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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二戰日軍制服拍照 無恥行徑令人驚更須醒

日前在網上有人爆料稱,4個「精日」身穿二戰日軍制服,乘夜在著名抗日遺址、愛國教育基地四行倉庫拍照留念,惡毒褻瀆烈士英靈,令人髮指。(88日解放日報)

在昏黃的燈光下,他們的臉部都被打上了馬賽克,難以辨認。看來心裡也虛,也知道不地道,也害怕被網友人肉,可還偏偏要作,這種人最沒出息。

什麼是「精日」?「精日」就是「精神日本人」,是精神上已經把自己視同為日本人的人群。這類人中有些極端者崇拜日本到了仇恨自我民族,以自己是人為恥。

要是沒有我們前輩的浴血奮戰,你們還能跑到上海安心牌照?甚至有人還能出國遊玩?這又說到那兩個在德國的中年遊客。日前兩名中年遊客在德國國會大廈前,因擺拍納粹敬禮被警方逮捕,被責令繳納500歐元保釋金后才暫被釋放。兩位遊客即便自稱「只是開玩笑沒有惡意」,但是在德國,模仿納粹敬禮本就是違法甚至犯罪的行為。德國人的較真,並非僅僅是外人強加的一種義務,更應是曾飽受外敵侵略和種族歧視之苦的,其每個成員心中時時高懸的一盞警燈。

我倒是覺得,咱們應該學學德國。既然在德國社會可以通過法律明確「去納粹化」,作為二戰受害國,也應有所作為,通過國家立法來懲處替日本軍國主義招魂者,以日本軍國主義為噱頭牟利者。

曾經著日本軍旗裙在紐約拍攝「軍旗裝」的某明星現在已經是身家幾十億的富婆,這其實並非偶然的。因為很多人並不以她的這種行徑為恥。

《青年報》1987年12月15日報道《不準歷史重演》介紹13日在南京大屠殺五十周年紀念日發生在紀念碑旁的事。展廳里人們把屠殺人的機槍、軍刀當作玩具調侃「這槍蠻好」,「這刀漂亮,要自殺這裡有刀」,「重機槍小了一點嘛」,並擬音「噠噠噠噠」。他們想必也記住了那段歷史,但記住歷史並不一定會對歷史有深刻認識,也並不一定不會漠然。

1992年歲末,抗戰紀實小說《大國之魂》作者鄧賢在公共汽車上打聽紀念館位置,引來一陣鬨笑:「去那裡幹什麼?那裡是紀念日本人的地方,神經病才去那種地方呢。」人們都用很古怪的目光看他。當鄧賢來到紀念館時,發現參觀者絕大部分是日本人,他才明白為什麼有人說這地方是紀念日本人的。

2000年1月26日《中華工商時報》介紹,一女孩說,「我才不怕被日本士兵強姦呢,那樣我還可以享受到被強姦的快感。」

我們學習日本的某些長處,但並不意味著我們可以忘記軍國主義的傷痛。遺憾的是,即使是抗戰劇也在「手撕鬼子」「褲襠地雷」的過度娛樂化中消解了應有的嚴肅性。

米蘭昆德拉在《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說:「對希特勒的仇恨終於淡薄消解,這暴露了一個世界道德上深刻的墮落。這個世界賴以立足的基本點,是回歸的不存在。因為在這個世界里,一切都事先被原諒了,一切皆可笑地被允許了。」

1955年到2017年,一個日本芭蕾舞團一直在堅持講一個故事《白毛女》,一講就是60多年。這群日本人幾十年如一日扮演八路軍,歌頌新。今年519日晚,人民大會堂,松山芭蕾舞團主演、69歲的日本「喜兒」森下洋子身穿周恩來總理送的舞蹈服,第一次站在這個舞台上。這是松山芭蕾舞團的第15次訪華之旅。

而每一次演出結束后,松山芭蕾舞團的一眾演員,就用中文喊出「我們日本人,究竟何時喊出我們的感謝和謝罪」。做一下對比,我們某些人也太不是東西了。

今天是88日,還有40天,九一八的警報就要再次鳴響,希望我們能聽出弦外之音,我們需要警惕的已經不僅僅是一個日本軍國主義,更是一種阻礙國家走向高度文明的危險思想。

西門慶與潘金蓮勾搭成奸,武大郎大怒,在家裡面砸東西。鄰居不明:武大郎,潘金蓮被搶走了,你應該去砸西門慶啊,在自己家裡砸東西算啥?武大郎驕傲的說:我砸的東西就是西門慶家生產的。

我們所說的男兒血性絕不是去砸日本車,而是時刻守住民族尊嚴感和自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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