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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一聊那場與晶元有關的戰役

OFweek電子工程網訊 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在矽谷這片IT的沃土上,風雲五十年,如夢亦如幻!從60年代至今,誕生過的一統天下的霸主有HP,Intel,Cisco,以及最近的一個Apple。其間更是亂世頻出,大小諸侯如Sun,DEC,AMD等也曾雄霸一方。我不想把歷史拉地太遠,就先從03到04年那場在矽谷歷史上被稱做「長平之戰」的戰役講起吧。

這場矽谷的「長平之戰」,連延數年,戰事慘烈。交戰雙方是處理器雙雄Intel和AMD,交戰起因是64位處理器之爭,投入資金Intel:120億美元,AMD:10億美元。戰爭初期,Intel節節敗退,至2004年初Intel憑藉新款Intel64處理器一舉扭轉戰局,至04年年末AMD敗局已定,接下來的05,06年AMD全軍被坑殺,一直苟延殘喘至今。

Intel和AMD兩家公司的歷史里沒有女人,所以講他們之間的事情就不會有太多的愛情故事,最多也就是在上世紀八十年代末期那段陽光燦爛的日子裡,兩人曾搞過一段基情而已。自此之後AMD利用自己快速的能力,頻頻挑戰Intel,在新千年憑藉「雷鳥」第一個邁進1GHz,至03年發布基於X-86架構的64位CPU,戰事一觸即發。

Intel在矽谷素有「萬年烏龜」之稱,這不僅僅是因為他養了一群「龜工」(矽谷工程師),更因為他推出產品的速度奇慢,但之所以又在前面冠以「萬年」二字,實乃因他百戰百勝能屹立萬年之故。

借用王安石之詩,「千里封疆何足治,一時名跡故應留」,這句話應該送給失敗的AMD,正因為他的存在,才促進了處理器的快速發展。更何況在03年的長平之戰中,他也不是輸在技術上,而是被Intel用極其陰險的手段給黑了。為了抑制AMD,Intel從03年開始偷偷給PC廠商以巨額回扣,僅Dell就在4年裡收了60億美元的回扣。

說起Intel,這曾經是我的偶像,三大創始人更是神一樣的人物,其中摩爾(Gordon Moore)在我的12牛人榜上排名極高,格魯夫(Andrew Grove)也名列我的「矽谷四大惡人榜」之上。要知道上這兩個榜單是極其艱難的事情,而Intel一個公司就有兩人入榜,倘若另一創始人諾耶斯(Robert Noyce)沒死,一定也會入12牛人榜的。

凡人都會犯錯,Intel也不例外。在03年被AMD的64位CPU打得焦頭爛額之前,Intel自己也擺過多次烏龍。最著名的烏龍就是94年的「浮點數bug」。94年Intel靠奔騰處理器(俗稱586)大放異彩,卻未曾想被一個叫托馬斯的教授發現奔騰竟然在做特定小數運算時出錯。這麼一個微小的bug令Intel在當季度賠了5億美金出去。

據說當時董事會開會,大家意見不一。時任CEO格魯夫是個暴脾氣,堅決不同意賠款,理由是「即便不賠款PC廠商照樣還要用奔騰」。時任董事長摩爾卻是個溫和的人,他認為錯了就是錯了,應該賠款以建立Intel公正的形象,理由是「不就5億美金嘛,咱一個季度就凈賺8億呢」!時任EVP貝瑞特和了和稀泥,最後站在了摩爾一邊。

真是「有錢大三輩兒」,這要是叫AMD賠5億美元,早不知死哪裡去了。扯遠了,咱接著說「長平之戰」的事。到了90年代後期,32位CPU的4G內存限制已成為明顯的缺陷,64位CPU迫在眉睫。Intel這次倒不慢,94年就開始聯合HP搞64位高性能伺服器,至99年第一款64位CPU安騰問世。終於拉開了安騰長達10年絢爛多姿的敗家史。

