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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載 ∣ 每一個女孩都嫁給愛情 翹楚 ①

每一個女孩都嫁給愛情

1.男友的奇葩決定

情人節本該是收到玫瑰和戒指的日子,尤其是今年,已經是我跟男友一起過的第三個情人節了。他即將去美國讀博,我猜走之前他會給我一個驚喜,那樣我跟著去陪讀照顧他也顯得更名正言順。可是,我卻收到了來自他的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決定。

他說:「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我的求婚。可是我們倆暫時可能還沒法結婚。」

我愣住了。

「你也知道,我拿的是學生簽證,半獎,根本不夠兩個人的生活。最重要的是,咱倆的事,我姐姐還不太同意。」

來北京上大學以前,他來自南方一個小縣城,他的爸爸是縣城中學的一位教務主任,把大他十歲的姐姐培養成了一個美國博士,而且,這位姐姐早已在美國定居了。可想而知,這樣的一位姐姐,就是小縣城裡一顆光芒四射的啟明星,那是絕對光宗耀祖讓人驕傲的事情。因此,從上國小起,姐姐就是男友的絕對偶像,姐姐說的話,比聖旨都靈。

「你知道我姐一直反對咱倆交往吧?」

我當然知道。

這個世界上有人天生是學習考高分當學霸的料,肯定有人就不是這塊料。我雖然是土生土長的北京姑娘,按說聯考比外地考生有著得天獨厚的條件,可是,我依然只考上了一個學旅遊的大專。我本來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好,我愛說愛笑愛玩,畢業后在一家國營大型旅遊公司當接待員,偶爾有沒去過的國家想去玩一玩,也客串幾天導遊員,生活愜意又舒心。可是,就因為我的學歷,我成了男友姐姐鄙視的對象,好像我因此就該低她一等。

於是我生氣地問:「難道在這件事上你也要聽她的?」

「我當然不聽!所以我跟我姐談判……不應該說是談判,應該說是抗爭!我跟她抗爭的結果,是她不反對咱倆交往了。」

之所以認準男友,真的是因為從他那兒能找到那種叫作「愛」的感情。要不然我一個要模樣有模樣,要人品有人品的,不可能看上他這種除了學歷和長相、沒車沒房又沒錢的標準鳳凰男。為了他我拒絕了街坊四鄰多少個來我家找我媽說媒的。說實話,我爸媽要不是看他馬上要出國了,一直都不同意我嫁給他。有時候真想讓我媽來對付他那討厭的無處不在的姐姐。真心話,她姐不一定是我媽的對手。

「你知道我姐不讓咱倆交往是為了讓我在美國找一個本地的女孩,或者——你不要生氣啊!我姐在美國時間長了,當然比較務實。美國人都很務實的,這點你要習慣。她的意思是,如果我跟一個本地的或者有綠卡的女孩結婚,我的人生後半段不就可以名正言順留在美國了嗎?就像你有北京戶口,也有很多人願意跟你結婚一樣,我知道肯定有人條件比我好,可是你在乎的是咱倆的感情。」

他的最後這句話,終於讓我覺得心裡舒服了一點。但前面的那些話,真的很傷人的自尊。

「她是不是連結婚的對象也已經幫你選好了?」

「你也知道,現在那麼多人花幾十萬美金投資移民,對咱小老百姓來說,婚姻移民應該是最經濟實惠的一條路了,那真的相當於少奮鬥好多年。你得理解我姐的這種想法,她也是為我好。」

「你就直接說結果吧。」

男友囁嚅了一下,先討好地拉住了我的手,他一拉我的手,我就知道他接下來說的未必是什麼好話。他說:「這個決定可能會讓你有點意外,不過結果是好的。我和姐姐已經仔細推敲過了,能確保萬無一失,我才同意的。」

