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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無性婚姻,老公從不碰她,為何她依然不願意離婚?

書名 |邀寵:總裁的私有情人

林溫煒結婚快兩年了,丈夫一直沒有碰過她。丈夫的冷漠,婆婆的刁難,小三登堂入室,她只能默默忍受。結婚紀念日那天,丈夫終於轉性要在豪華酒店與她共度良宵了。可是一覺醒來,她驚恐的發現睡在她身邊的不是她丈夫,而是一個俊美非凡又邪惡無比的男人!從此,她的世界全部顛倒了。那男人強勢的威脅,「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慕思哲的情人,必須隨叫隨到!」「你放開我,我是有夫之婦!」「你已經打上本少的印記,不要妄想逃避本少!」......

——雲掌柜

S市,盛樂大酒店

「你是誰?怎麼會在我房間內?」林溫禕驚恐的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

「這是本少的房間!」慕思哲居高臨下地看著林溫禕,這個女人的反應令他驚訝,出來做這一行的女人居然不主動討好自己,難道不想多拿點錢么?

林溫禕的腦袋有些打結,昨天晚上明明是她和丈夫的結婚紀念日,他們一起在這裡用享用了浪漫的燭光晚餐,她多喝了兩杯,有人來扶她去休息,再然後,不是勵陽過來了嗎?

為什麼一覺醒來眼前的人竟然是一個陌生的人?

「你走錯了房間!」林溫禕鎮定了下來,抱著被子看眼眼前的人,這人有些眼熟,好像曾經在哪裡見過。

「昨晚,你爬上本少的床!」

「你、你胡說!」林溫禕只覺得頭上天雷滾滾,一陣頭暈目眩,可是身上的感覺卻告訴自己,昨天晚上的確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吃干抹凈了,想要賴賬?」慕思哲饒有興趣地看著林溫禕,如果她玩的新手段,那麼她成功了,他現在對她很感興趣。

林溫禕心裡一慌、臉上一白,空氣中瀰漫的曖昧氣息,讓她坐立不安,有一種要奪門而逃的感覺。

「你說謊!」

「沒有想到你竟然是第一次,既然這樣,本少可以考慮讓你留在身邊,怎麼樣?」慕思哲非常有自信的看著林溫禕,只要他對著一個女人說出這樣的話,沒有不成功的道理,這個女人玩新花樣,不過是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想要留在身邊罷了!

「你給我滾出去,你滾!」林溫禕發瘋似的把手邊可以夠到的東西紛紛拿起來砸向慕思哲。

慕思哲的雙眸一寒,避過那些砸過來的東西上前一把掐住了這個女人的脖子,這個世界上敢讓自己滾的人要麼還沒有出生,要麼都已經死了!

林溫禕被慕思哲給掐的滿臉通紅,美眸中含著淚花,卻強忍著不讓淚落下來。

慕思哲的心裡突然一抽,鬆開了掐著她的手,她軟軟地癱在了床上。

「怎麼?用完了之後就想過河拆橋?」慕思哲危險的說著,這個時候他要是看不出來她是真的不願意,算他白活了這麼多年!

從來都是他慕思哲嫌棄別人,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女人來嫌棄自己?

「你滾,我沒有!不是你!昨晚不是你,你給我滾!」林溫禕有些語無倫次的怒吼,話里話外都是堅決不承認自己跟他上了床。

慕思哲渾身的氣息一變,雙手按住林溫禕,欺身上前。

「不承認是吧?那本少就讓你清醒地知道你是跟誰上了床!」

慕思哲胸口怒火滔天,狠狠將自己腰間的浴巾一扯,不顧林溫禕的掙扎,強勢地佔有了她。

「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林溫禕掙扎著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死死的咬住他,慕思哲吃痛的一把抓住她的頭髮,怒氣沖沖的說:

「本少看上你是你的榮幸!」

「呸!」林溫禕淬了一口,沒有了掙扎的力氣,屈辱的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

慕思哲看到林溫禕的眼淚,心頭剛消散的怒火再一次燃燒起來,跟自己上床有這麼不堪么?

在S市想要爬上慕思哲床的女人千千萬萬,即便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甘之如飴的女人也大有人在,而這個女人竟然感覺到屈辱么?對於慕思哲來說,這才是最大的屈辱!

「味道不錯!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慕思哲的情人,必須隨叫隨到!」慕思哲說的理所當然,沒有覺得任何不妥。

林溫禕像死了一樣,面朝里躺著,不與他說一句話。

慕思哲有些詫異,這個女人聽到自己的名字竟然沒有反應?這個女人是從火星來的?