Intel的安騰絕對可以和微軟的Vista媲美,都成為各自領域裡的極品垃圾。原因也如出一轍,安騰由於採用全新架構,使得老的32位程序在其上速度巨慢。而03年AMD推出兼容X86架構的64位CPU皓龍(opteron),性能卓越,風頭一時無兩。插句題外話,與長平之戰同期,ARM開始崛起,這給Intel在後來移動領域的敗仗埋下伏筆。

2012年8月2日,矽谷出了個搞笑的新聞:聖何塞法庭判甲骨文敗訴,必須繼續為HP的基於安騰伺服器開發軟體。安騰伺服器一年也賣不出去幾台,HP非扯著甲骨文給它開發軟體,明擺著我自己要死,也得拉個人下水。這個安騰晶元正是Intel窮十數年之力研發的「垃圾中的戰鬥機」。據統計,從2001年到2010年,安騰總銷量不及20萬片。

同一天,蘋果公司的晶元設計專家吉姆(Jim Keller)跳槽去了AMD,擔任首席架構師。AMD以此做出蘋果挖走John Bruno的強烈回應。矽谷公司互相撬人已是司空見慣的事情。要說吉姆,也是強人,之前本就在AMD工作。正是他領導的小組開發出64位CPU,在03年把Intel的安騰徹底打殘。吉姆04年加入PA Semi,08年被蘋果收購。

職場上有個「成功三行定理」:要想成功,首先你得行,還得有人認為你行,認為你行的人也要行。在Intel初創三雄中,論技術能力,摩爾應在諾耶斯之下,但摩爾的名氣在半導體業里絕對是最大的。原因嘛,也正是因為摩爾本身能力還行,恰巧又有個人吹捧他,且吹捧他的這個人也很行。這個吹捧摩爾的人便是Carver Mead。

集成電路業內有一對赫赫有名的人物,被尊稱為「米糠雙俠」。這其中的「米」便是米德(Carver Mead)。米德是加州理工的教授,他在1980年寫的一篇學術論文里首次提出了「摩爾定律」:集成電路會在每18個月內提升一倍的集成度。這句話其實是摩爾在吃火雞時隨口說的一句玩笑話,沒想到被米德吹噓后,竟成為金科玉律。

米德吹捧摩爾定律,自有他的如意算盤,一是因為他和摩爾是加州理工的師兄弟鐵哥們,二是因為當時的Intel已是大公司,米德得從Intel套取科研經費。摩爾嘛,估計心裡正美著呢,沒想到自己因為想法子如何往火雞里塞更多的佐料,竟然還想成了個定律!說起米德,他之所以能名垂青史,則一定要感謝「米糠」里的「糠」了。

矽谷的故事精彩紛呈,正所謂「老魔小丑齊登場,男同女拉妙無方」。「米糠雙俠」里的另一位「糠」,康薇(Lynn Conway)不僅名列集成電路界的名人堂,更是女拉界最頂級的科學家,09年還獲得了男同女拉界的「40位英雄」稱號。先說一下康薇的學術成就。米德和康薇合作寫了一本牛書《集成電路導論》,被業內奉為「九陰九陽」。

康薇是個極聰明的女孩兒,17歲考上MIT,大一大二的成績全A,可惜在大三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無法再控制自己體內的「男性靈魂」,於是退學找了整形醫生要求變性。更加可惜的是,因為當時的醫學水平差,做了兩年手術,變性也沒有成功。從醫院出來后,康薇又考取了哥倫比亞大學,在這裡她獲得了電子工程學士和碩士。

康薇獲得的第一份工作是IBM的科學家職位,在這裡她和科克(John Cocke)合作,在CPU領域做出了極為傑出的貢獻。後來科克便因為精簡指令集(RISC)而獲得了計算機領域的最高獎-圖靈獎(圖靈是計算機界最著名的男同)。科克的獎里絕對有康薇一半的功勞,然而科克並沒有感謝康薇,更做出了傷害她的事。

