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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日本軍國主義復活!

驃騎參領

有一個國家,我們曾經受過他長期的欺凌,至今仍然讓我們坐立不安,這個國家就是日本。現在當然不是曾今的東亞病夫了,但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的並不能高枕無憂。日本的右翼勢力在叫嚷:「日本只敗給了美國,沒有敗給;釣魚島是日本領土,我們將誓死保衛,東海的石油,有一日本的一半····」

一百年前的日本,憑藉著甲午戰爭和日俄戰爭的勝利,成為東亞名副其實的霸主,日本的下一步,就是準備全面入侵,實踐「田中奏摺」、然而歷史將日本的春秋大夢擊得粉碎。一百年後,被美國控制了近70年的日本如一頭力大無比的困獸,企圖突破各種有型與無型的牢籠。安倍在叫囂:修改憲法,突破「專守防衛」,我們要有集體自衛權,我們要有國防軍······在1985年8月15,世界各地正在舉行反法西斯勝利40周年的慶祝活動,而當天日本內閣首相中曾根康弘及其閣僚參拜了靖國神社,當時新華社警告日本政府是在美化侵略戰爭,現在,安倍依然繼承了日本右派的一貫風格,豪無顧忌的參拜靖國神社。從戰後日本首相參拜靖國首相到這次的內閣議員大規模參拜,警告了30年,抗議了30年、嚴正交涉了30年,換來的確是日本的置之不理,當時我們可以批評日本是在美化侵略,為日本軍國主義招魂,那麼30年過去了,日本的首相依然參拜了靖國神社,日本的國民情緒已經集體右轉,軍國主義已經借屍還魂,即將復活。

是什麼造就了東亞的洪水猛獸

馬克思說:「權力的唯一功用就是爭取更大的權利」。從吞併琉球到朝鮮,日本先拿的兩個藩屬國開刀,而後擊敗了衰弱中的,繼而斬落了高傲的俄國熊的頭顱,日本屢試不爽地印證了這一句話。但是日本自不量力,對「權利」高度迷信以至於不可控,只能讓日本的這項權利被剝奪,基督教里有一句名言:上帝欲其死亡,必先使其膨脹。日本的慾望甚至要突破整個星球,然而最終毀滅的是自己。回頭思忖,究竟是什麼,讓日本從一個封閉落後的蕞爾小國,到讓差幾近亡國滅種的強大軍事帝國,成了人人畏懼的洪水猛獸?

脫亞入歐,日本高舉侵略屠刀

日本明治維新時期,日本近代思想家福澤逾發表《脫亞論》一文指出,「不可狐疑,與其坐等鄰邦之進,退而與之共同復興東亞,不如脫離其行伍,而與西洋各文明國家共進退。」這個時期的日本出現了不少睜眼看世界的人,他們看到日本民族在先進的西方名族前面已經落後不堪,如果再不思變,日本就會像眾多的非西方國家一道,甚至歷史上長期輝煌的變成西方列強所殖民奴役。鴉片戰爭的隆隆炮聲,沒有驚醒仍在沉睡中的,但仍處於蒙昧狀態的日本卻為之一振,開始大舉向西方學習,就像千年之前虔誠地向唐朝時期的一樣。但為什麼要提「脫亞入歐」?日本的國門洞開之時,西方第一次工業革命已經完成,日本第一個要學習的就是現代化,再者就是資產階級領導的政治體制。但這是不夠的,西方文明之所以在近代以來席捲天下,不僅僅是科學技術進步與民主制度地推進,促成這兩者的一個很重要的基礎就是西方從中世紀以來,在全世界範圍內的推行罪惡的奴役、殖民政策,洗劫了相對落後國家的財富。馬克思造就窺破資本主義的本質就是侵略,侵略的目的是搶劫財富,讓殖民地的人民成為西方國家的。如此一來,世界上的財富集中到西方,成為推動西方現代化的動力。

