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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士傑:戲痴人生,演技為王

隨著《楚喬傳》開播,從一開始的耗資2億的拍攝,讓大家充滿期待,到開播后被吐槽摳圖、蛇精臉女配。《楚喬傳》很好的詮釋了什麼叫做用趙麗穎的演技撐起一部劇。

就在大家都關注趙麗穎如何吊打蛇精臉時,小編則被劇中宇文家的大反派席老太爺嚇得不輕。

在劇中宇文席是個極其恐怖的存在,他的極樂閣更是另宇文府上下都惶恐不安的地方。所有被送往極樂閣的婢女,都無法活著回來,一個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在這兒丟了性命。

雖然還是小編不太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席老太爺兇殘地對待婢女們的那一幕,簡直可以取代容嬤嬤成為新一代的熒幕陰影。

雖然這個翻拍角色在人設上略微有些臉譜化,但小編定睛一看,這個角色居然是由演技備受大家好評的金士傑飾演,對此不得不承認,一向走文藝話劇路線的金士傑演技是毋庸置疑的。

他的每個眼神,每一聲大笑,都讓觀眾不禁背後一涼。

除了這個跟他自身反差很大,略顯「瘋癲」的角色之外,相信很多劇迷也和小編有一樣的發現,在最近幾部大熱作品中都能找到金士傑的身影。

比如前幾日開播的《深夜食堂》,儘管他還沒有出場,但從已經公布的劇照來看,金士傑一身溫暖內斂的裝扮,眼神里寫滿了故事,小編認為他的氣質和《深夜食堂》清淡溫馨的風格還是十分契合的。

在正午陽光出品的醫療劇《外科風雲》中,他飾演了仁和醫院老院長修敏齊,作為掩蓋整個事件真相的關鍵人物,他的表演讓許多觀眾對這個角色恨之入骨。

包括今年年初的爭議十足的影片《擺渡人》和韓寒的《乘風破浪》,他都在其中打了一把醬油。

然而內地作品的參差不齊,他確實也出演了很多「匪夷所思」的角色,這些製作不夠精良的作品,即使有這樣的優質演員參演,也挽救不了作品本身的差口碑。

1無論戲份如何,從不愧對每一個角色

作為金士傑的演技粉,看到他最近幾年在影視作品中逐漸攀升的曝光率,他的表演被越來越多的觀眾熟知、認可,小編心裡卻仍有一些不是滋味。早年專註於舞台劇的他,少數幾部參演的影視作品,也是與楊德昌、許鞍華、陳國富等人合作的文藝片居多。

他最開始在影視劇中被引起內地觀眾注意,是《我可能不會愛你》中白叔一角,白叔作為一個舞台劇演員,在劇中以一出《收信快樂》的片段,讓無數觀眾為他感動落淚,是為白叔,也是為《收信快樂》的李政國。

2013年,他憑藉浪漫武俠電影《綉春刀》里狡詐陰戾的忠賢一角,提名了51屆金馬獎最佳男配。

又在徐浩峰導演的武俠電影《師父》中飾演津門武館館主鄭山傲,其動作拳拳到肉,把廖凡和黃覺捶得渾身青紫,一個配角的魅力絲毫不亞於年輕的晚輩,也因此角獲得第六屆北京國際電影節最佳男配角獎

到了電影《剩者為王》,金士傑幾分鐘的念白,將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愛展現的淋漓精緻。雖然只是配角,但他飽含深情的表演段落,被網友單獨剪出來瘋狂轉發,無數觀眾為之動容。

甚至有網友評論他的表演成了這部口碑不太優秀的作品中,唯一的亮點。

從這之後,受到內地無數作品的邀約,這位「老戲骨"成了越來越多作品中的配角以及「宣傳點」。

記者問他,你現在終於也變成了以前自己「討厭」的那種人,你覺得自己現在「俗」嗎?金士傑笑著說,部分俗,但我俗得開心。

「我在年紀很大之後才願開門迎接『俗』這個字。以前不碰電影、電視的理由,是因為不需要賺這個錢,它的商業條件太強。相比之下舞台劇還相當脫俗、傲骨、小眾,對這個社會有一種不平則鳴的力道,有一種反體制的精神,因而值得我去做。現在年紀大了會覺得,門和窗可以打開多一點,但我跟它還是亦敵亦友。」

雖然他出演的作品質量參差不齊,但他對待每一個角色、每一次表演的態度卻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這也是他作為演員最堅守的信念。好演員對一部作品來說,是良藥,但如何善用,卻是很多製作者仍需要思考的問題。

2舞台劇就是一針一線,成功不趕時間

提到金士傑,永遠也繞不過去這個角色:《暗戀桃花源》中的江濱柳。

《暗戀桃花源》講述的是這樣一個故事: 「暗戀」劇組和「桃花源」劇組都與劇場簽訂了當晚在此綵排的合約,遂發生了對舞台的爭奪。

其中,「暗戀」是一出現代悲劇,青年男女江濱柳和雲之凡在上海因戰亂相遇,亦因戰亂離散;后兩人不約而同逃到台灣,苦戀40年後才得一見,時已男婚女嫁多年,江濱柳瀕臨病終。

