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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譽誰屬:誰是第一支踏入羅馬的部隊

原創 駱藝 | 崎峻文化 崎峻軍史周刊

爭 議

1944年6月4日,盟軍第5集團軍進入羅馬,這意味著軸心國首個成員國的首都被盟軍佔領,如此劃時代的事件,隨即為世界傳媒所廣泛報道。在盟軍內部,英美兩大國為爭奪這一榮譽,從突破古斯塔夫防線和安齊奧灘頭起便勾心鬥角,盟軍第5集團軍司令馬克·W·克拉克中將(Mark W. Clark)甚至臨時改變作戰計劃,不惜放棄全殲從古斯塔夫防線撤退的德軍10集團軍的機會,也要搶在英國人前面進入羅馬城。歷史如克拉克所願,他成為了第一位進入羅馬的盟軍將領。

不過,第5集團軍中,究竟是哪支部隊最先進入羅馬,史學界一直有不同說法。當時官方戰時資料認為美軍第88步兵師的偵察排是首先進入羅馬的部隊,但現代史學家則認為引導大部隊入城的美軍第2軍直屬的美加聯合第1特勤隊(First Special Service Force,簡稱FSSF)才是第一支入城的部隊。戰後,第88步兵師師長約翰·E·斯隆少將(John E. Sloan)也承認:「偵察排的兵力不足以在市區內守住陣地……」「第1特勤隊的兵力遠勝我們(偵察排),我們緊緊跟在他們後面。兩軍甚至還因為一些誤解而發生低烈度的交火。」

在6月2日之時,第2軍便派遣了一支由第1特勤隊第3團第3連連長泰勒·馬克·拉德克里夫上尉(Taylor Mark Radcliffe)領導的聯合巡邏隊向羅馬進發,偵察巡邏城內敵情並引導大部隊進城,該部在6月4日清晨6點進入羅馬,而它被很多史學界人士認為是最早入城的美軍部隊。另外,當時第1特勤隊承擔著搶先入城,確保城西和城北的8座台伯河橋樑的安全和完整,在6月4日清晨6點20分,第1特勤隊第1團第2、第4連在美軍第13裝甲團的坦克配合下,也率先進入羅馬,僅比德拉克里夫上尉的聯合巡邏隊晚20分鐘。

第一手報告

羅馬解放后不久,拉德克里夫上尉將相關行動報告遞交給第1特勤隊司令部和第5集團軍的軍史人員,詳細闡述了進入羅馬的相關過程,這成為證明其是首先進入羅馬的部隊的有力證據之一。以下是報告全文:

上圖是第1特勤隊第3團第1營第3連連長泰勒·馬克·拉德克里夫上尉。他所率領的巡邏隊是第一支進入羅馬的盟軍部隊。拉德克里夫經常率部擔任第1特勤隊前鋒的角色,在1943年8月收復基斯卡島(Kiska Island)的「茅屋」行動(Operation Cottage)中,他便率著第3團第1連的1個排為全團探索向島內推進的通道。解放羅馬時也是如此。

在1944年6月2日早上,第1特勤隊第3團從阿爾泰納村出發,趕赴西南方向的科萊費羅村。7點30分,第3團團長沃克上校接到弗雷德里克准將的命令,要求我到第1特勤隊司令部接受一項特殊任務。

到司令部后,我被命令從第1特勤隊的每個團精心挑選一名骨幹,(前往第2軍軍部)向第2軍軍長凱斯少將報道,接受一項秘密任務。我分別挑選了第1團的菲利普斯中士(P.W. Phillips)、第2團的米克爾約翰上士(K.R.S. Mieklejohn)和第3團的布蘭農中士(J.E. Brannon)。

到第2軍軍部后,我被通知,將率領一支從第2軍各部抽調人員組成的巡邏隊執行任務,我的副手由一名來自第91裝甲偵察中隊的軍官擔任。這些人員分別來自第2軍的步兵、炮兵、防空兵、工程兵和憲兵等單位,每一名入選巡邏隊的人員在戰場上都有出色表現和無上勇氣。而且,我還被告知,之所以從第1特勤隊中選擇一名軍官來領導這次任務,是因為這支部隊的軍官擁有以自己想要的方式來完成任務的能力;而且,這名軍官理所當然地應來自第2軍最好的單位。