日本自然資源匱乏,先天不足,想變成一個強國而與歐洲國家同進退,步入歐洲文明的行列,在這個「文明」的範疇里,就包含不可避免地要對外擴張、侵略,由於先天而來的危機感,日本自古以來就是一個極具侵略性的國家,在明朝萬曆年間就曾派兵入侵過朝鮮,日本武士也多次襲擾沿海居民,燒殺搶掠。日本的明治維新的骨幹力量就是武士階層,導致之後日本的極端軍國主義分子層出不窮,日本不可避免地走上了侵略擴張的道路。如果非要罩上「文明」的外衣,那麼這個「文明」就是欺詐、搶掠、殺戮以至慘絕人寰的罪惡。

在甲午戰爭中,日本在的土地上製造了震驚世界的「旅順慘案」,日軍在短短的四天之內屠殺軍民2萬餘人,據英國人詹姆斯·艾倫在其著作《龍旗翻卷之下》中記敘了日軍的暴行:「日軍用刺刀穿透婦女的胸膛,將不滿兩歲的幼兒串起來,故意舉向高空,讓人觀看。」這哪是一個現代的「文明」國家的行為,連禽獸都不如。如果的掌權者知道屠殺中的細節,不知作何感想,一千年前日本從引進了儒家、佛家思想被日本所拋棄,日本開始對待其他族類毫無憐憫惻隱之心,與人類文明的進程背道而馳。日本在甲午戰爭之後愈發強大,將擴張的視野瞄準全球,而則到了列強皆來宰割的最衰弱時期。當時也沒有人會想到,半個世紀之後,日本軍人會在的土地上演一次規模更大、更為兇殘的屠殺。如果不抑制日本,中華民族的滅頂之災將不可避免。

日本對外擴張的文化自負

但凡能夠對外實施侵略的國家,除了國力強盛之外,其內部一定維持了高度的團結統一,尤其是一個不大的國家,而且資源匱乏,環境惡劣。北宋時期,一位到的日本僧人謁見宋徽宗時說:日本皇室萬世一系,天皇傳襲已經64世,沒有朝代的更替。其實在封建時期的日本,也不可避免地有權利的爭奪、政變,但是天皇始終是日本領袖,頂層持續而統一的社會功能就是形成文化與價值觀的統一,這種文化對內是忠君尊皇。雖然封建社會也有忠君思想,但是日本民族的層次更高,只停留在道義層面,而日本的則是信仰,變態的信仰,到明治維新時期則成為一種文化的強制灌輸,日本政府以一種義務教育的勒令形式,要求所有國民都要遵從「一旦情勢危機,當以義勇奉公,扶翼天垠無窮之皇運」,即在戰爭狀況下,必須為天皇制國家賣命。天皇成為每個日本人心中的神,不能容忍一絲冒犯和褻瀆。裕仁天皇時代,有人因為一時不慎,誤把自己的孩子取名叫「裕仁」,當他明白是怎麼回事後,先殺死自己的孩子,然後自殺。

日本在軍隊與學校中成功地進行了皇民教育,1882年頒布的《軍人》中說,日本的學生在上課之前,都要向教室懸挂的皇宮圖片行90度鞠躬禮,並敬誦誓:「我等乃陛下之學生,立於追求忠道之學業,誓翼贊聖業。我等乃陛下之學生,振奮剛健不撓之氣魄,誓宣揚黃道。我等乃陛下之學生,切磋苦行勤於文物,誓作興亞之柱石」。日本的教育是很成功的,在幾十年的時間內日本一舉成為世界強國,向鄰邦磨刀霍霍。

