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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外及國內收藏的福建南宋遇林亭窯金彩天目

福建武夷山是世界著名風景區,為福建省第一個旅遊城市,被聯合國授予世界文化與自然雙重遺產。是古今著名茶產地,武夷大紅袍有茶中狀元之稱,武夷紅茶開創紅茶新紀元。唐莆田詩人徐夤(寅)贊武夷茶「臻山川秀氣所鍾,品具岩骨花香之勝」;宋蘇東坡《荔枝嘆》亦有「武夷岩邊粟粒芽,前丁后蔡相寵加」詩句,即是說先後擔任福建轉運使、主管貢茶的丁渭、蔡襄都對武夷茶讚賞有嘉;宋范仲淹《和章岷從事鬥茶歌》曰「溪邊奇茗冠天下,武夷仙人從古載」。元大德六年(1302年)於武夷山卧龍潭建「御茶園」,與建甌北苑(建州貢茶稱北苑龍團)並稱。景區內有一處鮮為人知的宋代窯場遇林亭窯址,位於以九曲溪為中心的武夷山風景區北側,宋時產「鬥茶」佳器黑釉盞等。1998~2000年間經福建省考古隊發掘出土了宋代金彩天目碗殘片36件(片),為傳世金彩天目找到了原產地。現已建棚保護,列為景區景點之一。

1南宋嚴關窯印花盞

經對比日本、德國收藏的原定為建窯或吉州窯產品的金彩碗實為遇林亭窯產品,應該是不爭的事實。遇林亭窯未發掘之前,傳世品一般被定為建窯,如已故著名古陶瓷專家馮先銘先生曾認為:「黑釉加彩器物大陸傳世很少,考古中也很少見到,說明這類器物在當時產量不大。泉州古遺址中發現過建窯黑釉碗殘片,碗內用金彩畫兔毫紋地,四面開光,內書一『福』字。與此相同的碗日本收藏一件,內書『壽山福海』四字,彩未脫落,紋飾布局完整。另一件建窯黑釉碗,內以金彩畫亭台樓閣,左右畫樹,口部一周書七言詩四句,為民國時加彩。」[1]錯把金彩文字天目定為建窯產品,誤將金彩文字武夷山圖天目定為民國加彩贗品。這隻能說當時的考古資料特別是古陶瓷考古發掘資料不多,遇林亭窯址未發掘出金彩殘片之前,也沒有人可將遇林亭窯傳世黑釉金彩歸屬窯口。

2南宋寶慶二年紀年墓出土一件黑漆金彩束口銀扣碗

但在遇林亭窯址發掘出黑釉金彩后,目前還有部分人士持建窯產金彩天目之說,特別是部分來自福建閩北的收藏家。如方玉瑞先生認為:建窯除自然窯變類以外,還有人工裝飾類,可分為氧化鐵裝飾、草木灰裝飾、乳白釉裝飾、描金銀裝飾四種,人工裝飾類絕不亞於吉州窯。方先生在閩北30餘年,說見過建窯圖案描金盞、文字盞真品不少,也曾見一出土建窯黑釉竹葉紋盞殘器,與吉州窯黑釉木葉紋盞應屬同一時代[2]。筆者愚鈍實在不懂何為「氧化鐵」、「草木灰」人工裝飾;乳白釉裝飾是建窯特有的二次施釉鷓鴣斑裝飾,但描金銀裝飾建窯不見,應是武夷山遇林亭窯產品。方先生在閩北數十年,應該知道遇林亭窯產品與建窯胎釉相似而不同。

3金彩文字武夷山圖天目

日本學者砂澤祐子認為:北宋徐兢《宣和奉使高麗圖經》所說高麗人所以「益治茶具,金花烏盞,翡色小甌,銀爐湯鼎,皆竊效制度。」所謂金花烏盞,就是北宋時著名的描金彩的黑定,不管從徐兢所寫該句的字面上來理解還是詳細考證[3]。北宋歐陽修《玉樓春·十七》詞中亦有「金花盞面紅煙透」句(李君等編《唐宋全詞》(修訂本)上卷250頁,海天出版社,1996年。)。北宋時,遇林亭窯尚未見描金烏盞,遇林亭窯南宋才生產描金烏盞,故北宋人所言金花烏盞是定窯金彩無疑。