當時,敵軍的後衛部隊已經在6號公路兩側和圖斯科拉納大道(Via Tuscolana)上進行了兩天有力的遲滯行動,並打退了我們部隊企圖將他們趕出阿爾班山的所有行動,直至1944年6月2日早上,他們才開始向北撤退。

上圖是正往羅馬方向進發的第1特勤隊的車隊,圖中站在一輛M3型半履帶式裝甲車旁的是第1特勤隊指揮官羅伯特·T·弗雷德里克准將(Robert T. Frederick),這輛M3是他的指揮車。弗雷德里克是第1特勤隊之父,主導了該部的籌建、訓練和戰鬥部署等事宜。羅馬之戰結束后的1944年7月,弗雷德里克晉陞為少將並調至為登陸法國南部而籌建的盟軍第1空降空降特遣隊擔任指揮官,第1特勤隊指揮官一職由該部第3團團長埃德溫·A·沃克上校(Edwin A. Walker)接任。

上圖是1944年5月底初在通往羅馬的6號公路上,乘坐卡車向羅馬開進的第1特勤隊隊員們。

我的任務是率領第2軍的60名官兵、18輛吉普車和2輛M8輕型裝甲以任何可能的方式在盟軍其他部隊之前進入羅馬,將市內的敵情傳回;同時,為第2軍設置進入羅馬市區的路標。另外,我們的任務里還包括攜帶一名電影攝製人員、兩名攝像人員以及一名新聞記者,對巡邏進行新聞報道。

我們這群被指定參與行動且之前從未在一起工作過的人員在進行組織和制定複雜的計劃后,於1944年6月3日下午14點離開第2軍軍部出發。我們的車隊前往弗拉斯卡蒂(Frascati),準備從那裡趕超第338步兵團並從第91裝甲偵察中隊的隊伍里加入埃利斯特遣隊的行進隊列,這支特遣隊是我部挺進羅馬的前鋒。我們將跟著這支部隊儘可能遠地向前推進,他們有坦克和坦克殲擊車,能夠給我們提供必要的支援,直到我們脫離特遣隊並領先前行。他們還能在我們被敵軍以任何方式切斷或在我們遇到無法解決的麻煩時為我們提供幫助。在抵達弗拉斯卡蒂附近時,我們被第338步兵團第2營的指揮官告知,埃利斯特遣隊已經超過他們大約1小時了。之後大約15分鐘,我們遇到了一支長長的被敵軍狙擊手阻於道上的車隊。我們穿過車隊繼續前進,因為我們得到了凱斯將軍的授權,在第2軍所有單位中擁有最先過路的權力。在我們超過車隊的領頭坦克后,我注意到坦克指揮官臉上困惑的表情,但當時我沒有時間去想什麼。

我們繼續以15英里每小時的速度行進,這一地區除了狙擊手之外,其他敵情已經被清理乾淨。我們詢問了車隊人員的歸屬單位,他們說他們是第88步兵師的。大約在5分鐘后,我們便遭到了來自一處房子里的敵軍狙擊手火力的阻擊,我們拔除了這顆釘子,俘虜2人,擊斃2人。但是,接下來我們又遭遇了敵軍2輛自行火炮和不明數量的狙擊手及機槍火力的阻擊。我們立即準備繼續戰鬥。在聽到交火聲后,那支車隊的領頭坦克前來幫助我們,擊毀了一輛自行火炮,敵軍的剩餘部隊立即撤走了。接下來,一個步兵排從那支車隊出來跟著我們一起前進。在一座橋上,我們遇到了敵軍設下的路障和得到機槍火力支援的敵軍步兵的阻礙,我們擊退了敵軍,並擊斃2人,擊傷2人,俘虜4人。然後一輛推土機上前為部隊搭建一條支路。

上圖是1944年6月3日,來自埃利斯特遣隊的第91裝甲偵察中隊的車隊已經推進到羅馬郊外,拉德克里夫的偵察隊在往羅馬推進的過程中跟隨該部隊走了很長一段路,而且其行動中的戰鬥也得到了後者的支援。注意車隊前方,有1輛熊熊燃燒的M4型坦克,這輛坦克也來自埃利斯特遣隊,這具坦克殘骸提醒後面的友軍,羅馬周邊仍有德國人的小部隊在襲擾。

在耽擱期間,我回到那支趕上我們的車隊中並與領頭坦克的指揮官交談。他的第一句話就是:「你們究竟在這裡做什麼?你們是瘋了還是蠢了?」我告訴他,我們正在追趕埃利斯特遣隊,他驕傲地說:「我們就是那伙行走在地獄中的漢子!」原來,我們已經在好不知覺的情況下超過了特遣隊主力約7英里。

