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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燁自曝與兒子諾一的故事 全程賣萌笑點滿滿

劉燁做演講

「星空演講」活動在北京語言大學舉行,劉燁是當晚的第三位演講者,「火華社長」的演講風格可謂足夠「沒風格」:現場忘詞、幾次口誤、還要遭觀眾拆台,讓現場氣氛更加輕鬆,觀眾們笑聲不斷。劉燁在台上一點架子都沒有,像是個鄰家叔叔和觀眾講起自己和自己父親的故事,以及自己當上爸爸之後的甜蜜感受

他的演講主題有點繞口《我和我爹,我兒子和他爹》,再加上說話時有點磕磕絆絆,剛開場全場都已經笑得不行了。與其說是演講,不如說是他的脫口秀:「過去人家見到我還能說出我演什麼角色,現在就變成諾一爸了。」既然這樣,演講的主題就這麼定了:「反正我和我兒子很熟。」

「後來我想通了,你們喜歡他也是喜歡我給他的基因。」真是要給機智的社長點贊。

劉燁現在是父親,而回憶起自己的童年,他形容自己從小是個乖小孩——剛說完就被觀眾拆了個台:「哪裡乖了?」之後他說起自己童年被父親狠狠打屁股的故事,故事說完準備提升一下主題,感慨父親對他的愛護,他用了「慈父」形容,自己「打臉」,惹得大家一片笑聲。「那就是嚴父吧。」劉燁給自己解圍。

劉燁的父親教育他不能狡辯,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現場的劉燁也是這樣,提詞器錯了,自己節奏快了,忘記下一個話題了,他直接對大家說:「 等我看一下啊」、「我往下翻點啊」,「怎麼這麼亂?」

「我對諾一也是這樣,不能撒謊,不能不尊重人。」他回到了主題。講到自己當父親的經歷,劉燁可是一下子放飛了自我,言語中透著滿滿的幸福感和對於諾一的驕傲。兒子的成熟和懂事經常讓劉燁感動、驚喜。

不過孩子在成長過程中難免犯錯。「我小時犯錯,我爸就打我。那我是不是也得打他?」對於劉燁這樣的疑惑,他太太對他進行了深刻的思想教育,孩子也是一個獨立的人,如果你打他,會讓他產生自卑的情緒。劉燁左思右想,決定還是要給諾一一個教訓:「要來這麼一下。」因為諾一不尊重爺爺和姥姥,劉燁用梳子替代戒尺,打了諾一一下手心。可是諾一特別平靜,沒哭,眼神還更堅定了。他以為自己打輕了,可是自己一試就發現到底有多痛。養兒方知父母恩,劉燁一下子回想起自己成長過程中的類似時刻,自己挨打的時候,父親也是痛在心裡。

這就是一種父與子之間的傳承。劉燁不忘再秀一把自己的驕傲:「諾一不哭這點很像我,小男子漢,我挺為他驕傲的。」

精彩的演講結束,台下不僅有掌聲和歡呼聲,還有一位冬粉大聲高呼:「我愛你!」社長得意一笑,回以一個大大的飛吻。

演講實錄:

大家好!我是劉燁!我先把主題說一下,這個很重要,主題叫「我跟我爹,我兒子和他的爹」,這個主題怎麼來的呢?

原來說到星空演講,來演講我有點忐忑,就一直在想我講點什麼跟大家分享呢?講文化吧,像剛才蔣方舟講藝術、講自己的電影經歷,我都感覺心裡沒底一樣會露怯。或者很多小朋友說社長你別說那些東西了,大叔我都沒看過,那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後來我琢磨一下,要不講我兒子吧,我覺得講我兒子那節目大家都挺喜歡的,而且又是我兒子,我又特別熟。我就覺得我能講。

之前我相信八零后或七零后見到我基本會說「劉燁,演員,演過什麼戲,你好帥之類的」,後來有了網路之後很多人管我叫「社長」,再往後直接有個電視節目播完了管我叫「諾一爸爸」,我開始有點鬱悶,我自己兢兢業業演了十幾年戲了,還不如幾檔節目,不如幾張照片。後來想著反正他是我兒子,也跑不了。喜歡他,也是喜歡我給他身上這個基因,其實間接就是喜歡我。(對!)

