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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介石左膀右臂陳布雷秘事

電影《一九四二》中陳布雷比蔣介石年輕不少,他一身三件套西裝,很有些洋派頭。

這種處理,可能與陳布雷時任「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委員長侍從室二處主任」有關,於是就想當然地將陳布雷導演成了很洋氣的蔣介石的隨身大秘書。

實情卻是陳布雷只比蔣介石小3歲。他的氣質是:謙謙君子、文質彬彬、樸實沉默,是典型的傳統知識分子的風骨、做派。他深居簡出、生活儉樸、極少應酬,不拉幫結派,頗具學識,睿智、廉潔、勤奮。他的外形特點是:身材瘦小一米六,不修邊幅亂頭髮,常年穿著很舊的黑色長衫,右手不離三五牌香煙,走路邁著細碎的步子,左臂僵直不擺動。他常年患嚴重的神經衰弱,靠大劑量的安眠藥睡眠,臉上帶著明顯的文氣加病氣。

蔣介石稱他「先生」

事實上陳布雷與蔣介石的關係非常有意思。蔣稱呼部下的習慣是:客氣的,姓氏加官銜;不客氣的,便直呼姓名或去姓呼名。只有對胡漢民、汪精衛、張靜江等幾位國民黨元老,才呼××先生。但是有一個例外,就是比他小三歲的陳布雷(1890―1948),蔣從見面那天起,就一直呼他「布雷先生」。

成為蔣幕僚前,陳布雷只是一個文筆出眾的記者、編輯,是張靜江推薦他和蔣介石相識的,但蔣對陳的器重,超乎一般。

那是在南昌的一天,晚飯後張靜江曾對時任國民革命軍總司令的蔣介石說:「……你要知道你的槍杆子很硬,可是你的筆杆子太軟啊!」接著,張表示了對邵元沖、戴季陶、陳立夫等人的文筆都不敢恭維。他向蔣推薦陳佈雷。蔣早就讀過陳的文章,當即說:「布雷先生文筆犀利,析理曉暢,當今海內實無出其右者。」第二天就派人到上海去請陳佈雷。

陳布雷一到國民革命軍總司令部,蔣就試探性地讓他寫一篇《告黃埔同學書》。陳布雷兩天交稿后,蔣看了非常滿意。蔣介石几次邀陳從政為官,陳則以「書生論政,多不中的」婉言謝絕,只答應必要時可為蔣寫寫文章,並勉強答應做個司令部的秘書。1927年蔣第一次下野後到日本去追求宋美齡,邀陳同往,陳以不會日語推辭。次年蔣復任總司令,邀陳任總司令部秘書長,陳堅決不受,蔣問他喜歡什麼職務,陳說自己願意以新聞為終生職業,若不能,願做蔣的私人秘書,位不必高,祿不必厚,只求能對蔣有點滴的幫助就行了。至於重要部門的重大職務,則不是自己所期盼的。陳只在司令部待了個把月,為蔣寫了幾篇文章,就堅決要回上海做《時事新報》的主筆,並與戴季陶、邵力子、陳果夫等創辦了月刊《新生命》。不到半年,北伐軍攻克北京,蔣又帶上陳北上,從此陳才算正式步入仕途。

各派都服氣的「文膽」

在國民黨集團中,被稱作蔣介石「文膽」的陳布雷也確實有著許多超乎尋常之處。

他清廉簡樸,不黨不派,忠誠勤奮,謙虛多謀又個性鮮明。國民黨派系林立、爭權奪利,人人都想攀附蔣介石。陳布雷是接近蔣的最捷徑,也是最容易討好人和得罪人的位置。然而陳的操守竟然令各派系都很尊重他。他明裡不攀附任何派系,更不暗裡行勾結苟且之事。他極少拋頭露面,各種宴會上很難找到他,勾欄酒肆同樣沒有他的身影。陳布雷要想撈錢,有的是機會,光是各種兼職薪水就是一大筆,而且當時這在國民黨內很流行,就連蔣介石都勸他兼一些職。可他只答應兼「文化服務社」董事長一職,因為此職沒有兼職費。

陳與夫人多年兩地分居,為了不影響工作,他在南京工作,把家安在上海,在重慶工作,把家安在北碚。他在南京的公館兼作辦公室,傢具陳設極其簡樸,不但沒地毯,連地板蠟都不打;不但沒華麗的吊燈,所有燈泡都不能超過60瓦。南京的夏天很熱,可他連一個電扇都沒有。陳個子矮,頭髮長且亂,常年穿著黑色舊長衫,唯獨的嗜好就是抽煙。

