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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了自己姐夫,卻夜夜跟另一個男人共眠

不要對一個人太好,因為你終於有一天會發現,對一個人好,時間久了,那個人是會習慣的,然後把這一切看作是理所應當,其實本來是可以蠢到不計···

小編這廂有禮了,么么噠!如果您回復 「喜歡」將增加此類文章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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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整天,回到住處的時候,天早就黑透了。蘇小曼打著哈欠給自己泡了一包面放在茶几上,倒了杯水坐在沙發上盯著手機上的時間,剛準備開始吃,就聽著門那裡傳來很大的聲音,有人在砸門!

大晚上的,到底誰在砸門?這裡是老舊的小區,治安不是非常好,聽到這樣巨大的聲響,她的心裡還很是害怕的。於是,她便悄悄放下筷子,輕輕走到那有些破舊的沙發邊,把包包裡面藏著的防狼噴霧劑取了出來,走到了門邊。

走到門口,她才發現自己這是多此一舉了,門上不是有貓眼嗎?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糟了,竟然是他?!他怎麼知道我住這裡的?

等她看清楚是誰之後,險些跌坐在地上,可是門外的人顯然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不停地砸門。

「蘇小曼,給我開門。死丫頭,快點!」他在門外說,聽起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她想假裝自己不在家,趴在地上匍匐前進,準備去關掉屋子裡的燈。

「死丫頭,我知道你在裡面,快開門,要不然我就把你的門拆了!」他說。

她太了解江慕凡了,這傢伙說到做到,從來就不給她一點商量的餘地。別說拆掉門了,更加過分的事他也做得出來。她靜靜地趴在地上,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出一分鐘,她就聽見門外有人和他有了爭執,好像是鄰居嫌他吵了。

算了,還是開門吧!這簡直丟死人了。何況,再這樣下去,讓房東知道的話,她也住不下去了。

她咬咬牙,站起身,將門打開。果真,有幾個男人圍著他在說什麼。她邊跟鄰居道歉,邊拉著江慕凡進了房間。

「你神經病啊,大晚上的吵什麼?」一關上門,面對著他的時候,她總是原形畢露。

他完全沒了砸門的氣勢,在屋子裡轉了一圈。

「偷偷躲到這裡,很有意思,是不是?」他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說,好像很不高興。

她沒想到這竟然是他參觀之後的感想,倔強地看了他一眼,坐在沙發上開始吃面。

「你晚上沒吃飯?」他看著那碗已經發脹的麵糰,問。

「我這不是正在吃嗎?」她說道。

她畢業回來工作,是瞞著所有人的,包括他,雖然沒有幾個人會關心她的近況。本來是打算邊工作邊複習考律師資格證的,可是現在工作好難找,每個職位都有好多人在競爭。難得在本市一家律師事務所找了個實習律師的工作,每天都是給人家準備材料、做筆錄,一天下來,兩條腿就好像不在自己身上一樣。現在住的這裡距離市區好遠,每天都要倒兩趟捷運才到事務所,晚上回到家連煮泡麵的力氣都沒了,住了兩個星期就受不了了。不止一次,她翻出父親給她的存摺,想要取出一部分錢來租一個方便點的地方居住,最後還是打消了念頭。