「不要繞來繞去的。」我冷靜地打斷了他的話。

「好,你知道我現在的姐夫,就那老美,是我姐的二婚丈夫吧?我想說的是,我那頭一個姐夫,他也在美國呢,就是我姐家老大的親爸。他現在單身,有美國身份,只是混得不太好。不過這也不妨礙什麼。我們是這樣設計的,這回我去美國讀書,你可以跟著。不過呢——」他笑著把我的手握得更緊,還一下一下緊張地撫摸著,「你不是跟我去陪讀,你是去跟我那前姐夫結婚……」

「什麼?」

男友急切地說:「你別著急,不是真結婚!當然結婚手續肯定是真的,只是咱們的目的不是為了嫁給他,咱們只是想通過讓你跟他結婚這種形式,給你拿個綠卡。你拿上了綠卡以後呢,就有能力管我了,到時咱倆再結婚,是真結婚,那樣我也拿到綠卡了,這不是兩全其美嗎?」

這輩子我頭一回聽到這麼奇葩的話。這話要不是看著李澤銘親口說出來的,我真能一記大耳刮子貼上去了!

我瞪著他,我真覺得自己被重重污辱了:「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李澤銘著急地說:「你不覺得這是咱們唯一的出路嗎?要不然我姐根本就不同意咱們倆的事。」

又是他姐,我簡直無語了。我輕笑一聲,嘲弄地看著他:「我只問你,你姐夫是不是男人?」

「是啊。」

「那你怎麼說得出口把我嫁給別的男人?」

「可是他不是一般的男人,他是我前姐夫啊。我很了解他的,他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這點我姐也可以保證,你就不用操心了。」

「你姐拿什麼保證?」

「她真的可以保證,你相信我吧。好,我實話告訴你好了。我前姐夫他有暴力傾向的前科,法律不允許他離我姐和我姐家孩子太近,他要想定時看一眼孩子的話,他就會聽我姐的,而你知道他是非常愛孩子的。所以你嫁給他一點問題也沒有,他肯定會配合的。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跟一個有暴力傾向的人、還是個前姐夫——結婚!還有什麼可不放心的?你覺得呢?望著男友一臉天真無邪般的殷切表情,我覺得失望、難過、震驚,好像胸口有一萬隻草泥馬在奔騰!

我冷眼看著李澤銘,一字一頓、口齒清晰地告訴他:「如果我不按你姐說的辦,你姐就要讓你跟我分手;如果你就是個那麼懦弱、那麼沒有主見的人,那我們就分手好了!」

如果有人認為我是個可以隨便讓人牽著鼻子走的人,那真就是打錯算盤了!戀愛三年來,我連重話都沒有說過他一句,這回我實在心煩,氣憤地扔下他,一個人義憤填膺地回家了。大概晚上12點的時候,我突然接到李澤銘的電話,他說他已經在我家樓下待了兩個小時了,想讓我下樓跟他見個面。

我大吃一驚,初春的天氣,夜裡還是零下,他居然這麼傻!一想到平常他總是這麼謙和有禮,一定是一個人在樓下糾結得受不了了,才忍不住給我打的電話,我不由得一陣心痛。什麼也沒說,立刻就下樓了。

親眼看見他在寒風中打了個冷戰,我上前拉他的手,才發現他的手早已凍得冰涼。我說有什麼話上樓暖和了再說。

他卻可憐巴巴地望著我說:「我不想打擾你爸媽。你還沒有跟他們說你要跟我分手的事吧?」

我悶悶地說:「沒有。」

他說:「我跟姐姐談了一晚,她的態度也很堅決。你是知道我們家情況的,我的一切都是我姐提供的,我沒有能力不聽她的話。可是,我也不想跟你分手。我想了一晚,如果我們倆分手我會怎麼樣,你想知道嗎?」

我瞟了他一眼,不快地說:「怎麼樣?」

他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我的心會碎的!」

我一下就心軟了,眼淚也在眼眶中不爭氣地打起了轉。

他一臉央求的神色:「你就當是為了我還不行嗎?為了我們倆得之不易的愛情!我知道我這麼要求你很過分,這就相當於我在拿你作犧牲。我不要求你馬上答覆我什麼,我只請你再想一想,求你了!」