陳很少親自會客,除陶希聖、張治中、邵力子、孫科、張群、陳誠等這樣的大員,省主席們都是由他的手下接待。他一向「群而不黨」、不拉幫結夥。

陳布雷溫文儒雅,卻愛憎分明。他不喜歡陳立夫、朱家驊等人,並吩咐門衛,陳、朱來只能讓他們在會客室等我,不準進我的辦公室。但于右任、張治中、邵力子來訪,只要跟門衛點個頭就可徑直進入陳的辦公室。陳布雷曾對好友邵力子說:「的事情壞就壞在一個『錢』字和一個『權』字上。國民黨現在呈江河日下之勢,也就壞在這上面。孔祥熙和宋子文在國民黨里弄錢,兩個人都是不顧老百姓死活的弄錢能手;陳立夫兄弟在國民黨里弄權,兩人都是欺上壓下弄權的能手。這個『錢』和『權』害了國民黨了。」

女兒女婿加入共產黨

陳佈雷的女兒陳璉1939年就秘密參加了共產黨。如此的家庭背景,陳璉得到了正在重慶的周恩來和鄧穎超的關注。畢業后陳璉想和一些同學投奔延安,被鄧穎超發現,周恩來連忙出面阻攔,說:「現在是國共合作時期,你如果去了延安,陳布雷先生向我們要人,我們怎麼辦?」

延安不能去,陳璉就到昆明的西南聯合大學讀地質學。當時聯大黨的負責人是貴州修文人袁永熙,袁任黨總支書記,陳璉任宣傳委員。1942年初,陳璉找到周恩來和鄧穎超,再次要求去延安。周恩來勸陳璉留在其父身邊,這樣作用會更大。1947年夏,陳璉和袁永熙結婚前,才信告陳布雷這樁婚事。

陳布雷從沒見過這個女婿,懷疑他是共產黨,就寫信讓北平市副市長張伯瑾查一查。張伯瑾問了吳晗、葉公超、朱自清等教授。這些人和袁永熙很熟,都說袁是個正派有才學的青年。陳布雷知道結論后說:「有點左傾,憐兒(陳璉乳名)找的人總是左的。左的青年一般比較正派,只要不是共產黨就好。」

蜜月剛過,陳璉與袁永熙就被捕了。蔣介石知道陳佈雷的女兒和女婿也跟共產黨搞到了一起,大吃一驚。陳布雷給蔣介石寫了一封簡訊:「女兒陳璉、女婿袁永熙,因『共黨嫌疑』自北平解抵南京,該當何罪,任憑發落。」蔣對陳布雷這個跟隨自己20多年的心腹智囊十分了解,他是不會輕易開口求人的。看了陳佈雷的簡訊,蔣介石必須對此案有個了結。在一次宴請北大校長胡適之後,蔣介石告訴陳布雷:「你女兒女婿的案子,我已派人查過,不是共產黨,是『民青』(民主青年聯盟成員),你可以把他們領回去,要嚴加管教。」

袁永熙后在陳布雷和袁的姐夫(時任外交部次長)等的斡旋下保釋出獄。袁出獄后,陳布雷為袁在中央信託局找了個差事,陳璉則回浙江慈溪外婆家生孩子去了,一直到1948年冬兩人才相聚。半年以後,陳璉夫婦回到南京,遵照黨的安排,他們潛伏在陳布雷身邊。

疑患有嚴重抑鬱症

陳布雷多年患嚴重的神經衰弱,靠大劑量的安眠藥睡眠,1948年11月13日在寓所吞服大量安眠藥自殺,終年59歲。蔣介石夫婦於陳的屍旁落淚,蔣送匾,手書「當代完人」。

後人說到陳佈雷的死因,有人過分渲染陳璉加入共產黨被捕對他的刺激,實則不然。陳自殺前寫下了幾份遺書,分別給蔣介石、朋友、秘書和子女。其真正的死因,一是看到蔣家王朝在政治、軍事、經濟方面的徹底潰敗而絕望,二是健康情況江河日下,不堪神經衰弱折磨,他可能患有嚴重的抑鬱症。陳布雷死後,蔣介石對他的評價是,「綜其生平,履道之堅,謀國之忠,持身之敬,臨財之廉,足為人倫坊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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