這孩子出生給了我一個新的身份,就是我現在是一個父親了,之前是個演員,是兒子,是一位美麗女士的太太的老公!前段時間我們夫妻倆帶著諾一看國小,我們倆給他找,找了一個純中文的學校。完了要面試家長,就是現在學校都挺膈的要面試家長,我跟我老婆就去了,去了以後是「下一位準備入學想要報名的家長請進來」,我們倆進來說「老師好」,然後問我「叫什麼名字」,我想我估計還得努力,人家都不認識我,我說「我叫劉燁」。「你兒子叫什麼名字」,叫「劉諾一」,「他的性格是什麼?」「性格很頑皮」,然後是介紹他的情況。

從那學校出來,跟老師面試完出來之後,我就想我兒子這麼快就要上學了,因為上學感覺是跟童年無憂無慮每天什麼都不用干是個界限了。他已經都那麼大了,他已經開始要上學,上國小、國中、高中。我自己經歷過這套系統,然後大學就離開父母。我當時就覺得挺奇妙的,而且自己也覺得是不是得想想了,想想這個孩子的童年跟我,我是爸爸,他是我兒子,想想我們倆的關係,我能給他帶來什麼。我想象力挺豐富,就想到我跟我的爸爸,覺得我的童年跟他的童年,他的父親和我的父親對我,就是有點繞口令了。我爸對我、他爸對他之間有什麼關聯,我開始想這些東西了。

然後想現在的孩子,最簡單的是孩子童年的環境。現在孩子挺不容易的,小的時候我記得在長春,長春當然是吉林省省會城市,想著去抓蜻蜓,旁邊還有玉米地,旁邊有的鄰居家在小院兒里養兔子,那時候還偷兔子。說現在的孩子真跟我們小時候不一樣,現在的孩子在北京長大,北京就是連螞蚱都很少見,就是小動物都不怎麼能看見。

環境變了,人跟人之間的關係也變了。比方說咱們小的時候,我相信年齡都差不多。咱們小時候鄰居有鄰里的概念,我小時候跟鄰居鄰里阿姨、伯伯什麼的,都很熟。現在的環境也是我住的樓層,我們家的對門好多年其實也沒有怎麼打過招呼。我覺得現在環境變了,關係變了,但是有些東西是不應該改變的。

下面說我跟我爸,因為那個(提詞器)有點亂,不知道誰碼的字。(笑)我爸挺嚴的,特別嚴,傳統的慈父(嚴父)的形象,跟我沒太多話。我覺得我跟我爸這輩子加在一塊,我沒好意思跟他說,他會打我,正常生活聊天超不過一千多句。都是一些教育、一些道理。我爸是特別寡言,但是他是1978年恢復聯考的時候,那時候已經有我和我姐了,他是有文人夢想的,應該算是一個知識分子,也參加過上山下鄉這樣的運動。

後來參加聯考的時候他沒有考上,考了三年,年齡也大了。因為家庭、因為工作各方面原因和年齡,他就把他知識分子、文人的夢想放在我跟我姐的身上,所以小時候強行給我和我姐灌輸了好多書籍方面的知識。我特別小時候就看《茶花女》,我特喜歡,就瑪格麗特把阿爾芒給傷害了,然後阿爾芒就跑到鄉下去療傷,瑪格麗特寫了信說你也別見我了,咱倆不合適。當時我就躲在被窩裡哭,就被瑪格麗特和阿爾芒的《茶花女》的愛情給感動了,所以我精神上應該算是挺早熟的,就是從那會兒開始,比較了解感情這些事。

再就是我特別小的時候,我爸把我從國小、國中到高中的唐詩宋詞都教給我,我其實是特別喜歡咱們宋詞的語感,包括唐詩的押韻這些東西我特別喜歡。一個字,可以有無限的意思,這是我特別喜歡的,也是我爸給我的。