我的心涼了。我以為他是來告訴我,經過慎重的考慮,他決定不聽他姐的,他要用自己的方式決定自己的情感生活。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雖然萬分沮喪和不舍,但是,我仍然不得不作出自己的決定:「實在不行,我們就分手吧。」

我無法正視李澤銘張口結舌愣在那裡震驚的樣子,我頭一低,噙著眼淚飛快地走回了家門。

2.為了愛隻身赴美

我和李澤銘已經戀愛好幾年了,心目中我早已把他當成了要相守一輩子的人。現在連我父母也都把他當準女婿看待了。老爸老媽雖說只是工薪階層,可世代生活在皇城根下,別的沒有,做人的傲氣還是有一點的。如果我說出我們分手的原因,我媽先會驚得眼珠子掉一地,接著就會拍手稱快,豪爽地對我說,閨女,分得好,就該分,媽再給你找個比他好一萬倍的氣死他們之類的。

這兩天其實心裡一直在打架,明知道分手是對的,得做個有骨氣、有底線的人。可一想到真的離開他了,那以後上哪兒、跟誰,再重新開始新的歷程?曾經一千多個日夜累積起來的點點滴滴上哪兒再延續?那些曾經溫暖過、甜蜜過的記憶就這麼煙消雲散了?一想,心就痛得不能自已。

一周過去,正當我痛苦地以為我和李澤銘真的完了時,事情又奇迹般地發生了轉機。這天我正在垂頭喪氣心情極差地上班,一個看上去溫文爾雅、衣著打扮處處透著文化范兒的女士坐到了我的面前,我以為她是來諮詢旅遊項目的客戶,完全沒想到,她看著我說:「我是李澤銘的姐姐,我想跟你談一談。」

她不是在美國嗎?什麼時候回北京了?我被她驚住了。她表面看去完全不像我想象中邪氣逼人的女巫,不過仔細品味,她的表情和眼神,還是能看到她身上某種說不清的物質所散發出的堅硬和無情。

她說:「我們找個方便說話的地方。」

我像是被魘住了似的,不由自主地跟她去到了公司外面。公司樓後有棵大槐樹,有片小草坪,平常沒什麼人過來,不過每回李澤銘來找我時,我都會把他帶到這裡來說悄悄話。

她冷冷地看著我,劈頭就問:「你為什麼跟李澤銘分手?」

她的表情和她的聲音,讓我本能地就跟她抵觸上了。我在想假如她有兒子的話,她以後應該是個非常不好相處的婆婆。我看著她,坦蕩地實話實說:「我的生活我自己可以作主,我不需要別人來左右我。」

她說:「你就一點也不顧念你們倆好幾年的感情?」

這句話,她噎住了我。

「從小到大這麼多年,李澤銘從來沒有在任何事上這麼違抗過我,為了你,他竟然大發雷霆地跟我吵!為了你,他寧願放棄我給他聯繫好的學校!」

我好震驚。還有這等事?

「李澤銘要放棄你給他聯繫好的學校?」

「你以為我會為什麼大老遠的跑來站在你面前?你知道能拿到一個美國名牌大學的錄取通知有多難嗎?大好的前途他都不要了,這麼多年的奮鬥他也不要了,他就要留在你身邊。讓我不可理解的是,顯然他做的這一切你竟然還不知道!可見他已經傻到什麼份兒上了!」

我的眼淚一下就流下來了。傻瓜!傻瓜!傻瓜!我還以為你真的不在乎我了,你做了這些你倒是讓我知道呀!我哭得稀里嘩啦,完全不能控制了。這麼些天心裡的委屈和不舍,今天終於有了發泄口。我不顧李澤銘他姐難以置信的表情,抽泣著說:「謝謝,我知道這些很高興。」

