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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孔雀舞」第一人,將身心獻給了民族舞蹈,活成了神仙姐姐

海子有詩云:「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馮唐在文章《我心目中理想的房子》里強調:要有個大點兒的院子。有樹,最好是果樹或者花樹或者又開花又結果,看繁花在風裡、在暮色里、在月光里動」。

這兩點,楊麗萍都做到了:面朝洱海,春暖花開。

她在洱海玉磯島有兩所房子,一為太陽宮,作為酒店經營;一為月亮宮,自住。

面朝洱海,天地廣闊。

屋外的院落里

鮮花茂盛,草木蓬勃,靠椅常駐;

室內鮮花不斷,蔬果留香;

四面玻璃通透

抬眼是藍天白雲,耳畔是海浪聲聲

天空澄碧,遠山含黛,連見多識廣的魯豫都艷羨不已。

這該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房子呀。

我們常說:一個家,會暴露一個人靈魂的模樣。楊麗萍的月亮宮裡,也多多少少映射了她的處世哲學:無論是露天浴缸,還是從卧室延伸出去的露台,從裡向外看,一切瞭然;然而由外至內,卻隱蔽神秘。

這正如她本人:她看萬事萬物,有世間少有的通透和清醒;但是外界於她,卻始終被保持著一層警醒的距離。

用她自己的話說:我是個生命的旁觀者。我對人性是悲觀的,所以我很警惕,我像孔雀一樣警惕。

01

有人叫她仙子,

有人稱她精靈,

台灣及東南亞的觀眾直接封她"舞神"。

馮小剛說她是精是仙,

肖全說她身上沾著仙氣兒:

她把孔雀的氣質,跳進了骨子裡。

楊麗萍是雲南大山裡的「巫女」,

不說話,不蠱惑人心,只是舞動雙手,就讓世人為之震驚。

她從大山,走向了中央民族歌舞團,走向了世界,

卻在人們的驚愕與懷疑中回歸大山。

就跳舞來說,單純技術上的一招一式,是可以靠苦練的,但很多人練到某程度之後,再怎麼練也難以突破,難以成為大師。為什麼呢?得其形而不得其神。成為一門藝術的宗師級人物,必有其無法複製之境界。看看楊麗萍對大自然的沉浸之深,就明白為何她能把孔雀舞跳得如此出神入化。

楊麗萍是一個傳奇式人物。她不是舞蹈科班出身,沒進過舞蹈學校,卻成為了最著名的舞蹈家。聽上去真像金庸小說里那些沒有受過正規習武卻統一武林的主角們。

沒有進入學校接受教條式的訓練可能也是一種幸運,楊麗萍跳舞全憑熱愛,身邊一切事物都是她起舞的靈感,舞蹈是她發自內心的與大自然溝通,所以她的舞特別有靈氣。

1971年,楊麗萍得到了一個機會,進入西雙版納州歌舞團,這給她很大的幫助。歌舞團也不是那種封閉訓練式,而且走村串寨,和當地老百姓同吃同住,楊麗萍跟著一邊在大自然里行走,一邊學習了幾十個民族的民間舞蹈。

1980年後,她調入中央民族歌舞團,以「孔雀舞」聞名,是國內第一個舉辦個人舞蹈晚會的舞蹈家。

中央民族歌舞團的體制內生活並不適合她那自由的天性,終於,在裡面呆了五六年之後,轉折點來了。

1986年,她毅然賣掉自己的手錶,攢了1700塊錢錄製了一隻孔雀獨舞的錄像帶《雀之靈》,以個人名義參加全國舞蹈比賽,最後得了一等獎,並造成了不少的轟動。

當時評論者認為,《雀之靈》體現了創作者對作品內涵的高度要求,舉手投足之間,看似孔雀「迎風挺立」、「跳躍旋轉」、「展翅飛翔」,但它遠遠超過了形態模擬,而是舞者「孔雀」的靈與肉的交融、呈現。

