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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男下究竟有多刺激···

我的願望是有一天,找倆少爺,洋酒啤酒紅酒白酒擺上一桌子,我就看著他們喝,然後手裡握著大把的鈔票,順著他們的領口往裡塞錢。一個陪我玩,另一個跟邊上看著。

我叫安禾,19歲那年我用剪刀,剪斷了想對我「不可描述」的繼父的命根子,他命大,撿回來一條命。而我也因為這件事,進了局子。

要不是喬飛,我現在還蹲在監獄里見不得光,但是我並不能感謝他,因為他真的算不上好人。

我繼父黃賭毒沒一樣不沾的,他欠了喬飛一大筆錢,高利貸,後來我媽死了,他沒錢,就想把我賣給倒騰毒品的六哥,結果我那天來大姨媽了,六哥嫌晦氣,打了他一頓就走了,他氣急敗壞的打我,最後還想把我上了,我情急之下,用隨手摸到的剪刀把他咔嚓了。

那時候我剛以故意傷害罪被收押,我媽是車禍死的,有一筆保險賠償金,因為保險受益人是我,所以我繼父說如果我把這筆錢給他,他就不追究我的責任,我把他罵了一頓,我說這是我媽用命換來的錢,你他媽休想拿到一分!

我養父氣急敗壞的走了,走之前還跟我說:賤蹄子,你下輩子就好好獃在監獄里吧!

我那會兒剛參加完聯考,成績單還沒下來,就進了局子。

我跟法官說,是因為我繼父要強.奸.我,我是正當防衛,可是法官非讓我拿出證據,的確,我繼父是強姦未遂,可是當時我就不明白了,非要在我體內查出我繼父的dna才算強姦么?我身上滿是青紫的痕迹他們都看不見么?

我沒錢請律師,他們也不聽我申辯,我想我繼父可能是買通了什麼人,我拿不出來證據,就只能等著被判刑。

喬飛也知道我繼父沒有能力還債了,兩百萬的高利貸,他不能讓錢打水漂。

然後喬飛就趁著還沒宣判之前找到了我,說他能讓我出去,但是條件是要我還債。

那時候我媽才過了頭七,屍體還在醫院的停屍間里,一邊是蹲監獄,一邊是出去跟著喬飛做ji。總之都是生不如死的日子,我選擇了後者。

我媽車禍死的蹊蹺,我也不能看著我繼父逍遙,所以我必須要出去,我得給我媽報仇。

出來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媽火化了,骨灰盒存放在殯儀館,我沒法讓我媽入土為安,因為我沒錢。我繼父把肇事方賠償的錢拿走了,然後人間蒸發。

喬飛知道我的心思,說可以幫我找找我繼父,我搖搖頭,說這事兒不用他管,等我還完債,我自己去找他,仇,要我自己報才痛快。

喬飛笑著伸手,想拍我的頭,被我躲開了,喬飛的手停在空中,有些尷尬的笑「這孩子……」那時候我看到喬飛的右手缺了一根小拇指,新傷,但是也沒多想。

我領了保險賠償金交給喬飛,就開始跟著他做事。

我在華庭做了兩年,這邊最大,也是消費最貴的娛樂場所,我是做什麼的不用多說,反正你們都清楚。

喬飛也就是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這我們這還是挺有名的,大家都喊他飛哥,開賭場,放高利貸,包括帶小姐,市裡的地下產業沒有他不沾的份兒。

是喬飛帶我入的行,華庭也是他看的場子之一,這兩年我的收入,也都是交給他了。所以我坐了兩年的台,現在還是挺窮的。我沒有銀行卡,沒有手機,沒有人身自由。

我住在喬飛給我租的公寓里,上下班由他手底下一個叫小強的人接送,說是怕遇到難纏的客人脫不了身,但是我知道,喬飛是怕我跑了。其實我也不是沒想過要跑,但是我能跑哪去?我媽死了,我一個親人都沒有。

我掙得這點錢,想還清債務不知道要啥時候,可是我沒別的辦法,我得活著。即使像現在這樣只是喘口氣兒,我也不能死,我媽還在殯儀館呢。

這兩年我遇到挺多客人的,那種道貌盎然所謂的「成功人士」,出來玩尋開心,還非得裝作一副君子的樣子。

「你多大了呀?怎麼出來做這個?是不是家裡有什麼困難啊?」

我遇到挺多這樣的人,你說他們逗不逗?出來玩的,我還得給你講故事。

也是,人家花錢消費了,就想喝著酒唱著歌,摟著小妹的腰,摸摸這兒,捏捏那的,然後聽個故事,講的好了,就多給你點小費,證明自己有「善心」,所以你想聽,我就給你講。

比如父親病重,快死了,沒辦法,才來這兒賣的等等,講的多了,我自己都忘了從我嘴裡說出來多少個版本,反正每次都不太一樣,管他呢,反正說完他們也就忘了,沒人記得你一個婊子的破事兒。

