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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前沿】靠譜嗎?全球首例「換頭術」2017年在中國進行

去年,國內很多媒體轉載源自印度媒體「《印度時報》」的消息稱,世界首位接受「換頭手術」的患者將由此前的一名俄羅斯人改為人,這例手術將由醫療團隊操刀,預計2017年底在實施。眼看已經到了2017年,這一消息靠譜嗎?

義大利都靈高級神經調節組的塞爾吉奧•卡納維洛(Sergio Canavero)與哈醫大手顯微外科中心主任任曉平合作,試圖通過這一手術來延長一些人的生命,譬如那些肌肉和神經退化的人,或器官中已遍布癌症的人。這次的手術對象是一名患有脊髓性肌肉萎縮症的患者,身體則來自腦死亡患者。

卡納維洛聲稱手術的主要障礙——如脊髓融合和身體免疫系統對頭部的排斥——已被克服,而手術最早可於2017年準備就緒。然而,社會準備好迎接如此重大的手術了嗎?手術背後的科學,真的足夠過硬了嗎?

換頭手術

歷史悠久的嘗試

第一例成功的頭部移植手術(換頭術),完成於1970年的美國。由羅伯特·懷特(Robert White)領導的研究小組將一隻猴子的頭部移植到了另一隻的身體上。不過,他們並沒有試圖將頭部和身體的脊髓連接起來,所以移植的猴子腦袋無法移動它的新身體,但它能在人工儀器的輔助下呼吸。

那隻猴子存活了9天,其後死於免疫系統對頭部的排斥。

左圖:蘇聯科學家Vladimir Demikhov的雙頭狗 。右圖:美國科學家Robert White與他的頭部移植猴子。圖片來源於網路

2016年年初,任曉平也進行了類似的操作,他執刀的猴子換頭術見諸於媒體報道。雖然寫稿的人連骨髓、脊髓都分不清,但是who care?

有這張粗針腳的猴頭照片就足夠傳播了。

同樣的,這台手術也只是接通了血管,讓猴頭不死,但是脊髓和其他神經沒有辦法聯通,所以頂好是高位截癱。十幾個小時后,出於「人道主義考慮」,這「兩隻」猴被人道主義消滅了。

其實,這種只接血管不接神經的換頭手術,60年前人類就做的麻溜的了。

上世紀50年代,前蘇聯的器官移植先驅弗拉基米爾·德米霍夫(Vladimir Demikhov)做過大量的雙頭狗手術——把一隻小狗的前半截「嫁接」到一條大狗身上。

根據國內的報道,1959年,哈爾濱醫科大學的趙世傑教授也進行了兩例狗換頭實驗。這些雙頭狗的死因幾乎都是排異反應。

提出人類換頭手術

的醫生是何人?

卡納韋羅是義大利都靈高級神經協調組的臨床醫生。

頭部移植手術的概念由卡納韋羅於2013年提出。他當時表示,當人類的肌肉和神經嚴重退化,或者人體器官被癌症嚴重腐蝕時,能夠憑藉頭部移植手術來延長生命。

2015年2月,他在《神經外科國際雜誌》曾發表文章,講解了換頭術的步驟:

大腦和脊髓的連接會是手術的難點。

冷凍

在手術開始時,手術對象的頭部和捐贈者的身體進行降溫處理,進而放慢細胞死亡的速度;

連接

然後醫生會解剖頸部周圍的組織,並用極細小的導管把主要血管連接起來;

切斷

之後,脊髓會被切斷,手術對象的頭顱就移植到捐贈者的軀幹上,並儘可能保證傷口的清潔度。

「換頭術」的必要條件

①捐獻者與接受者必須同處一間手術室,他們的頭部要冷卻到12到15攝氏度間。

②須用一把特別鋒利的刀切斷脊髓,因整齊的切口是脊髓縫合的關鍵。

③須用一種促融劑充當"膠水",粘合切開的脊髓。

真正意義上的「換頭」

道阻且

脊髓橫斷再連接的神經外科手術沒有什麼進展

近幾年來,也有一些前瞻性的研究,比如在小鼠的實驗里,德國科學家把聚乙二醇塗在受損的脊髓兩側,有效防止了疤痕組織的產生,促進細胞膜上的脂類融為一體,就像熱水讓干義大利面粘在一起一樣。——聚乙二醇,也就是PEG,倒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材料,每管化妝品里幾乎都有它。

卡納維洛用兩截香蕉與一撮義大利面來演示他的想法。這台「世界首例換頭術」中,聚乙二醇也將扮演關鍵角色。圖片來源網路

卡納維洛曾經表示:「如今各種有關頭部移植手術的技術都已經成熟。」其中就包括被他寄予厚望的聚乙二醇。然而,其他人卻對此持懷疑態度,認為脊髓融合技術還不足以支持頭部移植手術。普渡大學麻痹研究中心主任理查德•博根斯(Richard Borgens)表示:「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在頭部移植手術以後,脊髓和大腦的連接會產生有效的感覺或運動功能。」