4金彩文字武夷山圖天目

廣西南宋興安嚴關窯曾發掘出土不少黑(醬)釉束口盞,器型仿建盞,而裝飾紋飾與遇林亭窯金彩「壽山福海」圖案一致,不同在於一為模印,一為描金。說明南宋時這類開光「壽山福海」比較常見。圖1,為嚴關窯出土束領(口)盞,「圓唇,小平底,矮淺圈足。器里飾印海水四開光草體『壽山福海』四字紋,海水作輻射豎直線狀。青釉,灰白胎較薄。」[4]全州永歲窯亦見青釉、醬黑釉印花開光「壽山福海」海水紋盞[5]。邵武市黃渙南宋寶慶二年紀年墓出土一件黑漆金彩束口銀扣碗(圖2)(福建博物院等:《邵武宋代黃渙墓發掘報告》,《福建文博》2004年2期封二:2。),內外壁飾金彩放射狀紋,與遇林亭窯黑釉金彩紋飾相同。各地出現的紋飾、造型大體相同,而不同的材質(漆器)、不同釉色上出現的相同裝飾紋樣,表明了同時代各種工藝品的相互借鑒,均具有同一時代的風格,年代都集中在南宋。

5a金彩文字「壽山福海」天目

5b金彩文字「壽山福海」天目

圖3,金彩文字武夷山圖天目,高5.9、口徑10.8、足徑3.7cm。內側金彩描繪樓閣、岩石、樹木等武夷山風景圖案,口沿書與朱熹的武夷棹歌十首之一的「武夷山上有仙靈,山下寒流曲曲清;欲識個中奇絕處,棹歌閑聽兩三聲。」口沿扣銀,露胎鐵褐色。被日本政府定為重要美術品[6]。

6a金彩文字「壽山福海」天目

6b金彩文字「壽山福海」天目

圖4,金彩文字武夷山圖天目,高5、口徑10.5、足徑3.3cm。內側金彩描繪樓閣、岩石、樹木等武夷山風景圖案以及相應解說文字,如:「御賜學庵」、「大觀音石」、「小觀音石」、「升真元化洞」等,口沿書與朱熹的武夷棹歌十首之一的「一曲溪過上釣船,幔亭峰影蘸睛川;虹橋一斷無消息,萬壑千岩鎖翠煙。」[7]口沿失釉呈褐黃色。灰白色胎骨。

7金彩文「壽山福海」天目仰視

圖5,金彩文字「壽山福海」天目,高6.2、口徑12.8、足徑4.4cm。內側金彩描繪放射線紋,4個雲團形開光圖案內書「壽山福海」吉祥文字,內底心繪五角花紋。口沿扣銀,胎骨灰白色,無流、聚釉。被日本政府定為重要術品。[8]

8金彩文字天目

圖6,金彩文字「壽山福海」天目,五島美術館藏,高6.3~6.6、口徑12.5~12.7、足徑4.2cm。內側金彩描繪放射線紋,「壽山福海」吉祥文字書於4個雙線雲團形開光圖案內,內底心繪五角花紋。口沿褐黃色,見細小毫紋,胎表黃褐色,胎骨灰白色,無流、聚釉,釉面有氣泡。[9]

9黑釉金彩花卉紋碗

圖7,金彩文字「壽山福海」天目,高6.2、口徑12.5、足徑3.8cm。內側金彩描繪放射線紋,4個雲團形開光圖案內書「壽山福海」吉祥文字,內底心繪五瓣花卉。口沿扣銀,胎骨灰白色,無流、聚釉。[10]

10黑釉描金梅竹紋盞

圖8,金彩文字天目,口徑11.2 cm。內側金彩描繪放射線紋,4個六瓣雙線花形開光內金彩書吉祥文字,因金彩脫落,文字內容不詳,內底心繪五瓣花卉。口沿有殘,胎骨灰白色。[11]

圖9,黑釉金彩花卉紋碗,德國科隆藝術館藏,註明為吉州窯。[12]

福建建窯的黑釉盞的胎骨、圈足、脛底及造型一目了然,而金彩天目與建盞的造型與釉色(指純黑無紋者)雖然相似(包括足牆修刀),但釉層與胎體都較建盞輕薄,少見釉淚(流、聚釉),胎色、胎骨與建盞明顯有異。日本學術界也曾考慮將金彩天目(不包括定窯)定為建窯,但這些明顯異於建盞的因素一直困擾著學術界,遲遲不能確定窯口。1994年秋在日本茶道資料館與MOA美術館舉辦了「唐物天目——福建省建窯出土天目與日本的傳世天目特別展」,金彩文字天目被正式確定為崇安(武夷山市)星村窯(遇林亭窯)產品。長期困擾日本茶道的又一個謎團被破解。金彩文字天目為福建遇林亭窯南宋產品,得到日本學術界的共同認同。