日本向青少年灌輸這種教育,久而久之,這些學生和軍人在每一次這種儀式時就像進入教堂的基督徒一樣虔誠,他們的靈魂中逐漸有了這種邪惡的信仰,能夠無視一切艱難困苦,甚至無視生死、泯滅人性。時正值日本戰敗在即,當局者並沒有感覺大勢已去,而是組織最後的力量拚死掙扎,為防止美軍洋艦隊登陸日本,日本大量招募年青飛行員組成「神風特攻隊」,用飛機撞擊美軍的軍艦,與之同歸於近。這些隊員年齡僅僅在17至19歲之間,沒有強迫、沒有命令,很主動的加入到這一「自殺式」襲擊當中,面對美國軍艦的強大火力,他們毫不在意,視死如歸,在即將撞擊時仍然高呼「天皇萬歲」,參加二戰的美軍老兵回憶此事,仍然心存陰影。二戰結束后的若干年裡,在東南亞的原始森林裡面,陸續發現了由於沒有接到投降和撤退的命令,依然處於戰鬥狀態的日本老兵,他們過著野人般的生活、但手中的武器保存完好,時刻準備執行任務。

是什麼支撐著這些年青的生命慷慨赴死,是什麼支撐著孱弱的老兵仍然堅持戰鬥,除了信仰沒有別的,他們的信仰就是天皇,為了天皇的旨意不擇手段,欺詐、矇騙、勒索、偷襲甚至屠殺,在日本這個現代文明國家對外侵略的進程中,表現地淋漓盡致。最終要的一點就是日本軍人可以毫無顧忌地送死,連自己的生命也極其輕視,日本軍人對自己尚且如此,那麼對手的生命在日本軍人的眼中就更如草芥了。

近代以來,民族主義在兩個國家達到了前無古人的高峰,一個就是希特勒時代的德國,一個就是法西斯的日本。希特勒認為一戰後被制裁的德國是「在屈辱中呻吟」,「日耳曼民族從未遭受過如此的恥辱」,「每一個活著的的德國人都有愧於自己的祖先」,希特勒認為,能使德國人走到一起的只有兩種目的,共同的理想與共同的犯罪,當德國軍人以高昂的民族精神橫掃整個西歐、隨意屠殺猶太人他們變成了希特勒一個人犯罪的強大機器。

日本並沒有德國光輝的歷史,在明治維新以前,一直以一個較低的姿態生活在這個東方大國的陰影之下,日本為了生存,形成了自上而下的強烈的種族主義觀念,在天皇萬世一系地統治之下,日本的民族主義已經根深蒂固,成了不容改變的精神特質。侵華戰爭時期,日本教科書中有了這樣的內容:「自天武天皇時起······向唐派出遣唐使,以示國威」。但實際情況大大相反,唐朝時期的強盛令日本折服,日本俯下身子全方位地向學習,從生活習俗到生產技術,從文字使用到文學,從政治經濟制度到歷史哲學宗教,日本彎下身子當虔誠的學生,致使日本傳統文化與極其相似,由於沒有歷史的斷層,日本延續了許多唐朝時期的文化習慣,所以有人笑稱要了解唐朝的文化就要去日本。教科書中還自大地宣稱:「日本乃神國,至高無上之國,它象徵著亞洲大陸和太平洋之內的中流砥柱,只有日本才最適合於領導大東亞。」日本軍國主義為了師出有名,利用日本民眾傳統的民族主義觀,誇耀日本民族的優越性,聲稱日本的入侵是為了實現大東亞的共榮,解放有色人種。簡直無恥之極,如果是共榮、如果是解放,那麼為什麼製造了人類史上最慘無人道的屠殺,為什麼用盡了屠殺、強姦、劫掠、奴役、鴉片、活人細菌實驗等一切罪惡的手段,日本對亞洲人民犯下的罪行,就算將整個太平洋的水作墨汁也書寫不盡。日軍的殘暴,令領國驚恐不已,但更令人可怕的是日本的民眾,日軍在南京進行慘無人道的大屠殺時,日本國內沒有反對的聲音,沒有反戰遊行,有的則是全國各地都在舉行提燈遊行,為日軍的勝利舉國狂歡。到後來,山本五十六明知日本不是美國的對手,卻依然制定了偷襲珍珠港的計劃,因為如果他不這樣做,就會遭到日本軍國主義的暗殺,他只能竭盡智謀地為日本軍國主義效力,日本的軍國主義自負到狂妄無知。