不過喬飛從來沒讓我出過台,有一次有個廣州來的老闆,非要帶我走,喬飛攔著不讓,還把人打了一頓。為了這事兒,喬飛還被華庭的老闆打了一頓,三天沒爬起來。

所以喬飛這人也是奇怪,說他對我好吧,來例假的時候他不讓我去上班,說大姨媽的時候喝酒不好,說對我不好吧,我想要個手機,他都不給我。

其實我就覺得我這輩子都這麼過了,等還清喬飛的錢,我就自由了,然後給我媽買塊墓地,找到我繼父給我媽報仇。像我這種人,也不做什麼風花雪月的愛情夢了,沒那資格。

直到有一天,喬飛不在場子里,姚莉讓我去六樓上個台,我揪著裙子跟姚莉說:「飛哥不讓我去六樓。」

姚莉是華庭的公關經理,說白了,就是媽咪。

她也是一臉的為難:「阿禾,姐知道,可是這不是沒辦法么。姍姍吃壞了東西,這會都爬不起來了,咱這兒身高樣貌夠資格上六樓上台的,現在就你還空台呢,幫姐姐一個忙,飛哥回來我跟他說。姐不拿你提成!」

整個華庭的人都知道,六樓的台費最高,可是錢也不是那麼好拿的,我就親眼看見過我們這的姑娘被人從六樓抬下來,渾身是血,在醫院躺了一個月,最後瘋了。

見我不說話,姚莉急了,眼淚在眼圈裡就差給我跪下了:「好妹妹幫姐姐一個忙,我真是沒辦法了啊!」

我猶豫了一下點點頭,畢竟姚莉幫過我,就當還她個人情吧。

我抱著僥倖的心理,跟著姚莉上了直達六樓的專梯。

我自己安慰自己:喬飛去賭場了,所以今天不會來華庭,我第一次來六樓應該也不會出什麼事兒。

一路上姚莉叮囑我,一定要嘴甜,今天的大爺不好惹,尤其裡面一個姓陸的。

姚莉帶著我進了包間,包間里坐了三個男人,音樂聲開的很大,另外兩位姑娘已經陪著客人開始喝酒,看樣子玩的還挺開心,只有一個男人坐在那裡,一臉的不耐煩。

姚莉討好似的拉著我走到那個男人面前,哈著腰:「陸總,您看,這個還滿意么?」

這個陸總抬頭看了我一眼,顯然也不是很滿意:行了,就她吧!

姚莉沖我使了個顏色,就離開包間了。那是我第一次見陸餘生,第一眼就覺得:長的真帥啊。

我一臉堆笑的坐在陸餘生身邊,伸手拿起檯子上的酒:「陸總,我敬您一杯。」

可是他並沒有理我這茬兒,身子往沙發上一靠,還把眼睛給閉上了。

我手裡端著酒,放下不是,喝了也不是。頭一次碰見這樣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陸總,我幹了啊!」我試探性的問了一句,他還是沒理我,眼睛都沒睜,我尷尬的笑了笑,一仰頭,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了。

我把酒杯空酒杯放下以後,也不知道該幹啥了,這就很尷尬了,沒辦法我伸手又拿了了一杯酒,可是還沒等我開口說話,陸餘生伸手攥住了我的手腕:「老子花錢不是來看你喝酒的,你他媽懂不懂規矩。」

他說話的聲音不大,但是旁邊玩的正嗨的四個人突然安靜了下來,其中一個姑娘識相的趕忙把音樂關了。

「陸總,我……」我在另兩個姑娘的眼睛里看到了恐懼,知道事情不妙,連忙堆著笑,可是剛一開口,陸餘生一個巴掌劈過來,把我掀翻在地。

我的額頭撞在桌角上,隨著一陣刺痛,就感覺有溫熱的液體從額頭順著我鼻翼往下淌。

「疼么?」陸餘生擰著眉問我。

我連忙搖搖頭:「不疼。」

「不疼還他媽不趕緊給老子起來。」陸餘生說完,又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看我從地上站起來,就揚了揚下巴:「你不是喜歡喝么?桌子上的酒都喝光,喝不完你今天就別想走出這個門!」

我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酒,滿滿當當的,這要是都喝下去,非出人命不可。可是我也沒有什麼討價還價的資格,得!看來我今天還真就得被抬著出去了。

我半跪在陸餘生對面,抄起酒杯就往嘴裡灌,喝死總比被打死強吧?