11黑釉描金梅竹紋盞

然而,廣州博物館舉辦的「茶苑珍秀 黑瓷瑰寶——詹培森藏宋代建陽窯瓷展」中的遇林亭窯金彩天目盞還均被當成建盞,展目中註明為「宋建窯黑釉描金梅竹盞」、「宋建窯黑釉描金兔毫紋盞」、「宋建窯黑釉描金『北苑先春』銘盞」。圖10,為展品中的黑釉描金梅竹紋盞,高5.6、口徑11.1、足徑3.2㎝;圖11,亦為展品中的黑釉描金梅竹紋盞,高5.5、口徑12、足徑4㎝;圖12,為展品中的黑釉描金兔毫紋盞,高6、口徑12、足徑3.5㎝;圖13,為展品中的黑釉描金「北苑先春」銘盞,高5.2、口徑11.4、足徑3.1㎝[13]。其實,它們不是建窯產品,而是武夷山遇林亭產品。廣州西漢南越王墓博物館舉辦的「楊永德伉麗珍藏黑釉瓷」中被定為吉州窯產品的孔雀梅竹紋盞(圖14)、團花紋盞(圖15)等3件金彩碗均為遇林亭窯產品。故宮博物院收藏的1件遇林亭窯金彩碗(圖16),繪折枝花卉兩組,高5.5、口徑11、足徑3.5㎝,也誤為「吉州窯描金碗」[14],並被不少「鑒定鑒賞」類書籍「轉載」並從該說[15]。從碗口沿短毫及釉色可看出非吉州窯產品,因為吉州窯均為素黑,能見兔毫的是兩次施釉的人工兔毫,與自然窯變兔毫明顯不同。

12黑釉描金兔毫紋盞

筆者參閱各資料所知,除以上外,武夷山博物館、東山縣博物館均見梅竹紋、孔雀梅竹紋、壽山福海等武夷山描金盞。私人收藏家手中尚見數個,閩北文物市場也見過數個,同時見過贗品不少。《收藏快報》總第80期刊趙國進先生藏遇林亭窯描金文字武夷山圖盞(圖17),與圖4日本藏品相似,有「天鑒池」、「投龍洞」、「御賜學菴」等,書朱熹詩亦一樣,兩盞不同的是一為橫式書寫,一為豎式二排書寫「御賜學庵」。還有「御賜學菴」右為大觀音石、左小觀音石,而日本藏文字武夷山圖天目碗的大、小觀音石卻與之相反,我想武夷山窯工不會搞錯吧?如圖4 為「御賜學庵」「萬壑千岩」及簡體「無」,而趙先生所藏為「菴」和「崖」及繁體「無」等與日本根津美術館所藏不同,且字跡極力摹仿圖4,筆力、畫工軟弱,與目前用茶洋窯、東張窯宋元產品新繪金彩仿品相似。因照片不清晰,亦不見底足不敢斷定真贗。《寶藏》總第3期35頁見私人藏「宋褐釉金彩茶盞」(圖18),感覺不對,因未見底足,不敢斷贗,以免引出一些小的曲解誤識。筆者曾見老器新描金彩壽山福海及文字武夷山圖盞,是用福清窯宋元產品仿描,賣主不讓拍照。購得二件茶洋窯元代產品新仿描金水平很次的小碗,一為公雞(圖19),一為花卉(圖20)。