他黑幽幽的眸子閃過一絲興味,說:「你已經打上了本少的印記,不要妄想逃避本少。只要你敢,本少就讓全天下的人都看到你在床上的樣子!」

慕思哲說著,就點開了手機,裡面傳來了一陣陣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還給我!」林溫禕拼盡全力坐了起來,伸手搶奪慕思哲手裡的手機。慕思哲早有防備,怎麼會讓林溫禕得逞?

「這是本少的手機,還什麼給你?」慕思哲邪笑著,往床上一躺,說:

「你來吧,本少拿走了你什麼,你再拿回去好了!」

「你有病!」林溫禕雙眸猩紅,咬牙切齒道。

「本少有沒有病,難道你還沒有體驗夠么?」

「你個瘋子!」

「真是不乖,本少還是喜歡你在我身下的樣子!」慕思哲說著,朝她的胸口瀏覽了一番。

「慕思哲,我告訴你,我是有夫之婦!」

「有夫之婦?」慕思哲冷笑道「那你來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慕思哲毫不憐惜的把林溫禕拽到一旁,床單上赫然映著一朵絢麗的紅花。

「你這個混蛋,我跟你拼了!」林溫禕的眼睛被那朵紅花給刺痛了,同時僅存的理智也殆盡了,她伸手就朝慕思哲打了過來。

慕思哲不防林溫禕突然發瘋,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林溫禕的這巴掌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慕思哲的嘴裡閃過一絲血腥。

他舔了舔嘴唇,眼裡閃過一絲殺意,要不是他慕思哲從來不屑與打女人,恐怕林溫禕這會兒就要死在他的手上了。

林溫禕看到慕思哲要殺人的眼神,理智稍微回歸,這才有些后怕。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溫禕剛道完歉,就後悔的要伸手打自己的耳光,眼前這個禽獸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她居然還要道歉?犯賤么不是?

「如果有下一次,就讓你的家人替你收屍吧!」慕思哲的聲音冷的讓林溫禕渾身發抖。

他走到林溫禕的床頭前,劃開她的手機,就輸了一串號碼進去,不一會兒,慕思哲的手機就響了。

「本少再一次警告你,最好給本少老實一些,等本少玩膩了,自然會放了你。你應該知道惹怒本少的後果!」慕思哲的聲音帶著危險,絕對不是隨便說說這麼簡單。

「砰」一聲關門聲響起,林溫禕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怎麼辦?怎麼辦?

滿心都是慌張和恐懼,剛剛強撐著跟慕思哲對抗,現在鬆懈下來,她整個人都覺得虛脫了。

誰來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昨天晚上明明是她和丈夫勵陽一起來的,為了慶祝結婚兩周年,丈夫勵陽還專門包下了一個可以看到S市夜景的餐廳,餐廳裡布滿了鮮花,空氣中都蕩漾著浪漫的氣息。

他們準備在這樣的氛圍中,完成兩年前缺少的那段洞房禮,從此成為真正的夫妻。

可是為什麼一覺醒來,整個世界都顛倒了?

不行,不能便宜了這個壞蛋,報警,報警!讓警察把這個壞蛋抓起來。

林溫禕拿起電話來,手指僵硬的按了110,卻沒有勇氣撥出去。

萬一自己被玷污的事情泄露出去,勵陽還能容得下自己嗎?怎麼辦?怎麼辦?

林溫禕泄氣地將手機往旁邊一摔,伸手抓住自己的頭髮,不停地撕扯著,最後她緊緊地抱住了自己的雙臂,哭的昏天黑地。

盛樂大酒店的另外一層套房內,勵陽站在窗戶邊,看著窗外晨陽升起。

「阿陽!」一個陰鷙的男人的聲音,飽含著萬分的柔情,從勵陽的身後抱住了他的腰。

「澤安,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勵陽表無表情地看著外面的太陽,臉上看不出來悲喜。

「為什麼?阿陽」身後的男人大驚失色,連忙轉到勵陽的前面來,滿眼的痛苦。「是不是因為林溫禕?因為你跟她結婚了,所以就不愛我了?」

「跟她無關!」

「阿陽,你還在騙我?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準備跟她上床了?是不是?」

「澤安,你冷靜點!」勵陽雙手抓住曹澤安的肩膀,不停地晃著,試圖讓這個本來就有點狂躁症的他冷靜一些。

「你讓我怎麼冷靜?當初你說要結婚,為了掩飾我們的關係,我答應你了。可是你現在呢?你變本加厲,說為了生孩子要跟她上床!你居然要跟她上床!」明明可以試管的,阿陽卻要跟她上床,曹澤安怎麼也接受不了。