楊麗萍所獨創的手臂酥軟無骨般的顫動,在纖細、柔美中迸發出生命的激情。

因為這支驚世之舞,楊麗萍奠定了她在舞蹈界的地位。尤其是孔雀舞領域,她是一代宗師。

2000年從中央民族歌舞團退休后,她把戶口從北京遷回雲南,然後踩著樹根當樓梯,到深山老林里選舞者,自己辦團。於是有了轟動至今的《雲南映象》。

楊麗萍曾在央視春晚登台七次,她塑造的孔雀形象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是她一直為人低調,生活素凈,懷揣一顆蓮花心,執著尋找著大山深處最原始的舞者。

在籌劃《雲南映象》期間,楊麗萍用了一年半的時間走遍雲南,歷程20萬多公里。

她走鄉串寨採風,與村民們同住,

她和村民一起跳舞,發現服飾之美,

她在大山裡曾遭遇15個日夜未能洗澡。

她也曾在採風途中,深陷白茫茫的雪山,險些成「冰凍孔雀」。

一年半的採風時間,讓她在大山裡找到了最質樸的力量,

《雲南映象》70%的演員來自雲南本土少數民族,

他們沒有基礎技術,但是手長腳長,

特別能模仿自然的動作,不惜力。

如今楊麗萍58歲,她依然在跳:「這是我內在的精神需求,不是折騰。就算老了,病了,也會在頭腦中默舞。誰能阻止我跳!」

大抵只有真正的舞者,天生的舞者,

才能視「一輩子跳舞」為生命的常態。

她身上有藝術家典型的敏感特質和完美主義。

接受採訪時,她極挑剔,對燈光、對布景。她總拿出舞台上揮斥方遒的范兒,推翻原先採訪的地點、用光、景別,統統要自己調度。

排練時,她會讓其他人在台上替代她走位,自己走到攝像機前,調整好最佳的角度。

她之所以成為一代「舞神」,大師,從來不在於她的技巧比別人有多高,而在於她身上與生俱來,且愈加純粹的「舞蹈的本源」。

曾經有人問過她:「在舞台上跳舞,聽到觀眾的熱烈掌聲是什麼感覺?」她說,就像是聽到小河流水的嘩啦聲,因為跳舞本來就是一種自然,是一種和世界溝通的方式。

在楊麗萍的生命中,彷彿什麼都可以缺,就不能缺舞蹈,那是她的空氣,她的水,她感知世界的方式,是她的命。

02

藝術上她偏執,她倔強。但是生活上,她不擰巴,不糾纏,甚至洒脫清醒到可怕。

她似乎從來不迎合任何人。看她的採訪,遇到不想說的問題,只微微一笑帶過,也絕不跟你有任何寒暄客套;問題若不準確不到位,她會徑直嗆回來,不假思索,也無甚顧忌。

不高興,她會說;不喜歡,她會寫臉上。但是,她健忘,從不往心裡去。

這般對事不對人的真性情,大抵才能騰出純粹,來創作最真的藝術。

難怪柴靜說,採訪前她很挑剔,採訪時很敞開,採訪完第二天見面還象不認識你一樣。採訪這樣的人,挺痛快,不粘不滯。

這個大自然的女兒身上,有區別於常人的冷靜、坦白、無畏、自由 。

這一切的清醒,大抵有一部分是源於她對人性的悲觀。經歷十年文革,她遍覽人性之惡。所以她總是把握著和世俗的距離。

「我很警惕,我像孔雀一樣警惕。」而對人性的警惕,讓她回歸到對自然的崇尚,對簡單的追逐。

出去演出,她不會主動要價,價格夠就演,不夠就作罷,絕不糾纏。

愛情里,愛就愛,不愛就離開,絕不拖沓。

楊麗萍深知人性的複雜,人與人關係的微妙,所以她的處世之道,不過是:以善相待,但是不求索取,不去期待。如果不去期待,也就自然不會失望。

她說這是她從自然中學到的,從一花一草中學到的,從孔雀身上學到的。

世界紛亂,她卻一早就把一切真相看在眼裡。所以她永遠不慌,不亂,站在原地,保持清醒。「既然遲早要回到原點,何必繞圈。」

我們羨慕她的大房子,羨慕她來去自由的生活。但是這樣的清醒與通透,大概不是所有人都希望活成的樣子。

它需要以執著為代價,以覽遍人性之惡為代價。

03

有人問她,是不是因為跳舞,所以犧牲自己不要孩子。

她笑笑:

我豈是會犧牲自己之輩。一朵花也是我的女兒,一棵樹也是我的兒子,大家寄託不一樣罷了。

有些人的生命是為了傳宗接代,有些是享受,有些是體驗,有些是旁觀。我是生命的旁觀者,我來世上,就是看一棵樹怎麼生長,河水怎麼流,白雲怎麼飄,甘露怎麼凝結

楊麗萍的現任丈夫叫劉淳晴,出生於台灣一個商業世家,比楊麗萍大8歲。有著1.80米魁梧身材的劉淳晴一頭齊肩捲髮,頗有藝術家氣質,但他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商人,如今在北京經營餐飲生意。

32歲那年,早已因《雀之靈》名揚海內外的楊麗萍去參加一位朋友的生日聚會,在那裡結識了這位美籍台胞劉淳晴。

其實,劉淳晴對楊麗萍心儀已久。他還在美國經商時,就已經很關注這個美麗的舞蹈精靈。如今機緣巧合地認識了楊麗萍,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立刻向楊麗萍展開了大膽而熱烈的追求。

楊麗萍雖然也渴望一份平淡而真實的愛情,失敗的婚姻經歷卻讓他猶豫不決。但在與劉淳晴的交往中,她的心被他的執著與真情慢慢地打動了。1995年,二人舉行了浪漫的婚禮。

婚後的二人,一個在北京經商,一個總是在外地演出,聚少離多,但他們總是抓住一切機會相聚。

一次,楊麗萍在重慶演出時,因病住進了醫院。劉淳晴得知消息后,馬上從北京飛到了重慶,無微不至地照顧她。在楊麗萍住院期間,他寸步不離病榻。楊麗萍在輸液,他再困也不會去打會兒盹;楊麗萍疼得睡不著,他就講故事,像哄小孩子一樣哄她睡覺。楊麗萍覺得很過意不去,劉淳晴卻說:「這下我就可以將以前未能陪伴你的遺憾通通彌補回來了。」

楊麗萍有句名言:別人跳的是舞,我跳的是命。為了她視之如生命的舞蹈,楊麗萍甚至放棄了為人母的快樂,一度危及她的婚姻。

剛結婚的那幾年,楊麗萍和劉淳晴都沉醉於二人世界的浪漫和甜蜜,要孩子的問題被有意地忽略了。醉心於舞蹈的楊麗萍沒有把生孩子納入自己的生活規劃,劉淳晴雖然十分喜歡孩子,但體貼的他也沒有主動提過這一要求。

2002年,楊麗萍和劉淳晴一起回台灣過春節。公公婆婆催促他們快點生個孩子,說:「我們年紀大了,做夢都盼著抱孫子。」

回到北京后,考慮到自己年齡慢慢大了,也該要個孩子了,楊麗萍去醫院做了檢查,但情況並不樂觀。因為楊麗萍長期節食,身上幾乎沒有脂肪,懷孕很困難,如果要懷孕,必須增肥,這意味著她在相當長的時間內得停止跳舞。

是要舞蹈、還是孩子?經過痛苦的思想鬥爭,楊麗萍選擇了前者,這樣的決定讓劉淳晴難以理解。怎能因自己的緣故而剝奪他人當父親的權利呢?這樣不是太自私了嗎?思前想後,楊麗萍痛苦地提出了分手。劉淳晴黯然返回了台灣。

丈夫走後,楊麗萍非常沮喪,但視舞蹈高於生命的她沒有回頭。2003年,楊麗萍毅然從中央民族歌舞團辦了退休,回雲南採風。她把所見所聞用優美的文字與圖片記錄下來,寄給了遠在台灣的劉淳晴。故鄉的靈山秀水是否能召喚回他的心?楊麗萍不敢肯定。