康薇在IBM工作其間,偷偷和一名女性結了婚,並有了兩個孩子。科克知道了康薇的私生活,將其反映給了IBM管理層。結果很簡單,IBM解僱了康薇。這事要擱到現在,康薇絕對能起訴IBM,只可惜當時是六十年代。為了生活,康薇改名換姓,又找了份工作。人牛就是不一樣,康薇這次加盟了施樂(Xerox),在這裡她碰到了米德。

上次說到「米糠雙俠」在施樂相遇,並非是在施樂紐約總部,而是在位於矽谷漂亮丫頭(Palo Alto)的分部。施樂在當時也算是牛得一塔湖圖的公司,其在矽谷的分部叫做PARC(Palo Alto Research Center)。給大家說說PARC有多牛!PARC發明了激光印表機,電腦圖形界面(GUI),面向對象編程(OOP),Ethernet,......

據說1979年,PARC發明出滑鼠和電腦圖形界面不久,就被喬布斯偷偷看到了。喬布斯立馬把這些引入到自己的蘋果2系列電腦里去。蘋果2獲得了極大的成功!但這又讓另一個人眼紅了,這個人就是西雅教主-啤酒蓋子(Bill Gates)。啤酒蓋子立刻抄襲蘋果2的界面風格,不僅大獲成功,更把蘋果2打得一敗塗地。

1983年,微軟還不是很強大,喬布斯把啤酒蓋子叫到自己辦公室,斥責他偷竊了蘋果的界面。啤酒蓋子畢竟出身上流,涵養極佳,說:「我們應該換個角度來看,打個比喻來說,其實是我們倆旁邊住著一個很有錢的鄰居PARC,有一天我去偷他家的電視機,進去后才發現電視機已被你偷走了,我只好順了一台收音機入手」

先按下喬布斯和啤酒蓋子的恩怨不表,再說康薇遇到米德之後,二人當然沒有什麼感情上的糾葛,而是一起在集成電路領域精誠合作,終於寫出奇書「九陰九陽」(Introduction to VLSI Systems),該書被奉為聖經,在100多個國家出版。康薇雖說是個女拉,但年輕的時候也算美女,至少在半導體界是吧 ,有圖為證:

嘆「明眸皓齒無人惜」,康薇雖事業有成,但於感情上卻是一生凄苦。1985年,她離開施樂,到University of Michigan電子工程系任教。在這裡她隱忍著自己與眾不同的性取向,勤勤懇懇教書育人。直到98年,當她獲悉某八卦記者準備曝光她女拉的身份時,便先行宣布退休,然後在主頁上把自己的故事講了出來。

康薇退休不久,便結婚了。她於2002年68歲的時候,與同在密歇根大學做教授的查理喜結連理。一代偉大的女拉,終於還是找了個男人嫁了!忽然發現,我竟然是從講Intel與AMD之戰,扯到摩爾,再到米德,最後到康薇,淡扯得太遠了。明天開始拐回頭,從「真男人」桑德斯講起。

「置之死地而後生」通常是不對的,矽谷里的很多人都是「置之死地而後死」,並且死得相當徹底,比如說今天要談的AMD創始人桑德斯(Jerry Sanders)。在集成電路業,桑德斯喊出過一句狠man的話:「真男人就必須擁有晶圓線!」(Real men have fabs)。這是相當豪邁的一句話,直接把高通之流的無晶圓廠商噴死!

當然,最後的事實是高通沒有被桑德斯噴死,AMD自己倒是死得很慘,於09年把晶圓線賣給了中東石油大亨,也變成為一家沒有什麼亮點只做設計的晶元公司。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噴人容易,做生意難啊!我是一個偏愛技術類英雄的八客,但桑德斯是個例外,他雖說是純銷售出身,但我對他的崇敬卻絲毫不亞於摩爾!

