜車神》中,也有著類似的情節,比如主角與女招待在咖啡廳第二次相遇時,二位就大談音樂,談名字的來歷,更是貢獻了經典台詞——每當有人以質疑的口氣詢問我們愛樂如命又是飆車高手的男主名字的時候,這句歌詞都會出現——「你名字就是Baby? B-A-B-Y, Baby?

還有主角與喬恩·哈姆第二次相遇,本來氣氛非常緊張的暗涌對決中,兩位突然討論起來皇后樂隊彷彿沉浸在音樂老友相遇的世界里,然而下一幕馬上進入嚴肅而緊張的「搶前動員」之中。

如果觀眾專註這樣情節,無疑被帶入到了導演埃德加·賴特的個人世界中,似乎忘記了原本或而緊張或而嚴肅的氣氛,然後卻突然回到主題,頓時牽扯住觀眾的吸引力。

這是不但是導演個人風格對創作的影響,而且還讓觀眾能夠專註於故事所營造的世界之中,從而也會被間接的代入到導演自己的世界之中,牛逼嗎,很少有導演能夠在大片場時代,在商業片的領域完成如此有著鮮明個人特色的作品。

電影自始至終的快速剪輯讓整部影片保持著十分明快的節奏,凌厲鏡頭剪輯和交代人物的手法,乃至結尾凱文·斯帕西的舉動,是港產片的調調,東方俠義精神在這裡被導演「西化」了一次,結尾男女主角駕車逃跑那一幕,好似《邦妮和克萊德》,是獻給所有不酷事物的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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