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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汪

Beautiful OnesSuede - Love Songs - 100 Hits

Oh, here they come,

哦,他們來了

the beautiful ones, the beautiful ones

漂亮的汪,漂亮的汪

90年代是屬於英倫搖滾的十年,除卻綠洲與Blur的世紀對決不提,也有一大批英倫樂隊在這十年裡顯赫一時。其中就包括以獨特氣質而被小眾樂迷們喜愛的山羊皮(Suede,又稱麂皮)。

山羊皮是一支很有狗緣的樂隊,樂隊的藝術巔峰是1994年的專輯《狗人星(Dog Man Star)》,這張專輯有首跟狗有關的歌曲《狂野的汪(The Wild Ones)》;當然我相信樂迷們更熟悉的是另外一首更為洗腦的《漂亮的汪(Beautiful Ones)》:

loved up, doved up,

愛絕了,爽爆了

hung around, stoned in a lonely town

到處閑逛,在孤獨小鎮里飛大了

shaking their meat to the beat,

跟隨節奏抖起來了

而就在1994年,在遙遠的東方也有一隻哈士奇(阿森)誕生了——當時的她還不知道自己以後會迷上Brett Anderson(山羊皮主唱)。

Brett Anderson確實很帥,在這點上我並不質疑哈士奇的眼光,雖然她開過光的氪金狗眼總是對gaygay的男生保持格外的好感,乃至於我一度很懷疑她到底有沒有認識過任何直男朋友。我無法理解的是她總是能從任何的蛛絲馬跡中分析出「彎」的痕迹,大概在這個方面哈士奇真的很有天賦吧。

在我所知道的喜歡山羊皮的所有人中,除去大部分純粹的樂迷,剩下那些能對樂隊成員如數家珍,並且總是能對Brett Anderson冒出滿眼星星的傢伙,大抵都是很「特別的」。

我認識哈士奇的時候她還不是這樣的,當年她大二,是個稍微有點中二的小屁孩,因為在一個瀕臨倒閉的平台上面聽到了搖滾天堂的節目,然後加入了滾堂的團隊。

由於當年的團隊里充斥著中二指數爆表的角色(如牧、雞雞);或者智商顯著低於常人,大小寫都分不清的角色(如丁丁、吃狗);或者腦迴路構造較為特別,無法與人類正常交流的角色(如二毛),所以智商高於常人的哈士奇就經常以高智商自居,並且逐漸成長為團隊的主(chong)力(wu)。

哈士奇慢慢成長為欄目責編,不過畢竟我們是一個電台,她總是非常上進地想做一個主播,然而當時她的水平就……我把她當年主播的風格歸納概括為「死了爹型」。

我:「你就正常說話就可以了啊,為什麼上主播就像死了爹似的?」

哈士奇:「汪汪!」

我想,可能哈士奇是聽多了《梵高先生》吧。

第一次見哈士奇的時候是2014年的北京草莓,我先進場了,哈士奇和飄主播一起後到。然後我就看到一隻狗子在通州運河公園的草地上一路歡快地蹦跳過來,有道是:

Oh, here they come,

哦,他們來了

the beautiful ones, the beautiful ones

漂亮的汪,漂亮的汪

這差不多就是哈士奇自帶的BGM了。

然後我就問她:「飄主呢?你倆不是一起來的嗎?」

哈士奇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呀,我把飄主弄丟了!」

那幾年的五一,我們都在一起看各種音樂節,第一年北京草莓先是下雨接著大風吹塌了舞台演出取消;第二年長江音樂節降大雨帳篷區成了太平洋;第三年廊坊草莓又是烈日和大雨。大概因為哈士奇的大名也姓肖,所以也有幾分龍王的功力吧。