當支路完工後,我們跟在坦克和坦克殲擊車後繼續向羅馬開進。我們兩次遭遇到來自前方和側翼的敵軍火力阻擊,在打退了敵軍步兵和坦克組織的反擊后,我們才能繼續前進,車隊損失了一輛坦克和一輛坦克殲擊車。

夜幕降臨時,我們被敵軍坦克阻擋在羅馬城南的一些大型的無線電塔附近。在短暫的戰鬥后,我們繼續前進到羅馬城南的圖斯科拉納大道的電影製片廠附近,埃利斯特遣隊已經擊退敵軍。在此期間,我們俘虜了10人,擊斃1人;而到此時為止,埃利斯特遣隊已經損失了2輛坦克、1輛坦克殲擊車,陣亡5人。而我們巡邏隊只有1名來自第3步兵師的戰鬥巡邏隊的成員身負輕傷。

在收到第1特勤隊正在我們右翼方向接近羅馬的消息后,我們與埃利斯特遣隊脫離繼續完成任務。早上,另一組攝像人員和新聞記者想超到我們前面,但遇到敵軍狙擊手火力后便放棄了這一「壯舉」。在市區範圍,我們發現了一座準備被敵軍炸毀的立交橋,但因為我們的快速突襲而使敵人來不及引爆炸藥,我們切斷了炸藥引信。在早上6點,我們沿著圖斯科拉納大道穿過城門進入羅馬,當時我們的攝影師拍下了這一場景。這時,我們遇到了敵軍猛烈的機槍火力阻擊,戰鬥中,我們退回到立交橋位置。從6點到11點,我們和埃利斯特遣隊都在天橋地區戰鬥。12點,我們決定再試一次往前走。我們第二次穿過城門並繼續前行了500碼進入羅馬的公寓住宅區。在那裡我們停止了前進,因為當地市民告知我們附近有一輛虎式坦克,我們的偵察兵也證實了這一點。

上圖這張極具歷史意義的照片是1944年6月4日早上6點,拉德克里夫上尉領導的第2軍巡邏隊的吉普車隊從圖斯科拉納大道穿過城門進入羅馬。

上圖這幅經典的照片是盟軍進入羅馬的象徵之一:1944年6月4日在羅馬郊外,豪斯特遣隊的坦克和吉普車沿著6號公路駛入羅馬城區,車上載著的是第1特勤隊第1團第2營的部隊,該營時任營長是傑拉德·W·麥克法登少校。注意路口那幅巨大的「羅馬」路標上,字母「O」下方還有德軍狙擊手留下的彈洞。

此時,德軍意識到我們沒有攜帶任何重裝備,他們用一輛坦克擋住了我們的退路,另一輛則攔在我們進入市區的兩個街區的主要街道上。在我們後面有一座12英尺高的牆,前面還有一座銀行建築做掩護,這是我們僅有的地利。敵軍已把我們與大部隊的聯繫完全切斷。然後,敵軍派了兩個排的兵力來消滅我們,但我們通過M8輕型裝甲車及一些吉普車上的點50機槍火力打退了敵軍。一輛M8甚至停在敵軍虎式坦克附近等它上前,這一幕簡直就像一隻蜜蜂與一隻大象角斗。那輛坦克向前推進了大約200英尺然後不知什麼原因停了下來,兩名乘員從坦克中出來並被我們毫不客氣地打倒了。坦克內的剩餘乘員就在我們眼前開炮了。幸運的是,我們躲在銀行建筑後面,所有彈片都從我們頭上飛過,氣浪高高騰起。我用電台呼叫埃利斯特遣隊,讓他們的坦克或坦克殲擊車穿過已經沒有狙擊手和機槍火力威脅的立交橋前來支援我們,但他們僅派了2輛吉普車和2輛M8輕型裝甲車過來。我們彈藥即將耗盡,遂決定如果可能的話儘早撤離。我們貼得很近,但除了大約10名加入我們隊伍的義大利傘兵之外,巡邏隊的成員沒有人中彈,這些傘兵僅靠著湯普森衝鋒槍就想去攻擊坦克,他們都被打死了。