當然我小時候也挺調皮的,大家看我肯定是一個特別好的乖孩子,我就乖。小的時候也沒說挨我爸的打,我爸打是打我屁股。打屁股,而且他打我屁股之前特別有儀式感,就是讓我心裏面更害怕,跟我媽和我姐說,你們兩個到外面去,聽到喊叫聲不要衝進來,然後讓我趴在床上,把我褲子扒下來,對我屁股啪啪兩下,我就會嚎啕大哭。然後我姐跟我說,這麼大一手印在你屁股上起來了。我爸是特別傳統的慈父(嚴父)的形象,但是後來他開始拍戲了。

我們家是長影廠,他開始拍戲了。以前是計劃經濟嘛,一出去拍戲就是一年多,我就有了這樣一個真空期,我媽打不疼我,我有一段特乖、特愛學習。而且我以前是重點高中的,分都挺高的。然後有一半是特別皮,我媽也管不了我,跟一些孩子也逃過課,也干過壞事,所以我是這麼一個童年經歷過來的。

我看一下(提詞器),前兩天我跟我爸聊天說起來,我說,爸你那會是怎麼想的?一個是對我跟我姐這樣的教育,我現在得教育我們家孩子。再一個你那會拍戲,一出去就一年多,你怎麼想?我爸就跟我說,我爸說話跟我特像,在那兒拍戲其實特想家、特想孩子,但是一回來之後待幾天,看孩子也鬧騰,他也想出去。我覺得他跟我說實話了。

我們家劉諾一和霓娜跟大家見過,就是我的兒子跟閨女,我對他倆的要求第一點是不能狡辯,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絕對不能找理由,找理由之後就等於是自我原諒,就等於原諒自己了。

第二個特別重要的是不能撒謊。

第三個是不能不尊重別人。我爸對我就是有這樣特彆強的要求。

再一個是要勇敢,其實他沒跟我說特具體的事,比如「兒子,從三樓跳下去」,不是這種事,每次出門的時候都教育我說「你現在是家裡唯一的男孩,我現在出門拍戲要走一年,媽媽跟姐姐要靠你來照顧」,我那時候的責任感,感覺自己特別應該有擔當,我覺得這都是我爸給我的。

咱們現在講到2010年10月10號上午差10分鐘10點,9點50我兒子出生了。我就想我能帶給他些什麼呢?就是最近在琢磨。我覺得我自己第一個帶給他的不是我能控制的,是基因裡面敏感。因為我自己這人其實挺敏感的,我開始認為這個兒子傻乎乎的,一點都不敏感,心裡一點不裝事。

後來在前年參加電視節目,幾個爸爸我們在一塊兒看監視器,讓這幫孩子玩兒真心話大冒險,說你必須要說實話。我說,我還跟別人講,我們家這孩子可能太實誠了,傻乎乎的。沒準問,你爸爸洗襪子嗎?我爸爸不洗襪子啊,沒準瞎說。

我一會兒看主持人就問,「諾一,你爸爸在家裡面更喜歡你,還是更喜歡你妹妹?」完了我覺得我平時都是很公平。後來這孩子直接馬上說「我爸更喜歡妹妹。完了說「你爸有缺點沒有?」「我爸有缺點,就一個缺點,我爸抽煙」。然後說「如果你爸爸抽煙生病了怎麼辦?」說「我爸爸抽煙生病了,我會把他送到醫院去,我會陪著他」。

我當時就說,這孩子什麼都懂,那些東西他從來不現出來。我更喜歡妹妹,因為女孩兒嘛,我的理解女孩兒應該更疼,男孩應該放養一段。

這個孩子錄完了我們就出來,出來再見面的時候就假裝沒有看見他。我問「諾一,你剛才幹什麼去了?你們是錄什麼東西?」他說「我什麼都沒錄,我去大俊家玩去了。」真的,這孩子太厲害了,那會兒4歲啊。我說「沒事了,你去玩吧」他說「好的,爸爸」,就走了。走了之後,突然這孩子轉身回來也不看我,就抱我,說「爸爸,你會永遠喜歡我嗎?」(會)

我就把他這個永遠喜歡我這個話給升華一下,我說「我會永遠愛你」,節目也挺壞,說「劉老師你把這段跟你兒子再聊一下」,我說「那行吧,可能聊一下挺好看的」。我說,「諾一,爸爸今天跟你說實話,爸爸看監視器都看到了」。完了這會我都準備哭了。然後我這兒子馬上就做鬼臉「爸爸咱們睡覺」,我想這孩子真好,他不矯情。