最厲害的是哈士奇還是一個非常厲害的FLAG高手,據不完全統計,凡屬是哈士奇揚言要去看的國外大牌樂隊,就有極大的幾率被緊急叫停。

其中最可憐的還是邦喬維,這麼陽光積極向上的「美國汪峰」式的搖滾明星,竟然還是倒在了哈士奇立的FLAG之下,而最近一次哈士奇發功則是愛爾蘭樂隊小紅莓的巡演。

基於此,人民群眾們用一句標誌性的口號表達了對哈士奇的敬畏之心:「阿森老仙,法力無邊。」

當然,我跟哈士奇也吵過架,事實上我們撕逼撕得還挺多的。大四以後哈士奇輾轉了幾家高大上的互聯網公司實習,馬上成長成為一個雷厲風行的職業女性,因此她也免不了把一些江湖習氣帶到滾堂里來,總是時不時弄出點新想法(俗稱挖坑不填)。

偏偏我性子慢、懶、處女座。有時候就真的覺得跟哈士奇一起散步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不是她拖著我,就是我拖著她。這樣我們就徹底地鬧掰了,然後我順手就把她拖進了黑名單里。

那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也許在每個人看來都有自己的版本,我一度也覺得自己再也不想做下去了,或許應該直接回到一個「正常人才有的規規矩矩的人生」才對。那段時間,我想哈士奇應該也會有迷惘吧。

好在我們還是挺過來了,我們失去了搖滾天堂的一群;我們的電台全面改版成了聊天節目;我們的公眾號也直接斷了片,但我們開始明白,我們並沒有確切的目的地,也沒必要走某一條確定的路,所以我們不妨選擇風景最好的那條。

Brett Anderson在1994年之前有沒有想過Bernard Butler有一天會離開山羊皮呢?大概沒有吧,就像所有的樂評人都以為山羊皮是離不開Bernard Butler的吉他聲的。所以當年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飄飄會離開搖滾天堂。

但是後來我慢慢明白其實離別並沒有那麼可怕,而對大部分人來說,堅持一件掙不到錢的事情,其實是與「正常人的人生」背道而馳的。

所以我對雞雞說你別幹了,趕緊去考研吧;我對02說你也別幹了,趕緊去找個男朋友吧。但我卻沒法跟哈士奇說你別幹了,因為我總覺得哈士奇你留在這裡是理所當然的。

有時候我也會想,你會不會也需要找個男朋友呢?所以我總是說,別一天天的花痴這個花痴那個,找一堆gay蜜,你還是要學會容忍一下「愚蠢的直男」啊。有時候我也會想,你在自己工作的時候有壓力了會怎麼排解呢?會把憤懣付之於食慾還是去打乒乓球?

或許我們都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怎麼「正常」的人生,只是慢慢試著跟「正常人」稍作妥協而已。

有一天,有個朋友告訴我,說哈士奇私下跟他講有一天老了又沒有嫁出去,就跑到長沙來投奔我。

那一瞬間我覺得自己被戳了一下,強大的森主席,一個堅定的女權主義者,一隻用FLAG擊敗無數人的哈士奇,雖然總是口口聲聲說著「我從來沒把你當朋友,我們是共事關係」,但其實我們都知道,當我們收拾細軟跑路的時候,總是要投奔自己最信任的那個人。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實在不行我們就把搖滾天堂做成一個非常操蛋的營銷號好了,然後一起給這篇文章起一個《她讓邦喬維與無緣,她去的音樂節每個都下雨,12萬人高喊她的名字「阿森老仙,法力無邊!」》的標題。咱也定個小目標,先掙他一個億。

或許加入搖滾天堂並不是多麼酷的一件事情,但我希望我們多年之後想起這一切,會明白那些虛度過的時光都沒有白費。

on the pill, got too much time to kill

磕點葯,有太多時間要去浪費

get into bands and gangs,

不如組個樂隊,或者加入幫派

今天是哈士奇18歲生日,雖然跟你一起錄節目總是被不停搶話,雖然每次控場都很心累,雖然每次後期都剪到吐血,但我依然覺得這是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

像是在玩《輻射4》,又像是在看《我是傳奇》,祝你生日快樂,漂亮的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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