上圖是1944年6月4日在羅馬郊外,美軍的一輛M10型坦克殲擊車正在近距離平射一個敵據點。

上圖是在羅馬郊外,第1特勤隊的幾名隊員正在向可能隱藏有德軍狙擊手的建築物開火。照片背景中那座高高的磚型建築物是一座電力變電站。注意中間那名隊員,他使用的是一挺約翰遜M1941型輕機槍,這款武器在二戰期間除了美軍海軍陸戰隊少量裝備外,僅有第1特勤隊使用,可以說是第1特勤隊的標誌性武器。這款武器是1943年5月,第1特勤隊在美國弗吉尼亞州的諾福克(Norfolk)附近的布拉德福德軍營進行兩棲訓練時,用2噸萊安特種炸藥和海軍陸戰隊交換而來,當時換了125挺,使得第1特勤隊的108個戰鬥班,每個班都分配了1挺。

在我們焦急地等待迫擊炮火支援時,我們得知第1特勤隊正以一切優勢切入我們右側。在德國人試圖架設1門迫擊炮的一處地方,義大利友軍向他們投擲手榴彈,迫使他們放棄了這個炮位。

雖然我們的後路被坦克切斷,但在那裡它並不能傷到我們。我派了一個巴祖卡火箭筒小組前去摧毀它,他們向這輛坦克發射了2發火箭彈,擊中了它的履帶,這輛坦克轉著炮塔逃跑了。我不知道為什麼它不在我們的援軍不知何時抵達的時候攻擊我們。不過這對我們來說是一直等待的好機會,我們得以撤回到了立交橋地區。

上圖是在羅馬郊外,第1特勤隊的一名隊員正使用巴祖卡火箭筒轟擊敵軍陣地,在他右前方是那座著名的路標。他的武器是1支M1型卡賓槍。注意他背上的帆布包中裝著備用的巴祖卡火箭彈,這個帆布包原本是裝防毒面具的。

在我們所有人都逃出來前,敵軍那輛虎式坦克再次封鎖了街道並像我們開炮,炮彈直接命中了我前面的那輛吉普車,車上所有乘員,包括兩名義大利戰友和一名法國戰友當場陣亡。然而,在它再次裝填前,我們最後兩輛吉普車成功穿過了它的火力範圍。一回到立交橋地區,我便將敵軍位置報告給了特遣隊指揮官埃利斯上校,然後我們撤到那座電影製片廠休息、補給和吃飯。

在下午18點30分,我們再次回到那一街區並發現第88步兵師的部隊以及一些坦克正在與敵軍交戰,戰鬥已經持續了幾小時。和我們在同一區域的那些步兵已經陷入混亂,因為他們無法拔掉給他們帶來很大麻煩的那些機槍火力點。米克爾約翰上士帶了我們巡邏隊的一些人前去拔除火力點,但當德國人意識到米克爾約翰等人的舉動后便撤退了。坦克手遭遇了相當大的傷亡,但終究逼退了敵軍步兵。敵軍坦克手或投降或是撤退了,進入羅馬的剩餘道路被清理乾淨。

上圖是1944年6月4日在羅馬市區內,第1特勤隊第2團第2營營部人員沖入羅馬城區戰鬥的畫面。下圖中,在他們身旁是一輛被擊毀的德軍虎式坦克殘骸,這可能是德軍第508重裝甲營的。注意這些士兵都穿著第1特勤隊特有的山地褲。

在整個行動期間,跟隨我們行動的攝影師已經拍下了相關照片並記錄了我們第2軍的路標——「跟著藍色標誌迅速前進」。他們也是第一支進入羅馬的盟軍攝影師和新聞記者隊伍。當前面的車隊再次向前推進時,我們返回了電影製片廠。晚上,我們計劃第二天回去並晚上拍照任務。

那輛將M8輕型裝甲車停在虎式坦克附近進行戰鬥的裝甲車指揮官獲得了銀星勳章,所有陣亡人員也都被追授了銀星勳章,而其他參與此次任務的人員也因為他們的英勇表現而獲得了銅星勳章。

T·M·拉德克里夫

第1特勤隊上尉

巡邏隊指揮官

上圖是1944年6月4日,進入羅馬後的拉德克里夫巡邏隊被興高采烈的羅馬市民團團圍住,歡迎他們的到來。下圖是在羅馬市區,拉德克里夫巡邏隊的1輛M8型裝甲車的乘員在車上舉起美英(加)兩國國旗,旁邊是歡迎他們的羅馬市民,這一瞬間被隨行的攝影師捕捉,這可能作為他們首入羅馬的存檔資料。

