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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原》復播豆瓣評分9.2,張嘉譯保證「不狗血不侮辱觀眾」| 追綜問劇

電視劇《白鹿原》在播出一集后停播,然後於昨日(10日)又悄悄恢復了播出。在昨晚復播第一集后,豆瓣評分居然給到了9.2分

《白鹿原》這部經典小說從電影到話劇到舞劇等被改編過數次,這次的電視劇版又「好事多磨」遇停播、復播,但主創們依然信心滿滿,身為藝術總監和主演的張嘉譯說「掙錢的機會還會有,但碰上《白鹿原》的機會不再有。」擁有94位主演的演員陣容沒有一個流量鮮肉,大製作、大團隊做出來的劇版《白鹿原》究竟是否值得追?值得期待?這龐大的角色陣容如何快速理清人物關係?演員和編劇又為角色增添了什麼樣的「新元素」?新京報採訪眾主創,為你揭秘。

先來看看這部電視劇版《白鹿原》的數據,從這些數據中能看出主創想做出一部什麼樣的劇:

總投資近2.3億

94位主演

400位幕後工作人員

總計達40000多人次的群眾演員們

拍攝7個多月(227天)

從藍田開始,經三原、南京、上海、合陽、晉城、太谷、磧口、回到藍田,再最終返回北京,先後完成全組

10次大規模轉場

△看劇里大景拍攝圖,表示能看出大銀幕的效果,構圖很好看

電視劇《白鹿原》講述了渭河平原50年變遷史,演繹了兩個家庭曲折的人生軌跡和命運歸宿。在昨天播出的第一集中,張嘉譯、何冰、秦海璐、劉佩琦四人一一登場。

△白嘉軒娶仙草

劇情上,白嘉軒(張嘉譯飾)六娶六喪之後,終於遇到了自己命中的救命「仙草」(秦海璐飾),打破了之前六位妻子皆逃不過婚後百日即去世的魔咒,看似行將垮掉的白家也自此蒸蒸日上,子孫昌盛。

《白鹿原》原著本就人物眾多、條線複雜,改編的電視劇版更是拉出94位主演的豪華陣容,才剛播第一集,我們怎麼樣記住電視劇版里複雜的人物關係呢?特地為你製圖,搶先預習,方便追劇!

(請把手機橫過來看更清晰)

同時我們也採訪了編劇申捷(他也是《雞毛飛上天》的編劇)和眾主演,聊主要人物有哪些改編和新演繹,讓你能更清晰快速的建立起人物印象

張嘉譯飾白嘉軒

劇中白嘉軒要從娶妻生子,一直到老年。在張嘉譯看來,這個角色的年齡跨度很大, 「對他每一個年齡段都要理解。」張嘉譯坦言,在表演上,白嘉軒的難度不大,「可能身為陝西人的原因,我讀一遍就能特別理解這個角色,能在很多周圍的人中捕捉到這樣的身影。」

編劇申捷說「我嘗試著用劇中人的眼光全方位看白嘉軒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鹿子霖覺得他傻,覺得他裝族長,壓自己。黑娃覺得他難以靠近,有個太硬的腰板,白孝文眼中他是個威嚴的存在,壓在頭上的枷鎖,鹿兆鵬眼中他既有大公無私的一面,又有農民的固執與局限。」

何冰飾鹿子霖

何冰最早讀原著小說是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後來人藝排這個戲時他就想演「鹿子霖」,當時就跟林兆華導演說了,但導演覺得他那時太年輕,濮存昕演「白嘉軒」,倆人年齡上搭不了。最後繞來繞去,何冰終於在電視版里演了「鹿子霖」。

在何冰看來,鹿子霖不是一個壞人,他最遠大的目標就是衣食無憂的生活,「如果能做個土皇上,有人聽聽我的話,就更好了,我鹿家,兒孫滿堂,子孫萬代就行,高門樓,大牲口,這就是他全部的夢想。」

此外,劇中鹿子霖也沒有感情線,何冰說,鹿子霖但凡動下真情,他也不會這麼可悲,「最後他是瘋了。如果他有真心愛過他的妻子,他的妻子一定會拯救他的。」

而編劇在改編鹿子霖這個角色時認為是個難題,「如果一味寫他的壞和自私,這個人物會不會顯得單薄?我嘗試在白鹿兩家的爭鬥中加入些喜劇性的東西,把他變成一個可恨又可愛的人,讓觀眾體會到他的自私,感受到他的小心眼。同時鹿子霖鬧來鬧去,底線又是什麼?我給鹿子霖定下一條堅守的底線,不能背叛白鹿兩家守了幾代的土地,不能出賣兒子。鹿子霖愛子、愛錢、愛面子,圍繞此線可以展現無數戲劇衝突而不失分寸。」