幾千年深感危機的日本,在民族性格上與大陸國家迥異,日本民族具有高度的服從意識和組織性,日本軍國主義在日本皇民教育的成功,正是利用了日本的這一民族特性,而在戰爭中,日本軍人身上的高度服從性和組織性體現的淋漓盡致,是日本軍國主義分子實現戰略戰役決心的最核心的武器。1904年日俄戰爭中,俄軍在世界戰爭史上首次使用了最先進的重機槍,而且俄軍的兵力、火炮和工事都優於日軍,但俄軍目睹日軍瘋狂衝鋒陷陣的情況,產生了畏怯情緒,最終要塞失守,戰爭失敗。在這場戰爭中,日軍為了攻佔一個叫「203號」的小高地,居然死亡了1.2萬多人,創造了世界上最慘重的傷亡記錄。李宗仁將軍在抗日戰爭中擔任第五戰區司令長官,且指揮部隊取得了台兒庄大捷。抗戰勝利后,李宗仁將軍在回憶錄中日本人的戰爭動員能力和組織能力仍然難以忘懷日本陸軍訓練之精,和戰鬥力之強,可說舉世罕有其匹。用兵行陣時,上至將官,下至士卒,俱按戰術戰鬥原則作戰,一絲不亂,令敵人不易有隙可乘。

的衰弱與列強的晉綏,讓日本終無顧忌

1895年,甲午戰爭慘敗,與日本簽訂喪權辱國的《馬關條約》,被稱為「戊戌六君子」的譚嗣同發出悲鳴:「四萬萬人齊下淚,天涯何處是神州」。人究竟怎麼了,何至於「四萬萬人齊下淚」,國將不國?因為敗給了最不該敗給的對手,一個歷史上俯視千年的對手--日本。昔日無比強盛、四面八方競相朝拜的盡落到如此的地步,西奧多·羅斯福在演講中曾拿的境遇告誡美國國民「我們決不能扮演的角色,要是我們重蹈的覆轍,自滿自足,貪圖自己疆域內的安寧享樂,漸漸地腐敗墮落,對國外的事情毫無興趣,沈溺於紙醉金迷之中,忘掉了奮發向上、苦幹冒險的高尚生活,整天忙於滿足我們肉體暫時的慾望,那麼,毫無疑問,總有一天我們會突然發現今天已經發生的這一事實:畏懼戰爭、閉關鎖國、貪圖安寧享樂的民族在其它好戰,愛冒險的民族的進攻面前是肯定要衰敗的。」孟子曰: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康乾盛世之後,政府的腐化與不作為,對民族產生了極其消極的影響。國人沒有了生存的憂患意識,八旗軍早已消磨了鋒利的爪牙,別說與西方列強交戰,就連零星的農民起義也鎮壓不了,軍民吸食鴉片,遊手好閒。

「杜蘭斯,不及我,一府之大;與英國,戰三年,未折鋒芒。」杜蘭斯,今天南非的一部分,為了抵抗侵略,僅四五萬軍人人,與英國的三十萬大軍血戰三年,毫無退讓,人口達到四億,但是民族主義與愛國精神普遍缺失。在第一次鴉片戰爭,僅僅四千英軍,就讓傭兵百萬的清政府俯首稱臣。國將不國?為何,因為國人心中無國,到甲午戰敗之後,日本佔了台灣,俄國佔了旅順,英國佔了威海衛,法國佔了廣州灣,德國佔了膠州灣,堂堂五千年華夏面即被瓜分,無奈國人依然沉迷不醒,依然歌舞太平,依然自私自利,全無一點團結力,真是火燒到眉毛尖子上,尚不知痛。八國聯軍打了進來,竟有人扯了八國順民旗,迎接八國的兵馬進城。更有甚者,引著八國的人奸淫擄掠,無所不至。雖大,人口雖多,對國家利益之事絕無關切之心,只能成為刀俎上的魚肉。清廷之軟弱,國民之木訥,日本早已瞭然於心,所以日本才敢於制定「清國征討策略,在輕易吞併的藩屬國朝鮮和琉球之後,對台灣乃至整個的野心昭然若揭。