名垂戰史

第1特勤隊各部在突入羅馬後,與滯留城內的德軍後衛部隊進行了一連串不算激烈的巷戰,清理仍在頑抗的敵軍,至6月4日晚上21點,城內敵軍的抵抗已經減少。23點,第1特勤隊共佔領了羅馬城內的台伯河上的16座橋樑中的8座,完成了作戰任務。不過,因為在突進羅馬城的行動中身先士卒,第1特勤隊指揮官羅伯特·T·弗雷德里克准將身中2彈,並被彈片崩傷1處,一天之內就獲得了領取3枚紫心勳章的資格。

上圖是1944年6月4日下午在羅馬郊外,第5集團軍司令克拉克中將(右二)召集集團軍副參謀長唐納德·W·布蘭准將(Donald W. Brann,右三)、第2軍軍長傑弗里·凱斯少將(右四)以及第1特勤隊指揮官弗雷德里克准將(右一)商討推進羅馬城區受阻的原因。注意弗雷德里克腰間佩戴著1把V42型格鬥匕首,這是弗雷德里克在第1特勤隊組建之時參考英軍突擊隊的格鬥匕首而專門為他的部下設計的,第1特勤隊戰鬥梯隊的隊員人手一把,二戰期間僅第1特勤隊所有。在這一天的戰鬥中,弗雷德里克身披數創,幾乎喪命。

上圖是1944年6月4日,第5集團軍各部進入羅馬並佔領不同城區的示意圖。從圖中可以看到,當日進入羅馬的有第34步兵師、第85步兵師、第88步兵師、第1裝甲師、第1特勤隊等不同單位的部隊。其中,第1特勤隊駐守在橋樑密布的城區以西位置,他們負責維護其中的8座橋樑的安全,圖中序號標註的各座橋樑,第10至第17座橋樑便是第1特勤隊奪取並守衛的那8座橋樑。

6月4日晚,盟軍大部隊進入羅馬,而第1特勤隊在留下得到坦克部隊支援的第3團第2營繼續守衛橋樑后,主力部隊撤回郊外駐地集結。

6月5日,美軍受到了羅馬遊行市民的熱烈歡迎,早上,克拉克將軍在城內的卡皮托爾山(Capitoline Hill)的羅馬市政廳的台階上舉行了臨時記者招待會。當日,美軍還在威尼斯宮前進行了盛大的閱兵式。

在盟軍內部,解放羅馬是一次不折不扣的榮譽爭奪戰,克拉克私自變更作戰計劃,將瓦爾蒙托內戰線上的美軍第2軍和第6軍主力都調往羅馬方向,雖然搶在了英軍第8集團軍的前面進入了羅馬,但這是以放棄圍殲德軍第10集團軍為代價的,這不得不說是極大的遺憾。

上圖拍攝於1944年6月4-5日晚,第1特勤隊第2團第4連的排長吉姆·普林格爾中尉(Jim Pringle)率領他的排押著俘虜出城,兩旁是夾道歡迎的市民。注意其背景,那是羅馬著名的古建築馬焦雷門(Porta Maggiore)。馬焦雷門位於羅馬城東,始建於3世紀,至今保存良好。

上圖是1944年6月5日,羅馬市民熱情歡迎入城遊行的盟軍第5集團軍部隊,集團軍司令克拉克中將在遊行中與羅馬市民熱情招呼。

上圖是1944年6月5日,盟軍在羅馬市中心的威尼斯宮(Palazzo Venezia)前舉行盛大的閱兵典禮。

6月6日晚,美軍第3步兵師一部替換了守衛台伯河上橋樑的第1特勤隊第3團第2營。第1特勤隊於當晚轉移到阿爾班山旁的阿爾巴諾湖(Lago Albano)附近的營地,等待下一步的命令。至此,第1特勤隊結束了在羅馬的戰事,而作為第一批進入羅馬的美軍部隊,第1特勤隊與其他美軍部隊一起彪炳史冊。

關於盟軍解放羅馬這一重大消息,各國媒體進行了廣泛報道,作為首批入城的部隊,第1特勤隊自然也出現在媒體的鎂光燈下。上圖是環球郵報(Globe and Mail)6月5日的頭條:羅馬光復——美加軍隊首批入城。下圖是紐約時報(The New York Times)6月5日關於收復羅馬的頭條,配圖便是第1特勤隊乘坐坦克進入羅馬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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