秦海璐飾仙草

該劇是秦海璐產後復出接演的第一部作品。「導演和張嘉譯還有製片人找到我,希望我接這部戲。我丈夫也說白鹿原是個特別值得的戲,下一次再拍可能就幾十年以後了,所以我就接了。」

仙草是白嘉軒的第七任妻子,很幸運的活了下來,而且給白家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在秦海璐看來,仙草體現了傳統女性美好的一面,賢惠、能持家,對於丈夫做的事給了最大限度的支持,「甚至有時候她會給一些提點,但不會把話說得特別明確,她是一個理想型妻子的樣子。」

白嘉軒從清兵大營回來的時候,抱著仙草在原上跑的那場戲,讓秦海璐印象深刻。「我很感動,就是一種興奮激動的感覺。不僅僅是生死的東西讓人感動,生命力綻放的東西也讓人很欣喜。」

李沁飾田小娥

在李沁看來,這一版的田小娥側重點不太一樣,這個田小娥是一個特別可憐的角色,因為她是那個時代的悲劇。「開始在郭舉人家裡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之後認識了黑娃,和黑娃逃出去卻依然不受認可,黑娃又拋棄了她,最後為了報復白嘉軒,和白孝文在一起。她就像花一樣,一開始綻放最後毀滅。」

白孝文田小娥

李沁之前是有一點糾結和不確定,比如和黑娃的戲,她既要擔心會不會表演的太過太風騷,又擔心風情勁兒不夠。「第一次和黑娃拍激情戲,還有接吻,挺緊張。」李沁說,田小娥從一開始活得就很卑微,她想活的和人一樣。直到遇到黑娃,她才有了生活的激情和渴望,她就覺得不管怎麼樣,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就是幸福的。「她對生活的要求其實不高,就希望能和愛的人在一起,她就很滿足了。」

△黑娃和田小娥

而在編劇看來田小娥是最難改編的角色之一。「田小娥的改編有很多難點,比如原上蔓延瘟疫的情節,原著寫的很魔幻,又是鬧鬼又是瘋癲,還有法官捉鬼情節,有很多不便在電視上表現的東西。但經過思考可以看出,陳忠實老先生是在用魔幻的描寫,刻畫原上村民在面對瘟疫時的眾生相。」

孫銥飾白靈

編劇覺得白靈才是原上的白鹿精魂:

「窯洞中白靈和田小娥的額頭觸在一起,是個極其美妙的畫面。的封建禮法導致幾千年來女人的身份卑微,成為男人的附庸,講三從四德,講女子無才便是德。所以當兩個不拘於封建禮法的奇女子惺惺相惜時,才能更動人。由此我想到,白靈這個人物形象要不要更豐富些?她是革命以後新時代女性的代表,原著中已經給了很多可以生髮的東西,比如她在鬧白狼最厲害的時候出生,她是白家裡面最不懼怕白嘉軒的人,她極有主見一定要去上學,鎮嵩軍圍城之時不懼血腥去城頭搬運屍體,在抓捕共產黨最厲害的時候竟主動要求加入共產黨……白靈才是原上的白鹿精魂。」

雷佳音飾鹿兆鵬

跟田小娥一樣,鹿兆鵬是最難改編和塑造的人物之一。「如果說上一代人的中心人物是白嘉軒,那麼年輕人這代的中心人物就是鹿兆鵬。無論是白靈還是黑娃,都或多或少把他當成精神導師。革命者給人的一貫印象是大公無私,缺少個人感情,但我想把他寫成一個有血有肉、充滿感情的革命者。不想把他設置成一個完美的人,也想讓他有弱點、有無奈,在爺爺和爹娘叫自己回家娶親時很無助,甚至有些喜劇的悲哀,這樣觀眾才會信服,喜愛他。」編劇說