金士傑在劇中扮演的就是江濱柳這個角色,而且一演就是二十年。

1986年,金士傑第一次出演《暗戀桃花源》。當時35歲的他,將這個角色的意氣風發到風燭殘年,淋漓盡致的呈現在舞台上。後來《暗戀桃花源》幾度重排,之凡從丁乃竺到蕭艾再到林青霞,江濱柳卻始終是金士傑。

而《暗戀桃花源》的結尾,當演到這對因戰亂離散的情侶時隔四十多年再見時,他突然即興發揮,用顫抖的聲音說出了那句讓人動容的:「之凡,這些年,你有沒有想過我?」

話落,場上好久都沒有人出聲。過了好一陣,賴聲川發話:「以後不能隨便排這一場。」

再提起當時的即興發揮,金士傑也會覺得,這句話似乎「有點太壯闊了,以至於當時那句話說出口之後,有一點兒氣都上不來了。」

我對江濱柳有一種很深的同情。」金士傑說「這可能與我作為外省第二代的孩子們有關聯吧,某一種積壓許久的對長輩們的一些情懷,借他來發聲。

來自台灣眷村的金士傑在1978年離開家,踏上北上尋夢的路程。一心想著寫點什麼,講點什麼故事的他,一到台北就一頭扎進了舞台劇里。

1979年,他在舞台劇幾乎處於荒漠的台灣,他帶領一群不太那麼像「演員」的演員,就此開創了蘭陵劇團。而之後成名的演員李國修、李立群、顧寶明等都是這個劇團的成員。

一窮二白的蘭陵劇坊自稱「丐幫」劇團,而金士傑就是「丐幫幫主」。 他們大多隻得利用工作之餘創作排練,常常是入不敷出。

擔任劇團的指導老師吳靜吉教授後來回憶道:「我敢保證,最後留下來的核心團員主要是因為金士傑,如果不是他,其他人早就跑掉了。」

1980年,他帶著自己的《荷珠新配》參加了台灣第一屆實驗劇賽,首演一炮而紅,金士傑也成為了台灣現代劇場的領軍人物。

那時,面對空前的讚譽的關注,他卻躲在後台遲遲不肯出來謝幕。他說「我確定十年寒窗就是十年寒窗,你為什麼在第三年、第五年的時候就讓我天下皆知?我進這一行,愛的就是這十年寒窗。

這種古怪而執拗的堅持,一直伴隨著他的表演和人生。

他從八十年代年代中期開始與賴聲川的表演工作坊合作,於是也就有了之後被大家熟知的《暗戀桃花源》、《這一夜,我們說相聲》等等一些經典劇目,他也逐漸被大陸舞台劇觀眾所熟知。

《如夢之夢》的導演賴聲川曾說:「台灣劇場之所以有今天,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就是金士傑。」

舞台劇就是針線活,它的成功永遠不可能靠趕時間來達到,需要手藝人一針一線的潛心縫補才能創造出好的作品。而金士傑,正是這樣一位手藝人。

3戲如人生,但人生不如戲

金士傑那種與生俱來的表演天賦,或許與他的「眷村」生活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那裡的人們為時勢所迫背井離鄉聚到一起,南腔北調的口音和五湖四海的故事,構成了金士傑五彩斑斕的童年,也悄然打開了他的藝術夢。

他曾經認為婚姻是一種「表演」,是社會化的產物,因此拒絕結婚。直到58歲那年,他娶了小自己25歲的妻子。原本認為「我不想為這個不好的地球再製造一個生命」的他,卻在60歲時,成為了父親。

他說當自己逐漸感受到死亡的逼近,他開始放下原本對世俗固執的抗拒,而自己,只是這個世界的一小部分。一隻腳踏入這個「世俗」的圓圈裡,體會到了婚姻和家庭帶來的巨大的幸福感,他選擇了繼續往其中挪幾步。

他描述起孩子從產房裡推出來的那一刻,我自己看著護士將小孩的手指頭從一數到十,心情難以平復。他說,全世界他所認識的作家寫過的作品,也比不過「母親」這個作品,她太妙了。

那是沒有任何錶演的,最真實動人的讚美,如同每一個男人成為父親的時刻。許多人形容他的人生如戲,可在那一瞬間,他卻再平常不過,但這份有些遲到的「情感」,卻仍然將你我打動。

在他的舞台劇作品《最後十四堂星期二的課》原著中有這樣一段話:事實上,沒有家庭,人類便失去了可以支撐的根基,如果得不到家庭的支持、愛撫、照顧和關心,你擁有的東西便少得可憐,愛是至高無上的,正如詩人奧登所說『我們必須相愛,否則死亡』。」

他在《剩者為王》中的獨白,或許正是因為融入了自己真實的人生體悟,才如此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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