可是還沒喝到一半我就受不了了,這兩年雖然酒量練得還不錯,但是這麼猛勁兒的喝酒還是頭一回,頭有點暈不說,小腹漲漲的。

陸餘生一副饒有興緻的樣子,看不清他是不是在笑。

「陸總,陸總我能去個洗手間么?」我擦了擦嘴角的酒,小心翼翼的問。

陸餘生看看我沒說話,但是他的眼神告訴我兩個字:不行!

在華庭,除了酒量以外,我更學會的東西就是察言觀色了,看陸餘生的樣子是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了,我就拚命的喝,希望早點喝完。

但是喝著喝著我就不行了,眼睛看人都是重影的。

「陸總,我不行了,喝不下去了……」

我話剛說完,就感覺有人捏著我下巴,我吃痛的「啊」了一聲,一抬頭,就看見陸餘生的臉。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陸餘生就捏著我的下巴往我嘴裡灌酒,我被嗆的不行,眼前模模糊糊的,但是我看見他好像在笑。

陸餘生抄起瓶子就往我嘴裡倒,很多都倒進了我的鼻子里,那一瞬間就感覺像溺水的人,沒辦法呼救,只能拼了命的撲騰。

最後我是被抬出去的,直接被送進了醫院,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姚莉眼睛通紅的看著我。

「對不起對不起,要不是我,你也不會遭這麼大的罪。」

我搖搖頭,看著手上的輸液管,頭疼的要炸了。

姚莉從包里掏出來一萬塊錢:「這是陸總給你的。」

我咧著嘴笑:「真他媽大方啊!」說完我就把錢接過來,塞進枕頭下面。

「餓不餓?想吃啥姐給你買去。」姚莉握著我的手,一臉的愧疚。

「想喝粥……」還沒等我說完話,砰的一聲,病房的門就被喬飛一腳踹開了。

喬飛進來也沒說話,一把拉過姚莉,甩了她一個大耳光。

姚莉被打的一個趔趄,嘴角都往外滲血。

「飛哥,這不怪莉姐,真的。」我趕緊起身,想給姚莉求情,動作大了點,碰到了手背上的針頭。

「哪他媽有你說話的份兒!當老子說話放屁啊?姓陸的是你能惹的起的么!就你這條爛命,他把你玩死都沒人管你知道么!」喬飛沖著我吼,唾沫星子飛我一臉。

我笑嘻嘻去扯喬飛的衣角:「是是是,飛哥說的是。」我從枕頭底下拿出來姚莉給我的一萬塊錢,塞進喬飛手裡:「飛哥你消消氣,姚莉昨天也是沒辦法了,你就別跟她發火了,也不是她給我灌酒的。」

喬飛把錢塞進口袋裡,噙著一抹怪笑,甩我一句:「你懂個屁!」

喬飛讓手底下的一個小馬仔去給我買粥,他說還有點事兒就先走了,晚點過來接我出院。

我跟護士要了個冰袋給姚莉,姚莉苦笑:「謝謝你啊,安禾,這時候還想著我呢。」

我說:「莉姐你別生氣,喬飛就是脾氣爆了點,你們認識的時間比我長,應該知道。」

姚莉搖搖頭:「沒事兒,就是讓你遭罪了。」

我扯著嘴角樂,我說這算啥啊,再說,姓陸的還給了我一萬塊錢呢。

姚莉沒說話,不知道在想些啥,半晌,她抬頭跟我說:「安禾,你得自己留點錢,真的,信姐的話,男人都靠不住的,除了兜里的錢以外,誰都靠不住,你說咱們這些人,這麼作賤自己是為啥啊,還不都是為了錢。」

我沒聽懂姚莉話里的意思,直愣愣的看著她,不知道該說啥。

姚莉看我一臉懵逼的樣子,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沉了一口氣:「我是真把你當我妹妹,今天就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把錢都放喬飛那,萬一哪天他不要你了咋辦?你還不睜眼瞎了?到時候人財兩空。」

姚莉這麼一說我就全明白了,感情她以為我跟喬飛是那種關係。

我笑的快要岔氣,根本停不下來,我說:莉姐啊,喬飛不會扔下我的。

因為他還等著讓我還錢呢。當然這句話我沒說出來。

姚莉白了我一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有你哭的時候。」

姚莉給我剝了個橘子塞進我的嘴裡,我含糊不清的說:「真甜!」

確實甜,甜到我心裡去了。

我長這麼大,除了我媽,沒人關心過我。

姚莉是我在華庭,除了喬飛以外唯一算得上關係好點的人,我跟其他人沒什麼交集,我心裡也明白,要不是我仗著喬飛,早就被排擠出去了。不是我多高傲,而是因為我從小生活的環境導致我沒辦法主動跟人親近,舉個簡單的例子吧,就好像街上的流浪狗,被人打怕了,見著人就躲著走,但是只要有人給我一塊骨頭,那我就能沖著人家搖尾巴樂。