「澤安,我們在一起不可能生孩子!」

「我不管,我不答應分手,不答應分手。」曹澤安搖著頭往外面退,眼看就要到了危險的地帶,勵陽伸手把他拉了回來,他趁機撲在了勵陽的懷裡。

「阿陽,不要離開我,沒有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勵陽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倆人緊緊相擁著。

曹澤安在緊緊地抱著勵陽,眼睛里的狠厲一閃而逝。

他們相愛這麼多年,卻一直只能偷偷摸摸的在一起。

阿陽需要一個女人來生孩子,也需要一個女人來掩蓋他們之間的關係,他以為自己可以理解,可以大度。

在S市,找一個願意為阿陽生孩子的女人大有人在,可是他偏偏選了那個愛阿陽愛了十二年的女人。

從他們開始的時候,她就一直是他們的掩蓋,可是阿陽最近的變化讓他有了深深的危機感。

一想到他要跟那個女人上床,他就有一種毀天滅地的衝動。

他不甘心,憑什麼那個女人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阿陽的身邊,而自己要偷偷摸摸,明明他們才是最相愛的一對。

昨天晚上,如果不是自己來的急,勵陽就會跟那個女人上床。如果只是為了生孩子,根本沒有必要上床,沒有必要!

他不敢想象,如果勵陽真的跟那個女人上了床,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也許,提著刀砍了那個女人,也未嘗可知。

勵陽的電話響了,是林溫禕打過來了,勵陽的臉上閃過一絲的不忍,劃開手機聲音溫和地說:「溫禕,醒了嗎?昨晚公司里有點事,我就先趕過來處理了,很抱歉,我……」

「沒、沒事,勵陽,你忙。」林溫禕聽到勵陽溫和的聲音,本來鼓足了勇氣想要跟他坦誠,但是還是沒有說出口。

他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玷污,她還能聽到他溫和的聲音,依舊如同三月的春雨。只是,今天的這場三月小雨,有些寒冷,讓她心虛害怕。

「以後,有機會,我們再……」勵陽把補洞房花燭禮給咽了回去,他想到了此刻身邊還站著一個曹澤安。

「啊?以後,再說吧!」林溫禕聽到勵陽這樣說,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她曾經期盼的洞房花燭,如今讓她望而生畏。

「呵呵,是不是沒有睡好?要不你再睡一會兒?」

「我是不是打擾你工作了?我現在就要回家了。」

「嗯,晚上見!」

曹澤安一旁冷冷的看著勵陽滿臉都是柔和地跟那個女人講電話,他深深的感到了威脅,來自那個女人的威脅。任何威脅到他和阿陽的人事物,他都一定會清除,不留後患!

林溫禕掛了電話,就打了一輛計程車往家裡回。

「還知道回來?」林溫禕剛進門,就聽到婆婆江永春就陰陽怪氣的說。

「媽~」林溫禕垂下頭,有些害怕婆婆。

「你這一句媽,我可擔當不起。我們勵家的規矩,如果一日沒有為勵家生兒養女,就一日不算我勵家的人。你說說你,這都兩年了,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是怎麼回事?就算是養一隻母雞,兩年也應該下個蛋了吧?」江永春嫌棄地瞥了瞥林溫禕平坦的小腹。

