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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照片告訴你:我們這支軍隊從哪裡來

星火賡續,讓我們永遠記住這群人,他們經得起崇敬目光的打量,經得起歲月長河的淘洗。今天出版的《解放軍報》推出紀念建軍九十周年特刊,發出追問——

你從哪裡走來

■武天敏

衣衫襤褸,赤腳光臂,神情嚴峻,疲憊不堪,臉上撲著硝煙,腳上沾著泥土,沒有統一的軍裝,沒有制式的武器……

面對這幅真實的老照片,我們記憶的閘門能否訇然中開?我們平靜的心臟是否凜然一顫?這就是當年反「圍剿」的紅軍戰士,我們這支軍隊燎原的星火。

星火,星火,你在哪裡閃爍?老照片上的戰士,你是走向戰場,還是撤出戰鬥?你是在追擊,還是在轉戰?這一切已不得而知,永遠湮沒在歷史的煙雲里。只有膠片上當年瞬間顯影的感光顆粒,如今依然清晰。

「真想不到,我們的軍隊當年會是這樣!」當我端著手機,把這幅照片拿給今天的年輕戰士看時,他們不約而同睜大了眼睛,眸子里寫滿驚嘆號。在他們想來,紅軍再不濟也應該有一身灰軍裝、有一頂八角帽啊。誰能想到,沒有!一切都沒有!

照片不會說謊,歷史本是這樣。形成燎原之勢的星火,當年就是這般微弱。

這顆星火,點亮我的記憶。當年採訪金一南教授,連續3天的對話中,他閉口不談他的家世。但我從側面了解到,他是開國將領的兒子、紅軍戰士的後代。後來,我憑藉隻言片語在互聯網上鉤沉索隱,終於找到了他的父親——金如柏將軍。

按常理說,作為兒子,金一南該對父親的故事非常熟悉。誰知,他也有一個「沒想到」的巨大疑問。1983年,金如柏將軍去世前一年。病房裡,金一南生平第一次給父親洗腳,那雙腳板讓他呆住了。一塊塊老皮,洗起來硌手。他想不到,父親這樣的幹部,進出辦公室有地毯,上下班有紅旗車,腳板怎麼如此粗糙?

父親的回答,讓金一南心潮難平。「他告訴我,紅軍長征時,有一段時間連草鞋都沒得穿,腳板上磨出厚厚一層老繭。行軍下來,抬腳一看,厚繭中又嵌進許多沙礫、尖刺。剛開始還往外摳一摳,時間一長也顧不上了。最困難的一段是被分配到機槍連,不但要光腳行軍,還要扛沉重的馬克沁重機槍,走小路或爬無路的山。直到紅六軍團與紅二軍團會合,二軍團的同志才給了雙草鞋穿。」

那天,金一南一面給父親洗腳,一面抬起頭驚訝地望著父親。「該怎樣把當年那個赤腳行軍、赤腳衝鋒、赤腳扛馬克沁重機槍的父親,那個闖過圍追堵截、走過萬水千山的父親,與眼前這個拄著拐杖才能走路的父親相對照?」

父親,只是當年千萬顆星火中的一顆。這顆星火遭遇的風吹雨打,那一代軍人都經歷過。在漫長的暗夜裡,有的星火熄滅了,有的星火黯淡了,有的在風暴中奄奄一息,幾乎成為餘燼,最終又倔強地燃起。

星火倖存,猶如大浪淘沙。對待很多事情,那一代軍人有自己的準則,就像行星堅信自己的軌道。金一南永遠忘不了,入伍第一年,因為表現突出,領導決定讓他提前提干。他寫信報喜,不料父親的回信異常乾脆:「立即返回部隊,好好當兵,從基層干起。」金一南感慨:「父親那代人就是這樣,他不是把你提起來,而是把你摁下去。」

星火燎原,要靠自己來燃燒。它的燃料,一定不是狂風中飛舞的蓬草,而是緊貼大地的植被。今天,當我面對這張照片,我不知道金如柏將軍是否走在這支隊伍里。但當我面對金一南,我卻能讀懂兩代軍人信仰理想薪火傳承的內涵。

我明白了,他手術後為什麼依然堅持趴在床上寫《狂飆歌》,明白了他為什麼在劇烈搖撼的海軍軍艦船艙里,冒著驚濤駭浪,修改他的《苦難輝煌》。我想,當他在屬於他的戰場上衝鋒時,當他透過戰艦的舷窗,望著那一排排席天卷地的海浪時,一定看到了父輩前赴後繼的身影。