至民國成立,依然破碎,革命果實迅速被各大軍閥搶奪,這些軍閥各自佔山為王,全不想國家民族的利益,做了帝國主義權益在的代言人,為巴結帝國主義,不惜出賣國家與民族的利益,先有袁世凱與日本簽訂喪權辱國的21條,後有段祺瑞政府企圖將山東利益拱手送給日本,再有蔣介石的對「九·一八」的「絕不許抵抗」,而汪精衛則拱手送出了半壁江山。的主權就這樣一步一步被統治階級葬送,在好戰的日本軍國眼裡,當時的對外敵斷沒有拚死的決心,致使日本在戰略上一直藐視,而在具體的籌劃上,也細緻地讓人瞠目結舌。軍隊驚奇的發現,繳獲而來的日軍地圖比要精細地多,其中蜿蜒的小路標註與實地毫無二致,而人甚至還不知道有這一條路,在一張小小的地圖中就能知道,日本為了侵略真是用心良苦。當時的人可能根本沒有察覺,明治微新后大量湧入的日本人,他們打著經商、旅遊等種種幌子,在各大城市及戰略要地廣泛從事間諜、測繪及調查研究活動,抗日戰爭爆發,為什仫偽軍滿誠?開戰之前,日軍對國明黨政府的親日分子的底差不多摸了個透,尤其在高層的漢奸。及至開戰,親日的將領沒有抗戰的意志,導致國明黨部隊成建制地投降,最後偽軍的數量甚至超過了正規軍。腐朽的清政府倒台以後,的革命以及愛國運動此起彼伏,從武昌起義到五四運動,一些仁人志士疾呼民族地獨立與國家的富強,但是在的日本人看到,廣大的民眾仍在沉睡,七七事變爆發,日本的《大阪朝日新聞》隨即評述:「儘管支那出現了舉國的抗日熱潮,但決不能以日本人的思維方式來看這些至那人。在支那,只有「社會」而無「同胞」可言。假如有1億支那人,那麼至少可以說其中的八千萬是絲毫不具備國家觀念的苦力···支那被統治,大眾並不關心統治者是誰。「威勢」則令他們誠服,「仁政」將使他們幸福。日本平定支那事業指日可待。」在日軍的鐵蹄肆意踐踏時,除了狂妄的自負以外,在國民性研究上,甚至比人自己還了解人。當使的情況是這樣嗎?在一部反應「九一八」事件的紀錄片中,不經意落下下這樣一個細節,在逃難的人流中,一位在人群中逃難的白髮蒼蒼的老嫗摔倒在地上,過往的行人全然無視,老嫗只能自己的爬起來,拾起其行李,痛苦的繼續前進,人們此時所想的,就是保住自己的命,沒有了別人的死活乃至國家的危亡。

