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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2/25
今天這個故事，關於日本的色情行業，兒童色情....
一直到2014年，日本才立法，正式宣布持有兒童色情違法...
然而，雖然法律已立，日本社會上各種擦邊球式的兒童色情依舊沒有停止....
BBC的一個調查記者來到日本，拍下了這麼一組紀錄片....
【在日本，那些可以被買賣的兒童色情】
她想來看一下，在日本禁止兒童色情立法2年後，這裡的情況有沒有改變...
她表示，當人們來到日本，
撲面而來的第一感覺，就是每個人對於「可愛」的痴迷....
東京街頭各種大眼睛的卡通圖... 日本人用這樣的形象去賣幾乎任何東西...
這其中最流行的一個，joshi kousei - JK, 也就是穿學校制服的女子高中生...
這也是這部片子要討論的第一個現象...
【一 - 女子高中生小巷】
這條街，在日本被昵稱為JK小巷...
一個個女生穿著學校的制服站在路邊，路人可以來這裡付錢找她們牽手，逛街，喝咖啡... 或者，如果價錢合適，還可以在女孩的大腿上睡一覺。
這一切在這裡都是合法的....
BBC記者打算去找其中的一個聊一聊....
然而，剛剛上前問了第一句話，就被旁邊的一個男子攔下....
不許拍攝！
這裡所有女生的背後，都有專門的人在「保護」..
在把BBC攔下后，後面的小哥已經在開始報警...
此時此刻BBC記者還很自信，因為這裡是公共的馬路，理論上來說在這裡拍攝不觸犯任何的法規....
很快，他們又叫來了另一個人....
開始各種推搡BBC的攝像師和記者，要把他們扭送警察局...
接下來的幾分鐘里，這小哥一直跟著BBC的記者，攔著BBC的路，表示在警察來之前，他們不會讓他們走掉....
當BBC返回自己的車上，對方一前一後兩人夾著車不讓走，直到警方到來...
BBC這才驚奇的發現，警察站在的，是對方的一邊...
警方讓BBC刪除剛才拍攝的片段，在他們拒絕刪除后，他們被逮到了警察局.....
他們在警察局被扣了兩小時...
警察局裡，警方表示他們不應去干擾別人... 給了他們警告..
無奈之下，只能結束了JK小巷這一段的拍攝
「警方認為我們是過錯方，而不是那群看上去在控制一群脆弱的青少年女孩的團體... 那些人，都敢來騷擾我，我已經是一個快30的堅強的女性了，難以想象，他們會對那些女孩做出什麼事情。那些女孩感覺如此脆弱，容易被操縱，如果他讓她們從事一些她們不願意做的事情，我覺得她們都不敢說不... 」
【二 -- 女子高中生咖啡店】
BBC的第二站，是日本的女子高中生咖啡店...
據估計，現在有5000名女生在這些咖啡店裡合法的工作。 顧客進來花上一點錢，買一杯啤酒，就可以跟她們聊上半天。
在這裡，花大約300人民幣，就可以約到這裡面的一個姑娘，一杯喝的，一起聊上40分鐘....
有些顧客甚至一次約2個女孩同時陪聊。
「你們今天主要聊啥？」
「主要都是那些男男女女的事情」
（對女孩）「你們覺得這個客人怎麼樣？」
「他有點笨笨的，但是我喜歡~」
「你們會討論到性方面的話題么？」
「經常的」
然而，很快，這個客人表示不太喜歡BBC問的問題，中斷了採訪
他們又採訪了另一個這裡的常客
「你為啥喜歡來這裡？」
「這裡很便宜啊，就可以跟小姑娘們聊天， 我最喜歡的姑娘是她，但是她太出名了，不太好約得到。 」
「你為什麼喜歡她？」
「因為她又可以扮的很清純同時又可以聊一些很污的話題。。」
「她穿著學校的制服，你覺得這會怎樣？」
「穿著學校制服的女孩， 很美麗，很瘋狂啊」
「你覺得她穿著這樣是可愛還是性感？」
「又可愛又性感啊」
BBC：「又可愛又性感？同時？」
大叔：「當然啊.. 難道你覺得不能同時又可愛又性感么」
BBC:「不能啊.. 我覺得，我的侄女很可愛，但是安吉麗娜朱莉很性感。我覺得對於一個未成年來說，可愛和性感是不能並存的」
大叔：「好吧，可是我絕對可以」
BBC：「那麼，他會讓你勃起么？」
大叔：「呵呵。。不會，不會，她很好看，但是她太小了，她都能做我女兒了。 她未成年，也不合法，我不會有感覺的」
BBC:「那如果她18了呢？」
大叔：「那我要娶她，讓她跟我生孩子...」
此時此刻BBC記者的表情....
好吧，雖然事後大叔跟BBC表示，這一切都是他腦海里的幻想，然而這一切.. BBC表示還是驚到了...