她的事,從來都是瞞不住他的。這次算是時間最長的,將近一個月才被他發現。

真是的,從小到大,江慕凡就陰魂不散的總在她的周圍出現,她躲都躲不掉。

「你很無聊是不是?」只要一想到這麼多年被他的管束,她就生氣,也不管他是怎樣找到她的,就這樣說了一句。

「你覺得這裡很好?」他問道。

她環視了一下客廳,癟癟嘴。

他已經視察過了,這裡居住條件很差,廁所用的還是白熾燈,除了房子乾淨之外,真是沒有一點值得誇獎的地方了。

「收拾東西,跟我走!」他命令道。

「不要你管我!」

他狠狠地盯著她,那眼神,幾乎可以瞬間將她的戰鬥力擊垮。

「我覺得挺好的。」她也不想和他爭論,「要是沒事的話,你就走吧!時間不早了,吃完飯了我要睡覺。門在那裡!」她指指門的方向,然後繼續若無其事地吃泡麵。

即便是不看他,她也可以想象得出此時他的表情,那是比豪雨降臨還要可怕的場景。

「想要博取別人的同情嗎?還是想要讓你的家裡人嘲笑你落魄到怎樣的境地?」他突然說。

她愣愣地盯著他,完全不懂他為何說這種話。

「如果都不是,就想辦法對自己好一點。」他說到這裡,語氣突然緩和了下來,「南叔要是知道你現在這樣,會捨不得的。」

麵條早就成了一坨,再吃下去就是味同嚼蠟了,她卻低著頭,一聲不吭地吃著。

「你是想讓南叔親自來接你回家?」他問道。

「你不會告訴他的,對不對?」

他看著她,面無表情。

「只要你聽我的,我就不會說。」他說。

她很清楚,要是爸爸知道她住在這樣的地方、每天拼死拼活地工作,會有多麼難過。可是,她就是不想回家被別人看不起,好像她離了家裡就只能要飯了一樣。不過,江慕凡說的對,要是家裡那些人知道她的現狀,指不定會怎樣嘲笑她呢!可是——

就在她這樣胡思亂想的時候,手裡的筷子突然被他奪了去,她以為他要扔掉,卻沒想到他竟然接過那泡成一坨的麵條吃了起來。

「你別吃這個,不好吃。」她趕緊勸道。

「知道不好還要吃?」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卻還是將剩餘的麵條吃了個精光,顯然是餓了。

在她驚訝的目光里,碗里徹底空了。

「死丫頭,為了找你這個破地方,我整整花了三個小時——」他擦了擦嘴巴,說道。

「我又沒請你——」她打斷他的話,撅著嘴得意地說。

「再說一遍試試看!」他說道,站起身,一把拉起她,「走,我們出去吃飯。」

再堅持就等同於矯情了,何況,在他面前,她從來都矯情不起來。可是,他連一點準備的時間都不給她,直接拽著她的手腕就往門口走,到了門口才把衣架上的外套丟給她。她撅著嘴,一臉不情願的穿上外套,跟著他出了門。

樓道里的聲控燈,在她關上門的那刻突然亮了。

他高大的身影在她前面走著,她就跟在後面做著鬼臉。

剛下了一層樓,樓道就黑了,聲控燈也不亮了,而她竟覺得腳下一個毛茸茸的東西竄了過去——

「啊——」

她下意識地大叫一聲,然後動作熟練地直接跳到他的懷裡,就像小時候一樣。

「你幹什麼?」他的聲音冷冷地從她的頭頂傳來,她卻嚇得將自己的臉埋在他的懷裡,整個人都在不停地發抖。

「有老鼠!」她說。

「膽子這麼小,還住這樣的地方?」他說。

她撅著嘴不說話,卻突然意識到自己在他的懷裡,趕緊就要往下跳,卻再次聽到了「呲呲」聲,嚇得她緊緊抱著他的脖子不敢亂動。

他忍不住要笑了,卻還是沒有。

她對動物似乎有著天生的恐懼心理,不管是兇猛的獵食者還是溫順的寵物。當初,她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就被江慕凡爺爺至愛的那頭德國牧羊犬給嚇哭了。那之後的半年,她都沒有從那扇小門裡進去他家的院子。如今,她雖然已經長大了,這種恐懼似乎根本沒有減弱。

樓道里黑漆漆的,安靜極了,她的臉貼在他的胸前,那鏗鏘有力的心跳,竟如此的清晰。她突然覺得這樣不對,畢竟她不是小孩子了,不該讓他這麼抱著。

「你放我下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聲音很小,他卻聽見了。

「你確定?」他問,她閉上眼重重點頭。

似乎沒有絲毫的遲疑,他就要鬆開手了。就在這時,她再次聽到了那「呲呲」的聲音,趕緊用力抱住了他的脖子。

「你幹嘛?很重的!趕緊下來!」他催促道,好像有些不耐煩了。

「求求你,別鬆手,我害怕!」她的聲音顫抖著,在這黑暗中分外地清晰。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卻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把手機打開照亮,這麼黑的,我看不見路!」他沉默了片刻,說道。

她趕緊將手機拿出來,伸出胳膊照著樓梯台階,雖然不是很亮,卻已經足夠讓他看清楚了。只不過,不知道是幻覺還是什麼,她總覺得自己耳邊老是有那老鼠發出的「呲呲」聲。

真是奇怪了,在這裡住了兩個多星期,平時晚上回來也不早,怎麼就沒發現有這麼多老鼠呢?真是見了鬼了!唉,如果老鼠搬家來了,自己是不是該換個地方住?