日本發動侵華戰爭,並非日本的終極目標,日本的眼光並不僅僅局限於,而是征服整個世界。在豐臣秀吉的時代,征服世界或許只是一個夢。到了田中議一執政時,日本還真敢做這個夢,他向天皇提交了臭名昭著的《田中奏摺》,其中最令世界震驚的莫過於這句話:「惟欲征服支那,必先征服蒙滿。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支那。倘支那完全可被征服,則其他如小中亞細亞及印度南陽等,異服之名族必畏我尊我而降與我,是世界知東亞為之東亞,永不敢向我侵犯。」這個奏摺本是日本內閣的最高機密,後來被的愛國志士潛入日本皇宮抄譯而得,為了讓世界知道日本的野心,讓人覺醒心腹大患就是一衣帶水的鄰邦日本,這份奏摺後來公之於眾,但僅僅在範圍之內,後來在日本的的代表在一次國際會議拿《田中奏摺》指責日本政府時,日本無賴地全盤否認,西方各國也將信將疑,也沒有拿日本如何。《田中奏摺》曝光后的第4年,日本就實施了第一步,為征服蒙滿策動了「九·一八」。雖然「國聯」對此嚴厲譴責,但日本毫不在乎,憤然退出,華盛頓會議上規定的五國海軍條約中對各國噸位的限制,日本則根本不放在眼裡,對海軍的投入完全按照自己的侵略需求,日本的舉動昭示出的日本的軍國主義化的侵略本質何其露骨!日本侵略的爪牙已經向外伸出,雖然最終失敗了,但是戰勝國何嘗不深深收到這爪牙的啄傷,納悶的是,為什麼不在其稚嫩的時候拔掉這些爪牙呢,只是因為這些爪牙還沒有啄傷到自己。日本清楚的知道,全面侵華肯定會進犯西方列強在的利益,所以日本想試探他們的反應,日本不但截獲了一隻英國船,還擊沉了一艘美國的艦艇。英美兩國是當時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但對此事都只是譴責一下,因為還沒有觸及美英的核心利益,盡量避免和日本發生衝突。但歷史是公正的,它清晰地表明,縱容侵略的終會嘗到苦果。對英國,日軍暴風驟雨般地襲擊南亞,將英國在東亞的地盤全部收入掌中,將英軍打得四處逃竄,對美國,日本大張旗鼓地東進,先是偷襲珍珠港,對美宣戰,而後全面向太平洋進發。最後盟國不得不通過慘烈的鬥爭和巨大的犧牲,才迫使這個東亞法西斯的戰爭機器停止運轉。

美蔣包庇縱容,日本軍國主義未得到斬草除根

二戰結束,羅斯福提議由中、美、蘇聯三國出兵佔領日本,結果蘇聯只佔了北方四島,則因為內戰,錯失了向曾經的藩屬國琉球派兵佔領的機會。美國一家獨大,幾乎佔領了日本全境,美國顯然充當了審判日本戰爭罪行的最大法官,但遺憾的是,這個法官顯然當的不稱職。與紐倫堡審判對德國法西斯戰犯乾淨利落地徹底清剿不同,東京審判則在美國的操作下,對日本那些最大惡疾令人髮指的魔頭簡直太過仁慈了。東京審判中只對7名甲級戰犯判處了絞刑,而且歷時長達3年之久,為什麼會拖延如此之久,不是證據不足,他們的罪行之多,每一個都能累起厚厚的一疊,遠東軍事法庭對戰犯的人道主義關懷,比起這些戰犯對生命的肆意踐踏簡直天壤之別,他們在受審時,沒有誰對戰爭有負罪感,都極力否認,否認「九一八」,否認南京大屠殺,軍國主義深入他們的靈魂,東條英機等7名甲級戰犯被判死刑,完全出於如山的鐵證讓他們無以辯駁。東京審判只是象徵性的,要徹底清剿日本的戰犯分子,不知要審判到何年何月,因此審判存在極大的不徹底性。

