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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醫的「不傳之秘」

欲細」,藥量峻猛稱奇非為「秘傳」,琴心劍膽絕技是英雄,方葯合證仁術為真知

治療疾病的關鍵在於辨證施治

我們知道,中醫治療疾病的關鍵之一在於辨證施治,要根據人體疾病的不同的表現,人體疾病發作的不同時間,人體的不同體質進行相應的調整。這樣才能起到良好的療效。在治療時,除了用藥合適以外,還需要根據疾病的具體情況給予相應的藥量。藥量的多少也對治療的效果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任何中藥的量和種類的應用都得在疾病這個基本前提下才能進行。

用藥如用兵,藥量但為辨證施

如在傷寒論中,有些藥物的量的多少甚至可以決定一個方劑的名稱,這就是說如果方中的某一種葯的量增多或者減少的話,這個方劑的治療作用就會有所不同了。

如在《傷寒論》中,以治療表虛症為主的「桂枝湯」,如果將其中的芍藥量加倍,再加一味飴糖之後,就變成補虛止痛的「小建中湯」了。其主治也由「桂枝湯」的「頭痛,發汗,汗出,惡風」變成了「小建中湯」的「虛勞里急,悸,衄,夢失精,四肢酸痛手足煩熱……」。

藥量的變化決定藥方的主治

可見量的變化,可以決定藥方的主治情況。在這裡的藥量的變化應用,是根據疾病的不同的癥狀來辨證決定的。有什麼樣的證候才能用什麼樣的藥量,藥量不是一成不變的,而需要隨疾病的不同表現變化。

藥量亦憑醫生膽略,應用還需順勢而為

藥量的應用也取決於每一個醫生的膽略。不能用一種簡單的機械模式來治病,也不能單靠書本上說的葯的量來衡量一個病人該用的量,因為每一個患者的具體情況是不同的。應該憑病人的體質及疾病情況,需要多少量就用多少。如果該用多時用得少,那麼將會杯水車薪起不到應有的作用,從而延誤病情,古代醫家說用藥如用兵,要根據疾病的情勢來應用,很多藥物,不能機械地依據某一種固定量,這也是中醫學辨證施治的一個具體體現。

醫林大家方葯軼事

自古及今,醫林中有不少用藥獨特的實例,其藥量之大,之奇,遠遠超出常規。但這些奇特的用法仍然是根據病人的實際情況辨證后才使用的。

範文甫先生,用藥峻猛

如:寧波名醫範文甫先生以擅長使用猛葯峻劑著稱,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

「醫之運用古方,如將之使用重兵,用藥得當其效立見。」

他辨證準確,用藥果斷,

如用越婢湯治風水,麻黃常用到18克,治小兒麻疹閉證竟一次用到了24克;

急救回陽湯時附子常用45克之多,讓人聽到都會感覺吃驚。

熱性藥物的這種用量在寒冷的北方尚且讓人感覺藥量不輕,而范先生行醫的地方是江南熱帶地區,如此大劑應用麻黃、附子等熱性葯更屬非常少見之舉。

張錫純先生,「石膏」達人

張錫純先生是民國時期的中西醫結合大家,他以善用石膏著稱,有「張石膏」之美譽。他認為石膏系陽明實熱之「聖葯」,遇實熱熾盛者,常常重用至四五兩或七八兩。頑症亦往往因他用藥而豁然而愈。他初次重用石膏是從7歲兒子開始的:

第一次用30g熱稍退,加至60g熱又再退,再加至90g病遂全愈,一晝夜間共用石膏180g

陸仲安先生,重量「黃芪」愈胡適

民國年間的名醫陸仲安先生則因為擅用黃芪著稱,並且用量很大,每至810兩,有「陸黃芪」之稱,曾為孫中山及汪精衛治過病。192011月,胡適患腎炎,在北京協和醫院久治不愈,判為「無法挽救,速備後事。」胡適在當時是主張全盤西化的學者,並且主張反對中醫。病重無奈,胡適才請來陸仲安診治。陸診斷完畢以後說:「此事易耳,飲我此葯如不愈,惟我是問。」處方中:黃芪用至300g,党參用至180g普通葯壺裝不下,只好用砂鍋來煎,由於劑量之大,「許多人看了,搖頭吐舌」(胡適語)。但胡適的病竟由此治癒,協和醫院的專家會診確認無疑。

南陽張翰先生,峻猛「黃芪」藥到病除

有醫家善用黃芪則較陸氏有過之而無不及。河南南陽張翰,字駿聲,光緒甲午舉人,精通醫術,袁世凱的兄長袁清泉有病,聽到張的聲名急迎來診。開藥不過四五味,而有黃芪2斤。袁世凱之子袁寒雲懷疑是寫錯了,持方詢問張氏。張舉筆改為32兩(老式計量單位是一斤等於十六兩),仍然是二斤,袁寒雲私改為半斤。次日複診,張指出他們不信任自已而私改藥量,起身就要離開,寒雲道歉之後請他重新開方。張說:「不用換方了,就按前方服三貼痊癒矣。」服藥完畢后,疾病果然也痊癒了。

郭彭年先生,大劑「柴胡」愈鼻衄

晚清福建壽寧名醫郭彭年,在一次用藥中使用大量柴胡出人意料。光緒年間懸壺台江,有一舉子溫冠春,因日夜苦讀而成鼻衄,有時出血能流一碗的量,時間很長才能停止,多方求醫治療能顯效。請郭先生診病後,先生給開一處方:柴胡250g,水煎當茶頻飲。有的醫生看了該方后吃驚地說:「柴胡性升發而動肝陰,怎能一下用半斤呢?」病人想反正別的方法都已經試過了,權服一劑再說。但是意想不到的效果產生了,服了這個藥方后鼻衄立刻止住了。

吳佩衡先生,重量「附子」起死回生

吳佩衡,原雲南中醫學院院長,著名經方大家,擅用附子,有「吳附子」之稱。其用大劑附子治療垂危重症多例,令人驚心動魄,他在治療一例小兒危症時,根據病情,使用附子的量竟然達到400g,且晝夜連進2劑,加起來一晝夜的量居然到了800克之巨!但效果出人意料,使患者起到死回生。

當然,用藥獨特不是用來炫耀神奇,也不是一味蠻幹,必須膽識兼備。分析上述醫案,用藥者都是學驗俱豐的醫學名家,他們在辨證準確的前提下,方能胸有成竹,有膽有識。範文甫先生說過:

「臨證處方膽欲其大,而辨證審因,務須細心。」

吳佩衡先生擅用大劑附子總結了辨識陰證的16字訣:身重惡寒,目瞑嗜卧,聲低息短,少氣懶言。

善用石膏的張錫純先生說:「世之不敢重用石膏者,何妨若愚之試驗加多,以盡石膏之能力乎。」

善用峻葯亦從親身嘗試得來,首先「驗之於己,而後施之於人。」張翰先生善用黃芪,也是因為:「虛弱老病,非黃芪不能補,理甚易明,惟分量須有把握耳。」

所以認證準確,胸有定見,才能放膽投用峻葯,這就是在用藥過程中所說的「藝高才能膽大」。中醫用藥的所謂「不傳之秘」,並不是藥物本身決定的,而是由於如何根據疾病的特點及藥物的特性合理地辨證施治,藥量無論大小,都是以此為前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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