蘇小曼怎麼會想到,老鼠怎麼會突然搬來那麼多,一切都是某人的伎倆罷了。而就在她這樣思考的時候,某人的心裡真是百味雜陳,不知道該高興還是失望。不過,仔細想想,高興的成分還是佔了多數。

三層樓的台階,似乎走的很快,在她還沒找到答案之前,整個人就被他放了下來。

在這樣的小區里,他的車子顯得很突兀。

「我們走吧!」她快步朝車子走過去,根本不想被人發現自己認識匯亞集團的執行總裁。

現在要從這裡繞出去並非易事,他不認路了,幸得她在一旁指路。

這一帶他一點都不熟悉,如果不是為了找她,他都不可能會來這裡。因此,他就輕車熟路地找了家餐廳,和她去吃遲到的晚飯了。

這頓飯是他提議的,可是點的菜全是她喜歡的。而且,從飯菜上來一直到最後,他幾乎沒怎麼動,只是偶爾動幾筷子,或者給她夾菜,或者喝水看她吃飯。

「你最近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他盯著她,問道。

「有啊!我每頓飯都吃了,沒有減肥。」她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

或許她說的是事實,可是,從她的表現來看,她平時——

「噯,蘇小曼!」他叫了一聲。

「幹嘛?」

「那個地方,你別去住了。我在市區給你找個房子,那裡不安全。」他說。

手下人查到她的住處后就告訴他了,那個區域居住的人員混雜,去年還發生過一起強姦殺人案。儘管沒多久就破案了,還是讓人不得不擔心。

之前的聽聞,在今夜實地考察后竟真是事實。他知道她個性要強,卻也不曾想到她會住在那樣的地方。於是——

「太貴了,我,沒那麼多錢付租金。」她低聲說。

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等著她吃完飯,就帶著她離開了餐廳。

雖然在這座城市裡長大,可是,她很少在晚上出門,因此,他要帶著她去哪裡,她根本不知道。不過,她也不會擔心什麼。

歪著腦袋看著開車的男人,小曼的思緒似乎飛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十八年前,她還是個四歲的小女孩,在孤兒院里生活。不知道誰是父母,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什麼時候,關於自己的過去,什麼都不知道。每個小孩都應該是有父母的,只是有些人沒有。四歲的年紀,她也會想念,會做夢,想象自己的父母是怎樣的人。有時候還會在夢裡叫「媽媽」,甚至還會哭著醒來。

直到那一天,一個高大的男人將她領走了,還給她取了個名字,叫「蘇小曼」。即使過去很多年,即使她記不清孤兒院的經歷,卻不會忘了那個人的笑容。當時,她撲到那個人的懷裡,清晰地叫了聲「爸爸」。她記得,他當時笑的很開心,還抱起她親了好多下。

原來,她也是有父母的,還有很愛她的爸爸!

當車子停在申家那高大的歐式大門前,爸爸抱著她走了進去,帶著她走進了那個家。可是,等待她的並不是一個溫情四溢的家,除了爸爸之外,其他人都不喜歡她。那個「媽媽」根本不理她,甚至還不許她叫媽媽。從那天開始,她就很少再笑了。

她有個奶奶,不喜歡她。所謂的「媽媽」生了四個小孩,有大哥申子柯,大姐申德嫻,二哥申子楓,二姐申徳雅,可是「媽媽」說小曼不是她的孩子,那麼,小曼的媽媽又在哪裡?爸爸卻從來都不說。

從那時開始,她就時常會坐在自己的小樓窗前望著外面,等著有一天真正的媽媽回來。等了二十年,她從來都沒有出現。那些日子,她總是被哥哥姐姐欺負,被繼母訓斥,要是爸爸出差不在,他們還會打她。原來愛笑的小曼,變成了一個小鼻涕蟲。

小鼻涕蟲,這個名字還是那個有著陽光般笑容的男孩子取的,他就是洛雲澤。他是大哥的好朋友,時常來家裡玩,看見她一個人哭,就會逗她,還會帶她出去吃東西。自從有了他,她就不怕被人欺負了,因為她知道,雲澤哥哥會來保護她。

想到這裡,她的眼角潤濕了,趕緊別過臉望著車窗外。

想到這裡,她的眼角潤濕了,趕緊別過臉望著車窗外。

因為雲澤的出現,她的生活重新有了陽光照耀。

於是,每次雲澤來到申家,她就會好開心,甚至還會把自己收拾地整整齊齊地。她喜歡雲澤帶給她的一切,喜歡他對自己的關心。只要聽說雲澤來,她就偷偷躲在他會經過的走廊下或者樹後面看著他。那時候,她就感覺滿世界的燈都點亮了,自己正站在世界舞台的中心,而他,就是那個溫文爾雅的王子,正在款款向她走來。她的心,總是會這樣砰砰亂跳,一直跳到他離開。