「媽,你就少說兩句!生孩子不生孩子,是兩個人的事兒,不能都怪嫂子。」小姑勵薇聽到媽媽江永春在客廳里陰陽怪氣地說話,知道定是嫂子回來了,就連忙出來解圍。

「咦,我說你這個丫頭,到底誰才是你親媽?」江永春伸手要往勵薇的頭上點,勵薇巧笑著推開媽媽的手,挽著林溫禕就上了樓。

「哎,你這個死妮子……」江永春在樓梯口處朝樓上嚷嚷了一句,勵薇回頭朝她做個鬼臉,就關上了門。

「嫂子,怎麼樣?昨天晚上……」勵薇一臉你懂得的表情,林溫禕想起了慕思哲,臉上露出一絲絲的不自在,內疚,傷心,表情極其尷尬。

勵薇見林溫禕並不是羞澀幸福的表情,立刻明白了昨天晚上恐怕有些不盡人意了。

她同情地看著林溫禕,自己哥哥勵陽喜歡男人的事,不敢告訴林溫禕。

她是見證林溫禕是怎樣從少女時代就開始追隨哥哥的腳步,她害怕她傷心失望。

「嫂子,不要擔心,來日方長。」勵薇伸手握住林溫禕的手,心裡一陣難過,她精心策劃了這麼久,好不容易說服了哥哥,還是沒有成功。

「以後,我慢慢幫你策劃,爭取幫你一舉拿下我哥哥,你不要灰心。」

「薇薇,我累了。」林溫禕倒頭就躺在了床上,拉著被子將自己裹了起來。

勵薇嘆了一口氣,說:「好吧,你好好睡一覺吧。我也要出去看看我的男神今天要去哪裡了。」

門輕輕地關了起來,林溫禕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心裡痛苦至極。

她莫名其妙的就跟一個陌生人上了床,被逼無奈的成了那個魔鬼的情人,隨叫隨到?呵呵,一串眼淚從眼眶中跌落出來。

她不但背叛了勵陽,更是背叛了自己的感情!

勵陽的溫和勵薇對自己的維護,如今都成了她自責的理由。

自從她國中時代,認識勵陽之後,愛屋及烏,自然就跟勵薇走的近了。

勵薇也喜歡林溫禕,她不像別的女孩子那麼懦弱,也不像她們那樣做作,她就是那個獨特的招喜歡的她。

更何況,她和用情專一,無論有多少多麼優秀的男人在她面前走過,她都絕對不會多看他們一眼。

她的眼裡,從來都只有勵陽。

勵薇對林溫禕的喜歡,使得林溫禕和勵陽的婚事格外的順利,剛開始江永春也格外喜歡林溫禕。

只不過婚後一年多,林溫禕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她才開始慢慢的對她有了意見。

「我知道你沒有睡著,我告訴你,你要是不能生孩子,趁早讓位,不要耽誤我抱孫子。」勵薇出去追隨男神去了,江永春就來到了林溫禕的房間內。

林溫禕聽到江永春的話,就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她不想跟婆婆爭吵,這樣會無端地給勵陽添堵,更何況,她今天不想說話。

「別以為你魅惑了勵陽和勵薇,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我已經託人給勵陽看好了媳婦,那女人白白胖胖的,大胸大屁股,一看就是能生兒子的,識相的話早點讓位子。」江永春生怕林溫禕聽不見,刻意大嗓門嚷嚷著,林溫禕想裝睡都難。

「媽,勵陽說我們還年輕,不想這麼早生孩子,我們還想多過兩年二人世界,更何況……」

「呸呸呸,你這個狐媚子,是不是你不想身材變形才故意不要孩子的?是不是你在勵陽面前成天吹枕旁風?你是什麼心腸?想要我們勵家絕後啊,勵家的老祖宗那,你們把我帶走吧,這個家的心我操不了了哇……」江永春一拍大腿就坐在地上哭了起來,一隻手握著腳踝骨,一隻手擦眼淚,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

林溫禕坐在床上,看著江永春,一陣頭疼。

「阿姨,阿姨你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快別坐在地上了,快起來快起來。」一個年紀約莫二十來歲的姑娘沖了進來,上前來拉起江永春的胳膊,江永春趁勢站了起來,摸著這姑娘的手,說:「還是艷玲懂事,不像某些人。」