方面專家態度:

自義大利醫生卡納維洛宣布,準備為患有脊髓性肌肉萎縮症的俄羅斯人斯皮里多諾夫實施換頭手術以來,與卡納維洛研究探討過手術所涉科技問題的專家——哈爾濱醫科大學的任曉平教授及其研究團隊已被媒體多次報道。卡納維洛甚至表示:「任曉平是可以領導這個項目的人。」

但當新華社記者採訪任曉平教授、詢問首位接受換頭術者何時換成人時,他斷然表示,上述「重大」消息純屬無稽之談,「對於所謂的人體換頭術,首先,手術時間沒定!其次,在哪個國家做沒定!這項研究還有很漫長的路要走。既然遠沒有進展到做手術的地步,現在具體地談換頭,這都是茶餘飯後的閑扯」。

任曉平介紹說,他所領導的國內團隊已在實驗室中通過動物實驗對「頭身重建」(換頭術的專業說法)開展了約3年的研究。「在科研方面,一些國外教授在與我們合作,義大利的卡納維洛醫生是其中之一。目前我們團隊的重點是力爭先行解決一些技術和有挑戰性的科學倫理問題,如果將來哪一天科研方面有了重大突破,或者說需要臨床研究了,才可能涉及人體。即使要做,我們國家也肯定有主管部門和相應法規來規範這麼大的項目,絕不是某位醫生或科研人員就能決定在哪兒做,給誰做」。

諸多疑問

換了頭的我還是我嗎?

換了頭的我還是我嗎?

進行頭部移植手術的另一障礙是找到一個能批准此類手術的國家。這也是最終選擇與人合作的一大原因。「真正的障礙在於道德倫理,」他說,「應該做這種頭部移植術嗎?顯然會有很多人不認同這一手術。」

帕特麗夏‧ 斯克里普蔻(Patricia Scripko)是美國加州薩利納斯山谷紀念醫療系統的神經學家和生物倫理學家。她表示,許多與手術相關的倫理問題取決於你怎麼定義人的生命。「我相信,一個人的特別之處蘊藏在相對高等的大腦皮層里。但在頭部移植術這個例子中,大腦皮層並沒有被改變。」然而,她補充道,許多文化相信人是有靈魂的,而人的靈魂並不局限於大腦,因此這些地方的人們將不會批准這一手術。

前人們關於「換頭術」的手稿。

和許多沒有先例的手術一樣,人們還會擔心「滑坡理論」:換頭手術是否會終將導致人們為了外表美觀而交換身體?

意料之中的,外科界對換頭術前景持謹慎態度。《新科學家》雜誌採訪了許多外科醫生,他們很多都拒絕對這一項目做出評價,或是表示這個項目聽起來「太古怪」,他們甚至不會認真考慮它,畢竟手術「成功的可能性非常的小」

態度謹慎的人之中,甚至包括國際外科醫師學院(International College of Surgeons)美國分院執行理事尼克•里貝爾(Nick Rebel)——儘管他的組織與AANOS一道,為卡納維洛提供了一個發起項目的平台,但他表示並沒有贊助後者的想法。

一年前,接受採訪的卡納維洛對此泰然自若:「這就是為什麼我在2013年就提及這一想法,好讓人們開始談論它。如果社會不想接受,那麼我就不會做。但如果美國和歐洲不能接受這一手術,那並不意味著手術不可以在別的地方做。」

大腦移植需要將大腦從顱骨中取出,再安置到捐獻者的顱骨中。大腦非常的脆弱,想在不損害它的基礎上將它與血管分離就需要非常複雜的手術,這比頭部移植困難多了。

這一移植技術能用於低溫冷凍保存的頭部嗎?

不能。卡納維洛所提出的技術需要一個健康的人類頭部和大腦。目前尚不清楚是否可以通過「解凍」低溫冷凍保存的頭部來復甦健康的腦組織。(想冷凍自己的人麻煩醒醒……)

手術是否會造成心理傷害?

一些接受臉部或肢體移植手術的人,確實會哀傷於失去他們原本的身體部件,或感覺抵觸他們的新自我形象。研究表明,像心跳或胃的咕嚕聲這些來自於我們身體的信息,可以影響我們的意志力、情緒和語言。現在誰也不知道,從手術室里出來的人是否還和進去時的那個人一樣。

手術會帶來其他好處嗎?

如果受體頭部較老,供體身軀更年輕,那麼這個人將有可能會返老還童——包括身與心。有研究顯示給年長的動物輸入年輕的血液可以提高它們身體的耐受力和認知功能。現在一項研究正在觀察,年輕的血液是否對阿爾茨海默病患者具有相同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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