那時的她,並不懂得這就是少女情懷的萌發,直到有一天,她看見德嫻姐姐在花叢里吻了他,對,那是吻,和電視上演的一樣。那一刻,她的心好像被人插了一刀子,那樣的痛。這時,她才知道,她愛上了那個溫暖的雲澤哥哥。可是,他是姐姐的男朋友,而且,德嫻姐姐又是家裡人中除了爸爸之外,對她最好的一個人。

因此,她對雲澤的愛戀,從開始一直到現在,都是在這樣的隱秘和痛苦之中存在著。

想到這裡,她轉過頭看了江慕凡一眼。

申家的隔壁就是江家,兩家隔了一堵牆,而她住的小樓就靠著牆,從她的房間可以直接看到江家那個標誌性的月牙湖。

那個時候,江慕凡經常在湖邊坐著,好像很不開心,就像過去的她一樣。於是,這個小丫頭就時常偷偷推開那扇小門,跑到湖邊去找他說話,給他講笑話,那些雲澤哥哥給她講過的笑話,她又將給了這個陌生的大哥哥。漸漸的,這個大哥哥也有了笑容,那時候,她感覺自己和雲澤哥哥一樣能幹,好自豪!

有一天,隔壁的爺爺帶著江慕凡來到申家,那是她第一次正式見到他。自那天以後,他就時常出現在申家,以大哥哥的身份出現在她的身邊。奶奶、繼母、二哥二姐再欺負他,他就會用那些不可告人的小把戲幫她報仇,然後兩個人偷偷地看著被報復者在那裡痛苦大叫,她就偷偷地笑,而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她。

等她長大了,他就會過來輔導她的功課,教她跳舞,他教了她很多,甚至連女性生理期的常識都是他告訴她的。可是,她也說不清楚從何時起,他開始板著臉教訓她,就那樣教訓了她快十年。

城市的夜,總是這樣的嘈雜。車流如晝一般,人行道上,也是人頭攢動。

她往外看了一會兒,不知不覺地,上下眼皮就像是被膠水粘住了一樣,再也分不開。

漸漸地,他聽見身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便將車窗升高,放緩了車速。

肚脹眼皮重,這一覺,睡得好沉。

等她睜開眼,竟是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里。

咦,之前不是和江慕凡在車上嗎?怎麼會在這裡?這是哪裡?

她蹭一下坐起身,借著床頭微弱的燈光掃了一眼屋子裡的陳設,趕緊下床。

江慕凡去哪裡了?她拉開卧室門就沖了出去。

剛走到客廳,就看見他正半躺在寬大的沙發上看電視,聲音很低。她剛要說話,就發現他也睡著了。

一看時間,竟然已經是夜裡兩點了!

他這樣睡著會著涼的,她走過去輕輕搖著他的胳膊,他一下子就睜開了眼,愣愣地盯著她。

「噯,你起來吧!去床上睡著。」她輕聲說。

他微微怔了一下,只不過是幾秒的時間,他便反應過來,坐起身將電視關掉。

「這裡,怎麼樣?」他根本不提睡覺的事,卻是執著地繼續著晚飯時的話題。

她猜到這是他的公寓,便說:「你幹嘛非要——」

「這裡距離你工作的地方很近,交通便利生活方便。水電費你自己付,物業管理費用,我的秘書會處理。你要是實在覺得不好意思,可以給我付房租,至於數目嘛,」他看了她一眼,「就按照你現在那間房子的好了。」

她剛要說什麼,他卻不給她機會,說道:「我給了你這麼大的優惠,也是有要求的。沒別的,就一條,不許帶男人回家,任何男人都不行。要是讓我發現你帶了男人回來,小心我收拾你。記清楚了沒?明天等你下班后,我送你過去收拾東西,馬上就搬過來。至於今晚嘛,已經這個時候了,就住在這裡好了。」他說完,站起身就將襯衫從褲子里拉出來,隨意的耷拉在皮帶外面,起身去廚房的冰箱拿了兩瓶牛奶出來。小曼看的清楚,他取出牛奶的時候,還看了一眼瓶蓋上的時間。

雖說和他很熟,而且不是一般的熟,可是,想到要和他在一個屋子裡過一夜,她的內心裡還是會忍不住的緊張。想要走吧,現在這麼晚了,他是不會讓她離開的。算了,就住下吧!