李澤銘他姐煩惱地瞪著我:「你很高興?他為你什麼都放棄不要,你卻這樣無動於衷,你怎麼這麼自私?」

正當我們倆大眼瞪小眼已經說僵了的時候,李澤銘救命稻草一樣及時地從樓下的小門闖了過來。他驚訝地看著他姐,說:「你怎麼在這兒?」然後不等他姐回答,便感慨萬千地上前緊緊拉住我的手說:「方顏,我已經決定了,美國我不去了,我不能承受和你分手。」

他姐怒視著我們,拿出手機給他放了一段視頻。說:「你以為沒有充分的準備我就會來找方顏嗎?這是我錄的老爸跟你說的話,你自己看著辦吧!」說著,她點開了視頻。只見一個七十左右的老頭兒,吹鬍子瞪眼,非常生氣地嚷著說:「澤銘,你要不聽你姐的,非要這麼任性,以後你就可以不用叫我爸了!我沒你這麼個沒出息的兒子!你怎麼就這麼不知道好歹啊?」

李澤銘愣住了。

他姐冷笑著看著我說:「看一個男人為了你眾叛親離,什麼都豁出去不要了。你得意嗎?」

我握著李澤銘的手,由衷地感到欣慰,這證明我沒有愛錯人。

他姐目光凌厲地看著我:「他如果什麼都不要了,非要留下,我們也拿他沒辦法,你們隨便。只是,從今天起,我不會認他這個弟弟了,我要跟他一刀兩斷。現在你們你情我願,等日後他醒過神來,因為你前途沒有了,因為你家人沒有了,你覺得他不會對你心生怨恨?」

李澤銘說:「你別聽我姐的。」

他姐說:「你們倆不是互相愛得死去活來,什麼都不顧了嗎?我就想知道你可以為她犧牲,她怎麼就不可以為你犧牲?你們不是在談愛情嗎?愛情不就是互相奉獻互相犧牲嗎?可見這姑娘只想操縱你,她並不愛你啊!」

我衝口而出:「你胡說!」

「我胡說嗎?我讓你跟別人結婚你會損失什麼?你只是覺得自尊心有點受不了,你就不願意。可是我弟為你損失了什麼?他幾乎什麼都搭進去了你知道嗎?你知道他讀了多少年書才能走到今天這一步嗎?你知道他心裡有多想上那個學校嗎?你如果真的在乎他,你怎麼可以對他這麼無情?」

李澤銘他姐的話讓我陷入深思,真的是我太斤斤計較了嗎?我對自己的信念動搖了。

我問李澤銘:「你真的把學校退了?」

他說:「是的。」

「可是,你爸和你姐都說要跟你劃清界線啊。」

李澤銘拉著我的手,表情可愛極了:「我也不想那樣,可要是他們非逼我這麼做,我也沒辦法。」

我的心融化了:「你真的為了我可以什麼都不要嗎?」

「沒有你的日子,我真覺得做什麼都沒有意義,這些天我過得太煎熬了。」

我淚眼矇矓了。面對這樣貼心的男人,你還要怎樣?我問自己。他姐的話像鎚子一樣敲擊著我的心:「他可以為了你什麼都不要了,你怎麼就不能為他作點犧牲?」

我終於下定了決心。我平靜地看著李澤銘,說:「我不要你夾在我和你姐姐父母之間為難,你能這樣全心全意地對我,我也能這樣全心全意地對你。我不是為了別的,什麼身份、什麼美國,我根本就不稀罕!可是,為了你——我可以豁出去,我願意犧牲。」

