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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第一個知名畫家

古代的很多繪畫和雕塑,往往出現在喪葬場所和宗教洞窟中。面對這些作品,我們常常感嘆無數真正的大藝術家混跡在工匠的隊伍中沒有留下名字。

商周青銅器的設計者是誰?良渚玉琮的磨琢者是誰?昭陵六駿的雕刻者是誰?敦煌石窟的繪畫者是誰?宋代官窯和元代青花的燒制者是誰?……這樣的問題還可以沒完沒了地問下去。這些問題讓我們產生了一種精神解脫:原來天地間無數大美是不署名的。這正像漢語的發明者並不署名,中醫的發明者並不署名。凡是署名的,已經小了好幾個等級。老子所說的「名可名,非常名」,也有這個意思。

承認了這個大前提,我們在談論一個個署名的藝術家時,就比較安心了。

在繪畫領域,最早留下名字的畫家,應該是三國東吳時的曹不興。但他只留下了一點兒故事,沒留下作品。對於一個沒有留下作品的畫家,我們就無法談論了。

因此,第一個必須好好看一看的畫家,是顧愷之。

(348年— 409年)

字長康,小字虎頭,漢族,晉陵無錫人(今江蘇省無錫市)。傑出畫家、繪畫理論家、詩人。顧愷之博學多才,擅詩賦、書法,尤善繪畫。精於人像、佛像、禽獸、山水等,時人稱之為三絕:畫絕、文絕和痴絕。

在繪畫史上,顧愷之的地位幾乎等同於書法史上的鐘繇或王羲之。顧愷之是無錫人,比王羲之小一輩。那天王羲之在寫《蘭亭序》的時候,顧愷之九歲。當然,他們都生活在亂世。這真讓人奇怪,天下最平靜、最優雅的筆墨居然都出現在亂世。也許,藝術就是來突破時代的,每每與「時代精神」相反。

顧愷之最為人熟知的兩幅畫作莫過於《女史箴圖卷》和《洛神賦圖卷》。

《洛神賦圖》局部

在《洛神賦圖卷》中,顧愷之並不是僅僅畫了一個曹植心中的女性,而是讓曹植和那個女人一次次在不同場合出現,形成了一種「連環蒙太奇」結構。

畫中的曹植與那個女人的反覆對晤,並不是實際相遇,而是精神交會,這讓「寫意」之「意」,變成了一種流動之「意」。反覆出現的曹植和女人,在神情上又有前後一致性。曹植不失貴族風範,矜持、專註、悲涼,而那個女人也有類似的神情,接近於《洛神賦》上所寫的「輕雲蔽月,流風回雪」。

繪畫的這種結構方式,即使拿到今天的新興藝術創意現場,仍然不失超前。

《女史箴圖》局部

《女史箴圖卷》依託的文本,是西晉詩人張華的《女史箴》。《女史箴》是當時的一種「宮廷教育文本」,與看上去「很不正經」的《洛神賦》正好相反。當然,在藝術上,總是不正經的作品超過正經的作品。

顧愷之的《女史箴圖卷》不僅超越了張華的《女史箴》,甚至還超過了他自己的《洛神賦圖卷》。面對《女史箴圖卷》的線條、力度和結體,誰都不會再去注意它的訓誡內容。

若不觀原畫,僅讀乾隆所言的「流傳千數百餘年,而神采煥發,意態欲生,非於後人窺測所可涯矣」,或以為就是對自己收藏的浮誇之語。然而面對原作,細讀品賞,才知此言不虛,畫幅雖剝落與蛀蝕處較多,然而所繪人物皆人面如新,女子額頭皆有畫紋,衣袂飄飄,一股鮮活的逸氣於千載后直欲撲面而來,移人性情。

——來自 打眼

史明理此前則將《女史箴圖》與列奧納多達芬奇的《蒙娜麗莎》相提:「第一眼看上去或許讓人失望,和《蒙娜麗莎》一樣(越看越有意味所在)。」其實《蒙娜麗莎》晚生《女史箴圖》千年左右,兩者或是難以同日而語的,而《女史箴圖》的飄逸風神更是大多數西方畫作所缺失的——就這一點看,反而同樣收藏在盧浮宮一個不起眼通道里的另一義大利文藝復興巨匠波提切利的壁畫與之有相通處,那幅破損較多的波提切利壁畫《維納斯和美惠三女神給年輕女孩的禮物(Venus and the Three Graces Offering Gifts to a Young Lady)》多以線條寫出,筆觸輕靈,整個畫面充溢著一種迷離恍惚的氣息,其氣韻與風神曾讓自己流連再三。

——來自 打眼

顧愷之之後兩百多年,閻立本出現了。三百多年後,吳道子出現了。從此,的人物畫就越來越走向高峰。人們一般有個誤解,以為畫更多地擅長於山水花鳥,人物畫比較缺欠。尤其與西洋的實寫人物畫產生對比以後,更會覺得的人物畫落後了。其實,在繪畫的早期階段,人物畫,特別是寫意式的人物畫,恰恰是美術史的一個主流。

山水花鳥,成熟於五代和兩宋時期,而讓山水成為文人心中的自由意象,則要到元代黃公望的《富春山居圖》了。當這樣的文人畫成為精神主宰,中國繪畫的美學等級也就達到了新的高度。

本文圖片來自於網路

本文節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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