常思量,自難忘。金一南不止一次深情回憶入伍那天的情景——他穿著還沒有綴上紅五星、紅領章的草綠色新軍裝,坐在塵土飛揚的敞篷卡車上,一遍一遍地和戰友們引吭高唱:「像那大江的流水,一浪一浪向前進。像那高空的長風,一陣一陣吹不斷……」

這首歌,是劫夫作詞作曲的《一代一代往下傳》。直白如此,樸實如此,通俗如此。而今天,會唱這首歌的人不多了。富裕起來的我們,願不願承認我們的前輩是「泥腿子」?強大起來的我們,能不能像我們的前輩那樣打勝仗?面對種種誘惑的我們,敢不敢毫不含糊地承諾,永遠不做這支軍隊的不肖子孫?

星火不滅,讓我們永遠記住老照片上的這群人,記住他們的音容笑貌,記住他們的苦難行軍。

星火賡續,讓我們永遠記住這群人,他們經得起崇敬目光的打量,經得起歲月長河的淘洗。

殲-20、運-20飛天,首艘國產航母、首艘萬噸級驅逐艦下水……今天的人民軍隊,正帶給我們連綿不絕的驚喜。她的陣容越是強大,我們越是要記住,她從哪裡走來;我們越是要認清,她向哪裡走去。

昨天的星火,點亮了今天的征程。

今天的星火,孕育著未來的輝煌。

憶初心,知方向。識來路,明前途。我們的希望,就在於初心不忘,永遠守住心中的那團聖火。

南昌八一起義紀念館里「收條」和「回信」的訴說 ——

這是人民的雪中送炭

■張富華國防報記者朱宏博魯文帝

魏小兵攝

我叫「收條」,我還有個兄弟叫「回信」。別看我倆是陳舊泛黃的信箋,但都是國家一級革命文物,是南昌八一起義紀念館的「鎮館之寶」。

仔細瞧瞧我倆的樣子,紅色豎行「八行箋」,頭頂代表孫中山先生革命意志的「總理遺囑」,再向下看,便是我們的身份——「國民黨江西省黨部公用箋」。若無南昌起義,我倆也就是上世紀20年代的兩張普通信箋而已。但是,在共產黨打響武裝反抗國民黨反動派的第一槍后,我倆便擁有了「靈魂」。

1927年8月3日,南昌起義第3天,繁忙的江西省黨部執行委員會裡突然一片沸騰。朱大楨來了,這個作為江西民眾慰勞前敵革命將士委員會負責人的國民黨「左派」人士,數月前還在帶領群眾前往武漢慰問北伐的國民革命軍。但是,隨後國民黨反動派瞬間變臉,揮起屠刀血腥迫害共產黨員的卑劣反革命行徑讓他徹底傷了心。

大革命的失敗曾讓朱大楨憤憤不平。沒想到,共產黨不畏強暴、堅持革命,發動了南昌起義,讓他重新看到中華民族的希望!起義當天,他便迅速發動南昌群眾為起義軍捐款捐物,並將募集到的一萬銀元送來支持起義。為起義部隊代收慰問金的是國民黨江西省黨部執行委員會常委黃道和羅石冰,他們當即為朱大楨開出收條:「今收到貴會慰勞革命將士捐款壹萬元正」。這時的國民黨江西省黨部是以共產黨員為核心的國共合作組織,黃道和羅石冰均為共產黨員。

我就這樣到了朱大楨的手中。我至今還清晰記得黃道、羅石冰將我交到朱大楨手中時的那份激動。起義時,共產黨太困難了。白色恐怖籠罩之下,很多人對起義部隊避之不及。加之當時金融混亂、物價飛漲,葉挺、賀龍的部隊從武漢帶來的國庫券和江西省銀行發行的紙幣都大打折扣。這一萬銀元對孤立少援的起義部隊來說,可謂雪中送炭!