之所以崇敬桑德斯,是因為在整個90年代,他獨自一人硬撼Intel。以後我們可能再難看到這樣的壯舉了,因為現在的ARM陣營里早已充斥著七八個一流高手,大家同進退,準備用「亂拳打死老師傅」。談到桑德斯,就不得不談歷史上赫赫有名的「仙童半導體」。仙童是誰?我首先告訴你,它既不是仙女,也不是兒童。

我發現八卦吧,要想八的清清楚楚,總是一環套一環。我才從桑德斯談到仙童半導體(Fairchild Semi),就又發現,要想說清楚仙童,還必須先交代另外一個傳奇人物-肖克利(William Shockley),因為仙童半導體的創始人就是從肖克利實驗室出走的,在歷史上被稱做「八大鎚」(Traitorous Eight)的八個牛人。

肖克利是1956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能力是頂級的,但為人卻不咋的。一個例證是:肖克利在山景城(Mountain View)開了一家集產學研於一體的實驗室。開辦之初,他邀請多名自己在貝爾實驗室的前同事們加盟,但沒一個人理他,因為大家深知他尖酸,摳門,多疑成性。沒法子,他只能招新畢業的學生過來。

畢竟頂著諾獎的頭銜,肖克利還是招到了非常優秀的年輕人,這其中就有後來創建Intel的摩爾和諾耶斯。可好景不長,這些人只在他手下幹了一年,便嘗盡苦頭。掙著賣白菜的錢,操著賣白粉的心,倒也罷了,關鍵是肖克利是個疑心到變態的傢伙,經常為了雞毛蒜皮的事情,就要動用測謊儀來檢測他的員工們。

最終,八名骨幹成員決定逃離肖克利實驗室,自己成立公司去。新成立的公司就是被半導體界譽為「黃埔軍校」的仙童半導體公司。這八人在歷史上被尊稱為「八大鎚」(Traitorous Eight)。八人中,除了創辦Intel的摩爾和諾耶斯外,最著名的就是後來創辦了凱鵬華盈(KPCB)的克萊諾(Kleiner),K就是指Kleiner。

六十年代,這在世界歷史上是美國與蘇聯「冷戰」的十年。兩個超級大國都傾盡所有科技力量進行軍備與航天競賽。仙童公司絕對是美國科技界的頂樑柱,在六十年代,幾乎美國所有航天設備里的集成電路都來自於它。1969年令世界震驚的Apollo11登月成功,而Apollo飛船系統里數百個計算機便是仙童提供的。

六十年代中期,桑德斯從當時的巨頭摩托羅拉跳槽來到仙童。他是一個純粹的極為出色的銷售專家,一向以雷厲風行著稱。1969年,仙童半導體禍起蕭牆,幾大高管和投資人不和,紛紛出走。摩爾,安德魯,諾耶斯三人離開之後創辦Intel。桑德斯也拉了一票人馬創辦AMD,短短几年便達到了數百萬的營業額。

桑德斯在AMD的日子裡,算是登上過兩次輝煌的巔峰。第一次是在1982年,他施展陽奉陰違的策略,成功說服Intel把X86架構授權給自己,拐回頭又立刻向Intel開戰,成為IBM電腦CPU的第二供應商。拿到IBM的訂單對AMD來說至關重要,這基本上能保證AMD不會死了。第二次巔峰便是在2003年「長平之戰」的初期。

在講長平之戰前,還有最後一個鋪墊。話說時間走到20世紀末期,半導體工藝技術也在飛速增強。其中最重要的一項改進便是IBM首創的「銅互聯」技術。在銅互聯之前,工藝上普遍採用鋁互聯。銅比鋁強的地方太多:減少散熱,增快速度,降低功耗。當IBM把銅互聯技術做成熟之後,鋁被銅替換已是不可逆轉了。

這世上就是有人要逆天而行。Intel本著自己「萬年烏龜」的特點,再加之銅互聯是IBM所創,開始在各種學術會議上詆毀銅技術。論調的核心就是:銅互聯良品率太低,得不償失。與Intel相反,桑德斯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與IBM簽署授權協議,立刻用上了銅技術。2000年AMD的雷鳥一出,瞬間便把奔騰甩開。

