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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不見音樂的人,以為跳舞的人瘋了

如果有一天你找不到我,請關註:三間房七號院

今晚這期《奇葩說》的辯題有點長:村裡有一口愚人井,喝了裡面的水會變得意識錯亂顛倒黑白,村裡其他所有人都喝了,你喝不喝?

這道題換句話說其實就是:眾人皆醉,你要獨醒嗎?——像小s那樣「不喝酒會死」的人,估計肯定不要醒著。

如果我們再把角度換成上帝視角,不做「好與壞、對與錯」的預設,那這道題其實可以變成:聽不見音樂的人,以為跳舞的人瘋了——你要做聽不見音樂的人,還是跳舞的人?(下回你看到一群瘋子,先不要急著罵人家傻逼,先問自己:我會不會就是那個聽不見音樂的人?)

大多數人,不是舞者,是「聽不見音樂」的沉默者。

最終你會選哪一個,取決於你更在乎,或更喜歡哪一個。

你喜歡安靜,就會選擇做一個「聽不見音樂的人」,你喜歡狂歡,就會選擇做「瘋狂扭動的舞者」。

如果你認為好奇心大於一切,那你原本喜歡什麼,就不那麼重要了,你會選擇和現在的你,不一樣的那一邊——就像說自己「一直不合群」的康永哥一樣,他很好奇合群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所以他選擇喝。

如果你像如晶一樣,認為「愛的人大過一切」,那你的選擇權,其實就已經交給了你愛的人。

如晶在節目里說的那個故事,《紅色的月亮》,很高級,我想到的是《暮光之城4》裡面,女主嫁給吸血鬼男主之後,變成吸血鬼的故事。

當時生完孩子的女主,停止心跳,躺在那裡。

絕望的男主別無選擇,替她注入吸血鬼的血液,讓她復活——等她醒來之後,這個世界還是那個世界,但女主的陣營,從此從人類,變成了吸血鬼。

看這部電影的時候,我還在上高中,是非、黑白、美醜的對立陣營,站得很清楚,但那是我第一次,那麼強烈地感受到:原來轉換陣營,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不好。

後來大學的時候看《奇葩說》,聽到高曉松說:小孩看對錯,大人看利弊。

才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已經不覺得這個世界「非黑即白」了——不經意間,自己居然已經臭不要臉地,長大了!

嬰兒不懂什麼是「對錯」,上學的孩子聽老師教他們什麼是「對錯」,但等到我們畢業,在紅塵里打過滾,悉數見了世間百態,再問自己,卻發現:是非對錯往往不是從一而終的。

再往後,你發現相比於」對錯「(不是說「對錯」不重要),你找到了更在乎的事情。

米未CCO牟頔在米未的大群里,其實問過大家這道題,我當時的答案是:喝了還能變美我就喝(這就是一個典型的,臭不要臉,還臭美的人)——我更在乎的,就是「好看」。

為什麼選」好看「?因為很多時候,「好看」本身其實就是那一杯「可以顛倒黑白「的水——你有沒有發現,在這個本身就已經充滿混亂和顛倒的世界里,好看的人說什麼,大家都會覺得挺有道理的,比如姜思達(當然思達說的本來就對)。

電影《黑客帝國1》里,背叛黑衣人的塞弗,他更在乎的,就是快樂。

他在選擇回到「原本那個虛幻的世界」里去的時候,和特工史密斯做交易,他當時說了一句話:「抗爭9年來,我才明白一件事,糊塗是福。」

做黑衣人的他,看到他唯一堅持的理由,他愛的女主,愛上了後到的男主——他失去了唯一快樂的理由。

電影《大魚》里,也有那麼一個愚人村,一個消磨人意志的、安逸至死的烏托邦。

那裡的草地綿軟纖柔,那裡的夜晚夜夜笙歌。

男主到了那裡,被偷走鞋子,這樣他就無法回家。

但當他意識到村裡的所有人,因為可以不勞永逸,所以都日復一日一事無成的時候,他最終不顧所有人的勸阻,選擇了離開——因為他覺得不經歷過人間的磨難,天堂的美好對他來說就沒有意義。

對《大魚》里的男主來說,彼時彼刻,他更在乎的是「黑白灰混雜的人間」,不是「只有一種顏色的溫柔鄉」,於是他選擇了離開,放到《奇葩說》的這道題里,也就是「不喝」。

《大魚》里的這個愚人村,很像馬東老師在總結陳詞時提起的《桃花源記》裡面的桃花源。

然而馬老選擇了「喝」,他當時說:

一個小徑,你走進去之後發現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裡面的人,不知有漢,無論魏晉。我喜歡的是樵夫在你離開的時候,跟你說,「這裡的事兒,不足為外人道也」,我怕的是,整個這個文章的最後一句,「后遂無問津者」,就是,故事完了以後,再沒有人知道這個世界了——那我一定喝了,去看看。

馬老說的其實是:最大的悲哀,不是桃花源不存在,而是沒有人相信桃花源的存在。

對我來說,最大的悲哀,不是不知道另外一個世界長什麼樣,而是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是如同思達說的:「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一種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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