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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約炮,我再也不想用微信了

文/沈萬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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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2011年,那時的我跟現在的你一樣,都還很年青,粗糙點計算的話,尚且可擠進小鮮肉級別。

當時我在一家化妝品公司討生活,負責全國性的業務,主要的溝通方式是企鵝和伊妹兒。當然,罵人的話(更多的時候是被罵)還是用電話或者劈頭蓋臉比較有氣勢。

那時我還有一個女友,不吵架的時候經常熬電話粥(感謝全球通,有包月情侶卡),吵架的話則是以簡訊為主,最後分手卻是當面對峙解決的(如果客官好奇的話,我還可以告訴你,是她提出來的)……如你所知,其實我真正想說的是,那時圍繞著我的一切溝通工具,都沒有微信。

誰曾料,2017年的今天,微信早已經過完了六周年生日,並倏地從咿呀學語的小寶寶,長成了一個參天大物:覆蓋了90%以上的智能手機,月活躍用戶破8億,而且不管是上班交流,還是私生活約炮,微信幾乎都沒有閑著。

不可否認,微信是一種非常好的社交工具,可以發紅包,搖美女,發定位,微支付....如今還能夠群視頻。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發朋友圈。總的來說,可謂是以一己之力,滅簡訊,戰QQ,殺微博,斗電話...

然而,微信之父張小龍卻曾在一次公開演講表示,希望每一個用戶都能儘快地離開微信。雖然此公的這番說法,多少有些矯情的成分,而且還跟「黃鼠狼勸雞晚上別出門」一樣居心叵測,但從另一個角度去看,似乎也說明了一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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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某雜誌對10位女白領做跟蹤調查,發現她們在1個月內,平均每人發送了3000多條信息。

這意味著每天發100條左右,大概每10分鐘發1條:早晨、中午和夜晚,上班時間,午餐時間,刷牙時間,塗口紅噴香水做面膜甚至例假期間都浸淫在了社交中......

也即是說,這群妹子們很難有超過10分鐘的獨處時間——真是"一刻"也沒閑著啊!

如你所知,其實眼下有越來越多的人(尤其是掙扎在大城市的朋友),跟這些「社交狂」一樣,在百般忙碌的工作之餘,生活亦難以尋得片刻的安寧。

我們是如此地害怕跟自己獨處,畏懼被這個星球遺忘。我們迫切地用一切工具連接著外面的一切,只為了擺脫內心的孤獨。

所謂孤獨,用佛教的說法是:「過去法中,曾因有情聚集而生起樂受,並熏習識海的種子,當此法謝滅,因貪著此樂受而對相應種子生起憶念,從而使心無法繫於現前所緣境,即為孤獨。

換成我們能理解的話,就是之前很開心,情感有寄託,如今物是人非,寄託情感之物早已離去,於是我們希望在頻繁的溝通中,找回那種情愫,無奈換來的卻是點贊之交,如同蜻蜓點水,水波不興,隔靴搔癢,越搔越癢,而這樣的社交,無異於畫餅充饑,甚至飲鴆止渴。

其實,從馬斯洛需求來說,人類在滿足了生理和安全需求之後,便有了更高層次的情感和歸屬需求,即社交需求。

然而,這裡的社交更多是一種能夠通過眼神、溫度、神態等多維度交流的方式,而並非虛擬的軟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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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這麼一句話非常有趣,說任何的社交軟體,都是始於約炮,盛於炫耀,哀於雞湯,亡於電商

也就是說,在這種本身就目的不純的交流下,我們越是想刷自己的存在感,就越找不到歸屬感。我們拚命地活在當下,但卻活在別人的目光里,活在一種期待中,期待他人的回復,點贊或無關痛癢的評論……

這種期待,像病毒一般侵蝕著我們並相互傳染,讓我們輕則變得孤獨,失去自我,重則變得焦慮,難覓自由。

忘了朋友圈是從哪時候開始泛濫的,大家開始什麼都曬,曬旅行風景,曬老家皓月,曬街角吃的美食,曬親手煮的雞蛋面,曬鄰居家的狗,曬自己撿的貓......

就這樣,朋友圈被徹底地佔領了,而且據統計,佔領它的主要是以下這四大天王:雞湯天王、養生天王、自拍天王、曬娃天王。另外還有一批忠實的擁躉,叫做點贊狗。當然,筆者也是其中之一。

我們就像是巴甫洛夫犬一樣,早被馴化成了「一遇事兒就拍照發朋友圈」的條件反射,「一上菜就讓手機先品嘗」的謙讓品德,所以,也不奇怪前不久出現的「高速路上發朋友圈被撞死」和「和走路發信息不看路掉池塘淹死的」的奇葩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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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之父張小龍還說過這麼一句話:「人生的本質就是孤獨,以及因為避免孤獨而犯的一堆錯誤。」

對於微信這個看似無比正確的"錯誤",六年後,它還會繼續活著嗎?

活下來應該沒問題。不過據我所知,從當下爆炸式發展的科技去看,即便活著,也不再是主流了,新的技術必將帶來新的社交,正如當年曾風靡一時的微博和QQ……

而最讓人擔憂的是,人類的孤獨,是否會隨著智能文明的滲入,而變得更加侵入骨髓呢?正如陳奕迅在《孤獨患者》中唱的那樣:

「笑越大聲,越是殘忍/擠滿體溫,室溫更冷/萬一關燈,空虛擾人/我卻不能,喊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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