捐款的故事並沒有就此結束。第二天,我就在朱大楨的手裡迎來了一位兄弟——「回信」。他和我同樣蓋著「國民黨江西省執行委員會」的方形公章,上書「逕啟者昨日收存貴會轉來之慰勞捐款已由本會黃道羅石冰兩常委分別送交十一軍與二十軍兩政治(部)主任領收代為分發矣」。「回信」告訴我,起義部隊已經開始南下,他是在起義部隊開拔之前由羅石冰緊急交給朱大楨的。「回信」主要是告知朱大楨這些捐款的去向,以及對起義部隊南下作戰產生的巨大幫助。

過了很多年我才漸漸明白,在那個軍閥混戰的年代,南昌人民此舉是多麼慷慨和赤誠。我這張「收條」證明的不僅是起義部隊軍費的一個來源,更是人民群眾對這支部隊的真情支持。

而我的兄弟「回信」,則是中共黨員嚴謹細緻、有始有終工作作風的真實寫照,同時也反映出共產黨對人民恩情的無聲感念。

1958年,南昌八一起義紀念館籌建。紀念館籌備處獲悉了我們的下落,幾經輾轉找到朱大楨,希望他能把我們捐獻出來向世人見證那段歷史。然而朱大楨一直將我們視若珍寶,並未同意:「保留它們,說明我的確把人民的錢交給了起義部隊,沒有中飽私囊。」后經紀念館多次派人動員,朱大楨終於在1959年將我們捐出,讓我們與世人共同見證人民軍隊在誕生之初就得到人民的擁護和支持。

望著朱德元帥的眼睛

■王久辛

他眼裡正降落的太陽下

黑壓壓一片望不到邊的饑民

正發出低沉哀傷的嘶吼

越來越弱越來越弱的喘息

被落日的餘暉照亮

像太陽剛剛沉入地平線

剩下的餘暉也即將被收束乾淨

那可憐的一丁點兒的光

是饑民最後的喘息轉瞬即逝……

大地漆黑一片

天空沉寂漫延

死亡覆蓋了饑寒交迫的人們

還有腐惡的奇臭在悄悄瀰漫

刺人的眼捅人的心攪人的魂

魂——在地下躥動

像地火在泥土深處燃燒

在他的眼裡燃燒

一隻鳳凰從熊熊燃燒的火焰中

誕生

良知的銳目

看穿了世道的不公

他們選擇了抗爭與奮起

選擇了為饑寒交迫的人們流血

犧牲

於是南昌的城頭上

便衝上來一支孔武鋼鑄的隊伍

根扎億萬人心魂系民族利益

鐵流滾滾縱橫四海

天下為公的軍隊當然無敵於天下……

起點

■丁增義

平波死水卷濤瀾,

首義洪都發肇端。

灰布新裁三五尺,

赤旗初舉萬千桿。

硝煙每見沖雲嶺,

倥傯何曾下馬鞍。

但看井岡星火起,

經年不覺已燎原。

紅軍第一個兵工廠

1928年,紅軍在對敵鬥爭中繳獲了一些槍、炮製造設備。為彌補武器彈藥的缺乏,當年年底,紅軍決定在井岡山地區東固淘金坑建立兵工廠。兵工廠共有人員40餘名,下設鐵工廠、熬硝制火藥廠、木炭燒制廠。當時兵工廠主要生產土槍、土炮,兼制梭鏢、大刀,此外還負責修理槍支。

紅軍第一架飛機「列寧」號

1930年3月16日,一架國民黨飛機因油料耗盡在河南光山陳家河迫降。在黨的爭取下,駕駛員龍文光決定參加紅軍。不久,鄂豫皖特委和軍委決定成立鄂豫皖特區蘇維埃政府航空局,龍文光任局長,並將這架飛機命名為「列寧」號。

紅軍第一面軍旗

1927年9月11日,工農革命軍在毛澤東領導的秋收起義中第一次高舉自己的旗幟,旗底為紅色,象徵革命;旗中央有一顆五星,代表共產黨;五角星內鑲有黑色的鐮刀斧頭,分別代表工農,相交叉代表工農聯盟;在旗的右側和旗杆相連的一條白布上寫有「工農革命軍第一軍第一師」字樣。

紅軍第一套軍服

1929年4月長汀戰鬥結束后,為適應游擊戰爭的需要,紅四軍進行了整編。由於繳獲了大量物資,紅四軍前委決定統一製作軍服,紅四軍戰士第一次穿上了統一的綴有紅領章的列寧式灰藍色軍服,打上了綁腿,戴上了綴有紅五星的八角帽。

紅軍第一支無線電隊

1931年1月,在中央蘇區第一次反「圍剿」中,紅軍繳獲了一批國民黨軍隊的無線電通訊器材。為了建立紅一方面軍同中共中央、中央軍委及其他地方紅軍的無線電聯繫,紅一方面軍總部無線電隊成立,王諍任隊長,馮文彬任政委。

姜 馨

本版圖片除署名外均由《解放軍畫報》資料室供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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