聽我這樣說,李澤銘他姐長舒了一口氣,感激地說:「我就說嘛,我就知道你是個通情達理的好姑娘。」

李澤銘一個勁兒地說:「你真的不用為我這樣,親愛的。」

我心裡的坎兒徹底沒了,我說:「我願意。不過,我有一個要求,這事兒只能咱們三個知道,不能告訴我爸媽和其他任何人,我丟不起這人。」

李澤銘看了他姐一眼,信誓旦旦地說:「必須的,必須的。」

「走之前我媽可能會先要求我們至少訂個婚,她絕對不會讓我就這麼不明不白地跟你走的。」

「應該的,絕對沒問題。」他姐滿口保證。

一切塵埃落定。我關切地問李澤銘他姐:「他的學校,還可以重新再申請嗎?」

他姐說:「這是我要操心的問題,你不用管了,我保證到時候讓他如期抵達學校,一天課也不落。」

我替李澤銘鬆了一口氣,不得不說,有個萬能的姐姐,還是挺讓人省心的。

因為要跟一個不認識的人結婚,李澤銘和他姐就有必要把那個不認識的人向我介紹一下。我們就近找了個咖啡館,安安靜靜地坐下來認真談。姐姐說:「我前夫姓文,文化的文,叫文江翰。你也可以叫他Will。」

李澤銘說:「那是姐夫的英文名字,還是姐姐幫著取的。」在姐姐不快地看了他一眼之後,李澤銘不好意思地更正說:「前姐夫,前姐夫。」

姐姐說:「我已經什麼都跟他談好了,他同意跟你結婚。不過他跟我們生活在兩個城市。我不知道你對美國有沒有個初步的了解。我住在紐約,澤銘要去的學校在波士頓,就像北京到天津。Will的城市呢,在西雅圖,就好像我們在北京,他在烏魯木齊一樣,不,可能還要更遠。」

「那麼遠?那我、那我去了怎麼生活?」

「你當然跟他在一起生活。」

這話怎麼聽怎麼覺得不對勁兒:「我可不可以跟姐夫領了結婚證,然後就到波士頓去跟李澤銘在一起?我自己有些積蓄,我也可以打工……」

姐姐臉上的微笑立刻被嚴厲的表情所代替,她說:「絕對不可以!你知道美國有移民局這種機構嗎?結了婚不跟結婚對象住在一起,一旦被移民局查到,你就有騙身份之嫌,查出來你就會被驅逐出境。」

見我被嚇住了,她又安慰我說:「我都給你安排好了。你去了就結婚,結婚的頭幾個月,我們就先以澤銘的一學期為界吧,你哪兒都不能去,只能跟你名義上的丈夫在一起。」

雖然心有不甘,雖然還是矛盾,但,事已至此,也就只能硬著頭皮接著走下去了。原本踏踏實實認認真真的日子,不知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忐忑、未知、惶恐,好像走路沒踩到地上,而是踩在棉花上、飄在雲彩里,哪哪兒都是虛的。理一下鬢角,這才發現,我真的早已一頭虛汗。

「你們離那麼遠,我的人身安全你怎麼能保證?」我再不想掩飾自己對未來的擔心。

「你不用擔心。他有套四個卧室的二手房子,雖然有點舊,但處在成熟社區,周圍環境還是很不錯的。另外,他家裡還有一對國內去上學的母子倆租住,不是就你們兩個人。」

李澤銘安慰說:「就你們倆也不怕,姐夫是個很好的人,他是個房產經紀人,他家房間多,各住各的就是了。」

姐姐說:「連結婚的申請我都已經讓Will預約好了,你只要準備好結婚的文件,到點兒上飛機,到時候Will接了你,你們就能直奔市政廳。為了你倆能早日團聚,我們一天都不耽誤。」

我現在意識到這位姐姐的可怕了。怪不得李澤銘這麼多年來一直生活在她的陰影之下,毫無擺脫之力,她太厲害了。跟她相比,我彷彿就是一個牽線木偶,我現在每一步都要按著她設計好的路數走,那個自信自強自以為是的我上哪兒去了?她說你們前途無比光明、未來無比美好,可是,我怎麼就那麼想哭一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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