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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將創造一台全矽谷獨一無二的「永動機」?

面對「大而不倒」這個已被諾基亞、雅虎、安然屢屢證偽的命題,谷歌決心發起終極挑戰。

近日,谷歌宣布將組建一家名為XXVI Holdings Inc.的全新控股公司,這是谷歌繼2015年8月通過改組名為Alphabet的傘狀架構(Umbrella Company)母公司后,所做的又一次重大變革

在兩年前由谷歌聯合創始人拉里·佩奇(Larry Page)和謝爾蓋·布林(Sergey Brin)共同主導的那次重組中,谷歌當時的目標是,要把旗下的一些被稱為moonshot的瘋狂而極具顛覆性的項目,與占谷歌主要營收的Android、YouTube、在線搜索、Google Cloud、Chrome以及YouTube等業務區隔開來。

而谷歌近期宣布的全新控股公司,則更近了一步,旨在通過讓XXVI Holdings Inc.擁有Alphabet旗下所有公司的股權,使得谷歌在AI、雲計算、區塊鏈、大數據等方向上的先進業務得到更優先程度的保護。

無論是全新控股公司XXVI Holdings Inc.的設立,還是Alphabet傘狀治理架構的改組,一家巨頭會開展如此規模的自我顛覆,這在矽谷歷史上都可謂前所未見。然而,巨頭們創新活力衰減的中年危機,也從來都是世界性難題。谷歌意欲尋求高速發展的「永動機」的願望,有多少概率能夠夢想成真?

谷歌還想要更多「鋼鐵俠」

從誕生之日起,谷歌就是一家極具個性、色彩鮮明的公司。

谷歌的兩位聯合創始人中,拉里·佩奇持有密歇根大學理工科學士學位與斯坦福大學計算機專業博士學位,謝爾蓋·布林持有馬里蘭大學數學與計算機科學學士學位與斯坦福大學計算機專業博士學位。應該說,即使在創始人學歷普遍良好的矽谷,拉里·佩奇與謝爾蓋·布林的教育背景也堪稱出眾。

而這兩位頗具共性的年輕人——都是猶太人、都是斯坦福大學校友、父親都是名校理工科教授——不僅在生活相處與日常工作中擁有默契,也在企業創立理念上擁有高度的共識,那就是務必要建立一家以核心技術優勢立足於矽谷乃至全球的企業。

在兩人於1998年攜手創立谷歌的前身——BackRub項目時,在線搜索領域其實已經誕生了頗具規模的雅虎公司。2000年1月3日,雅虎的市值還曾達到創記錄的1280億美元,成為人類科技史上市值最高的巨頭之一。在當時,雅虎賴以擴展自身業務的技術,是依靠人海戰術,他們會雇傭大量被稱為「衝浪者」的員工,來手動完成網頁的在線篩選工作。

谷歌的起步,則與之截然相反:拉里·佩奇與謝爾蓋·布林擯棄了當時佔主流的人工篩選法,而是通過深入研發基於計算機技術的PageRank演算法,來智能化驅動在線搜索引擎,為客戶們提供搜索技術支持。

從歷史的眼光來看,雅虎與谷歌自然勝負已分——電信業巨頭威瑞森(Verizon Wireless)在去年僅花費48億美元,就將雅虎的核心資產收歸旗下,而谷歌目前市值已超過6000億美元,並長期保持在全球公司市值榜前兩名。

然而,高達數千億美元的公司,從來不可能只建立在創始人的幾個初始理念之上。

隨著搜索引擎業務為谷歌帶來了大部分的營收與利潤,搜索引擎業務一家獨大、擠佔新興業務的現象,也不能免俗地出現了。

以技術立身的兩位聯合創始人,自然希望谷歌成為對官僚主義弊病完全隔絕的公司。尤其是,謝爾蓋·布林還曾被許多媒體稱為「鋼鐵俠」托尼·史塔克(Tony Stark)的現實原型。有人能夠想象史塔克工業沾染巨頭公司中年危機的景象嗎?