之後，BBC採訪了這個女孩
「為什麼在這裡工作啊」
「對我來說，跟很多人聊天，這是一種人生體驗。 」
「你平常都跟什麼年紀的聊？」
「一般30-40歲的吧」
「那其中有些都能做你爹了..」
「是啊。。呵呵，那邊那個比我爹都老了」
「你們會聊到性的方面么」
「恩，有些會，他們會說.. 哦，我今天XXOO了，剛XX過.. 之類的」
「會有顧客說要約你出去么？」
「有，但是我們這裡不允許跟顧客在咖啡館外相見。這是規矩 」
這樣的咖啡館在日本完全合法..
但是在BBC看來， 這一切，都是性作為了賣點...
「如果這裡的姑娘都過了18歲，那我覺得這完全沒問題，畢竟自己身體自己做主..
然而，對於這群15歲的姑娘來說...
這似乎對她們來說不是什麼好地方吧」
「現在日本30歲以下的年輕人里，有一半沒有工作，靠父母的錢生活，所以對於這些姑娘來說，是一種不錯的經濟來源。 」
「這大概就是我能想到的原因吧」
【三 - 當事人】
BBC聯繫到了一位17歲接客賣身的姑娘.... 接受她們的採訪
「在日本，賣淫是違法的，你怎麼繞過法律這關的？」
「我只是在一個流動咖啡店裡做，咖啡店會讓顧客和我們自己安排時間」
「所以，顧客花錢買你的時間，那在這個時間裡做啥，就是你們自己定了對吧」
「對的，就是這個意思」
「你一周在那工作幾天？」
「我還要上學，所以一周去做2-3天」
「那，在那要跟多少個男人發生關係？」
「看你紅不紅吧，紅的話一個晚上可以有5-6個」
「那你紅么？」
「恩，很紅的，所以我一晚上可以接5-6個」
「一周2-3天？」
「恩，所以一周15-16個男人。。作為一個不到18歲的'under'， 每個可以拿3-6萬日元（1800-3600人民幣）」
「所以，因為你更小，他們付的更多？」
「對，因為這是非法的，所以18歲以下更貴」
好吧，
表面上看，她對自己的這一切談的很開...
然而，當他們的談話進行下去后，BBC知道了這故事背後的真相
「做我們這行的女生，要麼就是家庭里有問題，要麼就是有孤獨的問題。 雖然確實有一些是為了賺錢賺學費。 但是對於我來說，我做這個是為了自殘。。」
「自殘？ 為什麼？」
「我想自殺.. 做這事就好像自殺一樣 」
「你有抑鬱么？」
「恩，有..
有一段時間我不得不被送進醫院治療，因為我當時實在是太想自殺了」
拍到這裡..
畫面無比沉重...
【四 - AV店 】
那麼，AV店裡呢？
在2014年以前，日本民眾可以隨心所欲的買兒童色情的作品而不會被逮捕。 那麼2014年立法后，這一切有變化么？
她來到了這裡的一家店，然而撲面而來的，卻是這樣的畫面....
「他們故意安排在一個教室里，這樣拉下來的內褲，讓人們有遐想。 」
「這裡所有的作品上面都標著他們的模特已經大於18歲，在我看來就好像是剛剛過18歲的樣子.. 然而經過他們的打扮，說是10歲我都信...」
「這些在日本都是完全合法的了.... 」
(好吧還有更多的畫面就不放了....還是放尺度小一點的吧）
她表示，雖然這樣擦邊球式的作品，在全世界都有...
只要有人有這樣的需求，就會有人不停生產這樣的作品...
針對這些問題，她去採訪了警察。
【五 - 警方】
這是日本警方關於青少年犯罪的頭頭，在採訪里，他這麼表示..
「我知道，世界上在日本對於青少年色情方面的態度上有看法，覺得我們執法力度太軟。 這個我們也在改進。 」
「比如JK文化，你知道么？ 」
「是的，我們在想辦法處理這個事情」
「比如呢？ 」
「比如，我們在計劃，讓18歲以下的女孩子不能從事這個行業。 」
「哇，那真的很不錯啊..那實際呢？ 」
「實際還在計劃中。。 」
「在你們的執法力度上，你們目前如何呢？」
「我可以給你看幾個數字，在2014年新法修訂后，2015-16年，有37人因此被起訴。 」
「37人？ 對不起，可是在我看來，跟其他國家比起來，這只是滄海一粟，真的不算什麼？」
「真的么？我不知道其他國家的情況」
「正好我也準備了一些數字，2015-16年，在英國，有超過5000人因為持有兒童色情被逮捕，其中接近481人被定罪... 我覺得這跟37比起來，真的是多很多」
「好吧，國情不同，你知道在我們這裡要定罪是很難的。
當你抓到了某人持有兒童色情后，你必須要去開始調查，找到那些作品里的當事人，確定她當時確實小於18歲。
你知道要找到這樣作品里的當事人是很難的， 而且，要發起這樣的調查，必須要有受害人發起起訴..
一切證據確鑿之後才能被定罪... 如果受害人不起訴，就不會有調查，沒有調查，就不能確認那些作品里的當事人是否小於18歲。 所以，在我們這，這一切不容易」
「好吧」
「我只能說，我們一直在努力... 」
【六 - 拍攝 】
在BBC看來，日本的兒童色情，遠不止兒童A片那麼簡單....