但是,劉淳晴不但理解了她,還飛到了雲南,陪著她跋山涉水,深入雲南的大山深處和田間地頭,挑選演員。

如今,楊麗萍在妹妹的女兒彩旗身上找到了母愛的感覺。小彩旗從5歲起就跟著楊麗萍和《雲南映象》舞蹈團走南闖北,對她視同己出。

結婚10多年來,從《太陽島》到梅超風,再到她的大型原生態民族歌舞《雲南映象》和《藏謎》,楊麗萍的事業一步步地往上走,取得了極大成功,而這一切,都與劉淳晴的支持分不開。

10多年來,劉淳晴一直站在楊麗萍的身後,默默地支持著她的工作。

1995年,楊麗萍自編自導自演了電影《太陽島》,但開拍不久,贊助商的撤資讓拍攝陷入了困境。此時,劉淳晴來到了她的身邊,他不但自己投資還為楊麗萍拉到了很多贊助。在劉淳晴的幫助下,《太陽島》順利拍完,還榮獲了1998年蒙特利爾國際電影節的評委會大獎。

2001年,張紀中一再地邀請楊麗萍出演《射鵰英雄傳》里的梅超風。可是,演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會不會破壞自己在觀眾心中的美好形象呢?楊麗萍猶豫不決。

當她和丈夫商量時,劉淳晴卻說:「梅超風是一個很值得塑造的人物,她對師父非常尊重,對愛情也非常執著,有情有義。」接納了丈夫的建議,楊麗萍出演了梅超風,憑著自己超凡的肢體語言,將梅超鳳演繹成一個惡而不凶,邪中帶美的女子,一改梅超風以往凶神惡煞的形象。

在籌集原生態歌舞劇《雲南映象》的資金時,楊麗萍與劉淳晴正因為孩子的問題處於分居狀態。楊麗萍賣掉自己大理的房子,甚至不惜打破禁忌,接拍廣告。儘管如此,離所需要的資金還相差很遠。

劉淳晴知道后,再一次堅定地站在了妻子的身後,將自己所能調集的所有資金都送到楊麗萍手裡,還安慰她說:「你就當我在投資。」2004年夏,《雲南映像》開始在全國巡演,引起空前轟動。

彈指一揮間,楊麗萍與劉淳晴的婚姻已走過10多個年頭,在這漫長的歲月里,他們相濡以沫,患難與共,就像她的舞蹈《兩棵樹》,在歲月的岩石上歷經風霜雨雪,依然蒼翠挺拔,互相纏繞,生死與共!

04

面朝大海,她把日子過成了詩。

一本好書、一隻畫筆,就可以招花引鳥,儼然萬物精靈、百花仙子!

在家裡,楊麗萍脫下藝術家的衣裙,也可以變身生活家。

親自下廚做一份拿手的飯菜

瓜果菜蔬都是庭院種植,自給自足

日暮西山,引水澆園

看著這張精靈般的臉龐,你相信她年近六旬,即將步入垂暮之年嗎?

不是時間仁慈了她,而是她的洒脫和淡然,讓時光流逝變得不再重要!

她可以洒脫的選擇藝術,做一個完全自由的人。也可以洒脫的走遍雲南的每一個角落,在大自然里尋找舞蹈的靈魂。

她也可以洒脫地在蒼山洱海邊,詩意棲居,做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青石小路古樸幽靜,暗生苔蘚,高大的花叢枝葉交錯,光影斑駁。鮮花繁盛燦爛,殷紅奪目,恰有一人自花叢深處走來,步履輕盈,垂目低眉,秀髮綰於頭頂,插著一枚竹簪,周身上下散發著淡然。

也正是因為她的洒脫,讓歲月變得無足輕重,時間變得不再重要。即使已經快要60歲了,卻依然是充滿靈性如少女一般。

洗盡鉛華呈素姿,返璞歸真,無論歲月如何變遷,都會拿她毫無辦法。

美,可能有一萬種詮釋,但能將美演繹到極致,在繁華褪去,日暮滄桑中依然靜默盛放,出塵脫俗的,也許真的寥寥無幾。

就如《黃金時代》里所言:

我不能選擇怎麼生,怎麼死,但我能決定怎麼愛,怎麼活。這是我要的自由,我的黃金時代。

願每個人都能活出自己的黃金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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