13黑釉描金「北苑先春」銘盞

福建省博物館考古隊在作坊遺址中發掘出土的36件金彩殘件中,不但包括了上述圖案,而且還見部分不見傳世品的紋飾圖案,圖21~23均為福建省博物館從遇林亭窯址發掘出土器物標。圖24為合肥建築工地出土遇林亭金彩碗殘件。圖14-24~14-26為遇林亭窯址出土金彩碗線圖。我們先從窯址出土物的裝飾文字圖案與傳世品做一比對,圖1、3金彩文字武夷山圖天目與窯址出土物圖25-1、26-2的裝飾題材、內容及手法相似或相同,均為文字武夷山風景圖文;圖4~7金彩文字天目,內側金彩描繪放射線紋,4個6瓣花形開光圖案內書吉祥文字,內底心繪五角花紋與圖25-2、26-1窯址出土物圖案、文字、書體相同,圖11「北苑先春」銘盞,只是書與內容、方形開光與窯址出土物略有不同,余均相同;圖8、9黑釉描金梅竹紋盞的紋飾,在窯址中雖不見相同圖案,但與圖26-3窯址出土孔雀梅竹圖中的梅竹一致,同時也證明圖12孔雀梅竹紋盞、圖24合肥建築工地出土孔雀梅竹紋碗為遇林亭窯產品;圖10黑釉描金兔毫紋盞亦與圖25-3、25-4、26窯址殘片相同或相似;圖13團花紋盞的紋飾窯址出土數片,如圖17等。另外窯址還出土了部分不見傳世品的紋飾殘片,當然,傳世品中也會見部分窯址不曾發現的新品種,這是很正常的。因為,這種特殊工藝的品種本身產量不大,只能滿足部分有特殊愛好的富有者。再加上這種特殊產品首先要經過一次正常的燒造,成品再經挑揀后才描金,最後烘烤即成。一般不會出現次品,所以窯址少見出土,僅見作坊遺迹有少許殘次品,絕大多數成品已成為商品。

14孔雀梅竹紋盞

我們再從胎體、釉色及造型工藝等方面作一比較。遇林亭黑釉器胎骨以淺灰和灰白色居多,少數青灰色,較建盞細膩,但絕大多普遍含砂粒,表面粗糙,胎體稍輕薄。釉色以純黑、藍黑為主,也見少部分醬黑、紫黑、醬黃色,釉層薄,釉面多有細密氣泡針眼,少見流釉現象,與大多數建窯以外黑釉窯場一樣外釉不及施釉線,下緣不整齊,外下脛摺痕(施釉線)多外露,口沿因釉的游流變成黃褐色,沿下常見發育不全的細短毫紋。造型以束口碗為主,器形矮小且相對隨意,束口稍生硬,修足力仿建窯,起刀與收刀跡不吻合,足根斜削或近平切、修刀。以上傳世品與遇林亭窯胎釉、造型工藝等吻合。而有人稱遇林亭黑釉產品是施釉前先施一層土黃色化妝土,普遍施二層釉[16]。這是毫無根據的,遇林亭窯黑釉盞雖有極小部分有二層釉現象,是因為火候稍高,盞脛蘸釉不均勻過薄而形成,決非先施化妝土或二次施釉行為。

15團花紋盞

有人說吉州窯、建窯[17]、漳浦赤土窯[18]、四川廣元窯[19]等曾發現一、二件(片)標本,但從未見示標本圖片(僅廣元窯描金罐附黑白圖片一幀,系徵集品,非窯址出土)。愚在《黑釉瓷「特殊裝飾」探微》中已論證上述窯址不產描金器,不多贅言。僅略加補充說明,吉州窯等發現的一片金彩「山」字黑釉殘片並無法證明是該窯產品,因為那也可能是遇林亭產品流通到了該地,再加上這種「壽山福海」傳世品及文字殘片已證明是遇林亭產品。再說建窯,從未見到過金彩標本,僅見方先生曰:「在閩北30餘年,說見過建窯圖案描金盞、文字盞真品不少,也曾見一出土建窯黑釉竹葉紋盞殘器」,可能是把遇林亭窯產品混為建窯產品了。以下幾個理由可證明建窯不生產黑釉描金器與黑釉竹葉紋盞。一、從朱熹詩句等可證金彩盞產於約南宋中期,這時還是建窯產品的銷售的黃金時期,其著名品種鷓鴣斑、毫變、油滴及各種兔毫紋等品種供不應求,何需再生產費力、費時的金彩碗呢?只有那些「窮則思變」的名不見經傳的窯場才有時間與精力來創新產品,以擴大經營、銷量;二、建窯產品的釉藥配方決定其產品絕大多數有紋飾(兔毫、油滴、曜變等),較少見無窯變的純黑色碗,不需要也不適合再進行描金銀和貼竹木葉紋;三、建窯已經多次發掘,不見一片金彩和竹葉、木葉紋殘片,所見多部有關建窯書籍,均隻字不提建窯金彩品種,更不見標本圖片。

