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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說綜藝「清流」《見字如面》距離成為現象級綜藝還差了點火候?

導語

《見字如面》的導演關正文表示,雖然很多媒體稱自己的節目是「現象級」,但他不希望節目因「流行」而「易逝」,他更希望《見字如面》可以對抗時間和市場。

文 | 張赫

若問今年綜藝界的最佳「清流」,《見字如面》當之無愧。「豆瓣評分9.0」、」綜藝界標杆」等稱號一夜間將這檔節目推到文化綜藝口碑的至高點。但各類媒體為其貼上的「熱播」標籤卻似乎名不副實,畢竟這檔節目收視從未上榜過CSM52城TOP25,在騰訊視頻上的播放量,也從第一期的1880餘萬開始逐期遞減,目前第七期也僅有350萬而已,熱度減退十分明顯。

目前業界似乎都在安利文化類綜藝,《見字如面》也被所有文化類媒體當做成功的案例在進行分析。我們不否認,作為一檔純靠雋永文字撐起的節目,《見字如面》將文化的力量做到最大化。但如果站在一檔文化綜藝「現象級」的高標準來審視這檔節目,我們要提出一些意見。

在《見字如面》的一眾好評中,最常見的吐槽是「主持人玩壞了這檔節目」。與強調明星表現的真人秀不同,作為一檔文化類節目,主持人從主持功力、談吐、文化素養,都會決定了一檔節目整體質量。

《見字如面》的主持人是黑龍江衛視《新聞夜航》的主持人翟毓紅。作為該台最受觀眾肯定的新聞節目主持人,但她卻並未表現出「大將之風」。

在節目最開始,主持人就像趕時長一樣,用超快的語速介紹嘉賓、介紹書信背景。在這樣一檔以「慢」讀、「慢」品為主的節目里,主持人的新聞播報氣質無疑是不合時宜的。

其次,主持人在與教授嘉賓溝通的過程中,也曾數次打斷許子東對於書信背景的闡釋,或者對嘉賓的互動進行生硬銜接。例如在第二期中,兩位教授正興奮地探討著父愛,並以「有沒有?」為結尾與主持人互動,但主持人只是看著鏡頭,說了一句「下面這一位的生硬過渡,就急忙拆開了下一封信。

讓觀眾了解書信的文化背景,或許比「讀」的過程更為重要。但主持人多次的打斷,和生硬的過渡,令節目彷彿一杯滾燙的茶只聞香味,正準備品嘗時卻戛然而止。以至於許子東曾懇切的說出「給我一點時間」的要求,足以見得主持人的能力不足,導致最有分享意義的部分被不小心弱化。

反觀,同樣作為文化綜藝的主持人,董卿在《詩詞大會》和《朗讀者》的表現可謂「腹有詩書氣自華」。例如在《詩詞大會》在談到古代詩詞中「對比」、「反襯」以反映社會現實的寫作手法之時,董卿隨口就念出「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樣易理解的詩句,瞬間拉近與觀眾的距離;而在《朗讀者》中,面對恩愛二十六年如初的夫婦時,董卿也即興獻上一句自己最愛的沈從文的情詩:「我們相愛一生,還是太短」令觀眾動容。

《詩詞大會》的現場導演王珊曾透露,董卿的很多表現都是臨場即興,「我們只會給她一個方向,告訴她今天的開場詩是哪一首。但到最後具體的呈現是她自己的,全是她自己準備的。」足以見得,主持人的文學功底和掌控現場的能力,能最大程度提高文化節目的質量層級。

曾有人評論說,《見字如面》唯一的缺陷就是沒有邀請汪涵做主持人。雖然此說法仍需商榷,但換主持人的建議或許是《見字如面》第二季最應當進行仔細權衡和考量的部分。

如果說主持人的設置是衛視內部的選擇失誤,但內容中難以避免的流水線式單一,就是模式本身存在的固有問題。

《見字如面》引入自英國綜藝《Letters live》,這檔綜藝模式非常簡單,即邀請幾位重量級演員,面對觀眾,娓娓念出一封來自名人或關涉重大歷史時間的私人信件。一個演員,一個講台,一封信,錄製現場只有這些。這樣純粹、簡單且精緻的設計,曾讓諸多觀眾被這股清流洗了眼睛。

但從第一期到第七期,無論是節目結構、環節安排、甚至念信嘉賓,都沒有進行過任何變化和更換。主持人拆信、演員念信、嘉賓解讀,三個元素構成了一整個環節,在每一期節目60分鐘的時長里,這個環節要循環5、6個來回。

先不談嘉賓解讀的深刻與否,如此單一的環節重複,必定會導致後期節目內容沒有全新的G點。加之傳統文化本就理解起來略有晦澀,觀眾在重複的讀信、分析、讀信、再分析的循環中,觀看興趣降低也是必然的。而反觀《詩詞大會》則採用競技的模式,《朗讀者》通過鋼琴伴奏、舞美、講述故事地點的更換來吸引觀眾,都不失為一種提高關注興趣的方式。

除此之外,《見字如面》在嘉賓的選擇上也照搬了《Letters live》的「固定班底」模式。《Letters live》就曾在節目中多次安排夏洛克的扮演者「卷福」和英國演員「抖森」反覆上台念信,但出於兩位藝人在歐美國家的高人氣,觀眾對此反彈程度並不高。而《見字如面》在陣容的反覆性上則更加明顯。

第一期歸亞蕾作為讀信人出場了兩次,分別演繹了蕭紅和蔡琴的信,而第三期、第四期、第五期、第六期歸亞蕾又均再度返台,似乎是這檔節目的固定嘉賓,這明顯和部分觀眾期待每期見到新鮮面孔多有差異。同樣的還有張國立、張涵予、王耀慶、蔣勤勤,這些嘉賓幾乎包攬了節目中全部的信件。

雖然這些念信人的演技和閱歷足以理解不同的信,並拿捏好不同的朗讀方式,但與《朗讀者》每期更換不同來賓講故事給觀眾帶來的新鮮感和愈發升高的期待值相較,讓同一演員一會兒飾演蕭紅一會兒詮釋張愛玲,班底不更換隻更換演員服裝的《見字如面》,讓觀眾產生審美疲勞也是早晚的事。

正如有些人會苛責那些正面質疑民謠的人,認為小眾藝術崛起后應小心呵護,而非「嚴詞打壓」。同理,很多人也會認為,本就剛剛尋覓得出路的文化類綜藝,應該進行最大的褒獎,而非過於苛刻。

但筆者不這樣認為。《成語大會》之後,有了更通人心的《詩詞大會》;源於英國《letters live》模式的《見字如面》出現后,原創出了「故事遇見文字」的節目《朗讀者》……文化綜藝正在往更成熟、更完善的模式進步,這是大勢所趨。但如何能夠真正提起觀眾對於文學的興趣,達到傳統文化長期宣傳的目的,這仍是所有製作人需要長時間思考的問題。

《見字如面》的導演關正文也曾向媒體表示,雖然很多媒體稱自己的節目是「現象級」但他不希望節目因「流行」而「易逝」。他更希望《見字如面》可以更加久遠,可以對抗時間和市場。

正如《詩詞大會》結束后,詩詞熱的探討逐漸減弱,《見字如面》還未播完,觀眾對於書信的關注度就開始下降一樣。若不在節目形式上持續完善和創新,讓文化綜藝的「陽春白雪」徹底落地,這些文化綜藝或許只能成為媒體一時的談資,但永遠無法真正用文化去影響到觀眾。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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