林溫禕看著曹艷玲,可不就是白白胖胖的,胸大屁股大,難道婆婆說的給勵陽找的女人就是曹艷玲?林溫禕一陣頭暈目眩,她需要冷靜冷靜。

曹艷玲扶著江永春出去,林溫禕倒頭就將自己埋在被子里,也許是昨晚被慕思哲折騰的太苦,一覺睡到勵陽下班回來。

「呦,陽陽回來了,快點過來吃飯了。」江永春笑眯眯地看著踩著點回家的兒子,「艷玲今天來看你了。」

「陽陽哥。」曹艷玲的臉上帶著一些羞澀,臉龐淬著桃紅。

「嗯!」勵陽朝曹艷玲點了點頭,轉向江永春問:「溫禕呢?」

江永春一聽到勵陽問道林溫禕,臉上閃過一絲不高興,說:「還在睡覺,怕是累了,就不要打擾她了,等會兒她醒了,再讓王嫂給她做點吃的。」

勵陽本來是要上樓去叫林溫禕,聽到江永春這麼一說,就停住了腳步,說:「也好,那我們先吃飯吧。」

江永春匆匆吃了兩口,就說吃飽了,閃到了樓上,留下曹艷玲和勵陽在飯桌上。

「陽陽哥,你償償這個,味道挺好的。」曹艷玲夾起一塊糖醋排骨放在勵陽的碗里,勵陽沖她笑了笑,也給她夾了一塊。

林溫禕站在樓梯口處,看著眼前的一幕,突然覺得世界都將她拋棄了。原本她還可以上前去爭一爭,可是她現在已經做了對不起勵陽的事,她沒有那個勇氣上前。

曹艷玲瞥見了林溫禕,卻是對著勵陽甜甜地笑了笑,林溫禕甚至看到了這個曹艷玲馬上就取代了自己的位置,坐在勵陽的懷裡,她手裡的杯子咚一聲掉到了地上。

「溫禕,你醒了?」勵陽聽到動靜,連忙朝身後看過來,看到了林溫禕之後,就站了起來,走到了樓梯口處。

「嗯!」林溫禕點了點頭,勵陽的眼眸中有些笑意,這個女人一直以來都不會掩飾自己的表情,看樣子怕是吃醋了。

「來,一起吃飯吧。」

「我不想吃。」林溫禕從樓梯口下來,走到了勵陽的面前,面色極其不自然。

「要不,我帶你出去吃。」勵陽說著就拉著林溫禕要往外走,林溫禕連忙躲開他的手,說:「我不去。」

林溫禕看著曹艷玲,這個女人就是她的好朋友曹澤安的妹妹。從高中時代,她就喜歡勵陽,只是勵陽似乎從來都沒有把任何一個女人放在眼裡。

曾經林溫禕以為勵陽也從來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只是等到勵陽說要娶自己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做了一個灰姑娘的夢。

「乖,別鬧!」勵陽扯著林溫禕的胳膊柔聲道。

林溫禕渾身的刺,瞬間就柔了下來。

「毛病多,連個蛋都不會下的母雞,還矯情啥?」江永春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一旁冷嘲熱諷道。

「媽,你說什麼呢?」勵陽的聲音微冷。

曹艷玲看著勵陽維護林溫禕,像母雞護小雞一樣,臉上露出一抹苦澀來。

「你看看你,就你媳婦精貴,說一句都說不得。」江永春不滿地看了看勵陽,又朝被勵陽護在身後的林溫禕翻了一個式白眼。

「媽,你說話注意點。」

「怎麼了,說不得呀?有本事給我生一個孩子出來啊?」江永春不依不饒地說道。

「媽!」勵陽冷冷地吼了一聲,聲音像是凝固在了空氣中一樣,極其的寒冷,江永春還想說什麼,撇了撇嘴,將話咽到了肚子里。

「以後我們生不生孩子,跟你無關,誰也不準再提!」

勵陽甩手就上了樓,林溫禕看著勵陽的背影,以及他剛剛的怒氣,似乎有些明白了,他這兩年不跟自己同房,是因為他生理的原因,他有病!

林溫禕看著勵陽的背影,臉上閃過一絲絲的心疼,這個男人到底背負了多少不為人知的痛苦?

他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如果他早告訴自己,這兩年來她也就不會故意地在他的面前袒胸露背,讓他難堪。

林溫禕後悔不已,早知道他有病,她就不應該故意地去勾引他,如今想來還不是一般的尷尬。

勵陽回到書房裡,狠狠地扯了領帶,坐在了電腦前,伸手插在自己的頭髮中,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

「勵陽,我可以進來嗎?」林溫禕站在門口小心翼翼地聽著裡面的動靜,聽了許久都沒有聽到裡面有動靜,終於忍不住開口。

「嘩」一聲門被打開,還繼續保持聽牆角姿勢的林溫禕冷不防跌向屋裡,勵陽伸手扶住了她。

「小心!這麼大個人了,怎麼還冒冒失失的?」勵陽眼睛里的痛苦被掩蓋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滿眼的寵溺,就像是養狗的人看著自己的狗狗一樣。

「呃……」林溫禕見到這樣的勵陽,大腦極度興奮,連語言的組織能力都丟失了,就這樣傻愣愣地看著他。

她剛剛是想來跟他好好談談,她想告訴他,就算是他有病,沒有那個方面的能力,也沒有關係,只要他的心裡是愛著她的。

就算是過無性的生活,那有什麼關係?