16金彩折枝花卉碗

赤土窯所謂金彩也停留在陳兆善先生的「1999年底參觀漳浦赤土窯時也採集到一件黑釉金彩碗的殘片,這是福建境內除遇林亭窯外唯一在窯址現場發現的金彩器,依據其胎釉特徵可確認為赤土窯產品。殘片從內壁至底連續繪放射線,金彩已脫,紋樣模糊,其描繪的特點和遇林亭窯金彩相同……應該是受到遇林亭窯的影響」文字上。筆者考察赤土窯數十次,認為其黑釉產品的胎體、釉色、造型等與遇林亭產品均不同,而且師承也不同。遇林亭師建窯,窯業技術亦為南方龍窯,而赤土窯卻師北方磁州、耀州窯系,窯業技術與黑釉產品紋飾與其接近,從窯跡看,不是依山而建的龍窯,而是在較平整的空地上建成的像饅頭形窯(地穴式或半地穴式)。該窯的胎釉也決定其不可能生產高檔描金器,只能生產適合大眾消費的帶有濃郁民間藝術氣息的半陶半瓷的生活粗器。

17a描金文字武夷山圖盞

17b描金文字武夷山圖盞

18「宋褐釉金彩茶盞」

19a老胎新描金彩碗

19b老胎新描金彩碗

20a老胎新金彩碗

20b老胎新金彩碗

從耀州窯咸豐二年《重修窯神廟碑記》有:「春秋報賽」文字表明,陶工每年有春、秋兩次聚會並參加比賽,各窯產品會聚一處交流比賽,故在南方窯址中見到北方產品,在北方窯址見到景德鎮青白瓷殘片,但這些產品都不是當地燒造的。說明在瓷區中,產品交流情況很普遍[20]。更何況在本省赤土窯和鄰省吉州窯址中採集到遇林亭描金殘片也屬正常。

21宋遇林亭窯出土描金團花碗正面

22宋遇林亭窯址出土金彩孔雀紋碗

23宋遇林亭窯址出土金彩飛鶴紋碗殘片

24宋遇林亭窯描金碗〔合肥出土〕

25遇林亭窯址出土金彩碗線

圖26遇林亭窯址出土金彩碗線

圖27遇林亭窯址出土金彩碗線圖

以上傳世品與定窯的裝飾內容、手法及胎釉、造型明顯不同,可排出定窯產品的可能。那麼,目前可確認燒造金彩器產品的窯場只有定窯與遇林亭窯,運用排出法,既然不是定窯產品,那麼可確信是遇林亭窯產品。

釋文:

[1]馮先銘:《仿古瓷出現的歷史條件與種類》,《古陶瓷鑒真》,北京燕山出版社,1996年。

[2]方玉瑞:《對建窯遺址及產品的幾點新識》,《文物報》2002年1月4日。

[3]砂澤祐子:《黑釉碗「烏盞」っいて》,《東洋陶瓷》1990年18輯。

[4]廣西壯族自治區文物工作隊、興安縣博物館:《興安宋代嚴關窯址》,《廣西考古文集》,文物出版社,2004年。

[5]廣西壯族自治區文物工作隊、全州縣文物管理所:《全州古窯址調查》,《廣西考古文集》,文物出版社,2004年。

[6][7][8][10]德川美術館、根津美術館:《天目》,日本1979年。

[9]田中 薰:《日本の名陶十撰③茶碗III》,日本每日新聞社,1995年。

[11]小山富土夫:《陶瓷大系第38卷·天目》,日本平凡社,1974年。

[12]台灣故宮博物院編輯委員會:《海外遺珍·陶瓷·二》,台北故宮博物院,1989年。

[13]廣州博物館:《茶苑珍秀黑瓷瑰寶——詹培森藏宋代建陽窯瓷展》,廣州博物館2000年編印。

[14]李輝柄主編:《故宮博物院藏文物珍品大系·兩宋瓷器(下)》,上海科學技術出版社、商務印書館(香港)有限公司,2002年。

[15]鐵源主編:《宋遼陶瓷鑒定》,華齡出版社,2001年。

[16]汪小玲:《古瓷片拾遺》,《江陰文博》2004年1期。

[17]葉哲民:《隋唐宋元陶瓷通論》,紫禁城出版社2003年。

[18]陳兆善:《遇林亭窯黑釉金彩碗研究》,《福建文博》2002年第1期。

[19]帥建英:《略述宋代黑釉描金器》,《四川文物》2000年第1期。

[20]李毅華、楊靜榮:《窯神碑記綜考》,《古陶瓷研究》創刊號,紫禁城出版社,1987年。

作者:歐陽希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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