兩次自我顛覆,同一戰略目標

於是,2015年8月,拉里·佩奇在個人的官方博客上公布了谷歌將要重組的消息。

基於其名為Alphabet的傘狀母公司架構,Alphabet公司將代替谷歌公司在納斯達克的席位,谷歌公司的全部股份,也將自動轉換成相同權益與數量的Alphabet公司股份。在代替Google Inc后,Alphabet Inc將成為上市公司實體,並把谷歌名義上納入為自己的子公司。

在這一治理架構中,拉里·佩奇擔任Alphabet的CEO,謝爾蓋·布林擔任Alphabet的總裁,新的谷歌公司CEO之位,則由已在公司充分證明過自己的時任谷歌高級副總裁桑達爾·皮查伊(Sandar Pichai)擔任。

按照設想,新的Alphabet傘狀治理結構,將能夠增加母公司旗下各項子業務的財務透明度,並使得各項業務的研發費用得到增長。

在谷歌改組Alphabet時的2015年,谷歌的研發費用仍然排在全球第9位,然而,隨著傳統互聯網增長步伐放緩、新興的移動互聯網領域也出現了Facebook這樣的巨頭,谷歌需要用更強的說服力,來贏得華爾街投行家們的支持。而子公司各自獨立編製的財報,能夠有效規避其與谷歌搜索業務巨量營收產生的鮮明對比,並把業務經營數字的每一批次進步都盡量凸顯。

此外,Alphabet的建立,也是為了給更多「鋼鐵俠」們以制度層面的支撐,使之專註於富有創造性與前瞻性的業務

拉里·佩奇曾表示,「(新傘狀治理結構的確立)有助於創造更精簡、效率更高的Alphabet,使旗下每個公司都有更好的成功機會」,並且,「每個企業都應該由其CEO自主決定,但同時它們仍然是Alphabet的一部分」。

除了由謝爾蓋·布林深度參與的大名鼎鼎的Google X實驗室,在新的公司體系中,風險投資機構Google Ventures、聚焦於智能家居領域技術的Nest、聚焦於延長人類壽命的Calico以及研發谷歌超高速光纖技術的Access and Energy等子業務,都將在治理架構上自成一格,成為由各自業務CEO快速驅動的靈活性組織。

「我們一直認為,隨著時間的推移,企業通常會舒服地做同樣的事情,導致只有一些增修修補補的量的變化。但在高科技行業,顛覆性的思想驅動下一個高增長領域的到來,你需要不滿足於舒服方可長存。」

渴求「顛覆性的思想驅動」的拉里·佩奇,當然也深知,這樣幅度的變革不可能一蹴而就。所以,Alphabet母公司的設立,更應該被視為系統性變革的第一步。從法律層面來說,原來谷歌的那些先進業務,還是以「Other Bets」資產的身份,在相當程度上屬於谷歌的子公司性質。

憑藉這一架構改組帶來的利好,兩年來,儘管微軟、亞馬遜、Facebook等企業的發展速度驚人,但谷歌依然保持了其全球市值第二的排名。

不過,谷歌的成長速度,仍低於一些分析人士的預期。整個2015年,谷歌的每股收益大致為7.5美元,而此前分析界的預測更多鎖定在7.9美元至8美元之間。此外,Boston Dynamics、Nest、Google Driverless Car等AI、物聯網項目的重度受挫,也都在說明,谷歌需要新一輪的動力,來進一步驅動那台使企業永葆青春的「永動機」。

所以,谷歌宣布組建名為XXVI Holdings Inc.的全新控股公司,正是兩位聯合創始人提升公司創新活力的第二步戰略。

在該治理架構中,谷歌將正式以有限責任公司(LLC)的形式,取代原有的股份有限公司形式,那些Alphabet的子公司業務,將至少在法理上真正與谷歌處於平等的地位。可以說,這是谷歌自上世紀末創立以來,所做的最大幅度的組織變革。

其實,從兩次改組的新機構的名稱中,也能看到拉里·佩奇和謝爾蓋·布林的期許。「Alphabet」在英語中意思是「字母表」,而XXVI正是羅馬數字體系中的「26」。要囊括字母表中26個字母索引下的多項創新型業務,正是谷歌開展「邊飛行邊換飛機引擎」級別自我顛覆的最大勇氣來源。

盛極而衰,還是基業長青?