「怎麼了?傻了?」勵陽眼裡含著笑,看著傻愣愣的林溫禕,這個丫頭從國中的時候就跟在他的身後,總是一臉花痴的樣子,每次看到她他都覺得她的表情很滑稽,到現在還是這樣。

「沒、沒、沒……」林溫禕連忙從他彎著的手臂中出來,站在一邊,中規中矩的。

她不能再故意引誘,這樣會讓他難堪。

勵陽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這丫頭轉性了?居然規規矩矩地站在一邊了?他伸手關上門,問:「有什麼事?」

「我想跟你談談!」林溫禕一本正經地說。

勵陽瞧了瞧林溫禕,滿腦子都是疑問,還有一點不習慣。

以前,她總是會製造各種各樣的意外,意外的崴到腳,意外的露出半截香肩,意外的摔倒在他的懷裡,甚至連內衣都出現過意外。

這兩年來他見多了有關於她的意外,從來沒有見過她這麼中規中矩的跟自己單獨相處。

「你想談什麼?」勵陽走到書房的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遞給了林溫禕。

林溫禕看著勵陽端過來的紅酒,想起了曾經自己端著紅酒出現在他的面前,裝作醉醺醺的樣子,坐在他的懷裡,非要他陪自己喝酒,那場面現在想想,真尷尬!

勵陽看著林溫禕臉上突然紅了起來,自然也想起了那一次她「醉倒」在自己懷裡的場景,這個丫頭的演技還是太差,漏洞百出。

「想跟你談談你身體的事。」林溫禕接過杯子來,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坐在了勵陽的對面。

「我身體的事?」勵陽放好了紅酒,端著酒杯轉過身來看著林溫禕,滿眼都是不解。

「對,就是有關你身體的事,我知道這兩年來你不肯碰我是因為你的身體有恙。不過我不在意,我只想你有什麼事不要瞞著我,我們可以共同承擔。就算是一輩子都這樣,只要能在你身邊我都甘願。」

林溫禕突然一口氣把杯子里的紅酒全部都喝完了,借著這股勁兒,存著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把自己剛剛準備了半天的話,一起說了出來。

勵陽張大了嘴巴,詫異的魂不守舍的,這丫頭居然以為自己身體有恙?

不過,林溫禕給勵陽帶來的是震驚,就算是自己真的不行,她也願意跟著自己?

「勵陽,我愛你!」林溫禕見勵陽半響沒有吭聲,就抬起頭來看著勵陽的眼睛。

她怕他會自卑,她不記得在哪裡看過,說男人就怕自己滿足不了老婆。

更不要提根本就沒有辦法施展雄風的男人?恐怕自尊心更加容易受到傷害吧?

勵陽看著林溫禕,一把把她拉進了懷裡,林溫禕被勵陽突然拉到懷裡,心跳突然加速,她幾乎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鬨動鬨動」的。

勵陽抱著林溫禕,心裡有些不忍。她跟著自己也已經有兩年了,這兩年她過的怎麼樣,他比誰都清楚。

人前的光鮮亮麗和深夜中哭泣的眼淚,他不是沒有見過,也不是沒有自責過,但是除了物質上可以滿足她之外,他沒有辦法多給其他的。

可是,他不能給的,正是她最想要的。

「你剛剛說什麼?」勵陽在她的頭頂上問。

林溫禕的大腦已經混沌一片,哪裡聽得清楚勵陽問什麼?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勵陽以為林溫禕是害羞了,就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把手裡的紅酒伸到她的嘴邊。

她機械地張嘴,勵陽喂她喝下了那杯紅酒。

「勵陽,我愛你!」林溫禕臉上微紅,雙目明亮清澈,此刻她正含情脈脈地看著勵陽。勵陽放下手裡的杯子,雙手環住林溫禕的腰,漸漸地湊近她。

林溫禕看著眼前漸漸放大的俊臉,露出了滿臉的期待。

他們只有在婚禮上接過吻,而且那個吻極其短暫,她還沒有開始,勵陽那邊就結束了。

她曾經一度的後悔,感覺自己有點像豬八戒吃人生果一樣,吃完了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滋味。

勵陽漸漸地湊近林溫禕,他能聞到她身上若有若無的香氣,這種香氣是她身上特有的。他還能聞到她因為緊張而急促的呼吸。

或者,接受她,跟她上床,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根本不需要用什麼輔助的東西。比如現在,他沒有感覺跟她接吻是一件很噁心的事。

林溫禕感受到勵陽的呼吸,就深深淺淺地在她的鼻孔邊,即將沉迷的她突然腦袋裡像是吹過一陣冷風,他身體有恙!