美國參加二戰,浴血太平洋,不單是為了懲罰侵略戰爭的發起者,通過打敗日本,控制了整個太平洋,美國崛起為世界性的帝國。衰亡與強盛,是一個國家經過戰爭的兩種結果,世界性的大戰,必將產生新的世界霸主。在佔領日本后,美國開始享受戰爭紅利,日本雖然國土面積僅為的1/26,但領土跨度的經緯度各是的一半,海岸線長達34000公里,幾乎與歐洲相等,美國如果控制日本,必將把遠東的戰略橋頭堡牢牢握住,截斷西太平洋大陸國家進入太平洋的出路。美國開始動用高明的戰略手段,在美軍的統治下,不僅讓日本無法找美國復仇,日本也甘為美國效犬馬之勞。這一切的戰略布局,從美軍佔領日本就開始了。東京審判,日本終極戰犯-日本軍國主義化的罪魁禍首,侵略戰爭的極力推動著,一切罪惡的始祖-天皇竟然逃脫了,在審判天皇的問題上,美國根本沒有顧及亞洲廣大受侵略國家人民的感情,因為追罪於天皇不利於美國對日本的統治,所以麥克阿瑟放過了天皇,美國從一開始就把懲治的鋒芒對準與美國交戰直接相關的戰犯,別的戰犯能從輕發落就從輕發落。而對於能為其所用的戰犯,哪怕是罪惡昭彰,也不惜代價地予以庇護,為了得到日本731部隊的研究資料,留作以後美軍研究所化武器運用,那些註定要在人類罪惡史上留下不可磨滅印記的細菌戰犯,竟然堂而皇之的逍遙法外。

蔣介石正後方為岡村寧次

美國對於戰犯的包庇縱容,受到了派駐遠東軍事法庭法官梅汝璈法官的堅強阻截,如果沒有他做出的突出貢獻,被處死的甲級戰犯可能一個也沒有。然而蔣介石對處理戰犯則站在國家乃至民族的對立面,作為最高代表向投降的日本駐派遣軍總司令岡村寧次,竟然被國明黨審判為無罪,此舉讓全國上下激憤不已,岡村寧次是侵略歷史最久,罪惡最大的戰犯之一,與土肥原賢二、板垣征四郎、磯谷廉介一道,被日軍譽為「通四傑」。他參與制造過「濟南慘案」,「上海事變」,代表日本政府在在塘沽倉庫樓上籤定過「塘沽協定」,製造了臭名昭著的「三光政策」,對人民犯下了累累血債。為什麼蔣介石會冒天下之大不韙放走岡村寧次,當然有他的戰略考慮,蔣介石為了「剿共」,私下與岡村媾和,岡村搖身一變,成了蔣介石發動內戰的高參,最後毫髮無損地返回日本。

都是同樣對戰犯的縱容,美國完全是從自己國家利益的高度去考慮,有著長遠的戰略考量,在杜魯門冷戰政策的指引下,被美國控制的日本起著一個很重要的角色,那就是遏制共產主義的,美國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中日走向聯合,所以美國會釋放和寬恕大量的甲級戰犯,因為在這些甲級戰犯的內心深處,始終殘存著對的侵略意識。在美國的精心策劃之下,甲級戰犯岸信介後來居然成為日本的首相,為了報答美國主子的恩典,岸信介違背日本人民的意願將日本綁架到美日軍事同盟中,且對極其不友好,鼓吹蔣介石反攻大陸。美國人的政策在總體上是成功的,對於日本戰後近70年來的掌控,讓日本一直對美國的命令不敢不從。蔣介石罔顧民族大義,僅僅為了一己之私,放走了罪大惡極的戰犯,今日日本右翼勢力如此猖獗,軍國主義思想泛濫,成為中華民族生存與發展的一大威脅,又何嘗不是蔣介石的戰略短視,岡村寧次後來到台灣,為蔣介石反攻大陸出謀劃策,蔣介石還真把岡村寧次當成朋友,其實他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大陸和台灣始終鬥爭下去,讓永遠處於割裂的狀態。

難以想象,在實施侵略的最高指揮官與日本本土策源戰爭的最高領袖,在戰後竟然安然無恙,天皇仍然是天皇,依舊是日本的象徵,依然享受奢華的生活和無上的待遇,連最該受到懲罰的惡魔都逃脫了,日本軍國主義分子的漏網之魚,可想是不計其數,造成的結果也遺患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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