剛才我說我爸給我的敏感,說帶給諾一敏感。我舉個例子,前兩天我媳婦突然叫我說「我的愛(法語)你過來」,你跟你兒子說「勇敢,你教他勇敢,男孩要勇敢」。我說這個可以跟你說,「諾一,你必須得勇敢。勇敢怎麼解釋呢?你勇敢就是你不害怕,當然了男孩子有些東西是可以怕的,有些東西都無所謂,但是有些東西怕爸爸原諒你,比如打針,爸爸就特別害怕打針。」然後我媳婦在旁邊偷聽,然後就進來了。說我,「他因為怕打針讓你跟他說勇敢的事,你來了說爸爸怕打針。」(全場鬨笑)

尊重人,這個是沒得商量的,在我這兒是絕對沒得商量的,必須尊重人。前提是尊重別人,別人怎麼樣對你,他不尊重是他的問題,但是你必須尊重別人,尤其是長輩。我跟大家講一個,我跟我媳婦剛開始準備要孩子的時候聊過,男孩兒怎麼教育?生出來之後是男孩兒嘛。我小時候如果犯錯誤了,我爸就要打我,那我是不是要打諾一。我媳婦說你絕對不能打他,你打他之後,他心裡會自卑。雖然他那麼小,但是他的人格、精神世界其實是一個很完整的人。你打了他,之後他出去見小朋友玩兒,會覺得我爸打我,別的小朋友沒有打他。所以你絕對不能打他。

我說,那行,那不能打兒子,那怎麼辦呢?有一次真把我氣極了,就是今年過年的時候,他說了個什麼東西把我爸給惹急了,挺沒禮貌的。我覺得大過年的,別收拾他。我媳婦她媽從法國到一起來過年,第二天說了一個什麼東西把我丈母娘給惹了,挺傷心的。然後我當時說,這個不能等,不能忍,「諾一你來,你站著」。我說「爸爸從來沒打過你,但是你前天把爺爺給惹了,我長這麼大我都沒捨得惹他,你把他給惹急了,你把姥姥惹得很傷心,那麼老遠看自己的外孫、外孫女,你說了一個特別不禮貌的話,怎麼辦?爸爸今天必須得給你一下。」

那會古代有戒尺,就是先生給不聽話的學生手上啪啪打,我突然想到這個注意了。我把我媳婦大扁片的梳子拿過來,我覺得應該有儀式感。我說爸爸今天給你這一下希望你記住,但是這個事爸爸太生氣了。他的手伸出來了,我說我打了啊,他看著我。我想一下子,就一下子,因為剛才已經說禿嚕了,答應了一下,就一下,這一下得狠點,就給他手心來一下。這孩子沒反應,我訓他的時候有點的害怕,突然有點淡定地看著我。我說「疼嗎?」他點點頭,我說「你記住沒記住?記住了那你出去吧,出去找妹妹玩吧」我在想是不是失敗了,是不是不疼啊,我自己試一下,照著剛才他的勁兒,自己啪一下,我一下「哇就哭出來了」,我覺得他挺勇敢的。當時他也不哭,特別堅強。我當時心裏面確實挺驕傲的。

我覺得挺好,然後是他看書。我們家是特別喜歡看四大名著的小兒書,尤其喜歡《西遊記》,他可以把《西遊記》在咱們以前1983版沒有拍好的段落都背出來。邊看書,邊聽評書,所以現在好多口音是從那兒來的。諾一趕緊帶妹妹過來「俺們來了」,就像「俺老孫來也」,有點那個勁。我覺得挺好的,因為他有一半人這段,還得要強烈點。我覺得挺好。我覺得還是一個傳承吧,就是帶給你孩子什麼東西。

再一個,不養兒不知父母恩,我現在發現我跟孩子的關係,他有時候磕了碰了擔心,但是不願意表現出來,感覺男的表現出來那樣覺得不太好,我就覺得我爸以前看我摔破了,在旁感覺無動於衷,其實他心裡邊在流血,馬上就理解父親、父輩,多尊重他們,多孝敬他們,對孩子教育不能馬虎。

今天我講的就到這兒吧,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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