她連忙推開了他,往後倒退了幾步,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勵陽錯愕地看著林溫禕從自己的面前離開,還保留著他剛剛環抱她的姿勢,這姿勢現在在他看來極其的滑稽。

他無法跟林溫禕解釋什麼,如果說自己沒有病,那麼這兩年又該怎麼解釋?

勵陽有些頭疼,他揉了揉太陽穴,坐回了椅子上,盯著電腦的屏幕開始工作了起來,這兩年來他也是靠著這台電腦的幫忙,打發了林溫禕無數次的勾引。

林溫禕退到卧室里,捂著自己的胸口,不停地輕輕拍打,剛剛差點就吻上了。

如果在今天之前,那是一件多麼令人愉悅的事啊!

可是她突然明白他身體有恙之後,連接吻的勇氣都沒有了,就怕萬一情動,那是多麼的尷尬。

不行,自己得想個辦法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才是!

勵陽回到卧室里,看到林溫禕孩子氣的睡在那頭,失笑地搖了搖頭,走到另外一頭躺下。

林溫禕等到勵陽呼吸漸漸平順之後,才慢慢地趴起來,悄悄地爬到勵陽的那頭,痴痴的看著勵陽熟睡的面孔,伸手在他的面部慢慢勾畫他的輪廓。

半響,林溫禕回到自己的那頭,勵陽閉著的眸子緩緩地睜開,眼睛里透露著萬分的糾結。

聖道集團總部,聖道大廈最頂層,豪華的總裁辦公室內,慕思哲滿臉像黑炭一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他的面前站著一個年紀約二十五的帥氣男人,那男人的臉拉的很長,像個苦瓜一樣。

「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慕思哲的渾身都是在火山爆發的邊緣,那天他們去盛樂大酒店與牧辰國際總裁馬毅誠會談。

會談完畢慕思哲回自己的總統套房,房內居然有一個女人,他以為是手下的人送過來的,二話不說就把她給睡了。

結果他居然睡了別人的老婆!

早上醒了他跟林溫禕的那一番爭執,使他不得不回來調查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竟然是齊天楚這個不靠譜的傢伙半路上劫過來的。

齊天楚也覺得很冤枉,那晚上老大跟馬毅誠交涉,他在外面看到了一個看著比較順眼的女人,被一個男人扶著往房間進。

他還以為那只是個援交女,就搶了人家的女人,送到老大的房內,按道理說他乾的沒錯啊,老大為什麼這麼大的火氣?

難道是那個女人沒能滿足老大?

齊天楚看著慕思哲的下半身,眼睛發亮,一臉羨慕嫉妒恨的樣子。

慕思哲頭皮一跳,有一種赤裸裸的感覺,眉頭一緊,這個混小子,皮癢!

「老大,我錯了,我知道錯了。」發現慕思哲氣息不對,齊天楚連忙認錯。

「知道錯了?」慕思哲的語氣里有些鬆動,能讓這個混小子認錯,也值了。

「知道了」

「錯在哪兒了?」

「我不應該只給你找一個女人,應該給你多找幾個,省得……」欲求不滿四個字被齊天楚咽到了肚子里,他怕說出來被老大扒掉一層皮。

慕思哲的臉上忽明忽暗,最後強忍著怒氣,沒有弄死眼前的混小子。

「滾!」慕思哲所有的怒氣就化作一個字,齊天楚如獲大赦,連忙滾開。

他跑出去后,拍著自己的胸口,老大好可怕!

不過,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呢?慕思齊拍了拍腦袋,始終想不出來。

慕思哲坐在電腦前,看著他剛剛拿到的消息,那個女人真的已經結婚了,並且是勵家的少奶奶。

S市的勵家雖然算不上權力的最頂峰,但是勢力卻絕對不容小覷。

尤其這幾年勵陽出面掌管勵家企業,更是讓勵家如日中天。

自己居然無意間上了勵陽的老婆?慕思哲嘴角露出邪惡的弧度,那個女人用著感覺不錯!

慕思哲玩過許多的女人,但是他從來不屑與玩弄人妻,他的道義卻不容他做這樣的事。

不過,這個女人是個例外!

慕思哲雖然講道義,但是又從來不會被道義束縛,他感興趣的女人,自然不會這麼輕易放手,除非他沒有了興趣。

想到了那天晚上,慕思哲有一瞬間的衝動。

可是為什麼這個女人結婚兩年了,還是個雛?看樣子這個勵陽有意思了。

******

勵家別墅里,林溫禕睜開眼來,勵陽已經走了,她伸了伸懶腰,發現勵陽的枕頭就在她的枕頭邊。

她的心裡咯噔了一下,她這幾天晚上的那些舉動,傷害到勵陽的自尊心了嗎?自己怎麼可以這麼過分?

