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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出軌竟說是因為跟我賭氣 ,我該不該原諒

4月初,在我的提議下,我和老公顏平辦了個再婚儀式。就我們倆,在家裡做了一桌菜,倒上兩杯酒,說說心裡話。其實我們沒離婚,這麼做,只是想告別過去,告別他外遇的日子,告別那徹骨的傷心。他早就回來了,說:「我是真心要和你好好過。」我嘴上信了,心裡還是冰冷,沒緩過勁來。

生活似乎恢復了平靜,只是我們之間總像少了些什麼,回不到過去的自然隨意。想開口,話在舌間打個轉,又咽下去,生怕某個不經意的詞句,又牽扯起舊事,扯得滿心疼痛。

我待在家,孩子離不開我,我也不願意出門見人,生怕自己的愁眉苦臉泄露了心事。苦水倒給別人,對自己未必有益,說不定倒被人看輕,肚裡譏笑,「你這個女人,自己沒用,連老公都看不住。怪誰?」

越是思慮,越是壓抑,對生活,我也不再有過去的信心。而這一切,都怪顏平,是他殘酷打碎了我的美夢,而我傻傻地還曾為他們做飯炒菜,待那個女人為上賓。太可惡,太可恨!

一句「原諒我」就能把這一切一筆勾銷?他說得出,我難做到。

前幾天,他沒出門,在家午休,我把孩子哄睡下了,就趕緊下樓,買了一把鋒利的剪刀。家裡有的是水果刀、剪刀、菜刀,可這完全不一樣,買把新剪刀,就是專門給他用的。他不是想快活么?這回痛快點,給他做個「手術」,看他以後還怎麼快活!想著這些,我憤恨而快意。

進了屋,看看孩子,呼吸均勻,蘋果小臉泛著點紅暈;再看看他,毫無防備,睡得正酣。我站在那裡,就是下不了手,最後一把把剪刀扔進了垃圾桶。那個念頭太荒唐太可怕,我做不出,心裡怦怦直跳。又找出剪刀,扔到樓下。做完這些,灌下一杯涼開水,頭腦冷靜了下來。

我掙扎著,想走出來,可那陰影揮之不去。

我下不了手,不是因為他的道歉,而是因那些剪不斷的過去,他對我的那些忘不掉的深情厚意。

初識他時,我們都在為別人打工。他時不時偷偷地來看我,什麼都不說,但那眼神,誰都能瞧出內容。我卻遠避著他的目光,才受過一次感情的傷,我不敢再輕易涉足。再說他比我小兩歲,我的理想男友要比我大,要心態成熟,可以寵我愛我,而不是要我去給他充當遮風擋雨的大樹。

不想和他有故事,故事還是開始了。在我身邊轉悠一陣后,他開始表達對我的關心。他聽說我頭疼,就跑去給我買葯送來;看見我鞋子舊了,他加班加點工作,把賺來的錢給我買了雙新鞋;聽說我不愛吃早餐,他每天步行一兩站路,給我送來早餐,怕冷了就拿衣服包著;只要我值夜班,他就不休息,陪我下班;不久我有事回家,他就寫信給我,言辭懇切,要我給他機會,說一定讓我幸福。

他一點點攻陷了我的心,曾經的傷痛和顧慮,都被他的溫情融化。新的愛情是治癒舊傷的最好妙藥,我接受了他,並讓我的家人也慢慢接受了他。

一年之後,我們結婚了。一切都很簡陋,婚禮是在他老家舉辦的,婚紗穿了,算是圓了少女的一個夢,其他一切能省則省。以後我們是一家人,要省下錢來,好好掙份家業。

他開始創業,我也跟著他四處奔走。我很少用化妝品,一年四季的衣服都不超過一千元錢,寧願省出錢,讓他穿名牌,打扮得光鮮亮麗,在外奔走,不要被人看輕。有時他就說,你也別那麼節省,對自己好點,你的苦心,我都懂。他懂就行,我覺得值。

第二年,我懷孕了,生產時卻沒能保住孩子,我想哭都哭不出來,幾天說不出一句話。他生怕我想不開,放下手邊事情,日夜陪在身邊,開解我。

又過了一年多,我生下一個女兒,他樂得抱著小傢伙轉圈圈。女兒逐漸長大,更加活潑可愛,我們的日子也蒸蒸日上。我們在不錯的地段買了複式樓,附近超市商場一應俱全,生活方便,雖然每月要還房貸,但總算有了安穩的家。

這一切,我曾經不敢奢望。站在新家的落地大鏡子面前,驟然閑下來,首先發現的竟然是自己的衰老。表姐來家裡玩,四處瞄瞄看看,開玩笑說:「啥都好,都是新的,就是女主人該美美容啦!」我心頭一緊。

可誰能追迴流逝的青春呢?衣服越華麗,越襯出人的憔悴。加上孩子正處於懵懂的年齡,公婆又無力幫我帶孩子,一切我都只能獨自應付。有人還羨慕我,不用上班看人臉色,我只有苦笑。那些煩惱,我不願跟顏平多談,怕他擔心。

