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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新的朝鮮戰爭能讓川普的美國再次偉大么?

在抗日戰爭與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72周年之際,我們用夏洛特慘案的血和川普在波蘭對世界反法西斯戰爭的愚弄來紀念這場漫長的鬥爭——這場用武裝來保衛和平的漫長鬥爭。

「這是我們的啤酒館暴動。這是我們革命的開始。」就在美國弗吉尼亞州夏洛特鎮慘案與川普總統威脅武裝打擊朝鮮之後不久,自稱是另類右翼(alt-right)的納粹主義網站《每日衝鋒》(Daily Stormer)上面發布了一則題為《簡報:在夏洛特鎮的巨大勝利》的帖子。帖子最後用本文開頭這句話盛讚了這次名為「聯合右翼」(Unite the Right)活動。

這場美國納粹分子的「勝利」造成了一名年輕女大學畢業生的慘死,十九名普通美國民眾的受傷。帖子的作者是安德魯·安格林(Andrew Anglin)。作為《每日衝鋒報》的創辦者,安德魯·安格林毫不掩飾自己種族主義、白人至上與反猶的納粹主義立場。甚至連網站的名字《每日衝鋒》都直接取自納粹德國臭名昭著的反猶反共小報Der Stürmer。

對那些美國納粹主義分子來說,這場在美國本土製造的恐怖慘案是他們的啤酒館暴動,是一場為種族主義與暴力的招魂。而對那些自發站在白人至上分子對立面,高舉「團結」(solidarity)與「反法西斯」口號的美國人民來說,這是一場對72年前世界人民反法西斯戰爭勝利的紀念。

1945年8月15日,日本帝國無條件投降,抗日戰爭結束。這標誌了一場席捲了整個世界,造成全世界將近8千萬人口死亡的戰爭正式終結。這場對於法西斯主義的世界性鬥爭,以及戰後的紐倫堡與東京審判,成為了戰後建立新世界平等秩序理想的重要道義根基。人們意識到,那種隨著19世紀西方殖民擴張而出現的狹隘文明論和種族主義是這場二十世紀世界慘劇的罪魁禍首之一。

在1945年簽訂生效的《聯合國憲章》里描述了飽受戰火摧殘的人們對未來新世界的理想。在這個新世界里,人類決心不再讓後世遭受「慘不堪言之戰禍」。達成這一理想的基礎,則必須建立在世界人民對「男女與大小各國平等權利之信念」的道德基礎之上。在這個戰後世界的藍圖裡,世界各國要「維持正義」、尊重「條約與國際法其他淵源而起之義務」,並且要互相寬容,和睦相處,平等共存。同時,若不是為了保護全人類的公共利益,則不得使用武力。

然而,《憲章》的頒布與對過去戰爭罪犯的審判並未意味著新的世界就此誕生。在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後,來自第三世界國家以創造平等的國際秩序為目標的政治覺醒,以及對霸權主義暴力的不懈鬥爭,才真正將《憲章》中描繪的新世界理想一步步地帶到世上。

今天,這場在日本投降、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紀念日前夕,美國白人至上分子製造的夏洛特鎮慘案再次提醒我們,對霸權、暴力與不平等的鬥爭是一場漫長的鬥爭。就在這場慘案發生之前不久,美國總統川普在波蘭發表了一場捍衛西方文明的演講。演講中,川普不但將人類對納粹主義的鬥爭矮化為一場民族主義者為維護西方文明優越性的戰鬥。更無恥的是,這一演講,雖然打著紀念反法西斯戰爭的名號,卻在字裡行間直接模仿希特勒1939年的國會演講,用「西方文明的危機」,來宣揚那種曾經將全世界拖入慘烈戰爭的白人至上思想。

也就在不久之前,川普還表示,要對朝鮮進行地毯式轟炸。美國軍事機器已經「子彈上膛」,要給這個世界帶來一場「前所未有」的「火焰與狂怒」的暴力洗禮。這種對納粹主義思想的招魂,對希特勒納粹德國軍國主義語言的直接引用,不但是對美國參與反法西斯戰鬥歷史的道德背叛,也是對二戰之後以聯合國為基礎的世界秩序的背叛,更是對全人類抗擊法西斯時所經歷的苦難與世界人民戰後自我拯救的徹底背叛。

揚言要將「火焰與狂怒」重新帶到人間的川普,將法西斯主義誕生背後的幽靈重新放在了世界的前台。隨著他的當選,原本躲在暗處的白人至上主義與極右翼種族主義者們開始覺得,自己不再被「受猶太人與華爾街」把持的政府所壓制。他們「受憲法保護的言論自由權利」終於得以聲張。越來越多的3K黨與納粹主義者們開始舉行集會,發表公開講話,進行持槍遊行。