這一天，她又來到了一個安靜的東京郊區。
在這裡，有人在拍一組照片 -- Chaku Ero
Chaku Ero，也可以叫情色寫真..穿著各式的服裝，拍攝寫真集。
因為Chaku Ero不能露三點，因此可以找各種年齡的女生.. 不算兒童色情。
這又是日本的一個灰色擦邊球的地帶...
今天他們允許BBC來拍攝，是因為他們今天的這個模特，已經19歲。
「你覺得為什麼會有人喜歡看這個？」
「因為有人對年輕的姑娘感興趣啊，所以他們自然想看這些年輕的姑娘脫掉上衣之後的樣子」
拍這行的姑娘們，認為這是出名和火起來的敲門磚.....
他們採訪了一個不願透露名字的製作人
「人們喜歡這樣的寫真，是因為年輕的姑娘給了他們處女情結... 這些姑娘看起來像處，所以給了他們幻想的空間 .. 」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大約20年前吧.. 那時法律都不管的，可以隨便拍18歲以下的片子.. 最近法律嚴了，這行不好做了。。」
「可是你說的 喜歡看這些的人，他們都是戀童癖啊... 他們喜歡小朋友，男孩，女孩..」
「可是現在日本又很多人有這樣我們稱為『蘿莉控』的情節啊。。 反正我們都是在法律允許範圍內的， 在我看來，這一切都是生意而已..」
「你拍過的最小的姑娘多小？ 」
「6歲吧..」
「6歲？！ 你們當時怎麼拍的？」
「讓她穿各種衣服，裙子，浴衣，讓她玩玩具。。 她媽媽在攝影師後面用玩具逗她。。這樣她就會看鏡頭」
「6歲，拍這樣的片子，你內心上，道德上怎麼想的？」
「生意，純粹只是生意而已... 我們這個都不拍全裸的，都會穿衣服遮蓋的.. 」
「拍這個賺錢么？」
「呵呵。。 有紅的姑娘，也有拍了不紅的。 拍6歲的，大概一個可以賺4-500萬日元吧 （24-30萬人民幣） 高中生大概100萬（6萬人民幣）。 最火的一個，我們賺了1000萬 （60萬人民幣）」
「你自己有孩子么」
「有一個16歲的女兒」
「你自己怎麼想？ 如果你16歲的女兒，在10年前，她6歲那年，被人像你拍那個6歲女童的那樣拍過這樣的片子 」
「恩。。。。。這個，很難回答。。。
可能聽起來有點極端。。
但是，我應該會殺了她，
然後自殺吧。。」
「你是認真的么」
【七 - 戀童】
在片子的尾聲，來到了整個片子的高潮...
他們找到了一個願意公開在電視上討論自己想法的戀童人..
採訪了他...
他帶來了自己的「伴侶」
拆包之後，此時記者的表情...
「在你的心裡，她多大？」
「10歲... 」
「平常你們都做什麼呢？」
「我讓她在房間里陪著我，一直陪著我做任何事情.. 有時候會XXOO..」
「XXOO？ 這... 怎麼？？」
「帶了套直接往裡插入就行... 」
記者又被震驚了...
「你跟真正的兒童做過么？」
「沒有」
「你跟真人做過么？」
「也沒有」
「完全沒有跟真人發生過性愛？ 」
「一次都沒有」
「你會想跟人做么？ 如果跟兒童發生性愛是合法的話，你會想么？」
「會.. 如果對方小孩願意的話。 」
「你這樣的戀童，覺得在社會上是一種威脅么？」
「首先要澄清一個問題，戀童，是由戀和童組成的。 也就是喜愛兒童的人。 我覺得喜愛一個事物本身並不是一個錯。 只是人們把愛猥褻兒童的人跟戀童的人弄混了，其實我認為這不是同一個概念 」
「可是，現在有很多兒童，因為受到過這些戀童癖的騷擾，成為了他們一生的噩夢... 很多不只是喜愛能解釋的」
「我希望社會能接受我們真實的自己... 」
「額。。你能跟我解釋下，你為啥更喜歡兒童么」
「我喜歡看著他們這種平胸的感覺.. 他們平胸，不能生育，這給我一種不完美感.. 」
「你生活中有孩子么？」
「絕對沒有，我唯一見到其他孩子的機會就是在超市裡，也就看他們一兩秒.. 甚至不能跟他們說話... 」
好吧。。
謝謝你跟我們這樣坦誠的對話....
記者表示，
她最擔心他的一點，是他自己完全沒有認識自己想法是有問題的...
他自己認為，自己有權利能跟一個孩子發生關係,只是社會給我貼上了標籤....
這是多麼可怕的想法...
「這只是我見過的一個人，我沒辦法就此判定他究竟如何..
但是，我會讓一個孩子跟他在一個屋裡單獨相處么？
死也不會....... 」
紀錄片的最後.. 他們表示
在日本社會，這樣的問題還需要更多的關注...
人們需要意識到，不能這樣用他們自己社會裡的兒童，來成為色情也的商品..
這需要政客的關注，媒體的關注，執法界的行動....
也許路還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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