從王勃的「馮唐易老,李廣難封」,到威廉·莎士比亞(William Shakespeare)的「The inaudible and noiseless foot of time」,古今中外,人類面對歲月時的無力感從未有過消逝。

而由個體的人組成的企業,也同樣會受困於時間帶來的「中年危機」。

對此難題,許多管理學家都提出過各自的理論,比如曾兩獲麥肯錫獎的亨利·明茨伯格(Henry Mintzberg)提出的「向管理注入活力」,又比如《創新者的窘境》一書作者、哈佛商學院教授克萊頓·克里斯坦森(Clayton M. Christensen)提出的破壞性創新原則

然而在經營實踐中,一個又一個巨頭踩錯時間節點后增速放緩、甚至轉瞬即逝的事例,仍然比比皆是、觸目驚心。

1996年即發布第一款智能手機的諾基亞,最後與陳舊的塞班系統共同步入衰朽;1975年即發明當時名為「手持電子照相機」的全球首款數碼相機的柯達,最後與過時的膠捲相機一起成為歷史。巨頭們賴以成名的主營業務,很可能使得企業在日趨臃腫的管理架構中,漸漸喪失創新的銳氣與遠見,這不得不令人感慨大企業病的破壞力。

目前,其他一些巨頭,也都在採取各自的管理模式調整或戰略重新聚焦,來克服官僚主義弊病的擴大化。

比如,IBM與微軟近年來都先後調整戰略中心,將AI視為企業保持創新活力的最關鍵王牌。微軟CEO薩蒂亞·納德拉(Satya Nadella)曾在今年6月宣布,「我們的戰略願景是向雲端注入人工智慧,來構建一流的平台和產品服務」,以「AI優先」來徹底取代「移動優先」的傳統戰略。IBM則將其AI認知計算系統命名為「Watson」,在紀念IBM公司創始人托馬斯·沃森(Thomas·J·Watson)的同時,也無聲透露出all in AI的巨大決心

再比如,惠普為了重振企業,以「簡化業務流程,讓龐大的一家公司變成兩家業務相對簡單、行動更敏捷的獨立公司」,更是將整個集團一拆為二。負責企業服務和軟體業務的惠普企業(HP Enterprise),與負責電腦和印表機業務的惠普(HP Inc.),此後將以股票獨立交易的形式在華爾街出現。

但是即便如此,類似谷歌兩次自我顛覆這樣程度的變革,仍然在矽谷發展史、乃至人類科技史上,都絕無僅有。基於此,谷歌在尋找企業創新活力「永動機」時展現出的勇氣與執行力,顯得尤為難能可貴。

這次變革將為谷歌帶來哪些影響,仍需要時間來證明。此外,谷歌在此前與此後一段時間內推出的一系列調整,也將決定變革的效果。比如,在Alphabet傘狀架構重組時,谷歌就於當年早些時間聘請了摩根士丹利CFO露絲·波拉特(Ruth Porat)擔任新公司的CFO,以優化公司的財務結構。

拉里·佩奇曾表示:「許多公司未能長期保持成功。他們到底做錯了什麼?他們往往錯過了對未來的關注。我總是努力地重點關注這些問題,即未來到底會是什麼樣子,我們如何創造未來,我們如何給我們的組織提供動力以便真正地關注這些重點,並真正地推動這一勢頭高速發展。」

谷歌的企業生命周期,將繼續劃出怎樣的曲線?我們都將成為這段歷史的見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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