顏平工作也越來越忙,有時幾天都不回家,更別說幫我了,我連個訴苦的人都沒有。以前忽視的一些小毛病,一起冒了出來。生病了,我獨自抱著孩子去醫院打針,孩子常常就在我懷裡睡著了,手臂酸麻,連個替換的人都沒有。晚上則開始失眠,早早上床,卻只有一兩個小時的安眠,12點一過,立刻就醒,目光灼灼,瞅著天花板發獃。我的精神和身體,總倦倦懶懶的。他回家,也對我無話可說似的,噓寒問暖的話,更是少之又少。我滿腹委屈,一切為他考慮,他為何就不體諒我呢?非要我開口求他,他才會關心我么?他卻認為我對他冷淡,我一賭氣一周都不主動給他打電話,他想跟我親熱一番,也常被我推開,偶爾答應,也是草草了事。他有些不悅,終於有一次,我也怒了,賭氣道:「你愛找誰去找誰,只要不碰我就成。」賭氣的話,我說過就忘,卻在他心裡生了根。

前段日子,他說有幾個老同學要來家裡玩,我說好啊,一定好好招待,給你掙足面子。我做了一大桌菜,準備好酒,讓他們老同學把酒言歡,來的有男有女,我也沒多心。

晚上,他的簡訊卻不斷來往,拿過手機給他,忍不住看了一下,上面說既然大家都這麼痛苦,不如私奔吧。我頭腦一熱,當即打電話罵了對方,居然是白天來的小杜,他的女同學。顏平給我解釋,說是鬧著玩,賭氣發給她的。我將信將疑,他提議找機會再聚一下,大家說開了,別鬧得都不愉快。

日子定在 3月8號。那天,我惦記著請客的事,早早地就醒了,拿過顏平的手機把玩。不看倒好,一看,當時傻住了,以為自己在做夢。他的備忘錄,寫著些文字,都是和小杜約會的時間地點,是他值得紀念的快樂時光。我過去一直信任他,從未翻過他的包包和手機,也未查詢過他來往的朋友,他或許就大意了。

我躺在那裡,只覺腦袋眩暈,不知如何面對。心裡不斷罵自己傻,被他蒙蔽這麼久,相信他的鬼話,還給小杜道歉,說不該罵她,還殷勤地為他們買菜做飯、添酒添菜。第三者就站在面前,我卻視而不見。

我一刻也不能等,必須知道真相。面對我的追問,顏平頹然嘆道:「一直擔心你知道,現在你知道了,我也不感到煎熬了。早就想抽身而退,可就是退不出來。」

原來早在上學時,顏平就對小杜有點意思,後來各自成家,心思也就淡了。那段時間和我關係冷淡,他聚會時又遇到小杜,想不到一拍即合。起初他們約好,大家只做朋友,不破壞家庭。他們約會,他的幾個老同學都知道,卻都瞞著我,還美其名曰「紅顏知己」。

如果他們只是喝個茶、談個天、訴訴煩惱,或許我容易原諒。可兩人都正值盛年,心中又情意洶湧,終究沒能把持住,走到了一起,一段激情就此展開。我省吃儉用,他卻拿著錢去給她買禮物、給她過生日、和她去開房,而我獨自奔波在去醫院的路上,醫院裡躺著他重病的母親。他就是這樣回報我的嗎?

他講得越詳細,我就越痛苦。可還是想知道,她有什麼好,讓他一下就背叛了我們8年的感情。

他的實話一刀刀砍在我本已破碎的心上:

「我……覺得你不溫柔,也不打扮自己,對我冷淡。起初我找她,就是想和你賭氣,證明我的魅力,從她那裡,我能找回自信和男人的尊嚴。每次和她在一起,我都責怪自己,知道對不起你,可又不由自主地想和她在一起。我一定和她一刀兩斷,以後好好對你,只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彌補你。」

彌補?破碎的鏡子能縫合得天衣無縫么?破碎的心能縫合得完好無損繼續跳動么?我不相信,也不知道該離開還是繼續,連以前的感情,都一起懷疑起來。那段時間,我不哭不鬧,陷入了沉寂,把傷心都一股腦吞進肚裡。獨自在家,一連四五天不吃不喝不睡,卻也不知餓,精神還挺好,除了有點虛弱,腦子一片空白,像極了遊魂。

我找了個心理專家聊聊,才看清我和他早就危機四伏:有事沒好好交流,都倔著不說出心裡話,我能憋著一周不主動給他電話,打了也不知說什麼,總覺得老夫老妻不必肉麻;在一起也是他睡他的被子,我和孩子睡一個被子;我愁眉苦臉,他就不願跟我傾訴煩惱,怕給我增添壓力……

好吧,我檢討,我有錯。可他呢?就這樣把承諾拋之腦後,但求激情不想長遠?我終究還是撥打了小杜的電話,她說自己丈夫很好,想和他好好過下去,以後不會再和顏平來往。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聽說小杜家也已鬧得不可開交。

激情總會退去,生活還得繼續。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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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物協尋 相信 終究能找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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