不過Intel骨子裡畢竟還是有工程師文化的血液。摩爾雖然嘴上看不起銅技術,但心裡也跟明鏡似的。所謂「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他私下裡部署大量人員研製銅技術,終於在2001年趕了上來,所有奔騰CPU都用上了銅技術,媒體上再也看不到貶低銅技術的論調了。可Intel還沒喘口氣,AMD的64位CPU便大兵壓境了。

前面早已說過,Intel在64位CPU之戰的初期,一敗塗地。安騰(Itanium)處理器堪稱晶元史上的災難,更被媒體諷刺為「安坦尼克號」(Itanic)。2003年,桑德斯領導的AMD憑藉皓龍(Opteron)64位處理器的出色表現,在CPU市場上拿下了AMD史無前例的25%的市佔率。Intel別無他法,重又使出了「暗渡陳倉」的招數。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在長平之戰中,Intel的高管們把這句話演繹地淋漓盡致。眼見AMD64大有橫掃千軍的氣勢,就連當時的未來之星-谷歌也開始大量採購配有AMD64的伺服器了。董事長摩爾和CEO貝瑞特坐不住了,又一次動用大批人員開始秘密研發兼容X86的64位處理器,當然表面上卻還在鼓吹自己的安騰。

摩爾和貝瑞特給這個秘密項目取了個很土的名字,「芋頭山」(Yamhill)。芋頭山其實就是波特蘭附近一個小鎮的名字。據說當時兩人就是在芋頭山的一家餐館里定下了這個扭轉戰局的計劃。最近,我多次提到了貝瑞特,有必要對他進行一番八卦。說起貝瑞特,我和他算是老相識了,唉,「人生若只如初見」該多好!

第一次見到貝瑞特,已是十年前的事情了。02年他來高校大做演講,我十分近距離地看到了這位傳奇人物。當時的我還比較幼稚,早被貝瑞特那串光輝的頭銜給震住了:CEO,斯坦福教授,美國工程院院士!現在我才曉得,敢情,那年正是他被AMD打得狼奔豕突的時候呀!

02年我還是個傻學生,對學術大師們的崇拜何止以道里計!況且貝瑞特還頂著Intel CEO的頭銜,那簡直就是當時最流行的role model:「學商」,就是指既能做學術又能做生意的強人。直到多年以後我在通過PhD Defense的瞬間,終於悟道了:原來發論文跟灌水差不多,做學術和在BBS里發帖子沒有本質上的區別。

「時光雖然不能倒流,但歷史隨時可以重演」,拐回頭接著說摩爾和貝瑞特定下的「芋頭山」計劃。Intel經過一年的卧薪嘗膽之後,終於又像銅技術戰爭一樣,在64位CPU之戰里挽回了敗局。04年Intel新的64位CPU面世,開始叫IA-32E,然後改名EM64T,最後乾脆模仿AMD64直接叫Intel64。雖然很折騰,但還是成功了。

風向從04年開始轉變,AMD的市佔率穩步下降,到了06年,桑德斯已意識到自己殫精竭慮苦心孤詣創造的X86兼容性64位CPU已經不可避免地要失敗了。當他知道Intel還用巨額回扣的辦法賄賂電腦製造商時,便憤而提起了訴訟。官司直到09年才結束,Intel敗訴,被判賠償12億美元,但此時AMD的市佔率已不到10%。

「悲風吹平原,秣馬聊一愒」。Intel在「長平之戰」里取勝,剛想休息一下的時候,卻突然發現時下的行情變了,移動晶元呈現出強勁的增勢。不久之後,Intel和ARM又展開了一場被晶元史上稱作「赤壁之戰」的大仗。而在這場歷時4年的長平之戰的間歇,還有許多精彩的故事,譬如ATI與Nvidia雙雄的圖形晶元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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