還在極度的自責中,她的手機響了,拿過手機就接了起來。

「溫禕,睡醒了嗎?」

「嗯,醒了。」林溫禕聽到是勵陽的電話,聲音都帶了些甜蜜。

「我給你挑了禮物,你等會過來。」

「去哪裡?」

「公司」

林溫禕掛了電話,嘴角露出一陣甜蜜的微笑。勵陽每次送東西,都是神神秘秘的,不知道這次又買了什麼東西。

她急忙起床,要立刻往勵陽的公司里去,剛洗漱完畢,婆婆江永春就來敲門了。

「我說你沒事化的像個妖精一樣幹嘛去?陽陽不在家,你就上房揭瓦了是不是?」

「媽~~勵陽讓我去他公司呢。」

「呦,就你那樣的,還化什麼妝?化的再好看也不會有人喜歡你,好看有什麼用?連個蛋都不會下的母雞隻能殺了熬湯喝。」

江永春嫌棄地瞥給她一個白眼,就蹭蹭地下樓去了。

林溫禕正在化妝的手頓在了原處。孩子,孩子將會是她和勵陽之間永遠的痛,就算是她能忍受沒有性的婚姻,但是孩子的問題必須要解決。

婆婆不高興她能理解,要解決這個問題,只能用一個辦法,那就是試管嬰兒。

想到了試管嬰兒,林溫禕想要馬上就去做,但是眼前最重要的是先去見勵陽,然後跟他商量試管嬰兒的事。

林溫禕打電話告訴勵陽自己已經到公司的時候,勵陽已經在行政大樓的門口等著她了。

林溫禕很少來勵陽上班的地方,她知道公公是S市了不起的人物,白手起家,但是他卻經常在外出差,很少回家。

丈夫勵陽從商,經營了一家集團公司,據說規模不小,當然公公肯定也行了不少的方便。

要不是勵陽不喜歡別人打聽他的事,恐怕勵陽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林溫禕查的清清楚楚。

「溫禕,走了。」勵陽扯著林溫禕就往車位旁走了過去,林溫禕還在詫異勵陽的公司,居然有好幾棟樓。

在S市,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建一樁房子就算是有錢了,他居然佔了這麼大的面積?就土地來說,恐怕也要趕上這些建築物的價值了。

「哦,來了。」林溫禕連忙收住自己的詫異,坐進了勵陽的車子里。

勵陽開著車子就帶著林溫禕來到了S市的汽車城。

「看看這個怎麼樣?」勵陽手裡指著剛上市的某馬汽車,這款車子適合女人開。

「我不要,這個看起來就像是二奶三奶開的代名詞,我不要。」林溫禕看著那輛嶄新的車子,有些不滿意道。

勵陽噗了一下笑了出來,這個丫頭不知道天天都在想什麼。

4S店外面,一輛騷包的勞斯萊斯穩穩地停在了門前,車裡的男人看著展覽櫃前的女人,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來。

「勵陽,我去一趟洗手間。」林溫禕跟勵陽站在那裡對著車子評頭論足了半天,銷售員尷尬地站在那裡,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勵陽,誰敢得罪?

「啊!」林溫禕剛進洗手間,就被人伸手拽了進去,剛想尖叫,嘴巴就被捂住了。

「噓~~~」慕思哲捂著林溫禕嘴巴的手放了下來,繼而伸到了她的衣服里。

「放開我,要不然我就要叫了!」

「你叫吧,把所有的人都引過來,看看你是怎麼在本少身下承歡的。」慕思哲邪笑著,他料定這個女人沒有這個膽。

她可是愛了她的丈夫愛了十二年呢,她怎麼會讓丈夫看到她和一個男人在洗手間里偷情?

林溫禕聽到慕思哲的話,渾身一軟,她確實不敢,她不敢讓勵陽知道自己已經被玷污的事。

「這幾天想本少了沒?」慕思哲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耳垂,林溫禕的脖子上都起了一層粉色的小顆粒。

林溫禕心裡默默地回答,想你怎麼還不去死!

「還不算敏感,有待開發。」慕思哲在林溫禕的脖子上舔了半天,看了看林溫禕仍舊很冷的樣子,有些不滿意道。

他掀開她的衣服,將頭深深埋在她的胸前,輾轉反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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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物協尋 相信 終究能找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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