「你,你住哪裡?」她問。

「當然是這裡了,你要把我趕到哪裡去?」他很輕鬆地說道。

她猛灌了一口牛奶,以圖掩飾自己的緊張。

「那,那我,我睡沙發吧!」她吞吐道。

即使她不說,他也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便說了句「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誰知道你會怎麼樣。她心想。

「死丫頭,什麼時候心思這麼多?」他故意說道,「對你這樣的小丫頭,我沒興趣。」

本是好話,可是他這麼一說就難免讓人火大。

「誰要你有興趣?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我很清楚。真是慶幸,我不是那樣的人!」她懶得和他置氣,將牛奶喝完后就將瓶子放回廚房水池,然後問道,「你這裡有沒有備用的牙具和毛巾?哦,對了,我要洗澡,浴巾有沒有?」

她穿泳裝的樣子,他是見過的。只不過,她是個非常保守的人,這麼多年出去玩,她的泳衣比那個端莊穩重的德嫻都要保守。這樣的蘇小曼,在他的房間里裹著浴巾——

他突然這樣想了一下,卻又立刻將這想法清除出大腦,說道:「分配一下,主卧歸我,你要用就用客房和客用洗手間。你需要的那些,都在浴室里放著,自己去找。好了,我要去睡了。」

剛走了兩步,他好像想起什麼,又跟她說了幾句:「以後這個房子歸你使用,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沒想到這個傢伙心腸還真是好,雖然看著冷冰冰,嘴巴又那麼毒,可還是很體貼人的。

她笑了笑,就往客用洗手間去了。

第二天早上,她根本沒能按時起床,手機定下的鬧鐘已經響了好幾次,她就是起不來,直到——

「死丫頭,還賴著幹嘛?你不想去上班了是不是?」他一把將她頭上蓋著的被子拉開,大聲教訓道。

也許是用力過猛,也許是根本沒有意識到,被子拉開的同時,他竟然看到了那鬆散浴巾包裹著的嬌軀。他心虛似的趕緊站起身,假裝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就去拉窗帘了。

「讓我睡一會兒吧!好睏,我好想睡到自然醒啊!」她閉著眼,似乎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被某人的視線非禮了一把,只是機械式地將被子拉過頭頂。

曾經,她還是個小姑娘的時候,這種類似的事就發生過不止一次。

本來約好了出去玩或者他要過來給她補習功課的時候,她就睡過頭了,誰都叫不起來。迫於無賴,他總是擔當那個壞人的角色,將她從被窩裡「扯」出來。

「噯,蘇小曼。」他停下手,叫了她一聲,她卻沒聽見。

「死丫頭,到底聽見我說話沒有?」他不自主地提高了音量。

「你要說什麼,快一點行不行?」她氣呼呼地轉過身,將被子拉下來,依舊閉著眼睛。

這傢伙,怎麼到現在還這副樣子?

他想道,卻說:「噯,我說,你乾脆把工作辭了吧!你根本不適合做律師,即便你考到了律師資格證,也是浪費時間。不如——」

「不要你多管閑事!」她一下子坐起身,氣呼呼地盯著他,哪裡意識得到自己再次春光乍泄?依舊理直氣壯地和他爭辯。

「我從小的夢想就是做律師,而且,我馬上就要通過考試了,你憑什麼說我不適合?還說我浪費時間,你說,做什麼事不浪費時間?」她的話,如鞭炮一樣噼里啪啦就在他的耳邊炸響。

「你,把被子拉起來。」他指著她,說道。

她低頭一看,媽呀,竟然被他給氣得這麼大意。她頓時臉一紅,再次鑽進了被窩,將眼睛以下的部位用被子牢牢遮住。

他輕輕咳嗽一聲,說道:「你敢理直氣壯地告訴我,你要做律師的理由嗎?不就是為了雲澤嗎?把自己的一生這麼輕易地決定,還是用這種荒唐可笑的理由,蘇小曼,就你這腦子還想做律師?我最後一次勸你放棄,你自己好好想想去。」

說完,他根本不理會她的憤怒,轉身就往門口走去。他如此訓斥自己,她怎麼會願意接受?一把抓起床上的枕頭就朝著他砸去,正好砸到了他的背。她便開心地哈哈大笑起來。

「死丫頭,趕緊給我起來,否則,小心後果。」他冷冷地警告道,然後彎腰撿起枕頭,放在椅子上就離開了。

江慕凡,我討厭你!她在心裡大聲吼道。

為什麼他老是要擺出一副家長的樣子來管教訓斥她?憑什麼?只不過是個鄰居而已!

江慕凡走出她的卧室,長長地出了口氣,腦子裡不適合地閃現出她方才被窩裡的樣子,趕緊拍了下自己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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