鹿兆鵬在小說里就是個符號化的人物,這是一個有共產主義理想的年輕人。雷佳音之前糾結的是,十萬個共產主義者,都有一個共性,就是他們很堅定,但是他們回家之後會有十萬個樣子,「我就在想,鹿兆鵬的特性是什麼?我希望演一個人物演出他的可能性。」雷佳音一直在想,這個人是怎麼說話,怎麼抽煙,怎麼吃飯,他除了執行任務的時候,他是一個什麼狀態。

對於雷佳音來說,第二個難點就是,鹿兆鵬是一個共產黨員,但是他沒有說一句直白的共產主義好,而是在遇到困難時,不放棄,一點一點的進步。「我的設定就是一次次跌倒,一次次站起來,讓觀眾相信這是個活生生的人,這挺難的。而且小說里對我的相貌規定是,長臉,雙眼皮,高鼻樑,深眼窩,一看自己覺得難度是挺大。」

劉佩琦飾朱先生

在劉佩琦看來,朱先生是白鹿原的精神領袖,雖然他不是族長,但他是個秀才,他是白鹿原上學問最大的人,也是個教書先生,他經常遊走到原外教書育人,他對人的判斷,比沒有知識的人延伸一些,看的更高更遠,所以原上的人非常尊敬他,制訂了鄉約,是個很能服眾的人

「朱先生這樣的讀書人,是不能讓原上的下一代沒有書讀的,如果下一代仍然是沒文化不識字,那他們的精神世界永遠就是這樣,只認識白鹿原。如果能讀書,至少知道外面是什麼樣子,就不至於是坐井觀天了。」

編劇說「朱先生是我特別想要塑造的人物,也是創作過程中的一個興奮點。他是士大夫人格的完美代表,白鹿原上各色人等,多是活在人世的小格局。哪怕是白嘉軒,每遇到人生大事也去尋求朱先生點撥。而朱先生脫離了小格局,混入大格局,為民請命勸退官兵,教書育人編纂縣誌,白髮之年還聯合八位老先生赴前線抗日,可以說他是白鹿原上另一頭白鹿。」

翟天臨飾白孝文

翟天臨說,白孝文的人生是反差很大,幾起幾落,「他作為白家長子的時候,承載著這個原上的一個道德準則,但是經過很多事情的洗禮之後,恰恰會發現這個人出現了道德問題。」劇中,白孝文和田小娥的關係是不被道德所接受的,他一下子就從一個繼承人成為了一個被整個原拋棄的人,甚至去要飯,後來又吸食大煙,整個臉面都沒了。「最後書中寫的他成為了整個原上最大的一個官,可見他的城府有多深。」

看完這麼多主要角色,發現此次的陣容中基本很多都是「演技擔當」,還有不少話劇舞台上的優秀演員,導演劉進透露:「因為這個戲有很大的商業風險,所以製片方壓力大,也會推薦一些(演員)。但考慮到戲份不僅僅要靠強情節去推動,還需要靠演員去演活人物,所以頂住了重重壓力,拒絕」流量擔當「,反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終於確定了主演陣容。」

除了主演,在面對龐大的群戲陣容時,劉進也將群演的角色出演作為重點,為還原人物的質樸感,特地找了當地的農民並啟發他們,教他們如何演繹。他說:「不能小看群演,群演只把自己當背景板,這個戲也是要塌的,很多東西是依託在群戲上的。」

作為陝西人,張嘉譯對這片土地再熟悉不過。為了原汁原味地再現陝西關中農村生活,進組之前,一眾演員被「趕」到農村,一住就是20天。男演員耕田、割麥、趕馬車,女演員就學紡線、擀麵、切菜做飯。為了貼近角色使勁兒地減肥和晒黑。張嘉譯透露,拍攝中男演員盡量不化妝,女演員也少化妝。為了讓皮膚接黝黑狀態,一到有太陽的時候全組都出來曬太陽,「但是冬天太陽弱,太容易就又捂白了。」進組后大家也在一起減肥,「他們扛住的都瘦了,我這不知不覺就反彈了。」

主創們的這種態度擺明了就是「絕對不要拍成狗血劇」張嘉譯說,雖然大家對作品相當有信心,但是在拍攝時,也會出現一些不同的聲音。「拍戲時,也有人拿來一些劇本和數據報告,告訴我們觀眾現在愛看這個。甚至有人提議,說你演的別那麼深沉,演的狗血一些、腦殘一點。我覺得這樣想不僅是在侮辱自己,也是在侮辱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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