喬飛接我出院,回家睡了一覺,晚上繼續去上班。

我坐在休息室里等著媽咪來叫我上台,這個空檔喬飛過來給我送了一杯熱水。

休息室里其他的姑娘看我的眼神都恨不得吃了我,她們中間一直在傳,說我是喬飛的人,所以憑藉著這層關係,每次有那種出手大方,又好說話的客人,媽咪總是顧及喬飛,把我安排過去。

不過事實也是如此,我還真就是沾了喬飛的光,少吃了不少的苦。

我剛喝幾口,就見到姚莉急吼吼的跑過來了。她看見喬飛也在,一臉難以啟齒的樣子。

「有屁快放!」喬飛一臉的不耐煩。

「陸……總來了,要點阿禾……」姚莉聲音壓得很低,雖然她撲了厚厚的粉底,加上夜場昏暗的燈光,但是還是能看出來臉上有些發紫。

一聽陸總,我整個頭皮都發麻,我說我能不去么?

姚莉低著頭不看我,喬飛張張嘴想說什麼,也咽回去了,看來這個陸總,真是挺大的來頭。

我起身整理了一下裙子:「走吧。」

那一瞬間我都覺得我像是英勇就義,走出休息室的時候,喬飛拉了我一把:「我護不了你了,自求多福。」

我沖著喬飛樂,跟著姚莉上了六樓。

還是昨天的包間,裡面十幾個人,男男女女的,陸餘生坐在中間,跟一個胖胖的男人不知道交談著什麼。胖男人得有五十多歲了,頭髮都白了。

見我去了,陸餘生拍拍他旁邊空出來的地方,示意我坐過去。

我剛坐下,陸餘生左手捏著我的腰,把我攬進懷裡,右手伸出去拿了一杯酒給我:「來,喝一杯。」

陸餘生這句話,讓我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我有些驚恐的看著他,對上他的眼睛。

「怎麼?怕了?」

我連忙賠笑:「陸總說的哪裡的話,昨天是妹妹不懂事兒,今天這杯酒,就當是妹妹賠禮了,還請陸總不要見怪。」

我接過酒杯,仰著頭一口喝乾凈。

陸餘生也笑,又跟我喝了幾杯酒。他貼在我耳邊問我:「有意思么?昨天我那麼對你,今天還跟我賠禮道歉?」

「陸總說笑了,我就靠著這個生活嘛,再說,您還給錢了呢。」陸餘生貼的太近了,他鼻子嘴巴呼出來的氣,弄的我頭皮發麻,身體也有些異樣。我不自覺的扭了一下身子。

陸餘生有些嘲諷的笑:「怎麼?這樣就有反應了?」

我被陸餘生說的臉瞬間就滾燙了起來,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還挺能裝純。」陸餘生說了這麼一句就沒再理我,轉過身跟那個胖胖的男人說話,時而大笑。

陸餘生那晚喝了挺多酒,起身要去衛生間的時候晃晃悠悠的站不大穩。

我連忙扶著他,他順勢把我攔在懷裡,往包間里的衛生間走。

這種陪客人去衛生間的事情我也不是沒做過,只是陸餘生一米八的個子壓在我身上,我都生怕我扶不穩把他摔了。

進了衛生間,陸餘生一把把我按在洗手台上,雙手撐著鏡子,直勾勾的看著我,跟之前在包間里醉醺醺的樣子判若兩人,他現在的樣子跟沒喝過酒似的。

我不敢動,也不敢說話。

陸餘生捏著我的臉,仔仔細細的看:「原來李老闆喜歡你這款?」

陸餘生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

「看見坐在我旁邊的那個男人了么。」

我點點頭,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陸餘生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避孕套,在我眼前晃了晃:「辦了他,你開個價。」

我一聽就懵逼了,連忙搖頭:「陸總,我不出台。」

陸餘生一把扯著我的頭髮,我疼的呲牙咧嘴的仰著頭。

「裝純給誰看啊,不出台?老子給你十萬你出不出?!」

十萬對我來說不是個小數目,見我猶豫了,陸餘生就笑的更開心了。

「少給老子裝純,你們這種人,哪個不是給錢就上?」

陸餘生這話我沒法反駁,因為人家說的也是事實。都出來賣了,還能舔著臉說自尊?扯犢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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