在今年5月美國納粹分子們在夏洛特鎮上組織的一場為種族主義招魂的集會中,舉著火把的遊行隊伍里,納粹分子們喊出了第三帝國的口號:「血與土地」(Blut und Boden)。他們反對當地政府移除羅伯特·李將軍雕像的決定。納粹分子的精神領袖,種族主義的發言人理查德·斯賓塞(Richard Spencer)狡辯稱,這場運動標誌了白人的覺醒,要掌握權力,要通過政治行動主義(activism)來創造「美麗和自由表達的未來」。

在他的鼓動下,此次夏洛特慘案中,納粹分子們甚至表示,自己並不是「白人優越主義者」,自己的目標「只是」要「維護白人身份,保護自由市場,殺死所有猶太人」。全副武裝的納粹分子們高喊著「奪回美國」,「終結移民」,「猶太人不能取代我們」的口號,向所有反對他們的人們揮舞這武器。他們威脅要殺死所有那些反對他們的有色人種,把那些反對他們的白人叫做「赤匪」(Commies)與「自由派弱智」(libtard)。

圍繞著羅伯特·李雕像的衝突是川普上台之後美國社會進一步碎裂的真實寫照。在川普競選過程中立下汗馬功勞的弗吉尼亞州競選活動主席科瑞·斯圖爾特(Corey Stewart)曾經表示反對移除雕像,支持保留美國邦聯標誌,他表示,這是「保護歷史」的表現。但他沒出現在這場納粹分子對雕像的「保衛」行動中。

這種對自由(liberty)與文化遺產(heritage)的詭辯解釋真正摧毀了美國得以立國的道義基礎。這些在選舉時眼睛看著選票,在當選后眼睛看著金錢的美國政治精英們無分左右,將政治語言中對普遍理想的描述與自身政治行動中的切身實踐徹底切割開來。他們因而成為了美國左右兩邊眼中共同的腐朽政府。

在這次夏洛特慘案之後,川普公開表示,「各方都有責任」。這個騎牆的表態不但激怒了反對白人至上主義的抗議人群,也同樣激怒了3K黨與納粹分子們。在所有人眼裡,美國政府不再具有道德權威,它成為了手持武器,面無表情,只為保護極少數人利益的軍事暴力機器。川普向敘利亞扔下的炸彈,以及他聲稱要向朝鮮人民頭上丟下的「火焰與狂怒」,最終只能滿足極少數有著軍國主義幻想的納粹分子們的白日夢。

然而,即便是在參與制造夏洛特慘案的美國納粹分子們看來,川普也不是他們理想中的元首。這次集會的「發言人」克里斯托弗·坎特威爾(Christopher Cantwell)表示,他們所希望的元首是一個「沒有把他美麗閨女送給一個猶太人的川普」。

今天,夏洛特慘案中抬頭的美國納粹主義絕不是憑空而來的罪惡。正如20世紀德國的納粹主義也不是一枝長在虛無土地上的惡之花。這個美國納粹主義的幽靈里不但包含了希特勒的影子,還包含了向日本無辜民眾投下原子彈、向朝鮮派出軍隊的杜魯門的影子,向威脅使用原子彈的艾森豪威爾的影子,向越南人民頭上投下汽油彈、化學武器與集束炸彈的肯尼迪與約翰遜的影子;有軍事干涉別國內政的肯尼迪、里根、卡特、布希、柯林頓與小布希的影子;這裡面還有種族隔離、蓄奴、麥卡錫主義政治迫害、反民權主義等等那些美國人民與世界人民曾經一起不懈努力抗爭的一切不平等秩序的影子。

今天,無論我們將夏洛特慘案背後的幽靈稱為另類右翼還是新納粹主義,都無法掩蓋其種族主義、狹隘文明論與金錢至上的根源。納粹主義在美國的冒頭,是這一霸權政府對二次世界大戰反法西斯歷史的背叛,更是對二戰之後塑造新世界理想的背叛。與這一不斷製造流血、壓迫、戰爭、疾病與災難的幽靈相對的,是世界人民進行的一場綿延數世紀的艱難抗爭。

今天,在抗日戰爭與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勝利72周年之際,我們用夏洛特慘案的血和川普在波蘭對世界反法西斯戰爭的愚弄來紀念這場漫長的鬥爭——這場用武裝來保衛和平的漫長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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